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兩年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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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不見,以前那毫不起眼的學生妹,怎麼説變就變,變成一個引人注目的小美人了呢?我正納悶,一縷淡淡的清香飄進了我的鼻子,我仔細地打量着小君,她是那麼清秀俗,以前黑黑的皮膚,現在卻如此雪白,小翹的鼻子,長長的睫,就連頭髮都變得又黑又細,柔柔地散落在前,儘管機艙裏光線不算明亮,但依然無法掩飾她秀髮的光澤。
我靠了靠過去,那股淡淡的清香漸漸沁入我的心肺,我像小偷似的,貪楚地了幾口。飛機遇到氣,機身搖晃了起來,小君的腦袋一下子滑到了我的肩膀,她醒了過來,我忙安:“沒事,飛機遇到氣了,很正常,來,靠哥肩膀休息一下。”
“嗯。”小君應了一聲,把小腦袋靠了過來。我心裏突然充滿了温暖,眼前又浮現起與小君生活在一起的子,那是充滿快樂,充滿甜的時光。
只是,那時候我絲毫沒有娶小君的念頭,不過,現在我改變了想法,何況姨父有意把小君許配給我,而小君特別好哄,要討她歡心很容易,唯獨姨媽的態度與姨父迥然不同,哎!只要姨媽不點頭,一切皆無可能。
我又嘆息了,儘管眼前的小君美得就像童話裏的白雪公主,但我還是壓抑住自己的非分之想,沒想到小君的下一個動作讓我再次雜念叢生,她呢喃般告訴我:“哥,你肩膀能不能低點,我靠不舒服。”為了讓小君舒服點,我趕緊壓低了肩膀,小君慵懶地“嗯”的一聲,把整個臉蛋都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頓時心馳神往,剛要呼小君的身上清香,她的雙臂就像抱枕頭似的環抱住我的手臂,緊緊地抱着,我覺手臂上被兩團軟軟的,彈彈的東西壓着。
天啊!這真要命了。我在心猿意馬中不知不覺度過了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而小君是在甜夢中結束了這次空中旅行,隨着飛機的降落,小君又充滿了活力,她興奮地觀察着眼前的一切:“哇!到了哦,好多高樓耶!”上寧市是大都市,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讓小君目不暇接,她已經迫不及待地要這座城市了。而我,我的生活,會不會因為小君的到來而發生變化呢?説實話,我對小君的到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但生活就是生活,一切都可以發生,一切都是無法預知。***“哥,這裏環境不錯,就是房子小了點。”計程車載我們回到了住處,小君顯然對我所住的地方也沒有心理準備。沒辦法,上寧市物價高漲,這間一房一廳的套房,租金就高得離譜,幸好房租是公司代繳。在公司裏,能有這樣的一間居室,我恐怕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
“將就點吧,我的大小姐,出門在外不同於在家。”從下飛機到回到家,我都像我車伕一樣幫小君拎行李,時當盛夏,我不但累,還滿身臭汗,可小君也沒説半句謝,我心裏多少有點鬱悶。
小君四處打量陌生小屋,扭着小股晃了兩圈後,她皺着鼻子問:“我睡哪?”看來,愛乾淨的小君聞到了異味,雖然我也是愛乾淨的男人,但男人再怎麼幹淨也比不上女人乾淨,特別像小君這樣有潔癖的女人。
“你是公主,當然睡大牀啦,我睡客廳沙發,這樣總不虧待你吧?當然,如果你想睡沙發,我也不會勉強你。”看見小君捏鼻皺眉的樣子,我心裏有點火,放下手中行李,我打開冰箱,咕嘟咕嘟地狂喝了幾口涼水,然後躺倒在沙發上。
“既然我是公主,又怎麼能睡在沙發呢?睡沙發的當然是衞兵了。”小君咯咯嬌笑,這又讓我回憶起表妹小時候與鄰居小孩玩公主和王子游戲,我很不幸,經常孫被他們拉去當衞兵,從來沒有做過王子。
多少年了,這份美好的記憶依然烙印在我心裏,從沙發爬起來,摟着小君的香肩問:“小時候的事情有很多哦,你都記得?”
