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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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這個時候能大張旗鼓地用我的辦公室的人,相信不會超過三個,她們是姨媽、戴辛妮、郭泳嫺。章言言興奮道:“幸好跟總裁出去了,要不然一定被要求加班。”我笑問:“你怎麼知道是加班,或許是大家忘記關燈了。”章言言看了看戴辛妮的寶馬説:“這種機率很小,何況辛妮姐也在,她提倡的環保節約誰敢不遵守。”戴辛妮非常小氣,能休息就一定休息,所以我很贊成章言言的判斷:“你們的辛妮姐是世界上最討厭跟班的白領,除非工作非常重要。嗯,言言留下跟我上樓,小樊就回去吧。”樊約大聲問:“我為什麼要先走?”我解釋:“言言跟辛妮住,她等會跟辛妮一起回去。”樊約看了看章言言,很堅定地説:“我也要加班。”
“好吧。”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直覺很鋭,章言言對我格外熱情令樊約起了疑心,儘管她無法阻止我獵豔,她只是儘量避免好朋友成為我的情人。
走入公司大樓,兩位保全笑臉上,我問:“怎麼回事,加班嗎?”保全連連點頭:“是是是,郭總裁吩咐全體員工都加班,剛才還送上去兩百七十三份餐點。”我關心道:“哦,你吃了嗎?”保全很高興地點頭:“吃過了,謝謝李總裁關心。”
“好,我們也是來加班的。”説完,我帶着兩個小美女走向電梯。
保全那表情告訴我,他心裏一定在嘀咕:“既然你是來加班的,為什麼還要問我?是故意消遣我還是故意找藉口問候我?”電梯裏,章言言歪着腦袋看着我説:“總裁真好,故意找藉口問候那些保全。”樊約哪有這些心機,聽章言言這麼一説,她傻傻地看着我。我笑道:“怪不得我最近老是肚子痛,原來肚子裏有蛔蟲。”章言言一愣,急忙問:“樊約,總裁是不是説我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樊約吃吃嬌笑:“我不知道。”
“叮!”電梯到了四樓秘書處。
“哼。”章言言一甩長髮,狠狠地瞪着我,樊約趕緊把章言言拉出電梯:“哼什麼?出去呀。”章言言擋住電梯門,氣鼓鼓地不想走。
我笑嘻嘻地靠在電梯裏向章言言眨眼放電,樊約臉微變,將章言言硬拖出電梯:“走啦、走啦。”電梯門重新關上時,我聽到章言言仍然不依不饒:“他説我是蛔蟲,怎麼能就這樣走了?”
“他是總裁…”樊約説得不錯,我是公司的總裁,更是我女人的總裁。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自私、懶惰、亂髮脾氣、耍小聰明、愛亂花錢、兩天不換內褲、三天穿同一件衣服…但我絕不允許我的女人對我不忠。跨出電梯時,我的心情突然惡劣到極點,因為我又想起郭泳嫺對我的背叛。
“總裁晚上好。”杜鵑見到我馬上站起來,她的小嘴似乎剛停止嘴嚼,我柔聲問:“餐點味道怎樣?”
“當然無法跟總裁叫的外送相比,好難吃。”黃鶯從休息室走出來,她手裏捧着飯盒。
“我嚐嚐。”拿起小勺子,我裝模作樣嚐了一塊小片:“嗯,還不錯,你們可別嘴刁喔。”黃鶯和杜鵑伸了伸小舌頭,小聲説:“郭總監正在發火,總裁可要小心點。”我板起了臉:“以後要稱呼郭總裁,她升官了。”黃鶯的腦袋和嬌小身體一起猛搖:“不,我們就叫她郭總監,你才是我們的總裁。嘻嘻…”我想笑,輕輕地颳了一下黃鶯的小鼻子:“那就幫總裁衝一杯咖啡進來。”
“衝兩杯。”郭泳嫺突然從辦公室裏走出來,把我和上官姐妹都了一跳。我頓時大怒,但還是忍了下來:“泳嫺,這是幹嘛?黃鶯、杜鵑昨晚陪我通宵工作一晚上,很累了,讓她們先下班回去吧。”郭泳嫺冷冷道:“不行,單放她們回去,其他人怎麼看?”我向黃鶯擠擠眼,把郭泳嫺拉進辦公室,關上門我隨即大聲問:“為什麼突然加班?就算公司要加班,秘書處也要特殊安排,這是公司的不成文規定。
你在秘書處待了這麼久,不會不清楚。”這是我第一次向郭泳嫺發火,理由很充分,但對於郭泳嫺來説是難以想象的。曾幾何時,郭泳嫺在處理工作時犯下更大的錯誤,我都安她、鼓勵她、支持她。
可今天我卻無法容忍她,哪怕是更小的錯誤我都會拿來放大,繼而批評,猛烈地批評她,這是因為我心裏開始厭惡她。當一個女人被我厭惡之後,她即便做正確的事情我也厭惡。
“説話啊,哭什麼?”我皺了皺眉,別的女人眼淚我會發慌,但現在我一點憐憫的心都沒有了。
此時我已下了攤牌的決心,情人眼神不進沙子,我豈能與一個隨時背叛我的女人一起共事、生活?郭泳嫺淚如雨下:“我哭什麼你知道。”我冷冷道:“我不知道,我剛回來。”郭泳嫺大聲嘶喊:“你別裝。”
“我…真是莫名其妙。”我厭惡地坐到沙發上。
“你下午出去連看都不看我,在辦公室裏你一句話都不願意跟我説。
現在…現在你又對我大吼!你的語氣冷冰冰的、眼裏沒有一點情,我能覺出來你討厭我。”我淡淡道:“是嗎?”
