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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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年羹堯)來到午門時已經是掌燈時分,張保一直把他領到養心門,在那等候的李德全忙了過去和他打了一聲招呼,隨後向店內走去。
“皇上,年將軍到了。”
“讓他進來。”
“嗻!”李德全退了出去。
“臣年羹堯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謝皇上!”顧小(年羹堯)起身看了一下眼前,胤禛坐在龍案後,張廷玉和田文鏡躬身靜靜的站在左邊,按照文左武右,年羹堯站在右邊。
“年愛卿,朕急喧你來有一件急事要你去辦!”胤禛説道:“數月前嶽鍾琪上的摺子,前線二十萬將士緊缺軍備物資共計白銀七十萬兩,今這七十萬兩白銀已經備齊,三之後你便出發!”
“|臣遵旨!”顧小(年羹堯)躬身抱拳道。
胤禛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問道:“亂黨餘孽查的怎麼樣了?”
“回皇上。”顧小(年羹堯)回道:“以客棧為隱藏身份的天地會餘孽的三家客棧現已查封兩家,臣以派人赴往第三家,約明天亮前便可趕到!”
“好!”胤禛道:“愛卿辦事果然神速!”頓了頓接着道“下去準備一下吧!”
“臣告退!”站在旁邊的田文鏡見顧小(年羹堯)退了出去,抱拳向胤禛道:“皇上,這七十萬兩白銀三之內户部怕是拿出吧…?”一聽這話,張廷玉差點笑出了聲,要不是他垂着頭臉被官帽遮着,一臉的笑容肯定會被田文鏡所看到。關於此事,本來就很秘密,而且時間還有點長,要不是胤禛今天突然説起此事,他田文鏡至今都不知。
由於他的格太過於公正秉直,外加上他的行事作風那是雷厲風行,但做事太過於刁鑽刻薄,朝中大多數大臣對他都是疏遠和他的關係很是淡泊,而剩下的人卻都是一些身份地位很低的小官,這些人雖然打心底的想和他套近乎,但他卻又眼大看不起那些人。於是便有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而他這種在朝中和眾多數大臣都沒有關係的人兼他的為人行事作風,對於胤禛來説甚至每一個皇帝而論都是極為緊缺的人才,皇帝最忌諱臣子私下裏結黨營私,而田文鏡卻不會,另外加上他那又臭又硬的脾氣和那刁鑽刻薄的行事作風,剛好是胤禛極為需要的人才。
見他對老九在花滿樓宴請羣臣的事兒一點都不知,胤禛微微皺了一下眉正想把此事告訴他,於是説道:“田愛…”胤禛的話剛説到一半便被田文鏡突然打斷道:“皇上,臣有要事兒急奏!”對於田文鏡的突然打斷,胤禛心裏一陣不快,不過此人脾氣耿直,胤禛説他又懶的説,又聽他有急事,於是不悦道:“准奏!”
“皇上,臣聞昨允禟在花滿樓竟然敢私自宴請羣臣,臣認為胤禟貴為皇親國戚竟敢私自宴請羣臣這是結黨營私之罪,臣懇請皇上下旨嚴懲允禟以及赴宴的大臣!”允禟在花滿樓宴請羣臣一事兒,胤禛早就知曉此事,並且暗中囑咐胤祥讓秘衞監視此事。如今聽田文鏡這麼説到,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極其絕妙的策略。
田文鏡的這個想法雖然有點大膽苛刻,但張廷玉覺得如今朝中多數大臣包括自己在內全都有致命的把柄落在胤禩、胤禟、阿爾松阿等人的手裏,而且自己的兒子也被和胤禩關係匪淺的神秘人(丁從雲)劫走至今都不知下落。
外加上那個一直躲在屏風後面的神秘人所説的事情,張廷玉頓時覺得這次完全可以利用此事大做文章,爭取砍掉胤禩這條“臂膀”
“臣覺得田大人説的此事完全合乎情理,臣懇請皇上下旨立即把允禟扣押!”張廷玉抱拳説道。
聽到這話,田文鏡突然覺眼前一亮,接口説道:“臣懇請皇上下旨讓臣帶人查封花滿樓以及那裏的老闆和諸位赴宴的大臣。”自從知曉了隆科多帶着羅卜藏丹津去往阿爾松阿府中的那一刻起,胤禛便覺得自己先前的懷柔政策宣告失敗,如今他覺得不用的血腥的話,恐怕自己的這個位置便會動搖。
八弟,四哥相信你所説的話,不過,你雖然不想做皇帝,但九弟、十弟、舅舅和阿爾松阿這些人那?他們會不會像你所説的那樣,忠心輔佐朕的江山那?如今朕不能再等了…胤禛眼睛微微一瞪,朗聲道:“張愛卿!”張廷玉也正在思索着胤禛會不會同意此事時,一聽這話忙道:“臣在!”