“小時候你老是欺負我,我會忘記嗎?”小君突然臉紅起來,鼓起小嘴,講了一大堆我以前如何欺負她的往事,我一頭霧水,也不知道她説的有沒有那回事,反正我是記不起來了,只是聽她這麼一頓訴苦,心裏反而覺得虧欠了她。
“好啦,看來哥要把以前的過錯彌補一下,説吧,想吃什嗎?”我眼裏一片温柔,只因小君的一番嬌嗔把我心中不一掃而空,想想她也只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喜歡不喜歡,厭惡不厭惡都寫在臉上,哪有半點心機,我這個做哥哥的也太小氣了,見天已晚,到了肚子餓的時間,我可不願虧待了這位剛帶回來的公主。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伸出了兩尖尖手指:“就隨便好啦,兩個雞漢堡,兩包薯條,呃,再要兩炸雞腿,兩隻辣雞翅,兩杯果汁,呃,記得要番茄醬喔…還有,就是快點,我餓了。”
“有哥在,餓不着你。”出了門,我沒有馬上去給小君買晚餐,而是偷偷摸摸跑上了六樓,站在六樓c座的房門前怔怔出神,我沒有摁門鈴,因為屋子裏面住的佳人突然人間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不慨嘆命運的捉,讓我對生活剛充滿了美好的憧憬,又冷酷無情地把我的憧憬破壞殆盡,真是無情到了極點,冷酷到極至。***半個月前,一個狂風暴雨後的早晨,天氣明媚,晴空萬里。
我走進了晨曦揮灑的陽台,準備呼一下雨後的清新空氣,突然,陽台上一個粉紅的東西強烈地引了我的目光,它靜靜地躺在陽台的扶欄上。
我走近一看,竟然是一條女用內褲,一條的粉紅絲蕾小內褲。我的呼剎那間急促,血直充腿雙間的海綿體。
坦白説,我有點戀物癖,特別喜歡女人的褻衣,每次經過商場看到那些琳琅滿目的女用貼身衣物,內心裏總有一股躁動的情緒,罪惡特別強烈。
我曾經很惶恐,擔心自己猥瑣的癖好是一種不健全的心理病態。幸好,有位紅顏知己開導我,説男人對女人內衣有本能的熱愛,叫我大可不必害怕。
我終於釋懷,遺憾的是,儘管我相貌和氣質上佳,身材也不錯,可年過二十六了,還沒有真正收藏過一件心愛的女用貼身內衣。或許上天垂憐,一場狂風把這條誘人的小內褲送給了我。
我小心翼翼撿起了絲蕾小內褲,像捧寶貝似的託在手掌心裏,美的滾邊花紋、半透明的絲蕾、大膽的款式、無不透出濃烈的氣息,想必其主人一定是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她一定有魔鬼般的身材。
手指輕輕地撫摸絲滑的質地,我就好像在撫摸一個女人的身體。
“一定是樓上的。”我嘀咕着伸長了脖子,在陽台上四處張望,想看看誰家的陽台也有同一顏的內衣,如果有,這條小內褲就找到主人了,很可惜,我沒有發現哪家的陽台上掛着同樣顏的內衣,但我一點都不失望,因為我本不打算物歸原主。
着燦爛的陽光,我把內褲捧到鼻子下輕嗅,一股淡淡的幽香鑽進了我的心肺裏,那一刻,我硬了,硬得厲害。記得那天早上,我嗅着小內褲的幽香,自瀆了兩次後才去上班。
在上寧市打拼的這兩年,我桃花運極差,別説紅粉情人,都連房間的蚊子都是公的。據説母蚊子愛叮人,可我連被母蚊子叮一下的機會都沒有。每當孤枕難眠,我只能通過自瀆來滿足生理需求,自瀆多了終究百無聊賴,因為讓我幻想的女人並不多,時間一長,連幻想的女人都膩得無影無蹤。
這條粉紅小內褲的到來,猶如來了一位的大美人,我自瀆的快從來沒有如此暢快淋漓過。
