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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算下血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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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她還得裝作不知情一樣,躺到他身邊試圖讓自己入睡。未來的幾十年裏,還得一直這樣裝聾作啞。

很奇怪的是,她自己本身也剛出軌了一個卑賤的老門衞,但她卻沒什麼愧疚。可能是因為她想出軌已經想了好些年了,只是一直未遂而已。今晚的出軌並不需要太多的心理建設,唯一需要克服的心理關。

只是因為出軌的對象是她一直看不上的老門衞而已,然而…拋掉老門衞這個低下的身份和一副其貌不揚的面容,這個出軌對象的身體和能力可是秒殺99%的中年男人啊…這樣想着,楊玉蓮玉臉上浮現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她不想回想剛才發生過的一切,至少現在不想,所以她搖了搖頭,把思緒清空,飛快的洗淨了身子,擦乾了。

裹着浴巾,吹乾了頭髮,這才關了浴室的燈,悄聲進了卧室。她不敢開頂燈,摸到自己的手機打開了手電筒,找到了新的睡衣穿上,這才看了看丈夫那邊,見自己出門前扔在他身上的兩條污穢內褲還在原處,苦笑了下。

終於還是拈了起來進他褲袋裏。中年夫最大的悲哀是,發現了對方的出軌,還得當做沒看到。楊玉蓮心裏默唸着,又去浴室衝了手,這才翻身上了牀。五天之後,下午時分。坐在辦公室裏的楊玉蓮,無聊地在電腦上玩着五子棋。

實際上她的心思本就不在棋盤上,腦海裏轉着的都是亂七八糟的念頭。她想到了,那天早上丈夫起牀後,神很不自然,破天荒的對她語氣特別好,裝作不經意地説起,前天晚上是怎樣的鞠躬盡瘁。

為了工作被灌了不少酒,後面都不省人事了,幸好再怎麼醉,也還記得回家的路。她想到了,這幾天把老王當空氣不理不睬,這老貨是各種錯愕、鬱悶、憋屈、希冀。他打了她好多個電話。也找了好多個藉口過來辦公室找她。她都三言兩語公事公辦地打發他了,其實她倒不是懊悔那天晚上跑去送上門。

她只是那晚慾望被過量滿足了,乃至於現在還處於淡淡的疲憊中。她還沒想好是把老王當做一夜情的對象算了,還是升級為長期的伴侶,或者説“奴”反正也不急,先晾晾他。她想到了。

已經三週沒出現過的司徒青。這賤人哪兒去了?回老家玩這麼久?不需要賣賺錢了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是寧願司徒青從此都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她最好死掉算了…

被楊玉蓮詛咒的司徒青非但沒死,而且還活得有滋有味,甚至比她還沒回老家之前更有滋有味。

此刻她正在上海黃浦江的一艘私人遊艇上,端着一杯香檳,倚在欄杆上,以跟平時不一樣的視角,享受着上海灘的繁華。

這艘遊艇的主人名叫褚明,雖然年僅三十三歲,但已經是一家互聯網公司的技術聯合創始人,坐擁十億以上的身家了,他此刻穿着休閒的花襯衫和白短褲,談不上英俊,但也算斯文的蒼白臉上架着一副墨鏡。

他也端着一杯香檳,剛跟司徒青的弟弟司徒剛瞎聊了會兒,就站起來找尋司徒青的身影,剛一轉身,他就看到了甲板上那位讓他一見鍾情的伊人,頓時眼神就炙熱了起來。

天啊,就一件普普通通的白t和李維斯的水藍牛仔褲和帆布鞋,穿在她身上,咋就那麼好看呢?飄逸的長髮,晈潔的頸項,渾圓飽滿的脯,柔軟緊緻的肢,翹的部,筆的長腿…光憑這些,已經足夠禍國殃民了。

更何況她還長着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這就很不科學了,在三亞初見她時,他第一反應是以為她整過容的,但近距離觀察過才發現本不是這麼回事,她渾身上下都是天生天養的啊,甚至連這麼大的子都是貨真價實的。

想到這,他就不由懷念起一週前假裝魯莽的愣頭青強行抱她一下,把她整個上半身攬緊貼在自己膛上的那種美妙觸,嘴角翹起了一個得意的弧度。

“上海美的,對吧?”離司徒青不遠也不近地倚在欄杆上,褚明極有風度的舉杯和司徒青碰了一下“要不你就待在上海了吧,別走了。”司徒青嫣然一笑:“上海好是好,就是生活成本太高了。”

“對工薪階層來説,在上海體面地生活,的確不太容易,不過,”褚明笑道“你認真考慮下我的建議。只要你成了我的太太,莫説上海,想住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城市,對你都不是問題。”

“褚總你又開我玩笑了。我們認識才三個禮拜,你對我也談不上十分了解,貿然求婚,合適嗎?你就不怕將來大失所望?”

