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胴體之無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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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爺爺是怎麼啦,他的小雞雞好奇怪!”
“小寶別亂説!爺爺生病了…你明天去幼兒園可不要説這個哦,爺爺會不高興的。”
“哦,知道了。”蘇荷安撫了小寶的好奇心,轉念又想:不過也不對啊。我搬來住也有三週了,每晚睡覺連房門都沒反鎖過,如果他想對我怎樣,早就可以下手了,何至於只拿着我的內褲手而已?蘇荷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而且思維縝密,這會兒稍稍冷靜下來。
又想到了幾點:首先,自己跟老王畢竟非親非故,年輕異貼身的衣物放在他的眼皮底下,這本就是考驗人,殊為不智,是自己不對在先。
再者,老王一個單身漢,有慾望是正常的,一個人在浴室裏自也是正常的,自己沒管好小寶,才會不小心看到了這事兒,若不是這樣,尷尬就不會發生了,如果事後他把內褲洗乾淨了。
誰會知道他幹過什麼呢?最後,目前在老王這裏免費暫住,已經是最好最優的選擇了,換了另一個地兒,假設也跟男同住,也保不齊別的男人能比老王更靠譜…這麼一分析,蘇荷便打消了逃離“魔窟”的念頭。
唉,寄人籬下,便有委屈,也就只好忍着了吧,不過,想通歸想通了,蘇荷還是忿意難消,這一晚上,她連卧室都沒出過。
而且破例地反鎖了房門才睡覺。至於悲催的老王,他的心情就像坐了一趟過山車,剛到了雲端,馬上就墜到了谷底,而且就死火卡在那兒了,他在浴室裏戰戰兢兢地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動也不敢動,想着:完了。
小蘇不會大叫氓吧?她不會報警吧?這真是丟人丟大了…過了幾分鐘功夫,外面沒有任何動靜,他這才鬆了口氣,連忙三兩下衝掉身上的泡沫,又把蘇荷的內褲仔細洗刷乾淨,消弭了一切的罪證後,才穿好衣服,臊眉耷眼地走了出去。
他本以為蘇荷會等在客廳,像楊主任那樣大發雌威,不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不肯罷休,但他驚奇地發現,客廳里本就沒有人。
“糟了,不會太生氣了,離家出走了吧?”老王如釋重負之餘,又想到了一個可能,走到家門口一看,門在裏面反鎖着,説明蘇荷還在家。
“是了,她在房間裏,不想見到我。”老王嘆了口氣,懊惱地撓了撓頭。説實在的,他蠻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狀態的。如果蘇荷一怒之下搬走了,家裏又變得冷冷清清了,事已至今,老王也別無他法,只好折返浴室,把洗乾淨的蘇荷的衣物都拿到陽台晾好了。
垂頭喪氣地回房睡覺。第二老王起得特別早,靜悄悄出門上班去了,到得下午六點來鍾,他磨磨蹭蹭地到了家,懷着忐忑的心情打開家門,赫然發現飯廳裏熱氣騰騰的飯菜都已經擺好,蘇荷如往常一樣,坐在客廳地板上陪小寶在玩兒,就好像昨晚並沒有發生過那尷尬的一幕似的。
“老王叔,回來啦?”蘇荷的聲音還是那麼甜美,她的微笑也還是那麼恬靜。
“哦?嗯。呵呵,回…回來了。”
“好咧,小寶,快起來,跟爺爺一塊吃飯咯。”坐在飯桌上,老王不免還是有些忸怩,蘇荷瞟了瞟紅着老臉的老王,心裏倒是更放心了:看起來昨天果然只是意外而已,老王叔本質上還是憨厚的。
“老王叔,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説。”
“嗯?”老王的心提了起來。她不是要搬走吧?
“是這樣的老王叔,承蒙你這麼照顧小寶和我,我也考慮很久了,你呢,沒有家人小孩,我的父親也早就過世了,所以,我想認你做乾爹,你覺得怎麼樣?”
“啊?”老王張大了嘴巴,一口米飯無聲掉落。
乾爹不是有錢有勢才能當的嗎?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也有讓別人認乾爹的一天?不過老王雖然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澀,但畢竟不是腦殘,隨即他就想到了。
這就是蘇荷對昨晚那件事的處理方法,這樣兩個人同住就顯得合情合理了,而且這對自己也是一個提醒:一個長輩怎能對自己的後輩有不正當的想法呢?
若是自己不答應,恐怕小蘇是不會再住下去的!所以老王難得機靈了一次,忙接着説:“好哇!有你這樣的乾女兒,我真是求也求不來。”
“那就這麼定了。”蘇荷莞爾一笑,猶如梨花綻放“乾爹!”
