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塞翁失其馬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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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的笑着説道:“別這麼大聲,外面還有人呢,讓人聽到不好,還以為我對你怎麼着了似的。”郝燕惡狠狠的看着我説道:“我長這麼大,還沒讓人罵過呢,你罵我扯淡…”説着,嗚嗚的又委屈了起來,就象一個受了冤枉的竇蛾,冤屈無以復加。
我坐在她的旁邊,從桌子上拽了紙巾向她遞了去説道:“好了,好了,這麼大閨女了,哭什麼哭。我當時也是動,這不又回來給你道歉了,快別哭了,你要哭,我可也哭了啊。我的怨比你大多了…”郝燕被我這麼一説,氣憤的顧不上哭了説道:“你回來給我道歉?你要給我道歉你就不回來了。小張都跟我説,你下午還有事兒要辦,要沒事兒,你回來才有鬼了呢。你説你住院的時候,我不照顧你,我去的時候,你早從醫院裏跑了,我上哪兒照顧你去啊…”我抓住她的手,把紙巾到她手裏,陪着笑臉説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們燕子是好燕子,是我扯淡了,好吧。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上我這兒來,本該安安你,可是我也是混了蛋了,還給你氣受,你要是再生我的氣,就給我記耳光。”説着,我抓住她的手,向我的臉上貼了去。
郝燕使勁的把手從我這裏拽了走,怒道:“你怎麼這麼賴皮啊。”我依舊是陪着笑臉説道:“我有嗎?我覺得我正直的啊,你沒覺得啊,呵呵,那是你政治覺悟不高啊,同志,請相信革命羣眾的忠誠吧。”郝燕依舊是沉着臉,説道:“你跟趙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聽她這麼一問,我的臉也沉了下來,點了煙幽幽的説道:“她跟你都説什麼了?”郝燕臉上微微的現了一下怒容,接着也就淡了沒回答我接着説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看她難過,心裏也不是個滋味。真的,她人好的。”説到後來,竟然又有點勸我從善的意思。
我撣了一下煙灰,笑了笑説道:“是嗎?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我倆的事兒?”郝燕看着我,很嚴肅的點了點頭,沒説話。
我用手摟住了她的肩膀,笑了笑説道:“你可真偉大啊,你説我該不該找她這樣的女朋友呢?用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説,別攙和任何的情。”摟着她的肩膀,覺得胳膊都有點輕了起來,其實我也是試探着摟的,只要她反對的不太堅決,我就摟下去。
郝燕先是一怔,板直了,接着就是怒,怒着想推開我的胳膊,可是我的力氣,那是她能應付的了的,臉憋了個通紅,也沒如願,只好一低身子,從我的胳膊下逃離了去,站在了旁邊,怒目着我,氣憤的無以復加,略等了一會兒才説道:“丁念然,你…你怎麼這樣啊。”我胳膊依舊是靠在沙發背上,裝做無辜的樣子,衝了她説道:“怎麼了?我問你話呢,問錯了嗎?我怎麼沒覺得啊。”郝燕不是盯我的眼睛,而是盯着我的胳膊,説道:“你説你怎麼了,你…你輕薄我。”我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的。這一笑把郝燕笑的糊了起來,驚詫的看我,不知道笑從何來。
其實郝燕早就該走了,還在這裏受我的凌辱,不知道還有什麼目的。但肯定她不是受狂。
她是想向我表白她不是下作看我的,可到現在她還沒跟我説過這個話呢。
她是想接着撮合我跟趙倩,那也沒必要自己受這個委屈啊。
郝燕站在那裏,看我笑着,有點手無足措,就如坐了針氈。
我是被她的那句輕薄我逗樂的,等了好一會兒,我才止住了笑説道:“姐姐,你可真是姐姐,什麼叫輕薄啊?”郝燕被我這麼一説,惱的轉身就要走,我趕緊的一個箭步,擋在了她的前面,笑着説道:“那好,我不輕薄你了,呵呵,真叫你就樂死我,大學生就是跟我們常人不一樣,用詞都這麼有水準。”郝燕見我還在諷刺她,想硬往前闖。
