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所以才送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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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依然在楊玉蓮的右上抓、、捏、撓,時而還用既且短的黝黑食指去那殷紅筆立的可愛頭,哪怕每一下她就搐一下,也不放過,但他的右手卻不甘心只在她的房上連了,因為他覺得楊主任的身體這麼美,美的部位那麼多,而且後也不見得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哪能不趁機會都摸一摸呢?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秀美的頸項,受着彼處一絲皺褶也無的絲滑。他的右手繼續往上,捏捏她秀氣的耳垂,順着耳廓撫摸了片刻。
然而他畢竟還是有些自慚形穢,不敢撫上她花般嬌豔、晚霞般璀璨的臉龐,便戀戀不捨地引着右手往下,順着她緻的鎖骨,滑過她微削的香肩,來到她圓潤的胳膊上,魯的指尖像搔癢一樣掠過她絕不骨瘦如柴、卻也絕無半絲贅的韻致臂膀…
很難想象,以老王的人生閲歷以及極其貧瘠的體驗,居然會像楚留香那樣的高雅子一般,手觸這麼温柔,然而他就是這麼做了,顯然是楊玉蓮赤體之完美程度,便連他這樣的魯老牛,也本能地覺得,對這樣的嬌豔牡丹只宜輕嚼慢嚥,而決不能吃相過於難看。
老王與其地位及外表絕不相符的温柔,着實讓楊玉蓮錯愕。她本以為老王肯定一撲上來就要掰開她的腿雙一頓亂了,像他這樣沒文化的老光,難道不都是蟲上腦只會發嗎?怎麼還玩起前戲來了。
而且還很用心,絲毫不敷衍,這是什麼鬼?但話説回來,錯愕歸錯愕,快卻是實打實的。任何一個人,不限於女,如果在享受另一個人的照理,不管對方是否同。
也不管這種照理是理髮、洗頭、掏耳朵還是刮鬍子做spa,只要受到對方的真誠而用心,都會特別受用,有一種異樣的愉悦。同理,對於此刻的楊玉蓮而言,被一個男人用雖糙但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撫摸着、褻玩着。
體察着那熱度、力度和温柔,知着這男人對自己身體的戀和慾望。莫説他撫摸的大部分都屬於她的帶,就算她是個冷淡,也已經芳心醉得暈陶陶了。
所以楊玉蓮的境況變得很不堪,一方面,是她的陰道里已然泥濘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經混亂不堪,她已經不在乎正在愛撫她的是誰了,她的慾望已經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現在只想這樣的快能夠延續,只想快能更上層樓。
楊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體在泛起玫瑰樣的人彩,而且在微微顫抖着,輕輕扭動着,老王當然是瞭然於心的。如果他是個花叢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戲早就到位了。
再不登堂入室就太拖戲了,怕是玉人要不喜了,然而他本就是個體驗很有限的人,本就不懂前戲為何物,此刻對楊主任曼妙體的無微不至的愛撫。
只是無師自通的隨之舉而已,所以哪裏懂得美人的真實心意呢?所以他只是接着用右手順着楊玉蓮飽滿的左外延,順着她緊緻的肋部滑向她緩緩收束的柔美肢,受着彼處的膏腴和蠻軟,逗了一會她圓潤的肚臍眼,這才順着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積頗大的茂密陰,抓了兩把後。
接着往下,準確地覆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紅、因濕潤而晶瑩的陰…與有些女陰亂長,甚至會把大陰都蓋住不同。楊玉蓮的陰茂密歸茂密,長的位置卻很有分寸,集中在陰蒂的上方和四周,大陰及周邊光潔得很,所以鮮的蚌無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着下不呻出聲的楊玉蓮終於忍不住嘣出了一個顫音。嚴格來講,這已經不是頭一次被老王摸到陰了,上一次在電梯裏被老王用雞巴蹭股蹭到內褲濕透那次就被摸過,然而那次被摸是被偷襲。
這次被摸,老王是慢條斯理地一路從脖子上面摸下來的,預期被混賬的老王暴拉長的結果,就是忐忑和驚悸的心情被累積到了過高的程度,乃至於他剛按着她的大陰,她的快就猛地竄上了一個台階,就像三級火箭丟掉了第一級的推進器一樣。
手上受到的滑膩、烘熱和柔軟,還有楊主任嬌軀猛烈的一個抖顫,終於也讓老王的興奮度飛躍到了不可自持的層次。
他忽然覺光用摸的遠遠不夠宣他的慾望了,他忽然覺楊主任的很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離欣賞一下親近一下。
