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親吻郛房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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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殺老王這貨十次都綽綽有餘。老王虎吼一聲,忽低伏低上身,大嘴準確地叼住了楊玉蓮的一枚嫣紅頭,舌頭像蛇信般飛快律動着,扳開關似的把硬的頭撥上撥下,撥左撥右,樂此不疲的玩了一會,又用牙齒輕輕噬咬了一番,末了。
大嘴一張,把一小半軟綿綿而又嬌彈彈的尖都吃進了口腔裏,就像小孩子吃果凍一樣拼命往喉嚨裏。楊玉蓮美的絕妙質,給了他極大的歡愉,但被他一邊着,一邊狎玩着雪的楊玉蓮就很不堪了。
體質相當的她,得有多少年沒被男人的嘴巴碰過房了?老王把司徒青言傳身教過的情調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來。
只把她得豐碩雪潤的房如同過電一般,又酥又麻,又熱又漲,這種無以倫比的快巨般席捲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呼困難,腦袋缺氧,就連呻都無法形成清晰的音節,只剩下了斷斷續續的“嗯…”之聲在靜室裏迴盪。平心而論,如果不考慮楊玉蓮達到高的快閾值極高,一般男人難以征服這點外,她可謂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牀上恩物:完全天然、不輸明星的臉蛋身材和氣質固然是基礎,更重要的是,體質的她稍一受刺就情動難抑,反應極為明顯,很容易讓男人油然而生強烈的成就,以為身下這個人嬌娃已然全身心降服於自己的下。
其實年輕時範雪峯也是如此,剛跟楊玉蓮偷嚐果的時候,在牀上的快之強,讓他着實把楊玉蓮視為珍寶寵得不行,但這種覺維持了不過數月他就逐漸生畏了,因為他發現剛劍及履及的時候。
雖然楊玉蓮就一副很受用的樣子,讓他志得意滿,但問題是等他奮勇大戰三五百合快到強弩之末的時候,楊玉蓮也還是那副模樣,雖樂在其中但明顯未夠酣暢,就像他已經登到山頂了,但楊玉蓮才剛剛從山腳動身一樣,每每到了最後,他都覺到自己已經快如快要爆發了。
但身下的玉人卻還在興致地合着,需索着,甚至小嘴裏還叫喚着“別停,再來”一點也沒有軟癱如泥不勝鞭撻的意思,於是挫敗就不由自主地籠罩了他的身心。
這是隨着年歲漸長範雪峯潛意識裏逐漸躲着老婆的最大原因。暈暈陶陶中的楊玉蓮,被老王啃着一隻房,大手着另一隻房,大着,上下要害全告失守。
她其實潛意識裏是一直記着自己“慾壑難填”的,所以她也隱隱有點焦慮,恨不得少女時期曾經偶爾不經意間攀到過的極致高快點來臨,因為老王已經大開大合的了七八百下了。
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他又是年過五十的老貨了,還能堅持多久?如果自己含羞忍垢找上門來挨,卻還是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不痛快,那就太虧了。
但是高這玩意兒,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正如男人通常希望自己的高來得更晚一些而往往無法如願一般,此刻焦慮的楊玉蓮也無法真的讓自己的高來得更早一些。她只能略帶不甘的在心裏幽幽地想。
但願這老貨真有他吹的那麼持久了,做愛是男女間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練才會慢慢達到默契,從而形成齊頭並進的節奏,互相收穫最高的快的。
然而這種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間很難達成,因為從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累計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況就是女人剛完成熱身,男人就已經完成了。
所以齊頭並進,無從談起,然而這個晚上的楊玉蓮,很快就從焦慮中驚奇地發現,她不知不覺已經陷入了這種節奏之中。
她是體察到自己的快在逐漸攀升的,而她的肢體語言也在無聲地述説着這點:她的一雙柔荑本來只是放在身側,偶爾抓一抓牀單,但現在已經不安分地偶爾摸一摸老王結實的臂膀,或者一他鋼針一般的短髮。
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一味被動地等着老王的衝擊,而是配合着他的速率,規律地抬送着髖部合他的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裏的蛔蟲似的,明明低頭在啃着她的丘,沒在看她的動作,卻每每在她伸手的當口頭部就往前一送,讓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長就能夠得着他的頭髮。
