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我理解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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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了秦美紗,她年輕時絕對是一位美貌少女,受到萬千男人的追求,卻不知為何落入猥瑣的朱九同手裏,過上寂寞殘忍的子,她不恨死朱九同才怪。
我不好揭秦美紗的傷疤,就不再追問下去了。秦美紗躺到我身邊,幽幽地接着説:“從此以後,我成了兩個男人的情人。不久我懷孕了,張思勤就不再來找我了。
直到朱九同死了,他才通過法律手段讓我獲得朱九同的所有遺產,所以我對張思勤言聽計從,我滿足他想要的一切。”我豁然明白:“原來如此,怪不得張思勤信任你,怪不得張思勤對你予取予求。”秦美紗一聲嘆息:“我本來期望張思勤娶我,我和小月就有了依靠。如今看來,要是真的嫁給他,不但我會受他們父子侮辱,恐怕小月也難逃厄運。”我怒道:“那你還想嫁給他?”秦美紗淒涼道:“我是女人,我不願意過沒有男人的子。這話説出口恐怕會讓你恥笑,但我不在乎。朱九同冷落我的那段時間,我已嘗夠地獄一般的生活。”
“有時候我在想,只要小月在外面有個依靠我就安心了。至於我自己,就算給張思勤父子羞辱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心中有一股説不出的鬱悶:“所以你安排小月逃出來?”秦美紗平靜道:“是的,這是必然的,張思勤早就在覬覦小月。”我若有所思問:“聽起來你並不恨張思勤。”秦美紗點點頭:“不恨,我只恨朱九同。張思勤怎麼説也幫助我得到朱九同的遺產,我後半輩子不會為生活擔憂。”我冷冷問:“如果我要你在張思勤和我之間選擇,你會站在誰一邊?”秦美紗吃驚地看着我,很果決地説:“我當然站在你這一邊。你是小月的男人,我…我的女婿。”我心中暗喜,表面平靜:“哼,知道就好,那你説説張思勤是打算如何對付我。”
“張思勤告訴我,他一開始並不相信有公主寶藏,他的目的是你的表妹李香君。我知道張思勤的兒子張亭男很喜歡你表妹,是發了瘋的喜歡。張思勤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只要張亭男想要的,張思勤都給,他很溺愛張亭男…”從秦美紗的口中,我驚奇地知道,原來十幾年前張思勤就擁有“五福香堂”這塊地,後改名為碧雲山莊。他早把碧雲山莊掘地三尺也沒發現有寶藏,所以他對公主寶藏失去信心。
為了拋售沒價值的碧雲山莊,張思勤趁房地產市場火熱之機引誘我買下荒涼的碧雲山莊。雖然杜大維和路小風又把公主寶藏的消息吹進張思勤的耳朵,但他並不是很在意,直到秦美紗説出真有公主寶藏的事,張思勤才又認為是真的,貪念再起,燃起尋寶的狂熱,他不計手段地想從我手中買回碧雲山莊就在情理之中了。
很有心計的秦美紗留了一手。她只告訴張思勤,公主寶藏的線索就藏在我的辦公室裏,具體在哪裏她並沒有透,這恰好與杜大維透的寶藏訊息一致。杜大維為了自保,曾經以寶藏線索為換條件懇求張思勤出手相救。
張思勤當時以為杜大維編造謊言、故玄虛,並不理會。直到秦美紗透的訊息與杜大維所説的寶藏線索相吻合,再想到朱九同與杜大維的關係曾經很密切過,張思勤這才信有其事,確定真有公主寶藏。
可悲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心狠手辣的張思勤不僅沒有搭救杜大維,還派人殺杜大維滅口想獨寶藏。幸虧我念及葛玲玲的面子,央求姨媽放了杜大維一馬,杜大維才得以逃張思勤的毒手。
