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十句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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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陰蒂被刺,如同電一般的酥麻覺逐漸漫遍了蘇荷的全身,她閉上了美目,俏臉因興奮而柔和起來,紅暈染滿了雙頰。她緩緩地坐到木地板上,然而還是覺着身體乏力,乾脆仰面躺平了。
踢掉了睡褲和絳紅的絲蕾內褲,張開腿雙支在地上,用最習慣也是最舒服的姿勢投入在自瀆中。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樣,韓國明星宋仲基英俊的臉龐又出現在她腦海中,他的笑容是那樣的温柔和人,她覺身體更加酥軟了。
在她想象當中,宋仲基掉了衣服,出了健壯的膛和兩條大長腿,他兩腿之間的陽具又又長,紫黑油亮,身筋虯結,龜頭鈍圓巨碩。
雖然尺寸個頭都非常駭人,但形態極為英偉好看。她酥急劇起伏了兩下,就好像自己真個即將被這條英物侵入自己身體一般。
渾身都因為既羞窘又忐忑的心情而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然而,連蘇荷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是,其實她本從來沒見到過宋仲基的陽具,在她想象之中宋仲基的陽具是如此的具象,細節是如此的豐富。
其實是潛意識裏把自己三十年來見過的最英偉的陽具,也就是她乾爹老王那一,安在了想象中的宋仲基身上而已。
身為一個小地方走出來的大學生,從小潔身自好,小心翼翼地守護着自己的貞潔,迄今為止她也只有過老公孟飛一個男人。
但此刻,當她幻想着跟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宋仲基做愛時,潛意識裏居然覺得宋仲基該有一條老王那樣的而不是自家老公孟飛那樣的雞巴,那隻能説明,她的潛意識裏還是覺得老王的雞巴比自家老公要優勝一些的。
被司徒青羞辱到了極點,沒有選擇當場爆發跟司徒青開撕,原因之一當然是擔心司徒青和老王在慾高漲的時候被打斷,惱羞成怒起來自己怕是討不了好,原因之二就是她身為人母。
畢竟還是顧忌着萬一吵醒了兒子小寶,被他看見這麼一幕醜劇,那她實在不敢想象會對他的成長帶來怎麼樣的陰影。
那麼,既然不能發飆,自瀆就變成了唯一的選項,因為她如果不想被瘋,就只好遁入自己的想象當中去,再者,被迫聽了這麼久牀戲,她也委實是有點想要了。
在快樂的意中,時間總算是走得快一些的。蘇荷把靈活的中指撥動地如同小馬達一般,狠狠地着腫脹的陰蒂,想象中宋仲基正用那條嫁接自老王的長雞巴猛烈地衝刺着。
狂野地把一波又一波的濃烈噴灑在自己的陰道盡頭,終於在某一刻,她嬌軀一僵,巨大的愉悦完全覆蓋了她,讓她幸福得渾身戰慄。
與此同時,熱至極的身體深處湧出了一道甘美的佳釀,從她細窄悠長的陰道里沖刷而出,從濕漉漉的大小陰之間小小地噴出了二三十公分的距離,在她的兩腿之間的地面上塗成了晶瑩的一灘,一股馥郁的輕美女特有的陰異香飄散在空氣當中,自有一種美之極的況味。
***從高的餘韻中緩緩回覆的蘇荷睜開了美目,因情動而朦朧的眼波漸漸恢復了清明,然而下一刻她又皺起了光潔的額頭,羞憤加,原來她自瀆了這麼久,外面的兩人居然還沒完事,那“啪啪啪”的惱人聲音還是極為清脆頻密。
只是好歹聲音比剛才小些了,聽着像是從老王卧室裏傳出來的。司徒青的呻聲偶爾還是飄來,只是那聲音頗為沉悶,略帶顫抖和痛苦,毫無神韻,顯然是將近一小時不停歇的挨着實讓她體力消耗嚴重。
而且猛烈的摩擦也讓她的柔產生了痛楚。活該!蘇荷咬着銀牙,頗快意,然而,她旋即又想到若是自己被這麼久,那真的跟被待沒什麼兩樣,又止不住打了一個寒戰。第二天蘇荷是頂着黑眼圈拖着小寶去幼兒園的。氣沖沖的她將近一點才睡着。
結果六點又被老王吵醒,這個彷彿永不疲倦的老貨居然不等天亮,又興致地起昏昏沉沉的司徒青來,那靡的響曲在清晨中特別清晰,蘇荷想裝聽不到都不行。
好不容易老王完了事摟着司徒青重新開始了打呼,蘇荷一看天已經大亮,都快七點了,只好無奈地直接起牀,趁一對姦夫婦沒有察覺,帶着小寶出了門。因為小寶這個跟蟲的緣故,她不太方便也沒心情去查看自己最愛的那張單體布藝沙發被糟蹋成啥樣了。
但光從廳裏飄散不去的濃重的和水味道就可以想象出來現場有多狼藉。總之,她是用逃離的心態出門而去的。如果有得選,我真想立刻搬離這個窟!