“哎!”老王老臉一紅,不自在地撓了撓後腦勺。
名分既定,接下來的相處就顯得融洽多了,至少在表面上,蘇荷已經把那晚上的尷尬曲拋諸腦後,盡到了一個孝順女兒該盡的本分。
只是她對換洗的衣物更謹慎了,再也沒出現穿過的內褲落在浴室裏的情況,而老王呢,若不是那天被楊主任一刺,他也斷然不敢做出褻瀆蘇荷的事情,吃過一個教訓後,更是老老實實的,在家裏謹言慎行,也恰好地做到了一個長輩該有的模樣。
但當然,那只是對蘇荷這樣而已。這不,今兒白天輪休呆在家裏的老王對着一條短信就心悸氣,老臉通紅起來,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老王叔…我今天休息呢,你來我家不?”乍一看,短信的內容平平無奇,但問題這是司徒青發來的,這就曖昧得很了,老王硬着大,了幾口氣,心想:楊主任盯得這麼緊,大白天的我怎麼敢去小區裏找司徒青呢?
想到楊主任,他就有些沮喪,然而一想到司徒青白花花的嬌身子,他又熬不住滿身發燙,所有部位都硬得發疼,哪裏能忍耐得住?老王跺了跺腳,為難地撓了撓頭。
最後還是給司徒青撥了電話(他倒是想回短信,只可惜識字有限,打字就太難為他了):“喂,是小青嗎?”
“是呀,老王叔。怎麼樣,你來不來?”電話的那頭,司徒青慵懶地躺在牀上,百無聊賴地用手指纏繞着粉真絲睡裙的衣帶,笑嘻嘻地説。月經剛去,她又暫時沒有上班的心情,今兒特地找了個藉口在家裏賴着,無所事事地到了中午,就想起了老王,撥起他來。
“我來不了啊小青,我今天輪休,唉!”
“休息那不是更好嘛,你住得很遠嗎?”
“遠倒是不遠,但是楊主任盯得很緊,不方便啊!”
“楊主任?楊玉蓮?你來找我,關她什麼事?”司徒青滿不在乎地笑了。
“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聽到最後一句,老王的大猛地一跳,光是聽着別人隨口説説楊主任跟他有事兒,竟然都這麼興奮。
“哪有,那我是歸她管嘛,她可能對你有意見,連帶不允許我跟你來往,唉!”
“管得真寬吶,她不就是一個居委會主任嘛!”司徒青冷笑道。楊玉蓮不待見她也不是新鮮事了,卻沒想到她還有這麼一出。
論見識,老王比司徒青差了十萬八千里,在他眼裏村長都是大官了,更何況管了一個片區的居委會主任?他囁嚅不語,卻聽司徒青又説:“老王叔,你住在哪兒?既然你不方便來,那我去找你唄。”老王一聽,心頭又是一跳,除了小蘇,還沒有別的女人到過他家裏呢。要是讓小蘇知道了…不過,小蘇今天上班,不到四點多是不會回來的,現在還早着,終歸,司徒青年輕體的誘惑力壓過了他的顧慮,他口説:“好哇,我住在碧水花園,x幢401…”
“碧水花園?你租的房子嗎?”司徒青本來只是隨口説説去老王家,實質上她是想在老王家附近開個鐘點房把老王叫去的,因為她潛意識裏覺着一個老門衞的家比豬窩好不到哪兒去。
但老王給的地址着實把她驚到了,碧水花園是這一帶最新最好的小區,連她為了多存點錢都不捨得租到那裏,老王這是鬧哪樣啊?
“不是,我自己買的房子。”司徒青更糊了。
上回明明聽老王講自己孤身一人,沒兒沒女的,哪來的錢在碧水花園買下一套房子?難道是有錢親戚給的?沒道理啊,這年頭誰也沒有這麼豪大方的親戚呀?那難道是走了狗屎運,碰上貴人了?若是那樣,他又何必在這兒當門衞?
司徒青子快,想不明白就暫且不想了,等會親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於是她撂下一句“我等會就到”開始起身換衣服。
一上午沒出過門,司徒青身上除了內褲外,全身上下也就只穿着一條粉真絲睡裙,連罩都沒戴,這一站起來,雪白頎長的脖子下面,從緻的鎖骨開始美妙的曲線開始向下蔓延,形成兩個對稱而飽圓的峯,峯頂那兩粒蒂突兀而起,就像煙霧籠罩的高山頂上破空立的信號塔一般。
一般的女人,再年輕也好,如果不戴罩雙都會離得稍開,倘若真空穿個深v的裙子,連溝都未必能見,但司徒青不同,她的身板苗條,雙不偏不倚,天然並立,雖沒有罩在聚攏承託,中間卻自然有道溝壑,立體極是分明。
通常花叢老手見了這樣的美,第一反應都是這不科學,應該是後天隆的,但只有像老王這樣有幸親手握持過的,才會明白老天爺原來真的不是絕對公平的。掉了真絲睡裙,司徒青身上就只剩那條鵝黃的絲蕾內褲了,然而。
即便是毫無花巧的絲蕾內褲,裹在她的身上,依然極盡誘惑之能事:那平滑微腴的小腹,那含苞待放的花房,那圓潤翹的股…
給人更大視覺衝擊的是,她身上着的肌膚,竟然與那純白的牀單渾若一體,膚之白膩,體之無暇,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