第一百二十六章傷別離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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酪剛想説什麼,我們同宿舍的大哥提着一兜子水果急匆匆的進來,進門就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我昨天晚上只聽別人説樓下打架了,可沒想到是你被人打了。傷的厲害嗎?”説着把水果扔在了牀頭櫃上。
酪見他進來,把端在手裏的茶碗往桌子上一扔,站起身來説道:“我去廁所。”説着冷了臉向外走去。
同宿舍的大哥只做看不見,拽了把椅子坐下來説道:“傷在哪兒了?今天我見地上一地的血,可把我嚇壞了,我沒想到能傷的這麼重。上午我見豬頭到處借錢,錢湊的怎麼樣?”説着從上衣的內兜裏掏出了大概有五千塊錢,放在了牀頭櫃上説道:“我暫時就這麼多,你先將就着花,我已經讓他們再寄點錢過來了,估計過兩天就能到。”其實我很納悶豬頭和酪與這位大哥的關係的。這位大哥待人也是很熱情的,只是平時有點看不慣我們這些人孩子般的玩鬧的。
我笑了笑説道:“謝謝,上午我已經讓他們幫我了住院費了。你的心意我領了,但錢,暫時不需要,等需要的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好了。你看,我出了這事兒,讓你們都跟着心,真是麻煩了!”同宿舍的大哥對我並不瞭解,能給錢,情分已經算是很大了。
他並沒把錢收起來,反而是向我這裏推了推説道:“錢就先放你這裏,你先花着吧,現在在病中呢,説不清楚什麼時候又要錢呢,別到時候抓瞎。不是我説你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還幹什麼跟人家打架啊。平時我見你比他們兩個穩重不少啊,所以本就沒想到是你會出了事兒!”我只是慘淡的笑笑,不做什麼回答。
同宿舍的大哥見我表情落寞,接着説道:“到底是為什麼啊?我聽説你把哪個小子打的也不輕,好象現在公安的人正調查這個事情呢,過來找你了嗎?”我搖了搖頭道:“沒有。”按他這麼説,我估計也快過來找我了,畢竟他們找我還是很容易找到的,先是學校的醫院,然後就是這家醫院,我想跑都沒地兒跑。
同宿舍的大哥接着説道:“我估計一會他們就過來了,你知道該怎麼説嗎?千萬別説是因為什麼矛盾而引起的衝突啊,你就説什麼也不知道,回宿舍的時候被人襲擊了。”我笑着點了點頭。説道:“我知道怎麼説的,謝謝你關心。”這個時候,酪甩着兩隻手上的水珠撞門進來説道:“訓完人了嗎?訓完,該走了吧,記着給我們幾個請一下假,其實請不請的吧,也無所謂的。我們就這德行了。”説着拽起牀單來擦了一把手。
同宿舍的大哥坐在那裏,對我笑了笑説道:“你儘管養傷吧,其他的就別管了。”這話看着是對我説呢,其實卻是説給旁邊的酪聽的。
我笑着説道:“謝謝大哥了。”酪仰在椅子上,把腳搭在牀邊,又拾起了他那本雜誌看了起來。
同宿舍的大哥站起來,對着酪説道:“要不你回去吧,我在這裏陪着念然。”酪裝做沒聽見,只是不答,情形説不出的。
我笑着説道:“謝謝,有你們這一羣兄弟,我真是幸運啊。”酪扔掉了書,站起來説道:“我真受不了你,對什麼人都能説的出好聽的話來。”説完對着同房間的大哥説道:“下午還有課吧,別耽誤了你學習啊,這我們可擔當不起。你還是趕緊的走吧,要都象你怎麼的好心啊,太監估計現在都成骨灰了。”説完提起他帶來的東西,拿起他放在茶几上的錢,推上這位大哥向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説道:“願意使善心,上大街上去,哪兒只要你給他錢,他才不管是什麼東西給的錢呢,一準的衝你磕頭。”我看酪鬧的有點過了,喝道:“酪,你幹嗎呢?”酪只是不理,推着同宿舍的大哥出去,酪閃到屋子裏,把門帶上,氣呼呼得對我説道:“昨天晚上他也在宿舍呢,當時我洗頭去了,豬頭玩電腦,他在一邊看書,聽到外面的聲音,他是第一個跑出去的。不到一會兒,他就回來了,臉煞白,躲進了被窩裏。平時他要是看到什麼熱鬧,總要自言自語的説半天,昨天卻連個都沒放,豬頭覺得很納悶,這才跑下去看的。你説他是個什麼東西啊,還跟他説謝謝,我跟你説吧,我跟豬頭已經商量好了,等你傷好了,我們要好好的收拾他一頓,看他媽的他還拽不拽。”