走出小區門口的蘇荷恨恨地想。風是有代價的。老王暴千嬌百媚的司徒青一宿的後果是楊主任接連幾天的嚴詞訓斥,因為他那晚之後足足遲到了幾個小時,另一個後果是連着兩週,蘇荷都沒給他好臉看。
老王自己知自己事,也沒什麼好怨的,所以頗是臊眉耷眼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個禮拜。這段時間司徒青也沒找過他,估計是因為上回被得渾身散架差點下不了地,有些後怕,完了暑假開始後,她乾脆放了個大假,回老家帶着老母和弟弟旅遊去了。
這下老王更是沒着沒落的,看個狗母雌貓都有發情的架勢。暑假來了後,雖然幼兒園放假了,但蘇荷並沒有閒着,她在外頭一個早教機構兼了一份工作,一來是可以賺點外快,二來也可以順便把小寶帶去早教機構裏蹭點免費課,一舉而兩得。
不過這一天,她着實有點犯愁。培訓機構在臨近的週末有一次兩天一夜的小朋友拓展活動,有四五十個小孩在家長的陪同下報名參加,培訓機構也是傾巢而出,她雖然只是兼職老師,但也被派了任務。她現在這座城市可謂是舉目無親,外出過夜不帶上小寶是行不通的,但帶上他同樣麻煩。
畢竟那些小孩都是四到六歲的,拓展活動是不適合小寶這個年齡的,小寶不能參與,她又有任務在身,誰能幫她管着小寶?
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是叫上老王叔一起去,本來嘛,叫上老王叔也是小事一樁,大不了給他點好臉,不再計較之前的風波,他也不會不幫這個忙,但問題是這次培訓機構預定的酒店是四星級別的,能調給她單獨一個房間,已經算是破例了。
她又怎會好意思再申請一個房間給老王叔?再者,這酒店並不便宜,讓她自負房費給老王開一個房間,她又不捨得。難不成,就只能跟老王叔住一個房間?蘇荷摟着小寶,坐在回家的公車上,一臉鬱悶。
一想到要跟心不死且能力爆表的老王叔在一個房間裏待上一晚,她就很沒安全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吃晚飯的時候,蘇荷躊躇良久,最後還是主動對老王提出了請求。老王這貨一聽簡直是受寵若驚,這尊佛是整整兩週沒對他開過尊口了。
雖然這一開口就是讓他翹兩天班,不過這比起家裏冷冰冰的氣氛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樁,大不了回來連上幾個通宵補回來就得了,週六早上,兩輛大巴車在十多輛私家車的引領下浩浩蕩蕩地奔赴100公里之外的某度假村。
開私家車的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的家長,雖然培訓機構有統一安排大巴車接送,但總有一些人喜歡有個私密的空間而不是鬧哄哄地跟別人擠在一塊,也有一些人是有炫耀自家財力的迫切需求的。
到了度假村,自有培訓機構的行政員工統一安排登記入住、分房,忐忑的蘇荷領了自己的鑰匙,拉着小寶,帶着老王找到了自己的標間,開門進去一看,一顆芳心就涼了半截。
四星級標準的房間設施自然是極好的,牀也的確是有兩張,但不知道為啥,兩張牀捱得特別近,中間幾乎不留過道。
蘇荷本來就夠缺乏安全的了,一看這擺設,心裏就更加慌了,老王見蘇荷默然不語,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赧笑道:“沒事,乾脆把兩張牀併攏了,你和小寶睡牀上。窗邊那裏夠寬敞,我打地鋪就行。”蘇荷一聽,心想老王叔是自己請來幫忙的,哪能讓他睡地上呢?那不是把他當傭人使喚嗎?便道:“沒事,你睡靠裏的那張牀,我和小寶睡外面的那張。”説完,她又想起了一事,續道:“哦對了。
這兩天我就管你叫爸,不叫乾爹了,免得別人誤會。”老王一愣,不過隨即就明白過來:可不是嗎,親爹和成年的閨女住一間客房倒沒啥,幹父女住一塊就尷尬了,惹人閒話多不好。便點了點頭。放下行李,洗了把臉,蘇荷便與大部隊匯合,帶着小朋友們開展各種趣味活動去了。
老王按着她的吩咐,在酒店裏外領着小寶玩耍,午餐是酒店統一供應的簡單套餐,到了晚上,餐食就比較豐富了。
在酒店的中餐廳開了十多桌,蘇荷和小寶、老王三人被安排和一位年輕老師及兩個家庭坐了一桌。菜式非常豐富,因為是晚上的緣故,啤酒也擺上了餐桌。
老王和蘇荷夾着小寶坐着,他旁邊是一位理着寸頭、衣着非常時髦的男家長,雖然長得離帥氣兩字還有段距離。
但極其自信,剛才自我介紹説是做投資的,名字叫錢明。可能是因為他獨自帶着兒子來的緣故,他沒有什麼顧忌,對美貌的蘇荷是大獻殷勤,十句話裏,倒有八句是對她説的。
“來蘇老師,喝點啤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