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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竟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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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郝燕是覺得房東姐姐的話也跟我這個人一樣俗,無聊,所以伸出了手看了看手上的表説道:“姐姐,念然沒事兒吧?”房東姐姐還以為她聽了她的教條,已經在向我靠攏了,高興的説道:“他能有什麼事兒啊,我安排他睡了,怎麼,你過去跟他説話?”郝燕搖了搖頭説道:“我男朋友約了我一會兒去看電影呢。既然念然哥沒事兒,我就放心了,等他睡醒了你告訴他,我會幫他做那個網頁的。”説完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房東姐姐似乎也沒什麼辦法替我分擔這個憂愁了。

其實我並不是真的喝多了,心裏不痛快,借酒使而已。躺下了一會兒也就醒了過來。模糊的記憶起自己所做的一切,心裏一陣的不安。把這事兒鬧的滿城風雨,這不是我的心思,可已經成了這樣,也就隨它去吧。我站起身來,接了一杯水,細細的喝了下去。

我納悶,為什麼喝了那麼多的啤酒,現在反而會渴呢。

正想着這事兒呢,小張把辦公室的門推開了一道縫隙,向裏面探了半拉頭看了一眼,馬上又消失了。

等了一會兒,房東姐姐又進來了。見面就説道:“醒了?”我惟記得那會兒房東姐姐過來過,而且還跟她矯情了許多,趕緊的站了起來笑着説道:“姐,剛才我沒説錯什麼吧?”房東姐姐笑了笑説道:“沒,一會兒去我家吃飯,我先跟你請個假,回去準備一下,記住,6點半準時點。”説完就往外面走去。

我趕緊的追着説道:“楊哥回來啊,別在家裏了,一會兒在外邊吃點,省得麻煩。”房東姐姐婉爾一笑説道:“記住,別遲到。”説完走了。

我半躺在沙發上點了棵煙,默默的沉思了過去,郝燕,工程,織着混合在我腦子裏,理不清楚。正亂着呢,有人敲門。

我端坐了起來説道:“進來。”孫明推開門,在門口站了一下,用手捂了捂鼻子,皺着眉頭坐在了我對面。

看這樣子是因為屋子裏的煙氣,扎然的進來不習慣了。我笑了笑,把煙掐了説道:“有什麼事兒嗎?”門還敞着,屋子裏的煙霧隨着冷氣向外面散了去,孫明看了看散去的煙霧,轉了頭對我説道:“丁經理,你説的2%的回扣可能是少了點,幾家傢俱店的僱員好象對這個並不興趣。”看他的表情,應該不是懷着私心,我表示了一下驚訝的“哦”了一聲接着問道:“為什麼這樣説呢?”孫明思索了一下説道:“我跟他們談的時候,想讓他們把我們的東西擺在面上,可是售貨員説什麼也不幹。”我問道:“那別的廠家給他們多少回扣呢?”孫明搖了搖頭説道:“不知道,我當時也問她們了,可是他們不説。”我暗自的揣摩了一下,2%,一套就是60,售貨員應該是有利啊,而且我給他們的價格比別的廠家要低一點,老闆也應該有利,那他們為什麼會不願意呢?

我正想着呢,孫明問道:“丁經理,我們該怎麼辦呢,是不是把這個回扣再加點呢?”我搖了搖手説道:“這個不着急,剛開始進入這個市場,一切都還是謹慎點好,如果單純的以價格取量,最終我們也不見得勝,而且還有可能落下一個負面影響。現在讓你們跑這個就是為了悉市場,瞭解客户的心裏,過一段時間,你們把這個事情瞭解清楚了,也全面了,再説吧。”我説完抬頭看了看孫明。

孫明好象是對我的表示很不滿意,但也無可奈何的説道:“那好吧。沒什麼事兒,我就走了。”説完看我沒什麼表示,就站起來走了出去。

我看了看錶,也快到時間了,於是收拾了一下,向房東姐姐家走去。

“叮咚”我一手按着門鈴,一手堵着貓眼,想跟房東姐姐開個玩笑,可是裏面並沒有問話,直接的就把門打開了。

是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給我開的門,我以為自己走錯了門,站在門口四處的打量了一下,心裏暗道:“沒錯啊。”於是小心的問道:“陳姐在嗎?”那個中年而且顯得富貴的婦女仔細的打量了我兩眼,轉頭就喊道:“小陳,來客人了。”説完丟下我向裏面走了去。