“你立刻帶人包圍老九的居所,不許任何人出入靠近他!”
“臣遵旨!”説罷領命離去。
“田文鏡。”
“臣在!”
“朕明妮測查此事!”
“臣遵旨!”顧小出了養心殿,突然覺得好些天都沒去看望素言了,於是便向素言的宮所行去。
翊坤宮,是一座二進的四合院子,在養心殿的後面。自胤禛登基起,素言便在這裏住下。如今已有五個年頭。雖然離胤禛住的地方很近,但胤禛自從登基以來便再也沒有找過她。
胤禛晚上有時去其他妃子那裏宿寢也不會去她那裏。至於是什麼原因。素言至今都不明白。不過素言對胤禛的愛,已經成為了過去。她如今正沉浸於和胤禛(十四阿哥)的熱戀中。
“娘娘,年大將軍來看你了。”這時素言正在吃着晚飯,一聽顧小來了,想了想道:“讓他進來吧!”
“素言。”顧小(年羹堯)進來説道。
“嗯,還沒吃飯吧。”素言説着吩咐身旁的女婢添置了一雙碗筷。顧小(年羹堯)確實沒有吃飯,這時肚子也餓了,桌上擺着三個菜和一碗湯,菜都很常見和農家菜一摸一樣,一個熱菜是炒豆腐、還有兩個涼菜,至於湯,小喝了一口,是魚湯,味很淡。
一看素言吃的這些菜比比自己吃的實在是差的太遠,但顧小(年羹堯)明白這些事兒是不能説的,草草吃了一碗便説自己已經吃好了。
一碗稀粥,顧小吃一碗便飽了,素言當然知道他説的不是真話,不過她也沒有勸他再吃,因為自從小西征回來之後,整個人變了很多,同時和自己的關係也淡了許多。聽説最近他常常往怡親王胤祥那裏跑,這更讓素言有點擔心,胤祥她是知道的,此人的心計和城府都很深,做事風格和胤禛相似,而小,本就沒有什麼心計和城府,和胤祥呆在一起如果時間一長了的話,小肯定會出事,這也是她最擔心的事情。
“素言,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剛進來時,還不怎麼覺得,可這一吃完飯後,顧小(年羹堯)才發現和素言之間的關係遠了很多,以前來到這兒,都是有很多話要説的,可如今卻一點話都沒有,耳邊靜的可怕,想又説話,卻又不知説些什麼好,想了想覺得既然沒有什麼話可説不如趁着街上的酒樓還沒關,去大吃一頓好了。
見他要走,素言也沒有挽留,起身把他送出了宮門,直到他走遠了之後,素言才嘆息了一聲,才轉身回去,顧小剛過了永和殿便聽到後面有人喊道:“走的這麼快,這是要去那啊?”扭頭一看,只見身後説話的那人竟然是李德全,顧小(年羹堯)神微微一怔,微笑道:“公公找在下有何事?”
“哈哈。”李德全尖聲大笑了兩聲,説道:“哎呦,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靠衣裝馬靠鞍,狗配鈴鐺跑的歡’!”言罷哈哈哈大笑。
這話説的可真絕,説的顧小的臉那是一陣青,一陣紅。
“公公,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顧小大怒道:“為何出口傷人,如果不給本將軍一個理由的話,那就別怪本將軍到皇上那裏説理了!”
“哎呦,還自呼自己是本將軍了。”李德全一臉厭惡的看着他哼哼譏笑着:“這可真是蛤蟆穿了衣服自稱是青蛤了。”隨後卻低聲接着道:“明明是一個裁縫,還敢自稱是什麼大將軍!”一聽這話,顧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怒道:“你説什麼?”
“哎呦,還來勁兒了?”李德全一副皮笑不笑的説道:“我的大將軍,別以為你的事兒天底下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你本就不是什麼年羹堯,你其實就是那個尚衣監的裁縫顧小!”
“公公你説的話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見他還不承認,李德全收住了滿臉的笑容,冷哼一聲:“顧小,你還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
“告訴你吧,你的事兒灑家早就讓人查過,還不承認,哼!”
“你想怎麼樣?”顧小看了一眼四周見沒什麼人,低聲問道。
“灑家並不想把你怎麼樣,只是有件事情想懇求大將軍幫忙。”
“哼!”顧小冷笑了一聲道:“好,只要你替本將軍保守這個秘密,什麼事兒我都答應。”
“那是自然。”李德全呵呵一笑説道:“皇上要辦九爺,我要你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就這個?”年羹堯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李德全。
“沒錯,就是這個消息。”李德全嘻嘻一笑:“不過你的要儘快把話帶到,如果九爺出了什麼事兒的話,我可保證不了關於的你的消息,會是滿朝大臣們皆知呀,還是眾天下人皆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