“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也做一點天使投資,有時候只跟投資對象聊個五分鐘,我就決定投資他了。

事實也是證明,我的眼光沒有出錯過。連這艘遊艇,都是這麼賺到的。那天在三亞,其實我主動找你搭訕前,已經觀察你很久了,我看你對你媽媽的態度、對你弟弟的態度還有對服務員的態度,我就知道你的心地不錯。心好,人又漂亮,這樣的好女人,我肯定不能錯過。沒錯,我是離過一次婚。

但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沒有孩子。我覺得我配得上你。”司徒青玩味地看了褚明一眼,笑而不語。

她對褚明雖然談不上欣賞或者喜歡,倒也沒什麼惡,兩週多相處下來,也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可忍受的缺點,也就他的髮際線寒磣了點,不過十個男人九個髮,這也算不上什麼缺陷了。

褚明這個人過分自信,追起女人來也是擺明車馬簡單暴的,老早就把他的資產一五一十跟她羅列過了。

而且她也上網查過,那家互聯網公司的公開信息裏,他的確是聯合創始人,按他的股份來算,的確資產超過十億無疑了,説他是金龜婿,並無誇大。

然而,她擔心的並不是他騙她,而是她騙他的自己是個模特的這個事情,她擔心紙包不住火,如果將來拆穿了,她擔心會有不可估量的後果。

“我再考慮考慮吧,褚總。”

“難道你還懷疑我的誠意嗎?”褚明依然微笑着。

臉上並沒有任何挫敗。司徒青輕輕搖了搖頭,笑道:“不是因為這個。”

“你母親的體弱多病,昨天我已經讓秘書帶她到上海最好的醫院詳細檢查過了。

她是因為小時候底子不好,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已經請了上海最有名的老中醫為她量身定做了一個調理的方案,應該一年左右能調理過來。至於你弟弟,雖然現在才是大一,我已經為他畢業後的對口工作都安排好了。

甚至這個寒假他就可以先過去實習。小青,只要你願意嫁給我,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

“褚總,你真是個好男人。”司徒青真誠地看着褚明的眼睛“真的,我並不是對你有什麼不滿意。我是怕我配不上你。”

“別叫我褚總,叫我褚明,或者明哥。”褚明笑着説“我説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你就別妄自菲薄了,走吧,船靠岸了,我訂了家米其林餐廳,我們邊吃邊聊。你媽媽沒來坐船,我已經讓司機到酒店接她去了。”下船的時候,褚明很有風度,非要扶司徒青一把。司徒青男人雞巴都摸過上千條了,哪裏會在意被一個半生不的男人摸一下小手?便落落大方地讓他牽着手下了船,這在褚明看來,是美人開始接納他的信號之一,於是更加志得意滿了。

出了碼頭,褚明領着司徒青姐弟倆朝馬路邊走去,一邊問道:“小青,那天我看到你包裏有個駕駛證,特斯拉開過嗎?”

“啊?沒開過。怎麼啦?”

“那你得適應一會兒了。”説話間,褚明已經走近了路邊的一輛紅嶄新的特斯拉models,很紳士地拉開了主駕駛的車門,笑道“請上車。小剛,你坐後排。

“這是你的車?咱們來的時候,不是坐的路虎嗎?”司徒青訝道。

“準確來説,這是你的車。”説話間,褚明已經坐進了副駕駛座,找到了行駛證遞給了司徒青。司徒青看着行駛證上面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證號碼,一陣目瞪口呆:“明哥,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呢,你就送我這麼大的禮物,這不好吧,我不能收。”褚明看着她的表情,很滿意她的反應,更滿意她改了對自己的稱呼,笑道:“嫁不嫁,是你的事兒。送不送,那是我的事兒。你就別推了,這輛車已經是你的了,哪怕你只跟我做普通朋友,我也不會反悔的。”説完,他在心裏補了一句:而且早晚你是我的人,這説到底還是我的車。這頓晚飯吃得十分融洽。眾人回到司徒青三人所住的外灘茂悦大酒店後,褚明説:“阿姨,小剛,你們先上去休息吧,我有事跟小青聊聊。”等母子倆進了電梯後,他看着司徒青説:“小青啊,剛才一路上都是你開的車,所以晚飯時我就沒開這瓶82年的拉菲。今天這麼高興,我特別想跟你喝一杯。要不,咱們到你房間裏,一邊欣賞黃浦江的夜景,一邊品味這瓶拉菲?”褚明説得雲淡風輕,但司徒青睡過的男人可以從外白渡橋排到廣東路了,怎麼會不明白他的心思?她本來就不是三貞九烈,更何況今天剛收了他一輛全新的models,這可是至少八九十萬啊,哪怕沒有結果,就讓他睡一晚又何妨?

更何況在上海這一週,吃喝玩樂酒店都是他包的,光這筆開銷就夠連睡她幾天了,所以她便展顏笑道:“行啊明哥,那我還得謝謝你請我喝拉菲了。”説罷,兩人就坐電梯到了房間。

進房門後,司徒青説了聲抱歉,搶先兩步先把牀上散亂的幾件內衣褲抄起來進了行李箱,這才請褚明坐下,褚明擺擺手,自來地從櫃子裏翻出開瓶器和兩個紅酒杯,把拉菲打開了。

倒了兩杯,遞給司徒青一杯,這才端起自己的那杯,一邊輕輕地晃着,一邊走到窗前,看着前方璀璨的黃浦江和兩岸景象,轉頭對司徒青笑道:“上海美,夜上海更美,夜上海的你,最美。cheers!”

“明哥你真會説話。cheers!”司徒青假裝矜持地笑着,跟他碰了下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心裏只覺得好笑:為了推倒老孃,你也算下血本了,就不知道你要磨蹭多久才狼尾巴,事實上司徒青並沒有等多久。

兩人各喝了兩小杯拉菲後,倒完酒過來的褚明剛遞完杯子給站着看夜景的司徒青,左手順手就攬上了她的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