這些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就是知道,我也只能這麼去對他今天的熱心。畢竟我們算不上什麼朋友,甚至還算有點隔閡,所以他管我是個人情,不管我是本分。見酪憤憤的樣子,我也不好再説什麼,只是笑了笑説道:“我再睡會兒,如果派出所的人來了,你幫我擋一下,我現在還不想搭理他們。”説着側了側身子,又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這一覺竟然睡到了傍晚,天邊的紅霞被窗子的玻璃反過來,落在我眼裏,煞是瑰麗。豬頭提着我的包來了,他進門就眯眯的笑着,好象得了什麼喜事似的,我問道:“被哪個漂亮妹妹看上了?這麼高興。”酪還在旁邊的牀上睡着,被門的響動驚醒了,趕緊的爬起來了眼説道:“你怎麼可就來了?帶吃的了嗎?餓死我了,説着就躥了過來。”豬頭把我的包扔在了牀頭櫃上,安穩的坐在旁邊説道:“沒有,你自己出去吃吧,呵呵,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啊…”豬頭開始賣關子了。
酪不耐的説道:“我,你帶吃的來了,這才是真正的好消息呢。”豬頭看了看我,見我也不怎麼熱心,就笑着説道:“太監,你的包找到了。”酪不屑的説道:“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呢,不就是個破包嗎。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説着收拾了收拾自己東西説道:“我走了,你們兩個糊吧,呵呵。”豬頭依舊是眯眯的笑着,説道:“知道扎太監的哪個小子怎麼樣了嗎?”酪提着自己的東西,站在門口,一腳在門外一腳在門裏面説道:“進去拉?”豬頭笑眯眯的不説話,只是搖了搖頭。
酪身子又回來了點問道:“跑了?狗的,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是不是跑。”豬頭説道:“你不是説你是大偵探嗎,猜啊,猜出來了算你本事。”酪轉了回來,把兜裏的東西扔到了牀上,坐下,對着酪説道:“關於哪個小子的,而且還是喜事,那一定是他倒黴了。對吧。”豬頭笑着點了點頭,道:“接近了。不過,你絕對猜不到,他到底倒了什麼黴呀?”酪説道:“車撞了,水淹了,火燒了,電擊了,反正他現在也好受不了,是不是啊?這也算是老天有眼啊,他現在哪個醫院住着啊?”豬頭笑着説道:“呵呵,你還是沒猜到吧,接着猜,我可以再提示你一下,他現在絕對不會覺得難受。”酪低着頭,嘴裏!咕着:“絕對不會難受,絕對不會難受,那他倒什麼黴啊,你是不是耍我啊?”豬頭説道:“呵呵,別的我騙你,這個我騙你幹嘛啊,自己尋自己開心啊。你就猜吧,你要是猜對了,明天我給你洗襪子,你要是猜不對,你可要給我洗啊。”酪埋頭沉思了半天猛然的抬頭問道:“是不是還昏着呢?”豬頭搖了搖頭,説道:“再給你兩次機會,如果猜不對,明天給我洗襪子,知道嗎?呵呵。”酪突然站起來説道:“這樣不公平啊,我現在讓你猜我穿什麼顏的內褲,你猜的到嗎。你的勝率太高了,我不跟你賭了,你願意説就説,不説拉倒。”説着拾起東西就要往外走。
豬頭笑道:“看來你這自誇的大偵探也不過就這麼兩下子啊,呵呵,自己猜不到就算了,還要找個理由來搪,不賭就不賭敗,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明天我告訴你答案。”酪又返了回來,笑呵呵的説道:“告訴我啊,到底是怎麼了,你想急死我啊。你要不説,我回去就找華欣去,我告訴她你晚上拿望遠鏡偷看她洗澡。”豬頭不服氣的説道:“是你拉我去的,再説了,當時還有你呢。”酪得意的笑道:“我沒追她,所以她怎麼看我,我無所謂,但你就不一樣了啊,她要知道你是條狼,有偷窺的嗜好,你想她會怎麼看你啊,呵呵。”豬頭無奈,説道:“那小子今天中午從12樓跳下來了,太監,據説他可是為情才這樣的啊…”我一聽陳朝自殺了,猛的想坐起來,可一動身,牽動了傷口,疼的我‘哎呀‘一聲,驚的兩個人趕緊的湊了過來問道:“怎麼拉?”我皺着眉頭説道:“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