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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以前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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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多關注她的容貌打扮,如今我更關注她的氣質轉變。一副超大墨鏡下,我只能看到她那鮮紅的嘴,幸好清的長髮與墨綠的civic很好辨認。否則的話,我會認不出這位很像學生的ol。

鑽進civic,我一邊繫上安全帶一邊責怪:“以後開車慢點,我還以為你要一個小時才到,沒想到你只用三十分鐘。才學會開車沒多久,就想學老司機親快車?”

“知道了。”被責罵了一下,樊約有些不高興。我暗暗好笑,伸手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別撅着嘴,我是為你好,又沒催你,你開這麼快做什麼?”

“下次注意。”小嘴兒撅得更高了,也不知道超大墨鏡背後是什麼表情。我逗了逗樊約:“是不是想到要見我了,心裏特別開心,所以才開快車?”

“咯咯。”樊約的笑容如花兒突然綻放,我看得呆了呆,嘴上大讚:“都説你越來越漂亮,還真有那麼回事。”女人都喜歡被男人哄,這次樊約笑得花枝亂顫。我把手臂伸過去,吻了吻她的長髮:“都説女大十八變,我認為女人被男人愛過後也會十八變。”超大墨鏡對着我嬌滴滴問:“這話非常正確,你希望我更漂亮嗎?”我深深地呼:“當然。”

“那你就愛我多一點吧。”樊約甩了甩長髮、似笑非笑。天啊,她居然也懂似笑非笑,她真的成了。我愛憐道:“在你爸面前,你可別透我有其他女人。”樊約淡淡説:“你當我爸爸是傻子?他悄悄打聽過你,知道你有未婚。不過,我爸只是遺憾,並不介意我跟你往。”

“嗯,我買了很多東西,都是補品。如果你爸能吃就吃,不能吃就送人。”我示意一下放在後座上的大包小包。離開修建的高速公路後,我去銀行領現金,買了不少補品,還順便擦了擦滿是塵土的皮鞋。

樊約回頭一看,小嘴誇張地大叫:“哇,這麼多!我看有些是不能吃的,醫生叮囑過不能隨便吃補品,不過即使爸爸不能吃,我也不會送給別人。

這是中翰哥第一次送給我爸的禮物,他一定很高興,絕對不會送給別人。”

“這有些錢,改天你替我幫你爸爸買幾件衣服。”我把一個裝有五萬元現金的信封遞過去。樊約小聲道:“等會兒你親自給我爸不好嗎?”我一聽,馬上明白這是樊約讓我討好她父親,心中對她更是憐愛:“小妮子開始狡猾,長大了啊。”

“咯咯…”樊約一臉得意,我拉下拉鍊,讓這張得意的臉埋到我的下。樊約的父親樊如山是一名藥廠工人,工作辛苦、待遇微薄,我有預他們家境一定很貧寒,可沒想到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走進還算乾淨的房間,我依然能聞到淡淡的藥味。與上次在醫院相比,樊如山的現況並不好。

病痛把他折磨得骨瘦如柴,頭髮幾乎掉光,兩隻眼睛空無神。在這間不足二十五坪的小屋裏,除了一台老舊的電視機和一台老舊的電冰箱,幾乎沒什麼像樣的傢俱。

我表面上無異樣,心裏卻異常難過。對於我的到來,樊如山由衷高興,甚至想離開病榻招呼我。我見他臉極差,哪敢讓他下牀,慌忙與樊約一起上前攙扶,讓他重新躺好。一番言談後,樊約的父親已氣吁吁。

一位照顧他起居的大嬸示意我別説太多話了,我這才打開信封,把五疊鈔票拿出來放在牀頭櫃上:“樊叔,我買來的東西可能都不適合您吃,真不好意思。

這裏有些錢,是我孝敬您的,你想吃什麼就叫大嬸買給你吃,放心吃,病人多需要營養。明天我找人來安裝空調,天氣就要轉冷了,您可別被凍着。”

“家裏有棉襖、棉被,凍不着。”樊如山艱難地搖頭,我能理解他,病痛把他家得一貧如洗,即便我給了他錢,他也不敢亂花。

“爸,你拿着吧。你要是不拿,等會兒他也會給我。”樊約心裏有數。樊如山空的雙眼閃出一絲神采,他沉默了一會兒,顫聲説:“中翰,我沒有什麼好報答你的。

如果你不嫌棄,就讓小樊跟着你吧。你人好,小樊跟着你不會吃虧。”我微笑回頭,把樊約拉到身邊:“樊叔您放心,小樊是我的命子,您沒見她越來越漂亮嗎?”樊如山雙眼瞬間明亮,出和藹的笑容:“是啊,我看出來了。”我上前握住樊如山的手,關切道:“不跟您説太多話了。您多休息,用最好的藥、吃最營養的東西,千萬別省,錢不是問題。”樊如山抓住我的手不停息:“我知道了,謝謝你。”一旁的大嬸連連向我使眼,我只好再安樊如山幾句後黯然告辭。

走出樊約的家,藥廠生活區裏的人都朝我看來,彷彿在看樊約的真命天子,我大大方方地摟着樊約問:“為什麼不給你爸裝空調?”樊約委屈道:“他不讓我買,説空調耗電。”我微愠:“你一定要督促大嬸去買。你爸再阻攔,你就説是我堅持的。”樊約小聲嘀咕道:“他肯定會聽你的。如果你早點説,空調早裝了,照顧我爸的阿姨也不用換了一個又一個。”我頓時語,聽出樊約怪我不早點來看她的父親。環境不好,病人難受不説,連照顧病人的人也難請。我心一軟,柔聲問道:“怎麼沒見到你媽?”

