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我可憐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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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憐兮兮地撫摸莊美琪的部位,幻想她穿上神聖的護士服。
“你等等。”莊美琪彈身而起,一溜煙跑出卧室。
我尋思她是急,等她完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犒賞她。姨媽這段時間全由她來照顧,不但要照顧,還必須要照顧好。下衣服,我靜等佳人。突然眼前出現一片白影,仔細一看,我張大嘴巴。
莊美琪竟然身穿一件白緊身護士服,頭戴護士帽,雙條修長大腿穿上白絲襪。我口一緊,口驚呼:“哇!你怎會有護士服?”莊美琪左擺右搖,在我面前搔首姿:“有三套,是醫院拿給保護你姨媽的那些人穿的。由於你姨媽匆匆出院,這些東西都放在行李裏,我們一不小心全帶回來了,阿姨説改天讓我送回去。”
“別、別送回去,你穿好看、很好看,可惜沒有護士鞋。”我撲通一下,跪在一條白絲襪長腿邊,手指劃過光亮柔滑絲質,竟能擦出奔騰的慾火。
起護士服,我覺得奇怪白絲襪裏沒有內褲,眼前是一片茂密的烏黑。
“以前有,可是白布鞋很難洗乾淨,醫院就不提倡了,既方便又節約。”莊美琪靠過來,讓我看得更清楚些。”我猛一把唾,無比崇拜:“你穿高跟鞋更。”莊美琪翩翩轉身,拉起護士服出絲襪跟:“護士妹妹基本上個子小,一般護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點窄啦,還像護士嗎?”
“不是像,是很…很像。”一股鹹腥的體從我鼻子出。
“你怎麼鼻血了?”莊美琪大驚。
“秋天空氣乾燥,加上做愛少…”我左右開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不多。大概是臉上血跡縱橫像個大花貓,莊美琪咯咯嬌笑眉目含:“哼,前晚才5p,你還嫌少?”
“美琪。”我站起來,着猙獰的巨物呻。莊美琪兩眼發亮,小手飛舞,準確擒住巨物。把玩兩下,欣然蹲下,拋了兩道媚眼:“討厭,得這麼誇張,不知道是不是有病。”
“噢…護士小姐,你仔細幫我看看是不是患了海綿體腫脹綜合症。”孔疾張,我微閉雙眼,盡情忍受電般的快。
“嗯唔晤…有可能喔。”護士有聲,巧舌盤繞,絕對是一位很有愛心的醫務工作者。
“那該怎麼辦呢,護士小姐。”護士小姐騷騷道:“打針,你要給我打針。”我莫名其妙:“病人給護士打針?”
“是的。”護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滾燙身體、遞上嬌豔紅。我貼上去,下體與靈魂接觸只隔一層薄薄的絲物了。
我嘗試去剝離,但護士小姐更直接,她用尖尖的指甲入腿雙間的絲物,撕裂一個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剛好出那一片茂密的烏黑。猙獰的巨物見狀,奮勇向前,碩大的雞蛋頭探進缺口,刺入烏叢中。一聲嬌啼,既動聽且銷魂。
“中翰,門沒關。”飛上雲端的莊美琪依然沒忘記提醒我。
“沒事,媽一定睡…睡着了。”我眼角下意識掃向房門。一瞬間,我的心臟快要跳出嗓門,卧室門邊有一條人影閃過。
沒眼花,肯定沒眼花,是一條人影。這屋子裏除了我和莊美琪,就只剩下姨媽了,她閃得夠快,可惜還是留下尾巴。
如果姨媽沒受傷,我肯定無法察覺。媾不能停止,也無法停止,如此銷魂,唯有一接一,刺入烏叢的巨物氣勢雄厚,它與這位美嬌娘手從未失敗過,這次也不例外。
緊窄的抵擋片刻,已呈落敗的跡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吒風雲擊不斷。我思緒急轉,一個惡的念頭驀然閃過,隨即獰笑着把意亂情的莊美琪推倒在牀上。
我讓莊美琪跪着,股朝向房門。身體一躍而上,巨物貼着莊美琪的美入,這種後式可以讓巨物更深入。一般女人最喜歡這姿勢,不僅僅是因為可以得更深,還因為這是動物最原始的配姿勢。
大象、河馬、野狗…幾乎所有的動物都用這個姿勢。據説上一輩的國人受禮節荼毒,忌諱愛,對後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媽那年代會不會對這種媾姿勢反?
如果姨媽從來都沒有試過,今姑且學習一下。等後有機緣,我再親自手牽手、心連心地給她指點,但願門外偷窺的姨媽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得很深了,我喜歡你這樣幹我。好舒服,太舒服了!老公,我愛你,你再深一點,再用力一些。”靡靡語能助長情慾、挑逗神經,尤其莊美琪用銷魂的聲音説出來,哪怕是男人都會覺得臉紅心跳。
我不知道姨媽聽了會是什麼受,她會不會情波動、心靈受衝擊呢?
