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十七章:莊生曉夢迷蝴蝶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來人是誰?會在此時此地用這樣理直氣壯的口氣質問赫柏的,自然是巴德·亞里士多德這個赫柏名義上的未婚夫了。

“我和誰在一起不用你管,你有什麼權利阻止我朋友?”赫柏沒好氣的回應了巴德的質問。

安格斯眼珠一轉,眼前這個男人,頭髮金黃,梳的整整齊齊,理的一絲不亂;身上一件黑的華麗服裝在這酒吧門口顯得格外顯眼,整個人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騷包。

這樣的打扮安格斯在不少大城市的酒吧見過不少,只不過他們無一不是在酒吧裏從事着某些特殊職業的男

安格斯嘴角不由的一咧,側過頭輕聲對着赫柏問道:“這就是你説過的那個未婚夫?”赫柏滿臉的惱怒,覺在偶像面前失了面子,但又不能不回答,她只能氣呼呼的點了點頭,又用眼睛瞪了巴德一眼。

這一瞪再加上安格斯那旁若無人的態度,無疑是惹惱了巴德,他想也不想的就把手伸向了安格斯,邊伸手還邊説道:“你誰啊!當我不存在是吧!?”説着就想給安格斯一個好看,可這手才伸了一半,就被一層無形的氣牆擋下了,這自然是安格斯暗中發動了一級魔法【風盾術】的結果了。

巴德本來還有些囂張的表情瞬間就變了,出生神系三家的巴德自然不是什麼楞青頭,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就無聲無息的佈下了一個一級魔法,對方的魔法師等級至少也是3級,甚至可能更高,而巴德自己現在才是個3級戰士。

於是,他瞬間就自然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掌,轉而覥着臉對赫柏問道:“這是…哪一位大人物啊!?赫柏你介紹我認識一下怎麼樣?”赫柏看到巴德前倨後恭的表現,只覺心裏一陣膩味,但看在兩家的情份上,她還是給巴德介紹道:“這是安格斯·蓋爾大師,5級遊詩人,我是帶着他來這裏走走看看,順便收集一下寫作素材的,他可是家族裏的貴客,你可不能隨便得罪啊。”巴德這才反應過來,情自己這回是踢到鐵板上了,於是他連忙點頭哈的説道:“幸會!幸會!原來是安格斯·蓋爾大師啊!久仰大名了,要不我請你們進去喝兩杯個朋友,如何?”巴德這哪裏是久仰大名啊!分明只是看安格斯是個5級魔法師才那麼説的,他平時可從不看《瞎説法師》這本雜書,更不知道安格斯·蓋爾是何許人也。

安格斯一瞧巴德這反應,就知道對方本沒看過自己寫的書,所以看也沒看巴德一眼,而是把頭望向了赫柏。

赫柏覺到了安格斯看過了眼光,頓時覺自己有了底氣,就大聲拒絕道:“不用了,今天我陪大師逛逛,酒什麼就不用你請了。”安格斯對巴德聳了聳肩,攤手説道:“客隨主便,看來這回我們這朋友是不成了。”説完他就和赫柏一起進了酒吧,獨留下巴德穿着一身的騷包服裝在那等着什麼人。

巴德看兩人都走遠了,這才敢罵罵咧咧的説道:“艹,什麼玩意?認識個魔法師就那麼拽了,等你嫁過來了還不是…”話還沒説完,巴德就看到自己等的人來了,於是他連忙走上前去,客氣的説道:“艾布杜大人,您來了,我再樓上定好了包間,要不我們邊吃邊説怎麼樣?”艾布杜眉頭微皺,問到:“剛剛是誰在施展魔法?這裏還有魔法元素的殘留,剛剛和你和哪位魔法師動手了嗎?”巴德此時連忙擺手,説道:“誤會!誤會!剛剛有個外來的魔法師,叫什麼安格斯·蓋爾的,我看見我未婚陪着來這裏,就上去問了兩句,沒動什麼手!這人只是我們家族裏要招待的客人。怎麼!大人你認識他!?”艾布杜,全名艾布杜·鮑伯,曾在東大陸的大城市——斯達特學習魔法,比安格斯大了10歲,至今卻只是個3級魔法師,主修水系魔法,平時也負責給戰士做做低風險的“人體魔法改造”賺一些錢,進行魔法研究。

聽了巴德的話,艾布杜沒説什麼,只是示意巴德帶路,自己卻陷入了沉思。

其實大多數魔法師都會有這種一回憶起事情、或做起什麼事就忽略了外界信息的本事,這都是從“魔鬼藤”的試驗枱上練出來的本事,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愛迪生那樣去賄賂“魔鬼藤”的,也不是所有“魔鬼藤”都那麼智能的。

“安格斯·蓋爾”這名字艾布杜當然聽説過,斯達特那地方説大不大,説小不小,而魔法師又只是少數人,有一個比較固定的圈子,最近幾十年,在這圈子裏最出風頭就是這位在學校裏沉默寡言,甚至有些受排擠,但出校後突然風光無限的安格斯·蓋爾了。

不少人都在暗地裏賭他會不會被遊詩人這個職業的6階“魔咒”給擋住了,艾布杜自己也是下注的人之一呢!怎麼會不認識這個人?!