所以他挪動着已經有些發麻的雙膝,掰開她併攏着的筆雪膩的腿雙,擠進她雙膝之間,瞪圓眼睛去瞧她大腿部那處桃源秘…嚴格説來,以粉而論,年輕得多的司徒青的大陰的澤要更好一些,楊主任的要稍微深一點。
然而,以肥厚多汁而論,楊主任卻要比司徒青勝出一籌了:多汁無需多加形容,此刻那兩片蚌的湯水淋漓、透亮晶瑩就是最好的論據了,而肥厚呢,這麼説吧,只要楊主任把內褲穿好,看起來就好像她在裏面藏了一個剛蒸好的白麪饅頭。
但話説回來,她這個新蒸饅頭是飽滿軟沒錯,但體積絕不誇張,絕對不是北方饅頭或者西方漢堡那麼可觀,嗯,就是飽滿軟,卻又還有秀氣的覺,就是那種會讓男人覺得温婉卻又耐,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是喂不飽的覺。
楊玉蓮的老公範雪峯範區長,因為能力在走下坡路,就常常面對着他老婆這個絕世好卻怯戰避戰,然而這對於從身體到經驗上都如同頭小夥的老王來説,怯戰這個詞本在他的詞典裏不存在,他何止是躍躍試,便是讓他盡人亡也是甘願的。
此刻,在昏黃柔和的燈光下,離着不到二十公分瞧着楊玉蓮靡的美,老王只覺越看越美,越看越愛,忽地很想親上一口,他想到便做,一俯身低頭,大嘴就急吼吼地覆上了楊玉蓮的陰。
“噢…”雙眸緊閉,神志遊離的楊玉蓮沒成想老王這貨居然跪在她雙膝之間直接用嘴巴親上了自己的。
天可憐見,也就二十年前她跟老範還是男女朋友的時候,兩人偷嚐果時老範給她親過下面,婚後二十年來,這個隱秘也就被老範的雞巴和自己的手指進出過,哪裏享受過老王這般的口舌服務?嚴格説起來。
老王的口技巧幾乎可以説是沒有,因為對他而言,為一個女人口也還是破天荒頭一回,以前去嫖廉價女時他沒試過,人家也不會讓他試,跟司徒青有限的幾次盤腸大戰,因為司徒青往往是主動的那一方,他也沒得着這樣的機會,也就眼下碰着含羞忍垢任他擺佈的楊玉蓮,他才破了這處。
什麼吹拉彈唱,他是不會的,他只是猴急地魯地用舌頭、捅,用牙齒噬、咬,用嘴、,而且毫無節奏可言,不過,這對天生的久曠婦而言,再怎麼笨拙的口也已經夠了。
因為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顧腥臊願意服侍的狂熱心意最重要。所以,楊玉蓮嬌的陰剛被老王了幾下,狂暴的快就如同颶風一般席捲了她的四肢百骸,一小股酣暢的水從陰道口湧而出,灌滿了老王的口腔…楊玉蓮的三級快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級的推進裝置了。
楊主任難耐地夾緊了豐腴滑膩的腿雙,美裏滾燙的、略帶鹹腥而又裹着異香的水填滿了口腔,老王心裏別提多美了,他不假思索,一咕嚕就把這口瓊漿玉嚥了。
大受鼓舞之下,加倍賣力地搖動着口舌,水和着口水把楊玉蓮的陰、大小陰、股溝和大腿內側塗得亂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瑩閃亮,有些地方泛着白沫,加上水自帶的滿含雌荷爾蒙的氣味,把這方寸之地的的香豔靡意味抬升到了極致。
而隨着老王的埋頭苦幹,楊玉蓮也絞動着嬌軀,白玉無瑕的體上輕霞滿染,香汗淋漓,嬌細細,心情如同騰雲駕霧,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謂慾壑難填,慾望是無止境的,慾也不例外。被男人當稀世珍寶般伺候着,最隱秘最污穢的私處被男人的嘴巴親着啃着吃着,心裏的滿足和動自不待言。
但這並不是頂點,楊玉蓮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夠,還能讓她的快攀上最極致的頂峯,前提是,男人得用下的巨出馬才行。這老貨!如此冗長、細緻的前戲,豈止是到位,簡直是本末倒置了。
楊玉蓮從一開始的含羞忍垢豁出來存心輕賤自己糟踐自己的寂滅心態,到現在已然生理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的準備,水都了一牀了,然而老王居然還沒提槍上馬!
難道這憨貨其實是銀槍蠟槍頭,沒碰女人的時候金槍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千里,所以一直拖延時間,不敢躍馬揚鞭?想到這兒,楊玉蓮就有種強烈的失落,如同生吃了一隻蒼蠅一般憋屈和難受。天可憐見,雖然她存心自暴自棄。
但也是一直想着老王這老這話兒夠猛,所以她才送上門的,若是他本是個早貨,那她何苦來?
還不如出去叫個鴨子呢?女人亂想起來,是不需要考慮她的假設是否真的站得住腳的。楊玉蓮越想,越是覺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鮮花主動在牛糞上了。
怎麼自己好不容易邁出了出軌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老王的嘴巴得她越是麻癢難當,她越是到羞憤難當,終於忍不住纖手勉力撐着牀鋪支起上身,沒好氣地一推老王,嗔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