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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您要打要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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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此前蘇荷為了避免兒子闖進房間過來關上房門的時候,看到這番穢的景象作何想。

趁着蘇荷沒在家,老王趕緊撂下東西,把味道頗濃的牀單換掉了,拿去洗衣機裏洗上,又把卧室裏裏外外整理了一遍。還沒等他完全忙完。

正在把洗完的牀單掛上晾衣杆的當口,蘇荷和兒子小寶就進屋了,她美目瞟見陽台上老王的身影,先是一怔,不知道為啥他這麼早就回來了。

爾後看到他在晾曬牀單,俏臉就不由得泛起了兩朵紅暈。正如她所預料的,只要她擺出一番善忘的姿態,不去想那天下午發生的事情,跟老王叔的關係也就回復原樣了…

到吃晚飯的時候,飯桌上已經儼然一副祥和家庭的温馨氣氛,但當然,蘇荷心裏明白,一切是永遠沒辦法回覆原樣的,除非司徒青從此不再出現在這屋裏。

但司徒青幾個小時前還跟她挑釁過,而以她的狐媚功力,怕是她讓老王叔説一,他就不會説二,想到這點,她就很惆悵。被迫聽蕩的牀戲,雖然對她是一種侮辱,但她的人生已經如此艱難,也不在乎這麼點尊嚴了,她真正在意的是。

畢竟小寶已經上幼兒園,開始似懂非懂了,如果司徒青動不動摸上來跟他“幹外公”鬼混,勢必讓他的小腦瓜子很難理解,從而影響他的身心發育。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女人!”夜已深,燈火昏黃,看着兒子睡的乖巧模樣,蘇荷想起司徒青,又是一陣無名火起。

雖然已經過去了3天,但那天司徒青故意讓她看見的,她騎在老王叔身上起伏的景象在她腦海裏依然如同藍光dvd一樣清晰。

無可否認,司徒青有着幾乎完美的臉蛋和身材,她自愧不如,但司徒青做出的行徑,實在太過不堪,覺就像聊齋志異裏面血的狐狸一樣遭人唾棄。

“如是普通的老男人,怕真的是要被她乾了,不過老王叔也不是人,竟然到了最後,還是他佔的上風。”夜深人靜,思緒容易亂飄,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蘇荷不由一陣羞窘:我呸,我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也難怪她想些亂七八糟的,三十歲的成‮婦少‬,幾個月沒被男人碰了,説是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蘇荷幽幽一嘆,緩步走到穿衣鏡前,藉着昏黃的燈光,打量着鏡中的自己。她有着緻的五官,雖然不像司徒青那樣天生一張妲己般禍國殃民的妖豔瓜子臉,兩頰還略帶點嬰兒肥,但依然秀雅靜美。

尤其是黑框眼鏡後面的一雙麗眸,清澈得像是能看穿世間一切的真相,卻又帶着一些風雨歷盡的沉靜,分外動人。

她穿着一套極其保守的粉紅長袖睡衣睡褲,這也是不得不然,自從親眼看到老王叔拿着她的內褲強擼後,她就變得小心翼翼了。

在家裏淨挑保守的衣服來穿,但即便如此,她渾圓的酥、細窄的肢和纖直的美腿依然是這套保守的睡衣所無法全然遮掩的,最讓人讚歎的是,她的部滾圓、翹、飽滿,雖然不如楊玉蓮的美維度那麼誇張質那麼肥美。

但以她嬌小苗條的身材而論,這雙瓣可謂是恰到好處,畫龍點睛。可以這麼講,即使是在楊玉蓮和司徒青這兩個各擅勝場的絕面前,單憑她的氣質、眼神和這具美,蘇荷也並不會輸分多少。痴痴地發了會呆,蘇荷又嘆了口氣,回身上了牀,啪的一下,關了燈,在胡思亂想中沉沉睡去。

在家裏得到了蘇荷的無聲諒解,又後怕楊主任的雷霆報復,老王第二天沒去上班,只是提前知會了老張一聲,説自己不舒服,事實上,他昨天晚上在牀上翻來覆去,想了半宿,覺得乾脆就不要回去幹了。

這半個月的工資不要也就不要了,一來,楊主任本來就不待見他,又出了這麼檔子事,他在門衞室的子以後會更加難過。

二來,他到那兒上班,圖的不就是把蘭拐騙回家嗎?誰料那個胖妞還驕傲得很,一年多了,都沒搭理過他,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再説了,咱現在缺女人嗎?司徒青比蘭漂亮不知道千百倍!