我就象一座巍然不動的山,任憑她這個愚公去搬。雖然她的神是執着的,但沒有神的幫助,她又如何能撼動的了。
她見無法逾越了,揮起她那秀拳向了我,好如全部的怒氣全都發到拳上了,打在我身上,我到沒什麼覺,可是她的拳卻紅了起來。
我看着她怒氣的樣子,心裏不由的動了起來,覺到的不是怒意,到是温馨了。看她發的樣子,心不由的搖了,漲了膽,一把的把她摟在了懷裏。任她掙扎,我只是不放手,對着她的耳邊,夢幻般的説道:“燕子,我愛的是你。”這句話,要是擱在温順的環境裏,我絕對是説不出的,但在非常的情況下,我到也沒覺察出它的酸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聽到了我的話,只是覺到她的身體動的慢了下來。哭泣的聲音慢慢腫脹在了這個房間裏。
我的個頭要比她高了許多,所以她的哭泣並不是俯在我的肩膀上,只是把臉埋在了我的膛裏。這哭聲似乎是冤屈的傾訴,也可能是鴕鳥遇到危險時候的逃避。她的手原先是推着我的膛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擁抱我的軀體。
我心裏暗叫:“呵呵,進步啊,看來對女人,你只是文質彬彬,那隻會不能成就自己的願望。”想到這裏,我心裏又有了異動,輕輕的把她的頭捧了起來,梨花雨落,好一幅林妹妹的氣。欠缺的只是閉了那雙明徠的雙眸,再顧盼生情一點,就更加的詩情畫意了。
我弓了身子,低了頭,向她的嘴湊了去,近了,我已經能到她的呼了。閉了眼睛,憑着覺去搜尋她的嘴。
柔柔的,温温的,這就是親吻的覺嗎?蹭着她的臉蛋的地方卻是涼涼的,濕乎乎的,大概是眼淚吧。
這個時候,世界安靜了,就是一針落在地上,也會折出很大的響動來。
我對親吻並沒有什麼心得,也就談不上什麼技巧了,只是把自己的嘴堵在了她的嘴上。受着那裏的温柔。
郝燕只是一剎那的安靜,接着頭就開始要後仰,試圖躲避我的輕薄。但被我環在了懷裏,她的躲避那能那麼如意啊。我只是閉着眼,隨着她的頭。
門子咣鐺的一聲,接着就聽到小張的聲音:“丁哥,他們要出院…嘿嘿,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門子又是吱呀的一聲,大概是又被關上了。
“啪”清脆悦耳的一記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打的我一下子暈暈忽忽的,不知所措。擁着郝燕的胳膊也缺少了力氣,被她猛的了出去,順手拽上她的小包,猛的拽了門子,風火般的跑了出去。
我愣在那裏,不是滋味的了自己的嘴,望着開的房門,呆在了那裏。
小張大概是聽到了聲音,又蹩了進來,一臉的壞笑着説道:“丁哥,嘿嘿,你得請我吃飯,是我把我姐姐留下來的,才讓你這個大狼佔了便宜的。”我沒搭理她的敲詐,問道:“你説我哥他們要出院?”小張見我不搭理她的茬,嘟起了嘴,説道:“下星期一出院,過河拆橋。”我忽然有了個計較,郝燕今天的表現應該説是不厭煩我,得加點手段,讓她儘快的下了這個決心。今天是星期五了,郝燕應該回家的,打鐵得趁熱,今天晚上就到郝燕家裏去看看。想到了這個,我笑了笑説道:“下班吧,我送你回家,順便給你給你買點什麼東西,這一段時間把你忙的也夠戧了,算是給你的獎勵。”小張不信任的看着我,説道:“真的?你可不能騙我啊。”我笑了笑説道:“呵呵,你個人,我騙得了你啊,順便也到郝燕家裏去看看,來北京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去拜訪過呢。”小張若有深思的説道:“哦,我説你怎麼這麼好心送我回家呢,鬧了半天是這麼回事兒啊,那算了,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你送了,也別給我獎金了,呵呵。”看來小張還想再多敲我點,我裝做無所謂的樣子説道:“那好吧,一會兒我去找燕子。對了,你到後邊給我準備一套房子,頂樓吧。還有就是,準備兩張牀,大牀。星期一我要有時間就去接我哥他們,要是沒時間,你就幫我去把他們接來,就安置到那裏。好吧。”小張見我對她的話沒有反應,也就吃不准我跟郝燕走到了什麼地步,大概是覺得放棄這個敲詐的機會太可惜了,聽我説完,趕緊的説道:“丁哥,我忽然改主意了,晚上你送我回去吧,呵呵。”我笑着看了她一眼,沒有説話。
小張也就知趣的走了。
我剛打發走小張,手機就又叫喚起來了,我不耐的接了過來,問道:“誰啊。”聲音憊懶而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