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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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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慧心沒注意到她眼神的變換,依然沾沾自喜的説道:“等你死了,我有姑母的支持,很快就能從貴妾變成正室,你那小崽子我會扔了,然後我生的孩子會把布家的所有財產都抓在手裏,我…”會成為最富貴的女人。

她的廢話還沒説完,就被猛然坐起來的張薇薇用事先準備好的木打暈了,直直的倒在木板牀上。

張薇薇嘆了口氣,然後得意的説:“想當壞人,要明白第一件事情就是,廢話不能太多啊!”所以説看電視劇和電影還是有幫助的,要記得隨身攜帶小堡具,另外一個就是慶幸自己遇上一個多話的壞蛋,這樣就算自己是個弱雞,也能夠翻身。

她快手快腳的跟沈慧心換了外裳,把人按照剛剛她被綁的樣子綁了起來,然後把破布到沈慧心嘴裏去,散她的頭髮、沾些塵土抹花她的臉,以免太快被發現換了人,接着拿起她剛剛戴的帷帽戴上。

幸好她們的身形差距不大,她走出去後,就只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外頭把風,連看她都沒多看一眼。

張薇薇沒有回頭,心裏甚至沒有任何的愧疚,即使她知道沈慧心接下來可能會遭遇些什麼,但那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嗎?

她如果不是想了這種招數想要用在別人身上,她也不會被她打了一,換她去承受接下來的可憐命運了。

有因必有果,她若不來招惹她,其實這輩子她也不打算特意去對付她的。

只可惜,有時候,人的貪念無止境,趙慧心想生個孩子去繼承布御霆的財產,上輩子就沒希望,這輩子…就更沒指望了。

守門的男人在張薇薇離開後,沒有多注意牀上的人面貌,就把沈慧心裝進麻袋背了出去,然後送上一輛馬車,拿了一袋銀兩又慢悠悠的走了回來。

一邊走,男人一邊説:“嘖!那樣的美人兒玩了一次就沉河那可多費啊,還不如讓我賣給三娘呢,三娘專做山裏的生意,山裏的男人找不到女人,哪一次不讓三娘多點姑娘去,再説,三娘每次都跑得遠遠的,那女人也沒了再回來的可能,而我拿了銀兩還能夠去賞樓多玩幾次,不是比那姑娘説得好多了嗎?”男人笑了笑,連門也不關就走了,甚至還高興的摸了摸路邊看着他發愣的孩子,唱着小曲高興的往那銷金窩去。

唉喲!這樣的好生意,若是多來幾個那樣的瘋女人就好嘍!

這時布御霆找到了綁架者的下落,由於那羣人也沒特別遮掩行跡,又是混混總有人會多注意他們,布御霆手下的人四處詢問,很快得知有姑娘去他們住的破屋,又見到他們扛了重物,大管事一收到消息,馬上就派人盯着,確定有問題,又讓人回報了布御霆,自己就帶着人跟蹤。

他們跟着一個身材矮瘦的男人一路到了一間破木屋外頭,門也沒人看着,也不知道為什麼,那男人看起來有些發火的樣子,一進門沒多久就又匆匆的跑了出來,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大管事還正疑惑着,就見布御霆帶着人馬飛快的來了。

布御霆穿着一身玄衣裳,面沉如水,手裏還帶着一條鞭子,一見到大管事,隨即飛身下馬,接着也不管是不是問清楚了,直接一鞭甩了出去,就將那男人給倒在地上。

“我的人呢?”他居高臨下的望着那個男人,眼底滿是冰冷殺意。

這件事情已經碰觸到了他的逆鱗,他無法忍受有人對他的親人下手,尤其是他捧在手心疼寵的寶貝。

所以今不管如何,在他眼裏他們已經跟死人沒兩樣了,只是是什麼死法而已,一這麼想,他下手就更不留情了。

那人見布御霆這麼快就找上門來,知道狡辯也沒有用了,況且他也沒那個心力,因為鞭子不斷落到身上,讓他疼得只能在地上翻滾哀號。

周遭全是布御霆的人,圍成了一圈,所有人都冷冷的看着他,旁邊有居民聞聲出來看,卻都不敢靠近。

大管事眼觀鼻鼻觀心,對於眼前被得滿身血痕的男人視而不見,這樣的場面看多了,就是再不習慣也能習慣了。

那男人一邊哀號一邊説:“我不知道,是沈慧心那女人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們只是同鄉的,她找上我們,説一點也不會有問題的,我才會…啊…”沈慧心?布御霆冷冷的念着這個名字,表情更陰沉,又是一鞭子下去,將人得皮開綻。

很好,他都還沒去找麻煩,這些人卻接二連三招惹他,當真以為他是拔了牙的老虎,只會喵喵叫了嗎?

