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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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霾,晚上昏黃的路燈下是無邊無際的霧霾,讓人有一種窒息的覺。騎着自行車,我只能看見眼前一米開外的距離。
本來就暗淡的路燈,在霧霾的包裹下,微弱的燈光遠遠看去就像即將熄滅的蠟燭。走到近處,路燈被霧霾反,反而有一種超自然的幻像,就像峨眉山的佛光。
子從一年多前我出事起每天晚上都在家裏唸佛,她是一個美麗嫵媚的女人,有着一個同樣美麗的名字…蘇梅。她很美,雪白的皮膚猶如温玉一般滑膩,一雙大眼睛清澈見底。
蘇梅從小練舞蹈,現在又是一家瑜伽館的教練,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雙峯高聳,翹渾圓,一雙美腿修長光潔。絕對是一個讓任何男人的都垂涎三尺的美人胚子。
“也許就是因為蘇梅太美了,我們才會有這許多的磨難。”我木然的騎着自行車,心中想到。今天我上夜班前去她工作的瑜伽館接她,去的時候她還沒有下課,正在小班授課,教幾個學員。
透過教室的落地窗看過去,蘇梅的運動背心和瑜伽褲很緊身,一對拔的美和一雙頎長的玉腿顯得尤為引人注目,她的運動背心裏面應該沒有再額外穿罩,所以有些凸點。
而瑜伽褲不僅把豐滿的翹勾勒的淋漓盡致,還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可人。她的學員大部分都是男人,他們的心思顯然不單單在瑜伽上,而是目不轉睛地注視蘇梅那鮮堅。
頂在運動背心上的兩顆櫻桃,每當她做動作的時候,纖細柳扭動,豐盈的美高翹,男人們的喉結上下湧動,大口大口的着口水…
下課的時候,不少人跑來搭訕,要不是我每天都來護花,不知道又要惹出些什麼事端。我們已經經歷過太多的事情。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是因為蘇梅每天虔誠的拜佛,還是因為我們時來運轉,生活逐漸穩定下來,我不安的心也漸漸的平靜。
我的夜班從晚上十點開始,但我習慣於早到,因為我珍惜這份工作,雖然每天都是夜班,但是至少收入確實不錯。騎車到了打工的醫院後門,霧霾更重了,從後門朝我值夜班、擔任保安的研究所看去,霧濛濛的什麼也看不到。
低頭看了一下手機,時間還早,我把自行車停到門崗旁邊的車棚裏,和看門的老張頭打了個招呼。
“李蒙,你幫我看一會兒,我去鍋爐房打壺開水。”老張頭對我説。
我似乎有強迫症一般的再看了手機,離十點還有半個小時,於是答應下來,走進門崗值班室,坐在老張頭的破木桌前,旁邊一個佈滿雪花點的舊彩電正播放着《甄嬛傳》。
“喝水自己倒啊,這個暖水瓶裏還有點熱水。”老張一邊提着另外一個暖水瓶出門一邊對我説。我一邊答應着。
一邊打開手機,查看手機推送的新聞。看到一個標題《神秘病毒勢不可擋,致死率高達99%》,但是我點開時,才發現這條新聞已經因為違反政策,被刪除了。
我突然想起這段時間一直有傳言説一種神秘的病毒在爆發,但是從來沒有從電視的新聞裏看到過報道,只有網絡上有些隻言片語,但是也很快就被刪帖了。
“嗄…”這時,突然從遠處傳來一聲淒厲的喊聲,嚇得正要出門的老張一個靈,差點兒把暖水瓶掉在地上。
他回了回神,朝聲音發出來的方向朝我努了努嘴,説:“肯定是你們那裏的,你每天晚上上夜班,難道不害怕嗎?”
