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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就忍不住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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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的一雙軟得發脹通紅,立輕顫,見她臉上受用的享受表情,鳳霖寵暱地笑了笑。

他伏身將舌尖探進她的瓣之中,頂開她放鬆的牙關,滑進她復馥温濕潤口腔內,以舌尖温柔地着細緻的內壁,勾她香軟的小舌,捲起她軟糾纏廝磨,極盡挑情及引誘之能事,挑起她的反應及主動“唔…”

“小鳳凰,你真是太美了…”他所謂的美不是指臉容,而是指她情生動,天生的妖嬈及自然的嫵媚。享受過歡的適情及暢美滋味,阿鸞已經被體的滿足擄獲了,不需他多加費神挑逗,她曲線玲瓏的身子就像小蛇一般在他身上動了起來。

鳳霖含住她伸出紅的小舌,輕聲低喃了一句:“你真是個媚骨天生的嬌嬌娃兒,而從現在起,你永遠屬於我了!”語畢,他再次弓身探進她濕熱的窄之中,將尚且生的她拖進另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之中…

與鳳霖在房裏歡愛了一整個下午,直到近黃昏,繡坊快要下工的時候,阿鸞才被總算心甘情願的鳳霖放行。

央他讓下人打水進房來,她將滿是汗水及沾染着處子血漬及黏膩體的身子洗淨,重新梳好頭髮,將自己打理好後,讓鳳霖將她送回存放珍繡及繡線的庫房。

在他不捨的摟抱推扯之下,她好不容易擺他的糾纏,這會兒也沒心思去挑撿適用的繡線了。

急忙重新將鎖鎖好後,她就轉身離開了偏院。回繡房的路上,不管遇到誰,她一律簡單地打了招呼後,就低頭快速走過,雖然人家本看不出她剛跟男人在牀上胡來過。

但她還是因為心虛而覺得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含着對她失貞及不守婦道的指控。推開了繡房的門,阿鸞還沒放下提吊着的心,就被杏花的叫喚聲給嚇了一跳。

“阿鸞!”阿鸞一緊張,本沒辦法多留意繡房裏的情況,忽略了阮玉菁難得地在快要下工的時候都還沒走,正坐在繡架前呢!

“啊?什麼?”杏花、福姐相互使了個眼

然後由杏花走上前去,將頭湊近了阿鸞,小聲地問道:“阿鸞,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説去庫房,這一去就從午膳前去到太陽快下山了才回來…”杏花説着説着。

還小心地回過頭留意阮玉菁的動靜“我跟福姐還有媛媛都快擔心死了,要不是顧忌着沒有爺兒的命令不可以去偏院,我們早就過去看看了。”阿鸞的臉不自然地漲紅,低着頭拚命在心裏要自己別自亂陣腳。她安自己,不可能會有人知道她跟鳳霖之間發生的事…

“沒事,是我貪看繡件,太過專心所以才忘了時間的。”阿鸞隨口安撫着杏花“謝謝你們關心。”但她突然覺得有些奇怪,因為杏花向來落落大方,從來不曾以如此偷偷摸摸的態度與她説話的呀!因為別的思緒轉移了她的心虛,所以她臉上的紅暈也自然消退了,她抬起頭。

本來是要詢問杏花為什麼要用這種小心翼翼的方式跟她説話,卻在抬頭以後,順着杏花回頭探視的眼光看去。

“説話就説話,你幹什麼老回頭…”阿鸞這才看到阮玉菁竟然也在繡房裏“咦?她怎麼會在繡房裏?”阿鸞也下意識地降低音量問着杏花。杏花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你剛去庫房沒多久,她就進來了,整個下午都安分地待在房裏沒有出去,我跟媛媛還有福姐都覺得很奇怪呢!”

“是很奇怪…”阿鸞想想,是不太對勁兒。今天太陽還是打東邊兒出來,天氣也沒什麼異常,可阮玉菁這個終打混偷懶的人,今天怎會如此勤快、如此安分?***阿鸞與杏花兩人在門口頭接耳了好一會兒,坐在繡架前低頭繡花的阮玉菁突然開口了“幹什麼?要有什麼不能讓人聽的秘密想説,就到外面説去!”她沒有抬頭,嗓音倒是拔尖了些。

“當着人前咬耳朵,一點禮貌都沒有,哼!”一聽到阮玉菁的確話,阿鸞及杏花兩人連忙站直了身子,分了開來。杏花快手按住正開口的阿鸞,搶先出聲道:“下工的時候到了,大家都休息吧!天快黑了,回家吧!”阮玉菁繡好最後一針,收尾後,她邊收拾針線邊道:“笑死人了,你是哪葱哪顆蒜啊?這裏有你指揮的分嗎?我堂堂一個領房還得聽你使喚?要不要下工由得你管嗎?”杏花不敢出聲反駁。

但阿鸞可沒顧忌“人家不過是個小小的繡娘,可沒膽子招惹你,杏花是在跟媛媛還有福姐説話,誰説你應聲兒了?”阮玉菁將針線盤打橫一遞,在她身旁的柯素莉馬上就接了過去。

“哎唷!咱們繡坊裏最能幹的阿鸞姑娘回來啦?也不知道一整個下午是到哪兒去了,現在才進來,竟然還有臉大聲説話?”阮玉菁自己沒本事,卻又對阿鸞在繡坊裏受到重視而眼紅不已。

