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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陰雨娘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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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滿意的收回目光,又擔憂道:“六房太太,她的子過得不會平坦吧?”

“恩,因為她還對富商戀戀不忘,不願意公開和這個地方勢力的關係,所以,那人的六個太太隔三差五的就要到牡丹別墅鬧一場。最終言蜚語充斥了整個山間小鎮,接着她便病倒了,很多子不再出去。”李晴嘆了一聲。

文娟在心裏也嘆了一聲,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只因擁有同一個男人。眼角餘光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關鵬,後者低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於是繼續道:“那段子的山鎮上更加乾旱了,那幾個太太不知道怎麼知道‘陰雨’出現就會下雨的消息,便極力散播謠言。於是在一個豔陽高照的晌午,一夥人將病在屋內的‘陰雨’綁了出來,就將她擱置在太陽底下暴曬。”李晴幾乎跳了起來:“可惡,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生病的弱女子。”

“他們就能。”文娟淡淡道:“在那個年代,民以田為天,哪怕有一絲可能,他們都會嘗試,何況是一個與他們沒有多大關係的女人。”李晴頹然,她當然知道那個年代的情況是怎樣的。

“暴曬了整整一個時辰,天空果然下起了雨。人們欣喜下居然忘記了被他們綁出來祭雨的女人,她就那麼淋着,直到死去。”

“她的僕人那?”李晴不敢置信的問,為了祭雨也就罷了。出了人命居然也沒有人管,那時候的老百姓真的就木然到這種程度了麼?

“那六個女人就是要折磨她,怎會讓她的僕人出去相救。這還沒完,你知道麼,她死去是什麼樣子?”文娟賣了一個關子。

“很恐怖麼?”李晴想到那雙繡花鞋,不打了一個寒戰,而且還有那個女人的身體,完全是焦黑的。

“何止是恐怖。”文娟喝了一口水,潤了下嗓子:“那天打雷了。”

“原來如此。”關鵬想到了什麼。

李晴也有些明瞭,等着文娟的答案。

“是的。她被雷劈了。而且不止一次。”李晴愣住,被雷劈不應該是大惡之人才有的麼。

“你能想象麼?被劈了四五次後,她還能笑,而且笑聲傳遍整個山鎮。甚至蓋過了雷鳴聲。”

“怎麼可能。”李晴不敢想象。按理説。雷裏面含的電量正常人挨一下就會死去,何況是四五次。

“那情景嚇壞了當地人,所以整整一天。沒人敢去山上看那個女人,而她的僕人在看過後,一個瘋了,一個直接嚇死。她的身體完全呈焦黑,但詭異的是,她的腳居然和生前一模一樣,甚至穿着的繡花鞋一點也沒有變化,能想象的到麼?那雙鞋子居然沒有被雨水淋濕,就像是新的一樣。”

“等等!”關鵬喊道:“那天她是被綁出去的吧?”

“你是想説那天其實她沒有穿鞋嗎?”文娟道。

“恩,是這個意思。”

據村民的傳言,那天她穿着鞋子的,雖然病着她也沒在牀上躺着,而是在椅子上坐着,看着外面的天空。所以可以排除她死後又被人穿上鞋子的可能,而且,她的腳也沒有絲毫被電擊傷的樣子。”李晴忽然想到,那天她只看到一雙鞋子跟在自己身後,而看不到人,會不會是那人一直在,而是因為身上的黑自己沒看到,這想法瞬間讓她再次恐懼起來。焦黑的身體,白皙的小腳,她到後背一陣發冷。

“這還沒完。”文娟放下茶杯:“自從那天后,村民們在夜裏外出總到有人在他們旁邊走過去,但誰也看不到,只能聽見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而那個地方勢力和他的六個太太莫名其妙的在一個夜裏暴斃,死亡的情況各不相同,同樣的是死狀極慘。那個男人在椅子上坐着,從中間被劈開,他的雙手叉着刺入對面的身體中,保持着詭異的坐姿;大太太被釘在地上,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死去,人們在抬她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身體被分成六部分,頭、四肢、軀幹被一竹子從中間串聯起來;二太太的眼耳鼻舌都被剜出去,齊齊放入撐大的口腔中;三夫人身上被刀子劃出無數傷痕,撒着白砂糖,被發現的時候爬滿了一層的螞蟻;四夫人在廚房的大鍋內被發現,整個人已經透了…”李晴一陣乾嘔,忙揮手製止文娟繼續説下去。

文娟聳聳肩膀:“除了那些人,散播謠言的村民也開始陸陸續續死亡。於是人們意識到是‘陰雨’在報復,為了平息她的怒火,鄉民們湊錢為她蓋了一座‘陰雨娘娘’廟,並請來高僧超度她,説也奇怪,自從廟宇建成後,便沒有人橫死。”

“這麼説,當年她的怒氣已經被平息,可為什麼現在又開始作怪了那?”關鵬不解的問。

“看一下給你們的資料上的最後一節,那座小廟據説被一個驢友團破壞掉了,裏面供着的一雙繡花鞋丟失了。”文娟看了眼李晴,回答道。

“那雙鞋,不會就是昨天我看到的那一雙吧。”

“你説那?”李晴合上資料:“我還有一個問題,當年的她的怨念已經消散了,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轉世投胎。”關鵬想了想回答:“接受香火的供拜,她應該成了一種介於神鬼之間的存在,就是我們常説的‘鬼仙’。這種存在最為尷尬,既不是仙,也不能被鬼差拘走,只能停留在人間,而且因為它們具備有一些能力,所以被侷限在只能在死亡地出沒,因此它們是最看重自己的道場的。”

“也就是説它們會睚眥必報?”李晴嘟囔:“這麼小心眼?”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麼。”

“不對!”李晴突然道:“可她昨天明明找過來了,她能離開死亡地的。”關鵬黯然道:“這就是我最擔心的,她也許被一些有心人利用了。”

“你是説董明和那個書生麼?”

“除了他們,還會有誰。一個被綁了許久的狗,一旦被放出去,你説會怎樣?”關鵬問。

李晴點頭,隨即給了他一個白眼:“好差勁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