這麼一想,門衞室那份苦工好像還真的不是那麼重要。再説了,現在哪哪都招保安,還怕找不到工作?就是以後恐怕要跨區去上班了,畢竟這個區都是楊主任老公管着的,不跑遠點,還是逃不過她的五指山。

老王躲在家裏逍遙快活的兩天,着實讓楊玉蓮焦頭爛額。她恨不得煎老王的皮,拆老王的骨,這是毋容置疑的。

但這老混蛋連着兩天本沒出現過,打電話也不接,雖然聽説他住在碧水花園,要查到他住哪個單元是分分鐘的事兒。

但難道自己要親自上門對他興師問罪?他算哪棵葱?於是,她自持身份等着老王回來跪求她的寬恕,卻一等就差點把她的耐心耗盡,正待暴走殺上碧水花園拿老王開刀,老張倒先找到她哭訴了。

原來,以老王的吃苦耐勞、勤奮機警,在老小區的兩個半門衞當中,他算是三分之二的戰力,老張和老胡加起來頂多只是三分之一。別的不説,就是老王沒來這兩天,這兩老貨兩班倒,搞得叫苦連天,白天站着都想打盹。

至於定時巡查小區、盤問陌生面孔等等,本就是省略了,乃至於今天竟然三幢的梅大嬸公然站在小區門口對着老張劈頭蓋臉一頓罵,意思就是他怎麼看的門,怎麼光天化讓人在她家門口偷了她的自行車,還大搖大擺的出了小區門口?

覺受了委屈的老張於是找到了楊主任,嘴裏説的是訴苦,實際上就是威脅,言下之意是如果老王再不回來,這活兒他是沒法幹了,他囉裏囉嗦的講了一大通,只把楊玉蓮聽得腦瓜子生疼。

“對了楊主任,王鐵真的是病了?他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躲起來不敢見你吧?前幾天他跑掉的時候,生龍活虎的,不像是有病。”老張冷不防的一問,只有兩成出於關切同僚,倒有八成是出於八卦之心。老張的話着實讓楊玉蓮心頭一跳,若不是這老貨炯炯地盯着她的臉,她幾乎都要出了不自然的神

“你這是什麼話?他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天他是在市領導面前出醜,估計怕我回來教訓他,這才偷偷溜掉的。行了,我會處理的,你和老胡再堅持一天,他明天敢不回來上班的話,我就不姓楊!”老張出恍然的神情,便顛地折回門衞室去了,看着他佝僂的背影,楊玉蓮就是一陣憋悶:這請的都是什麼狗皮倒灶的門衞?除了王鐵,沒有一個能幹活的。王鐵幹活是不賴,但這老狗偏偏膽包天,亂搞男女關係不説,連老孃的豆腐都敢吃,也不是什麼好鳥!

得了,小區業委會的預算有限,很難請到好門衞,暫時犯不着跟他慪氣,先讓他回來上班,還怕以後沒機會整治他嗎?想通這節,楊玉蓮便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拿出手機,冷笑着撥打老王的手機。

果不其然,打了兩遍,都無人應答,楊玉蓮不以為意,有成竹地在電腦裏搜索裏一下,找到了蘇荷原先在小區住的時候登記的手機號碼,不慌不忙地撥了過去。

“喂?哪位?”蘇荷的聲音禮貌而略帶謹慎。

“我是楊玉蓮,居委會主任。你把電話給王鐵,我有事情找他。”楊玉蓮就差沒有嘿嘿冷笑了,楊玉蓮的話着實把蘇荷嚇得一愣神,心想居委會楊主任怎麼知道自己暫住老王叔的家?

不過現在也不是琢磨這事兒的時候,便把手機遞給在沙發另一邊逗小寶玩的老王,低聲説:“是居委會楊主任,她找你。”一邊説着,她的美目深注在老王臉上,不無好奇之,老王心裏一咯噔,臉頓時如同吃了苦膽一樣難看。

楊主任通過蘇荷找他這一招,確實夠狠,這説明什麼?這説明她明擺着知道小蘇住在自己家裏啊,明擺着這是威脅他啊,要是她故意把這事兒添油加醋地透出去,鬼知道街坊鄰里會傳得多難聽,若真的那樣,那他和小蘇也沒臉走過老小區的門口了。

“楊主任,您找我,有事兒?”老王捧着手機,一路小跑回了卧室,關上了房門,才小心翼翼陪着笑對着話筒説。

“王鐵,那天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這兩天不來上班,算是怎麼個意思?你知不知道人手不夠,小區亂成啥樣了?”楊玉蓮咬着銀牙,強自壓抑怒意。

“我只是身體不舒服,請兩天假嘛。”在這當口,又有新把柄捏在楊主任手上,老王哪有提出辭職不幹的勇氣?只好期期艾艾順着楊主任的話瞎謅。

“我呸!看你那天那樣…哼,可不像有病!好了,你為什麼不來上班,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你不用找藉口!

我命令你,明天早上準時來上班,要不然,新賬舊賬一塊算!光是司徒青跟你通姦的事情,就夠抓你到派出所蹲個十天半月的!”楊玉蓮最後這句就是虛言恫嚇了,她就是摸準老王字都不多認一個,法律上面的事情懂個。果然老王一聽,眼淚水都快出來了,慌忙解釋道:“來的來的,我明天準保來上班!楊主任我求您了,您可千萬要放我一馬!

那天的事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沒忍住,您要打要罵,我也認了,可千萬不要把事兒搞大!”楊玉蓮聽他舊事重提,難免又是玉臉微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