“告訴我,美琪,我的東西夠嗎?”我沉聲問着,弓起的小腹頻密拍擊“啪啪”亂響,紮實的馬步穩健有力,足以抵擋莊美琪的反擊。她吐得迅猛,紅腫的陰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痙攣了。
“很、很長。”一夾一吃,莊美琪的小腹搐得厲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厲害?”這是我故意而問,我一直在等待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要姨媽知道,眼前的快樂就是忘掉過去,只有忘掉過去,才能來新生。
“嗚…怎麼問這個?”莊美琪在猶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為什麼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下,我應該引以為豪:“説,快説。”
“啊…是的,你比他更厲害。”莊美琪沒有選擇,她不再猶豫,極度愉悦的高閃電般湮滅她的羞恥,她撲倒在牀上歇斯底里地呻、言穢語。
我身體壓上去,對着狂:“那你就應該忘記他,隨時給我幹,隨時給我。”莊美琪哭了:“是的,我早忘記他了。我現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嗚…真要命,這輩子唯一不後悔就是做你的女人。”我獰笑:“算你會説話,快叫老公。”
“老公…”我了,無情的哆樣也要了我的命。***“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十幾個女人正跟着一位舞者扭動身體,這其中赫然就有我夜掛念的李香君。
她學得很認真,遠遠的,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汗跡。楚蕙告訴我,這位舞者是最的美姿美儀老師,楚蕙曾經跟她學過。無庸置疑,楚蕙讓小君學儀態,就是為參加選美做好準備。
“你認為小君參加選美好不好?”我吃驚於小君的全神貫注,她的一絲不苟我以前從未在她身上發現過。
楚蕙道:“如果只是單純選美,我覺得對一個女孩子來説是一次磨練。你看小君學得多認真,這比她整天窩在家裏、置身你的羽翼下好多了。
不過很多女孩參加選美是為了進入娛樂圈,這我就反對了。”
“楚蕙,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將來我們的孩子一定像你這樣有姿、有思想。”我輕輕撫摸楚蕙的後,從她的脊椎到後,是一道很完美的s曲線。看似她有提,其實是錯覺,這完全是曲線的原因。唐依琳的身體也是這種強烈的s曲線,她和楚蕙一樣,一個學過舞蹈、一個學過儀態,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哼。”楚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我放心了,原諒你隱瞞小君的行蹤。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麼收拾你。”親眼所見,我終於放心的讓小君離開我的視線。
本想謝糖美人的苦心,但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隱瞞,我心裏有氣,搭在她後的手微微使勁搔了一下。她身體“咯咯”一聲笑出來。那一羣跳舞的人紛紛回頭張望,嚇得糖美人轉身就跑,我跟着追上去。逃離這家座落在百越光百貨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儀態美容中心”楚蕙告訴我她在樓上有租一間房間,離內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個月前就開始接觸美姿美儀知識。
我大吃一驚,包括葛玲玲在內,她們三個美女密謀半個月的陰謀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謀殺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塊給野狗當點心了。***“什麼陰謀,説得這麼難聽!這全是小君的意思,她要我們隱瞞你,難道我們會不答應嗎?”楚蕙很委屈地説,楚楚動人之態令人心生愛憐。
“她經常來你這邊?”我抬頭仰望這座高達三十八層的青年公寓。
“嗯。”楚蕙懶洋洋道:“小君幾乎天天都來。這裏離公司近,她經常在公司和內衣店兩邊跑。”
“你平常就住在上面?”我假裝漫不經心地問,實則迫切想知道。這座建築外觀新奇特的青年公寓,在上寧市也算是赫赫有名。
楚蕙悉我的想法,她抿嘴竊笑:“第十七層f座啦!玲玲現在也跟我住在一起,我們三人天天都在家。你若是怕小君半途而廢,歡隨時來視察。”我臉一熱:“莫名其妙,我沒有不放心。”楚蕙冷笑:“既然放心,你還問個不停?真囉嗦。”我苦笑,摸了摸鼻子問:“這裏是不是有一個地下停車場?”
“是。”楚蕙點點頭。
“走。”
“去哪?”
“停車場。”楚蕙跟隨在我身後嘟噥:“莫名其妙,公司門口不是有停車位嗎?鬼鬼祟祟把車停在這裏一定沒安好心眼。
是不是昨晚送某個女人回家…等等,你千萬別告訴我,你在青年公寓裏也有養一個騷貨。”我苦嘆道:“你想象力真豐富,不如把內衣店關了去當編劇。”見楚蕙踩着高跟鞋邁着碎步跟來,我出一絲詭異笑容。
“哼,我擔心將來孩子問我,爸爸怎麼每天不回家,我該如何回答?你是不是要我告訴她你在十六媽那裏?”進入停車場,楚蕙的聲音在空曠空間裏傳得很遠。我大笑:“十六媽誇張了一點。”楚蕙大怒:“那會有多少?你説,你別走這麼快,你説呀!”
“啾啾…”在一排停放的小車旁,我停下腳步,隨手輕輕一撫一輛小車的頂蓋。楚蕙追上我,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我指着一輛離楚蕙不到兩公尺的嶄新保時捷,説道:“聽説後天是楚大小姐的生,這小小禮物是我對你的一點心意。”
“這是…給我的?”內斂的楚蕙伸手掩嘴。我微笑着點點頭:“你不是喜歡跟玲玲比嗎?她的法拉利是三百七十萬,你這輛保時捷9…豪華版四百二十萬。法拉利是敞篷硬頂,你的保時捷是敞篷軟頂。
她的是火紅,你的是銀灰。方向盤是特別訂做的絳紫,跟你的一樣。”
“中翰…”一聲尖叫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久久迴盪。我調侃道:“不喜歡?”哆嗦的楚蕙用磁的聲音撒嬌:“老公,抱抱我好嗎?”我攬住她小蠻:“別動,是這輛車有幸配得上你。”
“嗚…”一顆小腦袋搭在我肩膀嚶嚶啼哭,我柔聲説:“青年公寓確實有一位騷貨,她的名字叫楚蕙。”
“咯咯…”楚蕙用小舌頭點了一下我的嘴。我歪着脖子問:“小騷貨,能用你的保時捷載我回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