有了公主寶藏的具體線索,張思勤開始絞盡腦汁對付我。明知道我有背景有後台,他仍然處心積慮、費盡心思,加上寶貝兒子張亭男極力想得到小君,張思勤終於給我設下一個狠毒的陷阱。
張思勤先對我提出回購碧雲山莊,然後透過路小風把我引向公主寶藏,接着又透過葛玲玲給我煙幕彈令我起疑心,最後以不勞而獲先得到二十億來引誘我鋌而走險,與他簽訂挖掘寶藏的秘密條約。
我突然意識到,這秘密條約才是最關鍵、最危險的陷阱。有了秘密條約,我馬上就與張思勤捆綁在一起。先不説那二十億會不會是子虛烏有的幌子,就算真有二十億,錢也絕不會到我手上。
張思勤一定是搞定了劉思明,讓他出具假的二十億信用憑證,利用銀行兑現信用的時間差開始挖掘寶藏。等到我發現本沒有這二十億的時候,張思勤已經把我的碧雲山莊挖了個夠。
找到寶藏還好説,如果找不到寶藏,張思勤拍拍股走人,然後再用別的理由來搪我。那秘密合約是違法的,沒有法律約束力,我本就不敢告他。
這是一個非常狠毒的陰謀,我李中翰不是傻蛋,早就察覺出來。可是從秦美紗的言語中,我似乎覺到張思勤還有更厲害的後續手段。秦美紗想起一個細節:“聽張思勤的意思,綁架你表妹不成,就綁架別人,具體綁架誰我就不清楚了。”我一聽頓時然大怒:“這個狗孃養的,他難道只知道綁架人?無恥。”秦美紗皺了皺眉道:“我還聽説他花重金請了大律師,一定要置你於死地。”我一時惑:“律師?他找律師幹什麼?”秦美紗關切問:“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嗎?”我想了想,搖頭道:“沒有啊,我們的秘密合約都沒簽。”秦美紗一愣:“秘密合約?”
“哎喲。”我大吼一聲,從牀上彈坐而起,全身冷汗狂飆,真應了那一句“江湖險惡”的名言。秦美紗的一句話令我心頭大震,這秘密合約絕對是個連環陷阱。
只要簽了這個秘密合約,只要張思勤公佈這份秘密合約,我就徹底完蛋,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國家法律上,我都是罪人。
“真抱歉。”秦美紗有了一絲歉疚,她温柔地扶我躺下,安我、幫我擦拭額頭的冷汗,套半軟的傢伙。
很快的,小傢伙變成了大。秦美紗瞄了我一眼,嬌羞低下頭含起大。片刻之後,我內心的惶恐和憤怒漸漸平息,看着雪白的股在我眼前搖晃。
我一聲嘆息,意識到第二次綻放的梅花才最美麗、最嬌豔。回到伯頓酒店,我仍然哼着那首老掉牙的“何君再來”再度風的旎,因為秦美紗的風情而令人回味。打開房門,我踏入黑黝黝的總統套房,隨手按開了燈。
很奇怪,怕鬼的小君居然沒有把所有的燈都打開。
“仙女姐姐一定睡了吧?”我嘀咕着一邊掉身上的衣物,一邊推開主卧室。入眼處一片明亮,小君果然把卧室裏的燈全打開。
突然,我睜大了眼睛。主卧房的大牀上並排睡着兩個人,除了可愛的小君外,還有一位金髮女郎。
“凱瑟琳?”我大吃一驚。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走去,仔細打量這位極度美貌的金髮女郎。房間裏開着很舒適的恆温調節,所以凱瑟琳並不在乎身上沒有蓋任何東西。
她微屈着腿雙沉沉入睡,肌膚質細膩得如水透潤玉,散發着綢緞獨有的光澤,絲一般的金長髮披灑在雪白的牀單上,透出野的味道,誘惑的小嘴兒略帶譏誚似的笑,隱含着不羈,一雙緊閉的雙眼掛着異常卷長的眼睫。
喔,她穿絲蕾內衣的部很,完全有成女人的豐滿,還有那比華夏女人更高翹的部…我退卻了,閃電般退出卧室,迅速掩上門。真擔心慢一點,我會做出什麼大膽荒唐的事來。
