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葛玲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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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玲玲一直在笑,嬌笑中從沙發上站起,拿着小紙條向我走來。我還能説什麼呢?這不是我期盼的嗎?能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心甘情願地做情人,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崇高理想。我曾經為這個理想打算奮鬥終生,萬萬沒想到理想居然這麼快就實現了。
我心裏喜孜孜、甜的,恨不得把那張小紙條搶過來。可是,突然間發生嚴重的意外,這意外太嚴重了。
葛玲玲光着腳丫向我走來,她絲毫沒有留意我剛才噴出的礦泉水潑濕了一片地磚。地磚本來就光滑如鏡,再加上水當然滑不留腳,葛玲玲的雙腳正好踩在那片濕滑的地磚上。
一個趔趄,她瞬間滑倒,整個嬌小的身體向我飛撲過來。哦!上帝啊,你是不是我的親戚呀!
這電光火石的瞬間所發生的事情令我猝不及防,更令我驚喜。一聲嬌呼,頓時香風撲鼻,一具香噴噴身體撲在我身上,我下意識地雙臂合攏,緊緊地把葛大美人抱在了懷裏。
只一秒鐘,我就硬了,硬得厲害。
“哎呀,地好滑!哎呀…你快讓我起來。”懷裏的葛玲玲手忙腳亂,嬌軀亂扭。一番掙扎後,居然沒能站起來。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端倪,原來是我的雙手在抱住她的背,葛玲玲又羞又怒。我腦子一片空白,顫抖的雙手真切地受到玉背上那像絲一般的光滑。我不敢亂摸,因為葛玲玲慌亂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殺氣,我害怕了,趕緊鬆手。
“啪!”我臉上一陣火辣,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拓耳光。雖然扇我耳光的女人很美,但我心裏仍然難以忍受。
“你馬上給我走。”葛玲玲的臉紅如透蘋果,她兇悍的雙眼如同一把殺人的利刃。我想,她一定恨不得把我剁了。我沒有説話,低着頭。
像一個蹩腳的小賊偷竊東西后被人發現一樣,倉皇而逃。深夜的道路四處靜悄悄,別説計程車,就連人影都沒一個。
別墅區裏雖然不是郊區,但離我住的地方很遠,坐法拉利還要十幾分鍾,我兩條腿真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正在沮喪萬分,一輛車飛馳而至,在我身邊戛然而停。我一看,這不是法拉利嗎?
***“上車。”葛玲玲一聲呵斥。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上了法拉利。
“嗡!”法拉利的引擎又發出了獨特而柔和的嗡嗡聲。但這一次,我聽起來一點都不舒服。我沒有説話,也不敢説話,甚至連呼都是在偷偷地進行。
臉上被拓的地方已經不疼了,但心裏悶得要命。葛玲玲也不説話,我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她,發現她的表情冷漠到了極點。我到十分委屈,心想能怪我嗎?是你撲過來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葛玲玲説話了,但語氣冰冷。什麼呀?這是道歉嗎?不像。責備嗎?很像。我仍然不説話,此時我什麼都不想説。
“這是樊約的電話號碼,你去不去都得給人家一個答覆。”葛玲玲把紙條丟在我身上。我沒有説話,紙條也不拿,心裏想着趕快到家、趕快洗澡、趕快睡覺。
葛玲玲冷哼一聲,也不再説話,車裏是一片沉寂。法拉利在空曠的道路上飛馳,由於速度過快,我的眼珠子逐漸放大。扶了扶車窗,我驚恐地問:“能不能慢點?”
“瞧你的蠢樣,一點都不像男人,哼!”葛玲玲冷哼一聲。不僅不減慢車速,反而加大了油門,法拉利像出膛的子彈一般。倒飛的樹木、房屋…一切都在倒飛,我嚇得心臟都快蹦出來了,連忙繫上安全帶,大聲吼叫:“慢點!慢點!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才二十六,我還不想死。”可惜,我誠懇的認錯沒能換來葛玲玲的憐憫。她依然故我,就連拐彎、過紅燈也絲毫沒有減慢車速度。幸好這個時候人車稀少,不然我會死得很冤。像樊約和章言言這樣的美女還沒有泡上就死掉,我會成為冤鬼的。
危險時刻,我還想着女人,看來我真是到了骨髓。
“吱”一聲,車終於停了下來,我悶噁心地着氣。不用看,我的臉一定是慘白的。
“到了。”葛玲玲拋下一句。我定了定神,扭頭看着旁邊一臉無事的葛玲玲,忍不住問了她一句:“你是不是瘋子?”葛玲玲臉劇變,倒豎的柳眉下出兩道寒光,她惡狠狠地盯着我問:“你敢罵我是瘋子?”話音未落,法拉利的引擎再度啓動,悉的嗡嗡聲再度響起。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法拉利又飛竄而出。哦!
親愛的上帝,快來拯救這個美麗的瘋子吧!她一定是從瘋人院裏散步出來的傢伙。這次葛玲玲更加瘋狂、更加肆無忌憚。她專門找一些拐彎多的道路走,頻繁加速、拐彎,再加上頻繁的緊急剎車。
只短短的七分鐘後,在離我家不遠的柏油馬路邊,一位受盡折磨的年輕人正彎大口大口嘔吐,彷彿要把三個月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這位不幸的年輕人就是我李中翰。
寂靜的馬路除了聽到我的嘔吐聲外,還有一個如銀鈴般的笑聲。此時此刻,這銀鈴般的笑聲在我耳朵裏就如同惡魔的呻。
“嘔…嘔…”我還在嘔吐,已經吐了十分鐘,但我的體內依然翻江倒海。
“李中翰,你聽好了!在這個世界上,敢罵我而又不受到懲罰的人還沒投胎。”葛玲玲得意地大笑,她很開心。扔下了一包紙巾後,她和她的法拉利揚長而去。我憤怒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朝法拉利消失的方向用力投擲出去。
嘴裏大罵:“你這個瘋子、臭三八,等一會你就撞車,撞成一顆豬頭。”
“嘔…嘔…”我又吐了。覺只睡了十分鐘我就醒了,睜開幹温的眼,天已大亮。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鼻子被癢醒的。我的鼻子很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有個人用幾細細的頭髮在我的鼻子裏撥,我只能被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