好不容易逮到一向照規矩做事的阿鸞莫名消失一整個下午,她還不抓緊機會修理阿鸞嗎?阿鸞在阮玉菁華話聲落下時,嗤笑了兩聲“我到哪去你管不着,再説,一天到晚遲到早退、偷班摸魚的人,有什麼資格問我這種話?你自己可以成天打混,別人就不成?你不檢討自己還有臉説別人?”雖然阿鸞説的是事實,但阮玉菁卻惱羞成怒地翻了臉“你!”柯素莉見阮玉菁氣白了臉,連忙出聲替她説話。

“徐巧鸞!你自己也沒坐正,又憑什麼説人家歪呀?如果你真要這樣説玉菁姐,你自己就要有本事別讓人拿到錯處呀!你説玉菁姐打混摸魚,那你今天一下午去哪兒了?你倒是給代清楚呀!”劉小倩及柯家姐妹走到阮玉菁身後,彷彿在替阮玉菁撐,這一嗆聲,反而讓阿鸞説不出話來了,都怪鳳霖不好,將她拖進房裏去胡鬧,現在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卻害得她讓人堵住了嘴,連話都不敢回了!

阿鸞再一次在心裏罵起鳳霖來了“哼!怎麼不吭聲啦?代不出來了是吧?”見阿鸞張嘴老半天,卻連半個字都沒有説出口,阮玉菁頭抬得可高了,睨着阿鸞挑釁地説道。

“跟我要代?你怎麼不把你每天去幹什麼代給大家聽?你先説啊!你如果代得出來,我徐巧鸞就跟進!”阿鸞怎堪阮玉菁挑釁?她手一叉就豁出去了。

如果阮玉菁真有臉説,那她也拚了臉不要跟她扛上了!一時之間,場面緊繃了起來,這次出來打圓場的還是福姐“好了,好了,都要下工了,這會兒還有什麼好吵的?”福姐安撫地看了阿鸞一眼,要她忍忍,別生事,接着轉頭揚着笑臉朝阮玉菁陪笑道:“阿鸞是去庫房找線去了,不是去偷懶,玉菁,你別誤會她了。”

“哼!如果真是為了公事,那她為什麼支支吾吾地説不出口?拿公事當理由,以為我會相信嗎?”阮玉菁才不相信福姐的話呢!

“大家都相處好些年了,阿鸞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也清楚,她不是那種人…”説到一半,見阮玉菁怒目相視,變了臉,福姐連忙止住了口,卻已是來不及了。

“那種人?哪種人?你話裏説的那種人指的是誰?”阮玉菁像要吃人似地瞪大了眼質問福姐。見阮玉菁對福姐態度兇惡,阿鸞忍不住還是開口了。

“你這麼做什麼?福姐又沒指名道姓,你反應這麼大幹嘛?”

“你們以為我聽不出來嗎?她話中指的那種人明明就是在説我!”阮玉菁指着福姐怒斥。

聞言,阿鸞掩嘴狂笑“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人家沒指名道姓,你倒是自己承認了,哈哈!看來,你自己很清楚你是哪種人嘛!”

“徐巧鸞!”阮玉菁氣得渾身發抖。

“哈哈…”福姐眼見兩人吵得越來越火爆,連忙朝杏花揚了揚手,要她將阿鸞拉到後面去,別讓她們繼續鬥下去了,杏花收到了暗示,手一扯,就拉着阿鸞的手腕“走,咱們到後面去,走啦!走啦!”硬拖着笑得花枝亂顫的阿鸞走到繡房後方去了,等阿鸞被帶開以後,福姐硬是擠出笑容,走近臉鐵青的阮玉菁面前。

“阿鸞那張嘴本來就厲害,你別多想,你今天也辛苦了,別在這兒耗着了,快回去休息吧!你們也是,天暗了,姑娘家別太晚回去,都回去吧!這兒我來收拾得了。”

“本來就是你們該收拾,難不成我會替你們收拾嗎?”阮玉菁斜眼看着福姐,口氣非常不好,氣她替阿鸞圓事。虧得福姐沉得住氣,就算心裏生氣,但臉上也沒表現出來。

她當作沒聽到阮玉菁態度不善的話,用手輕輕推了推她們,要她們動腳朝外走“好,我會收,不會勞煩你…你們都回去吧!”伸手不打笑臉人,任阮玉菁再想發脾氣,面對着福姐一張笑臉,阮玉菁總算還是給福姐面子,沒再繼續找麻煩。

順着福姐給她搭的台階而下,阮玉菁這才領着柯家姐妹及劉小倩離開繡房,這一仗,她又敗給了阿鸞,看着阮玉菁等人全都走遠了,福姐才將門合起。

“你呀!向來不懂見好就收,總要得場面收拾不了,你才高興是吧?”

“那是她自找的,她要是沒做那些溜班偷懶的事,還怕人家説嗎?咱們又沒指名道姓的,她幹嘛自己要承認?”阿鸞才不覺得自己有錯呢!

“沒做賊,還怕人家喊捉賊嗎?”

“你喔…”福姐用手擰了下阿鸞的臉頰“這張嘴真是厲害,誰都説不過你,難怪刁蠻的阮玉菁老被你氣得跳腳。”

“我氣她?怎不説她説我生氣呀?”阿鸞才不服氣呢!

“每天看到她,我就忍不住上火,不管她講什麼話、做什麼事,我沒一樣看得順眼的,她真的很討厭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