倒在一間客房的大牀上,疲憊的我終於合上睏意強烈的雙眼,耳朵隱隱傾聽到遠處敲響了三次鐘聲。
進入夢鄉前我仍在想,是凱瑟琳發現了我在“夜”然後告訴小君的嗎?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今宵離別後,何君再來…”朦朧中,我被悠揚的音樂吵醒。睜開眼,這首悉的“何君再來”居然成了手機鈴聲。不幸的是,偏偏是我的手機傳出這首老掉牙的情歌。
“接電話呀!看什麼看?”身穿雪白浴袍的小君把手機遞過來,兩隻明亮的大眼睛閃一絲調皮。見我傻愣愣地睜開惺忪的睡眼,她索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拿近我耳邊。
“喂…”我瞪了小君一眼,開口應了一聲。電話裏傳來上官黃鶯的聲音,她驚慌失措地告訴我三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壞消息:“總裁,青花大瓷瓶打碎了,小月失蹤了。張思勤早早來到公司,要我通知你早上十點召開緊急股東會議。”
“我知道了,你和杜鵑小心收拾,別傷手。等郭總裁來了以後,聯繫公司的董事以及向公司所有高級主管發出緊急通告,務必請他們早上十點整,準時到公司會議室參加重要會議。”我很平靜,作為公司的大股東,張思勤有權召集股東開會,但我作為公司的總裁,更有權召開公司的行政會議。一場不見硝煙又異常殘酷的戰爭開始了,我突然血沸騰,如同一位好鬥的勇士接受敵人挑戰。
“明白。”黃鶯的聲音又清脆又動聽。我伸手搶過手機扔到一邊,馬上把香噴噴的小君攬在懷裏:“什麼時候給我換上這手機鈴聲的?”小君趴在我身上,嗲嘆地説道:“在你做夢的時候。”我笑問:“你知道我做夢?”小君臉一紅,小腹壓了壓我晨的下體,嗲聲説:“當然知道啦!哼,那東西脹脹的還不時動來動去,不做夢還能做什麼夢?”
“就算我做夢,你也不用把我的手機鈴聲換成這首歌吧。”我苦着臉。
“就換這首歌,你連做夢都哼哼這首歌,肯定是你最愛。”小君晃了晃腦袋,如絲的長髮瞬間傾瀉而下,敞開的浴袍裏兩隻大白兔蠢蠢動,令我起得更厲害。
“我做夢哼這首歌?”
“是呀,要不然我怎麼會選這首歌呢。”小君似乎沒有發現她的光已大,但她壓在我身上,至少能覺到大在彈跳。
“知道哥為什麼喜歡這首歌?”我親了一口紅潤的櫻桃小嘴。小君眉頭一皺,用小手背擦擦紅,厭惡地瞪了我一眼:“誰知道你肚子有什麼壞水?沒刷牙不許親人家。”我沒理會小君的潔癖,而是故作神秘狀:“這歌的歌詞裏有一個“君”字。”小君撇撇嘴,很不以為然:“有特殊含義嗎?”
“沒什麼特殊,只是我身邊就只有一個人的名字裏有“君”字。我想念這個人,整天都在想念,連做夢都在想念,你猜這個人是誰?”灌上糖,我不僅可以再次親豐潤的紅,還可以摸翹翹的股。只要小君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顯然小君對我的甜言語很受用,她心情好極了。
歪着小腦袋,小君逐一列出與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綠綠裏有誰的名字帶“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葛玲君、楚君…”我臉兒微燙,大聲道:“喂,胡説什麼!除了李香君外,什麼君都沒有。”小君更大聲:“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説清楚。這麼幼稚的問題要我猜,一點挑戰都沒有,你當我是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