“五歲時,我就沒媽了。”樊約低着腦袋,語氣淒涼悲傷,我趕緊用力抱着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樊。”樊約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像看怪物似的,趕緊擦了擦眼淚説:“我們走吧。”我笑了笑,拉着樊約的小手搖搖頭:“我不走,我要在這裏散散步,讓大家見識見識你的帥氣老公。”樊約咯咯一聲笑,靦腆地把身體靠在我懷裏。我環顧四周,柔聲問:“小樊,你告訴我,如果你不選擇我,你會選擇誰?”樊約一愣,不笑了:“我不知道。”我小聲問:“孫家齊追求過你嗎?”

“沒…沒有啊。”樊約奇怪地看着我。我又問:“小風也沒追求過你?”樊約在沉默,眼淚又一次從她美麗的眼睛下來。

良久,她才低聲哭道:“嗚…我説、我全説,他們都追求過我,但我不喜歡他們。我需要能照顧我的男人,你既能照顧我,也是我喜歡的男人。你還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什麼都説、什麼都回答,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嗚…”沒紙巾、沒手絹,我只能用襯衫的袖子為樊約擦眼淚:“你看你,像小孩似的。我都在你爸爸面前答應過他,要照顧你一輩子了,怎會不理你?”樊約渾身顫抖,傷心道:“我不想説認識小風和孫家齊就是怕你誤會。”我笑道:“你家住的地方與小風,孫家齊住的地方都一樣,都屬於醫藥廠的職工住宅生活區,你能瞞我一輩子呀?”樊約急道:“我是想等我們關係穩定再跟你説的。他們兩個偶爾也照顧我爸,我總不能跟他們翻臉。

但我發誓,我與他們沒有任何瓜葛,我也不會喜歡他們。大家都是醫藥廠職工的孩子,從小認識,彼此的父母也都悉,僅此而已。”

“不用發誓,我相信你。”我又用袖子擦了擦樊約的眼淚。樊約突然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一直不問?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呵呵。”我大笑:“你想太多了,我今天才知道你們三人原來是認識的,所以就叫你開車接我來你家。主要是來探望你爸,順便找小風。你一定知道小風家在哪,能不能帶我去?”

“找小風?”樊約疑惑不解:“你打電話給他就行,何必要找上門。”我馬上給樊約釋疑:“別擔心,我不會找他麻煩。我不是找小風,我找他。”樊約更不明白了:“找他?找他做什麼?”我笑道:“聽故事。”樊約來了興趣:“聽故事?聽什麼故事?”我想了想説:“聽娘娘魚的故事。”樊約撒嬌:“我也要聽。”我温柔地摸着她的頭髮説:“你快要做娘娘了,當然要聽。”

“什麼意思?”樊約又不明白了。我説道:“娘娘就是皇帝的老婆。”樊約眼睛一亮問:“你是皇帝嗎?”我點點頭,深情道:“我是你的皇帝。”樊約狡黠地眨了眨眼,脆聲説:“奴婢…領旨。”

“咦?”我驚喜不已,豎起大拇指猛贊:“懂一點調調喔。”

“咯咯…”美人終於破涕為笑,我心中又何嘗不是一塊石頭落地。

周支農把一位瞭解碧雲山莊歷史的老太婆家住址寫給我時候,我依稀覺得很悉,於是我打電話回公司找戴辛妮幫查一下公司的人事檔案。

結果意外查出這個地址竟然是小風登記在公司檔案的住址。更意外的是,孫家齊與樊約也都是相同的地址,都屬於醫藥廠職工宿舍,只是樓層房號不相同而已。

我當時胡思亂想,擔心樊約與孫家齊還有小風之間有不同尋常的關係,畢竟他們同在一個單位生活區裏。

幸好所有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我十分肯定樊約所説的每一個字都是實話。聽説我是小風的上司,小風的家人熱情地把我招呼進門,泡上他們家最好的茶葉,拿出最新鮮的水果。

正在午睡的老走出來,仔細地端詳我半天才搖搖頭説:“我肯定不認識你。雖然我老了,但記憶力很好。”

“老身體健康,萬壽無疆。”我眉飛舞,就是希望老的記憶猶存,要不然我問了問題也是白搭。

大悦,指了指我身邊的樊約説:“我認識小樊,小樊剛生出來時我抱過她。她爸爸剛來的時候,我也抱過,呵呵。”我摟着樊約的香肩笑道:“等小樊生了孩子也給您老人家抱抱好不好?”

“好好好,呵呵。”老本來就慈眉善目。這一笑之下,連眼睛都笑成一條小縫。我把話題巧妙地引起來:“老,聽人家説娘娘江邊的女人想要早生貴子,就必須到‘五福香堂’燒燒香、許個願,不知這個傳説可不可靠?”老笑道:“沒這事,‘五福香堂’是以前採藥人為祈求平安才去拜祭的,與女人生孩子沒關係。年輕人別胡亂聽別人説,趕緊地把我們的小樊娶了,明年生個大胖小子,呵呵。”樊約一聽,頓時嬌羞無比,眼睛朝我瞥了瞥,全是濃烈的愛意。

我趁老開心,繼續問:“老,那‘五福香堂’如今變成我家宅子,您老人家能不能給我説説‘五福香堂’的事?”我話一出口,老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哎呀,那地方好風水呀!大吉大利!

我家小風以後跟着你,一定會大富大貴呀。”房間裏如炸開鍋一樣,估計老經常向家人説起“五福香堂”她家人早把“五福香堂”當成一個風水寶地。聽説我是“五福香堂”的主人,大家就像中了彩券一樣興奮,紛紛遞瓜果、添熱茶,把樊約都得不知所措,我更是好奇心大發,趕緊催促老繼續説下去:“老,您説得玄的。請您慢慢説,以後您想吃娘娘魚,就要小風去抓,我那邊娘娘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