“習慣就好了。”我淡然的説,一邊開始低頭看我的手機,不再接話。
我在接受這份工作的時候曾經簽過保密協議,研究所裏所有的事情一概不向外透,我不想丟掉這份工作。
看到我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意思,老張頭轉身出門朝鍋爐房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的説“都不知道他們是再搞研究還是作孽!”我其實也知道,在這所江津市最著名的江津大學附屬醫院裏,對於我每天做夜班保安的研究所的傳言非常多。江津大學最初是是一所教會學校,它的附屬醫院的歷史比大學本身還早,是清末開闢通商口岸時,天主教會修建的一座醫院。
我們研究所的舊址是和醫院差不多同時修建的一所育嬰堂。育嬰堂收養因疾病或者殘疾被遺棄的嬰孩。它從一開始就有很多奇怪的傳言,人們盛傳外國傳教士蓋育嬰堂的目的是殺死嬰兒用他們的心肝煉藥,嬰兒的屍體就被焚化。
然後扔進育嬰堂地下室的一口井中,這樣的傳聞並沒有十足的證據,但是卻越傳越傳越廣,最終在清朝同治末年釀出了一樁教案,憤怒的暴民不僅把育嬰堂焚燬了。
並且殺死了育嬰堂裏的外國傳教士,據説當時的手段很殘忍,其中一個叫做詹姆士的傳教士被生生的剝了皮。剝了皮以後,他還沒有死,而是全身血模糊的跑進了正在燃燒的育嬰堂裏,下落不得而知。
而育嬰堂內的修女則慘遭輪姦,她們被剝去衣服、一絲不掛的吊在育嬰堂外的歪脖槐樹上,被成羣的暴民們蹂躪姦污。被強暴之後,甚至她們的房和外陰也被暴民割去,後來地方政府彈壓暴民,為首的三人被凌遲處死,其次的十二人被斬首。
行刑的地方就是育嬰堂的遺址,緊接着清政府不僅賠款,還在育嬰堂的遺址上重新修建了一棟三層的歐式建築,這座建築後來被教會作為收容和治療肺結核病病人的地方,因為那時候沒有特效藥,傳聞裏面死了很多人。
再後來本侵華,江津市淪陷,教會醫院被本人接管,這座三層小樓成了本進行秘密生物實驗的地方,沒人知道本在裏面幹了些什麼,只是聽人説本押送了很多二十出頭的花姑娘們去那裏,但是從來沒見到有人出來過。
解放後,這座小樓在空閒了許久以後,文革爆發,這裏又成了關押批鬥對象的地方,從那時起,這棟小樓就有鬧鬼的傳言,特別是地下室的那口井,現在還在,聽説經常有恐怖的東西從井中爬出…
文革結束後那棟小樓再次被閒置,直到幾年前,史學東教授和他的子也是他的學生顏曉琳教授從美國回國到江津大學任教,這所小樓又分給他們作為他們的研究所。
據説是因為顏曉琳非常喜歡這座小樓的建築風格,和她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辦公室的建築風格類似。關於這棟樓的故事是顏曉琳告訴我的。她是史學東教授在美國教書時的得意門生,今年不過才28歲,但也已經是非常著名的生物學家了。
顏曉琳不僅聰慧過人,身材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出眾。她皮膚白皙,有一張俊俏的瓜子臉,美麗的眼睛裏總是閃爍着睿智理的光彩。顏曉琳的身材非常好,柳纖細,一對房不算太大卻很拔,總是驕傲的頂着前白的大褂,曲線優美。
她的腿雙修長,肢又很細,走起路來,翹的部自然而然的左右搖動,雖然幅度不大,但是很。也難怪已經50多歲的史學東教授會對自己的學生下手。
顏曉琳在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已經通過工作的面試,她説她有義務把她所有知道的信息都告訴我。
然後由我來決定是不是要接受這份工作,這讓我對她有了不少的好,所以我幾乎也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下來。顏曉琳聽到我的答覆,做了一個鬼臉,對我説:“他們都説這樓裏晚上鬧鬼,以前的保安都沒有幹過太長時間,你不怕嗎?”我搖了搖頭,説:“不怕!”她其實不知道,如果一個人殺過人,膽子會變得很大。***我和子蘇梅都不是江津市本地人,我們來自東北一個破敗的工業城市,畢業於同一所地方師範大學。我是體育特長生,學的是體育教育,蘇梅學的是舞蹈,是藝術類考生。
我第一次見蘇梅是在大一的文藝匯演上,她跳了一段新疆舞,記得她穿了一條嬌豔的紅裙和黑鑲着金絲的緊身馬甲,着間雪白的肌膚,水蛇般的柳,搖曳之間,誘惑天成。
我幾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歡上她了,打聽到她參加了學校的藝術團,為了能接近她,我也參加了藝術團,因為我個子大,藝術團演出的時候我負責打打雜,拉拉幕布什麼的,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和蘇梅結識。
但是她那時已經被學校的一個富二代追到手。那個富二代我也認識,他的名字是王棟。王棟的爸爸是負責舊城拆遷改造的,黑白兩道上都混的很開,雖然我們學校很一般。
但是還需要參加高考才能錄取,但是王棟本就沒有試考,我們本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
他的個子不高,皮膚黝黑,五短身材,但是身體倒還健壯的,夏天的時候,他總習慣在宿舍樓裏光着膀子,出肌線條誇張到畸形的臂膀。
要説他人也不壞,家裏有錢,愛朋友,經常請同學們吃飯,特別是我們體育教育系的,普遍都喜歡玩,所以和他意氣相投,他經常來我們這邊的宿舍串門,喝酒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