撿到小內褲的那天,我一下班就急匆匆趕回家,從枕頭底下拿出小內褲,小內褲很小很輕,包住女人陰部的地方因漂亮的絲蕾鏤空了,唯有包住部的地方比較大又比較柔滑。
我輕輕地攤開小內褲,包住了已經變的陰莖,然後輕輕的套動,那覺真的美妙極了,我興奮地閉上了眼睛,抖動着我的右手,幻想着美麗的戴辛妮在我身下嬌哼潘,風情萬種。
幻想越來越真,越來越清晰,很快,劇烈的快奔騰而至,我的手套動也越來越快,柔軟的小內褲如同女人陰道一樣,我息了。突然,一陣温柔的敲門聲劃破了寂靜的空間,擾亂了我的幻想,也打斷了我套動的情,我的手戛然而停。
雖然惱怒異常,但我也無可無奈,悻悻地把小內褲回枕頭下,我望着門口方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稍微平復一下急劇起伏的氣息。
“誰呀?”我匆忙穿起一條運動短褲走出了客廳,吆喝着打開了門,萬萬想不到,門口站着一位美得讓我心臟狂跳的女人。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鵝蛋形的臉,小巧的鼻子,雪白的皮膚。
深栗的披肩長髮柔柔地散落在前,發稍卻是波捲曲,很有時尚。白的短袖襯衫,長及膝蓋的深桶裙,黑絲襪,黑的半高跟鞋,懷裏還抱着一個檔夾。這副打扮是標準的白領打扮,也就是男人口中傳頌的ol。
遺憾的是活頁夾擋住了關鍵部位,我無法判斷女人的部是否如傳説中那樣高聳,更遺憾的是女人雖然美到了極點,但神情淡然冷漠。我當然認識這個女人,她就是我的夢中情人,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戴辛妮。
“你好,我是住在你樓上的,就是六樓c座。”戴辛妮不但美,而且還細聲軟語,宛如小溪邊的黃鸛在低鳴,天啊,戴辛妮跟我説話了,她居然站在我面前跟我説話,我動得全身顫抖。
“哦,我知道,我知道…有什麼事嗎?”我結結巴巴,這不能怪我,換作別的男人也許口水都出來了。
“我…我的衣服掉到你家陽台上了,我是來取回去的。”戴辛妮有點不好意思。
“啊?是什麼衣服?”我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心想,是不是小內褲的主人找上門來了?果然,戴辛妮羞澀地笑了笑:“是…是一條內褲。”她的冷漠消失了,這令我更加心動。
在公司裏,很少有人看到過戴辛妮的笑容,為了這個笑容,我可以把月亮摘給她,何況一條小內褲?
可是,我卻萬萬不能把小內褲還給她,因為小內褲沾有了,那是我龜頭滲出的,如果此時把內褲還給戴辛妮,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哦,真抱歉,我沒發現有你的衣物呀,你不如進來看看。”我只能佯裝説沒幻看見。
戴辛妮出意外的樣子,她沒有踏進我的屋子,而是顯得很謹慎,我房子不大,她伸了伸膀子往我房子張望了一下,然後用惑的眼神看着我問:“怎麼會沒有呢?
我早上還看見,因為急着去公司,我怕時間來不及了,所以…所以就等到下班再來取…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就在那…陽台的欄杆上,是…是粉紅的,麻煩你再去看看。”
“真的沒有。”早上有個重要的行政會議,身為行政秘書的戴辛妮當然要早早去作準備。也許時間緊迫,她沒有來得及敲我的門,但她肯定小內褲就掉到我陽台上了。我不暗暗叫苦,沒辦法,我已否認在前,只能抵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