“艾布杜大人…大人,你要點些什麼菜啊!還是上酒?”巴德在一邊的詢問打斷了艾布杜的沉思。

艾布杜搖了搖頭,轉眼就把這事扔到了腦後説道:“就點粘豆泥、炸衫花、松花牛排這三樣好了,還有我不喝酒,關於這次‘魔改’的事情,我先…”就在這邊巴德和艾布杜在為一場“人體魔改”手術邊吃邊聊的時候。

另一邊,安格斯和赫柏已經走進了有些喧鬧的酒館,這裏的酒館其實從佈置上來説已經很接近愛迪生前世的酒吧了,只是這裏少了四的霓虹燈和勁爆的音樂,取而代之的是木質的吧枱,舒適的桌椅和動人的管絃樂,舞池裏也大都是在跳着輕快活潑的誼舞。

來到這裏,赫柏就像一隻小鳥被放飛到了林子裏一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她練的和這裏的酒保打了聲招呼,就如同一隻漂亮的花蝴蝶一樣穿梭在了舞池當中,看來這一年的足可把赫柏憋壞了。

不過安格斯坐在一邊倒是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那就是沒有男敢於上去邀請赫柏跳上一支舞,有好幾個不明真相的男原本打算找上去的,但都被周圍的朋友拉倒了角落裏。

一陣嘀嘀咕咕的之後,所有看向赫柏的男,眼神裏都帶上了一絲畏懼。至於他們説了什麼,擁有【蝠獸之耳】這個魔法的安格斯又怎麼會聽不到,無非就是介紹了一下赫柏的身份背景,有一個當守衞頭領老爸和難纏的未婚夫這樣事。

這裏面到是讓安格斯對赫柏那個不願多談的未婚夫有了更多的瞭解:巴德,全名巴德·亞里士多德,現年30歲,3級戰士,因為家裏的關係壟斷了城裏的所以藥劑生意,視赫柏為自己的臠,對任何一個敢於接近赫柏的男都報有敵意。

又因為他家裏壟斷了這座城的藥劑生意,一旦和他打架受了傷,城裏連個敢賣傷藥給你的店都沒有;這也是一般人不敢和赫柏跳舞的重要原因之一,能看不能吃的女人,一般沒有男人願意接近。

安格斯偷偷聽完這些後,不由對赫柏的格成因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説白了赫柏因為在成長期裏,長期接觸到的異只有哥哥、父親、巴德這三個人,而這三個人對她的要求也多是以“聽話”

“不要任”這些要求為主,導致現在這位少女算是徹底進入到叛逆期了,典型的哪裏男人多、夠熱鬧,就往哪裏湊。

這種行為要是放到愛迪生的前世,就是所謂的“補償心理”這是一種個體在適應社會的過程中因為一些偏差,為求得到補償的心理適應機制。

儘管安格斯本人不知道這個詞的專業的解釋,但架不住他走南闖北的見多識廣,這樣的例子他也不是沒有碰到過;而略一思量,安格斯的心裏就有了計策。

他先是託酒保去給他買了一套設計低調優雅的舞服,又掉了自己身上顯得過於嚴肅的法師袍,穿上這身舞服之後,安格斯就大步走向了在一邊的管絃樂樂隊。

在顯了自己的遊詩人的身份,談好了報酬之後,他順利的拿到了樂隊的指揮權,然後安格斯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用一級魔法【擴音術】説道:“大家好,我是路過這裏的一位遊詩人,因為一個美麗的少女,我有了靈,所以下面這首歌我獻給大家,更獻給這位美麗的女孩,大家説好不好?”此話一出,整個酒吧先是陷入了一瞬間的寂靜,但不到5秒,一陣大聲的“好…”瞬間傳遍了整個酒館。

“這首歌叫《藍眼睛的西大陸少女》”説完,安格斯就放出了自己的藝術靈,那是一座外表華麗的小型歌劇院,隨着歌聲響起,專屬魔法使出,安格斯彷彿一下成為了舞台的主角,所有人都目光彷彿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手握着樂器,在屬於我們的子裏盡情歡樂吧。

嬌媚的鮮花朵朵飄香,盛開在我們走過的路上。

我行走在西大陸雨後稍顯泥濘的大地上,只為看到那更美的風景。

拿起筆來開始寫歌,只為有一個心愛的人能夠來到我的身邊。

撲哧撲哧,面飛來一羣鳥,那裏面唯有一隻藍的鳥。

那就是你,藍眼睛的少女,我幸福的青鳥啊!

我將放下心愛的手風琴將你擁如我的懷抱。

跟我走吧,一起到遠方看那未知的風景。”

(作者改編自《黑眼睛的姑娘》,其實改動的蠻大的。)這一首歌唱了足足5遍,安格斯才在酒館裏熱情的吶喊聲裏走到了赫柏的身邊,説道:“這位美麗的女士,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赫柏的雙頰緋紅,全身微微顫動,顯得有些動和不知所措,但她的手還是慢慢的手放到了安格斯的手心之上。

一段輕快的旋律響起,兩人手挽手進了舞池。…樓上的包間裏,因為外面突然傳來的喧鬧聲而探出了頭的巴德,看到這一幕頓時臉通紅。

但他那可是氣的,只是思忖良久,巴德還是咬咬牙,沒有衝動的跳下去;因為他知道,現在這氣氛和自己的實力,下去就是自取其辱的料。

巴德慢慢轉過了頭,竭力壓抑着自己的怒火,用嘶啞聲音問道:“艾布杜大人,像我這樣子的人最多可以靠‘人體魔改’升到哪一步?!”

另一邊,晚上一回到家,赫柏的事就被自己的父親海勒·柏拉圖知道了,然後她就被再一次足了,海勒·柏拉圖堅決反對自己的女兒和那個叫安格斯的遊詩人在一起;他給出的理由很現實:兩人的壽命和身份層次差的太多了,海勒·柏拉圖認為自己的女兒跟着遊詩人行走天下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但最終,在結婚前的一個星期,赫柏還是在安格斯的幫助下偷偷溜了出來,和他一起踏上了天涯,有家不回的道路。…這正是情歌一曲定終身,姻緣半點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