我心裏暗道:“房東姐姐這是唱的那處啊。”不過還是換了鞋走了進去。

房東姐姐從廚房裏躥了出來,見我笑着説道:“念然啊,這是你鄭姨。説着指了指富貴的婦女説道。

我客氣的説道:“鄭姨好。”那富貴婦女帶着微笑點了點頭,並沒説話。

客廳裏坐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説她如花,是因為身上的打扮很是花哨,宛如懸在了鮮花中;説她似玉,是因為她臉上的裝,掩蓋了本來的顏而顯得光潔。

房東姐姐引了我坐在沙發上介紹道:“這是劉丫,大學剛畢業。”然後又介紹我道:“這是丁念然,我兄弟。你們聊。”然後轉身拉上富貴的阿姨説道:“走吧,鄭姐,幫幫我去。”我也看出是什麼架勢了,趕緊站了起來説道:“陳姐,我幫你。”説完趕了過去。

陳姐推了我一把沒説話,與富貴的阿姨向廚房裏走了去。

我只好又悻悻的坐了回來,抬頭看了看坐對面的劉丫。剛才進來的時候沒仔細看,現在仔細看了才發現原來這劉丫也算是一個美女,眉是柳葉眉,文的那種,眼是雙眼皮,拉的那種,美則美矣,但透着假,既然假了,也就帶上了點高雅,畢竟高雅是假的代名詞。我有點自卑。説實話,如果走大街上,我的目光肯定會死死的追上半天,然後再用思想把她強*一下。但現在卻失去了這個信心。

劉丫同志見我沉默的看她,竟然也回敬了我**的目光,高傲的説道:“你是丁念然?”竟然有審問犯人的語氣。

我被她一回敬,不由的更加猥瑣了起來,見她問話,低了頭説道:“是,原汁原味的丁念然。”我想我當時的表現一定很誠實。

劉丫同志好象聽出了我話裏的滋味,挑釁的説道:“陳姨把你説的象董永似的,也不怎麼樣嘛。”我笑了笑,摸出了一盒煙了一不看她點上説道:“董永,董永是哪個村的?”劉丫笑了,一笑臉上那兩個用手術刀挖出來的酒窩就更明顯了,説道:“你還幽默的。”我有點恬不知恥的説道:“那是,你不看看咱是誰啊,對了,你今天來這裏是什麼意思啊?”劉丫倒也沒什麼羞澀,直然的説道:“相你,別整錯了,是伯樂相馬的相,不是想念的想,看看你跟陳姨説的有什麼出入不。”我詭秘的一笑説道:“呵呵,陳姐也真是的,是不是把我説的特好啊?”我故意把陳姐兩個字説的很重。

劉丫卻好象是沒聽出我的意思接着説道:“你今年多大了?”我説道:“20了,不過別人都説我老成,看着象三十的,那確實是冤枉我。”劉丫笑着説道:“還是個小孩,我23了,以後見了我叫姐姐,知道嗎。”我點了點頭説道:“恩,有點意思,我們鄉下人都説女大三抱金磚,看來我是命裏就有這個財運啊。”劉丫不屑的撇了撇嘴説道:“想得美,我不喜歡小弟弟,明跟你説吧,你沒戲。”我裝做驚訝的説道:“我沒戲,不是吧。這可是個嚴肅的問題,再説了,看你也不象是唯心或者是行而上學主義者啊,怎麼就能拿這種眼光來考慮自己的幸福呢?為了你的幸福,我現在要鄭重的提醒你。。,看待事物要一分為二的看,動態的看。”我彈了彈煙灰,看了一眼她木然的表情接着説道:“比如你現在下的這個定論,明顯的就是經驗主義在作崇,我20是不假,但我是20歲的身體,60歲的心…”劉丫終於憋不住了,猛烈的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息着説道:“你…你笑死我了,真能拽。”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説道:“我可笑嗎?”劉丫突然神秘的説道:“我有男朋友的,只是我媽媽不喜歡他,着我來這裏的,所以説你沒戲,不是因為你不優秀,而是因為他比你先到。”我繼續玩味的裝着學究的模樣説道:“劉丫同志,這你又錯了,良禽則木而息,這你總該知道吧,人總是在尋覓着,男人可能尋覓的多一點,比如投資的機會,所愛的人,而女人則不一樣了,她尋覓的可能就只有一種,老公,找了一個好老公,一輩子吃喝不愁,所以你得給更優秀的人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