而他的雞巴,那已然依然硬如鐵,火熱如爐的雞巴,總是在她髖部抬離牀榻,陰往上送到最高點的一刻入到底,用一聲清脆的“啪”把她的肥壓回牀上。
這是一種玄妙的節奏,這是一種雙方都遊刃有餘、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節奏,一種彷彿可以延續至永恆的節奏,她忽地瞭然,老王其實和她一樣還沒盡興,他的確有着和自己一起攀至高峯的本錢。
有此明悟的楊玉蓮心花怒放,花心也在怒放,一股股清冽的花,不斷地沿着老王的身,被離幽長的花道,灑落在牀單上,她滾圓的肥四周,已經被水浸潤得如同剛洗過一樣,沒有一處是乾的。
齡美婦強烈的荷爾蒙香味瀰漫在牀榻周圍,只把老王燻得血貫瞳仁,氣如牛,恨不得再長出幾雞巴,把楊玉蓮身上所有的都滿才甘心。老王是有行動力的。他心裏這麼想着,也就不再一味貪戀楊玉蓮的美了,抬起了頭來。
他這一抬頭,就可見楊玉蓮本來那一雙雪潤無瑕的峯上,塗滿了亮晶晶的口水,還有星羅密佈的紅印,毫無疑問是這老貨啜得太久所致。如果楊玉蓮是新婚婦少,就憑這些紅印,就夠回去讓老公揍得死去活來的了。
也幸好範雪峯現在本就不會碰她,所以倒是無虞。老王這一抬頭,不是因為膩煩了楊玉蓮那女人中萬中無一的美,而是惦記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
準確來説,楊玉蓮的嘴算不上“櫻桃小嘴”她的嘴巴沒小家碧玉那麼小,她的更大氣,更有女王的氣質,更與她這張嬌媚的臉蛋相襯。她並沒有塗口紅,但天生完美的線,紅潤的澤,編貝般的雪白牙齒,本就不需要多餘的外物去修飾。
在有機會一親芳澤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過如果楊主任用這張嘴吃一吃自己的雞巴,那該有多麼的銷魂,可惜那時候只是奢想,甚至於此刻,他也依然只是在奢想,畢竟這麼高貴的女人能讓自己上一回已經是祖宗十八代墳上冒青煙了。
還敢想讓她給自己口一下?但老王此刻看向楊玉蓮因情動而微張而濕潤的櫻,並不是為了讓她吃自己的雞巴,他只是純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雙,咬她的舌頭,吃她的口水,如此而已。這是純粹的動物,一種想要佔有她的一切的衝動。
楊玉蓮見老王停了上下夾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還不明白他的想法?換了今天之前的自己,甚至,換了十分鐘之前的自己,還沒進入這玄妙的節奏之前,她是絕對不會有跟老王舌吻的念頭的。
憑什麼讓這個老貨親自己嘴巴?能讓他不戴套的一回已經是極大的恩澤了,然而此刻,在極為情動,身體每個細胞都在歡欣悦動的此刻,楊玉蓮竟然不忍心讓老王有一丁點的失落,她酡紅的臉龐上忽地綻開一個香甜的笑容,半閉上了水潤的星眸,半張開了嬌豔的檀口。
這麼明顯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領會了,於是他高興之極,忙急吼吼伏低上身,抻着脖子把濕淋淋的大嘴覆上了楊玉蓮的檀口…
不由得他不抻着脖子,皆因楊玉蓮比他還高了將近十公分,不抻本夠不着啊,也得虧楊玉蓮的後腦勺下墊着一個枕頭,要不然就算他再怎麼抻,在雞巴不拔出楊玉蓮的陰道的前提下,也是萬萬夠不着的。
非情到濃處,女人是不願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風月場所裏,小姐也往往只給不給親嘴,這種沒來由的堅持,男人往往不理解。
老王是個人,他從來也沒有為此疑惑過,雖然事實上已經被他了好多回的司徒青也的的確確沒有跟他接吻過。所以,老王吻上楊玉蓮的這一刻,貨真價實的是他這輩子的初吻,而只是這麼一吻,他就歡喜炸了。
再高明的作者也沒辦法向一個毫無經驗的初哥描述清楚,跟一個嬌媚異常的女人嘴碰嘴,舌頭碰舌頭,互相換口水的覺有多麼美妙,有時候甚至能糾纏上半個小時也會意猶未盡。
這隻能解釋為,男人與女人身上潛藏着的與生俱來的動物,賦予了他們在和出的異親密接觸時澎湃的愉悦,目的是為了讓他們對配樂此不疲,從而保證物種的繁衍延續。
總而言之,斗大的字認不滿一籮筐的老王並沒有在這當口思考任何深層次的問題,他只是本能地被這種從未試過、前所未有的新奇刺給震撼到了。
乃至於他黝黑壯的身體竟而猛烈顫抖起來,讓身下的楊玉蓮錯以為他要噴發了,登時有點幽怨起來,好在過了一會他顫抖歸顫抖,下體內那熱騰騰的髒東西並沒有要開閘洪的意思,這才好笑地把懸着的芳心放回了肚子裏。
楊玉蓮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樂了,從他跟自己體相接的第一秒開始,他就儼然是個花叢老手,從愛撫到挑逗到入,都很純到位,親吻她的房的時候,也是頗富技巧而非一味胡來的,就偏偏是親嘴這一樁,他完完全全是沒有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貪婪、暴之餘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迅猛如同狂風驟雨而毫不温柔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