“那綁來的人呢?”布御霆只要這個答案。

“我…我也不知道,剛剛還暈着,我們就把人給綁了丟在裏頭,後來我就出去打聽消息,沒想到回來人就不見了,看守的人也不見了。”布御霆的焦躁已經到達了最高點,他緊皺着眉,看着地上已經快不過氣的人,繼續問,“會不會換了地方你不知道?”

“啊…”那男人着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剛剛沈慧心説要找個男人來壞了那女人的清白,但是我還沒有動手,我也不清楚那個女人是不是已經被送走了。”聽到這裏,布御霆周身三尺的空氣像是都凍結了一般,冷得讓人無法靠近,他深邃的黑眸更燃起了地獄之火,炙熱翻騰,讓人不敢直視。

他收起鞭子轉過身,冷冷道:“繼續找!若是真讓人碰了她,那這些人全都把手給我剁下來餵狗!”

“布大爺、布大爺…我是真不知情啊…”地上趴着的那個人,一聽到這話,連忙爬起身求饒。

只可惜布御霆説過的話就不會改變,他連看都不看他,身邊的人就已經將那個人給拉了開來,就算他不停哀號也依然無法引他回頭。

就在他上了馬打算要去別的地方碰碰運氣找尋時,一個孩子的聲音突兀的了進來,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看見有個姑娘從這裏離開,然後站在門口的大哥哥抱了一個麻袋送上馬車,人也往那個方向走了。”布御霆一聽,連忙轉了方向走向那孩子,他試圖讓自己的臉好看些,傾着身問:“你剛剛看到了什麼,再説一次。”

“我説,我剛剛看見了一個姑娘戴着帽子走了出來,往西大門那裏走了,原本在門口站着的那個大哥哥,從屋子裏頭抱了一個麻袋,送上馬車後,也往同一個方向走了,至於馬車,是從反方向離開的。”大管事只覺得這孩子看起來怎麼那麼可愛,都想要拿鋪子裏整袋的糖送他了。

布御霆這時候得到消息,也沒辦法深思,順着自己的心意,上了馬,直接往西大門的方向去了。

大管事先是一愣,然後派了兩個人朝馬車走的方向追了去,自己則帶着剩下的人跟上主子。

布御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往這個方向去,照道理説,他應該往馬車行進的方向追去才對,但想起了張薇薇曾經出的兇悍模樣,他就是覺得那個獨自離開的女人,才是他要找的那一個。

沒有任何的證據,只是憑着一種直覺,他就追了過去。

才策馬奔馳沒多遠,就看見一個戴着帷帽的女子坐在街邊一户人家的屋檐下,他急急的勒住了繮繩,然後縱身下馬。

他一步步走到那個女子面前,雙臂撐住女子上方的牆壁,聞着悉的味道,一直冷硬的面容終於軟化下來,嘴角也慢慢勾起一抹放鬆後的笑容。

“找到你了。”張薇薇本來戴着帷帽,一路慢慢的往回走,倒不是她不急着回去,而是後腦杓被打了一,手腳又被綁了那麼久,她現在可不只是頭暈,手腳也有點發麻,剛剛能夠一次就把沈慧心給打暈,除了運氣好外,就是靠着人類面臨危險發的腎上腺素了。

只是她剛剛勉強走了一段,實在撐不下去了,只得停下來休息一下,沒想到又看到剛剛那個守門的,一瞬間她馬上又用帷帽把臉遮得嚴嚴實實的。

然後突然間,就發現自己頭上的陰影多了一大片,眼前也多了一雙款式悉的鞋子,還沒來得及回過神,就聽到低沉悉的嗓音在頭上響起。

張薇薇瞬間眼眶泛紅,又哭又笑的抬頭望着他。

她瞋他一眼,喃喃低語道:“你來得太慢了,傻瓜…”她話還沒説完,整個人就閉上了眼,身體直直的往旁邊倒去,嚇得布御霆連忙蹲下身子摟住她,然後在追上來的大管事面前,直接帶着人又策馬跑了。

因為心焦,他全身不停冒着冷汗,手也變得冰冷,一路上不斷在她耳邊重複説道:“你會沒事的!你會沒事的!”大管事在後頭追得氣吁吁,見馬早已跑遠了,乾脆讓手下人都停了腳步。

“唉喲!主子,我們兩隻腳的怎麼追得上四隻腳的!”他小聲的叨唸着。

身邊兩個小廝攙着剛剛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比了比前頭問道:“大管事,不是説還有一個犯人往這走嗎,那我們還追不追啊?都已經找到夫人了,那馬車裏的那個…”大管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已經快不過氣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馬車那裏你就不用管了,至於犯人,當然是追了!”到時候還要把這些人好好的處置一番呢,怎麼能不追啊!

被架着的男人一聽到這話,明白自己的兄弟也難逃一劫,相當後悔當初怎麼就要昧着良心去做這樣的事,可為時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