“有什麼就説清楚,我自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這樣對我。”郭泳嫺哭紅的雙眼也沒有能打動我。
“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心裏清楚,而且即使你覺出來我討厭你,你也不能拿員工出氣。看來你不適合做一名稱職的主管,你明天辭職吧。”我走上前,用陰鷲的眼神看着郭泳嫺。我要讓她知道,我才是這家公司的最高決策者。
面對我越來越強硬的態度,郭泳嫺的臉越來越蒼白:“我…我現在就可以辭職,但我必須要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冷笑:“看來我不點明,你是不會承認了。”郭泳嫺突然又鼓起抵抗的勇氣:“那就拜託你點明。”既然走到這一步,我也不想給她留下什麼面子了。一聲嘆息,我除了憤怒還帶有一絲遺憾:“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你知道我在山莊失蹤後,直到第二天才來找我。現在我明白了,原來你希望我早點死。
我在碧雲山莊忍餓受凍的時候,你卻跟張思勤商議如何賣掉碧雲山莊,就在這裏、就在我的辦公室裏,你和張思勤一起謀劃如何讓我死掉。郭泳嫺,我對你不錯,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唉,幸虧我福大命大沒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怎麼知道的?”郭泳嫺不哭了,她快的承認出乎我的意料。我還以為她會死不承認,叫我拿出證據。***“嘿嘿,我辦公室有安裝監視系統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來我還要謝朱九同。”為了保護上官姐妹,我編造另外一個證據。郭泳嫺當然清楚原先朱九同為了監視員工,曾經在公司里布置很多監視系統。
我雖然基本上都拆除了,但幾個重要的部門還是保留監視器,不過我辦公室並沒有監視系統。郭泳嫺異常平靜:“還有其他的嗎?”我被怒了:“這一件事就夠了。至於你還有沒有更狠毒的陰謀,我就無法得知。”郭泳嫺避開我憤怒的目光,把臉轉向洗手間:“那我就請一個人出來幫我洗掉惡毒的罪名。”我狂笑:“哈哈,請誰?請張思勤嗎?哈哈…”洗手間突然閃出一條人影,還夾帶一絲沁人的香水味:“別笑了,鬼哭狼嚎都比你的笑聲好聽。”
“媽?”我大吃一驚,姨媽的出現令我匪夷所思,我張大的嘴巴久久無法合起。姨媽來到我身邊,玉指一伸,指着我的鼻子大罵:“真是的,一個大男人、一個大公司的總裁,沒把事情清楚就胡亂冤枉好人,你羞不羞?快向小嫺道歉。”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向她道歉?我冤枉她?”姨媽冷笑:“不錯,你確實冤枉小嫺,我是來還她清白的,你看我有沒有這個資格?”我哭喪着臉,趕緊請姨媽坐下:“媽,你説什麼呢?你老人家…哦,不,你不老。你德高望重,當…當然有資格,媽的話我全聽。”一旁的郭泳嫺急了:“方姐,你還是解釋吧!換成是我,我也一樣會誤會。”姨媽瞪了我一眼:“你看看小嫺多好。”
“哼。”我心中對郭泳嫺猶存一絲怒火。
“哼什麼?你過來。”姨媽大怒,閃電出手將我的耳朵準確地捏在拇指與食指之中,我痛得哇哇大叫:“哎喲,你怎麼又擰。”郭泳嫺手忙腳亂地跑過來勸阻:“方姐,你快放手啊。”姨媽怒氣衝衝道:“我是擰住他的耳朵讓他聽我解釋。”我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聽聽姨媽怎麼解釋。
如果是郭泳嫺陰險地找姨媽來壓我,我一定不放過她這個爛女人,眼下還是趕緊求饒:“我聽、我聽,媽的教導記心腸,走遍八方好兒郎。”沒想我的求饒換來更痛的懲罰,姨媽怒極反笑:“你還繞口令。”我苦啊!解釋沒聽到,反而是我先要解釋:“哎喲、哎喲!媽,那叫押韻,不叫繞口令。”姨媽用力點頭:“不錯,你哎喲、哎喲叫也押韻。”我一聲慘叫,耳朵更痛了,痛得我眼冒金星。無意中瞥了郭泳嫺一眼,發現她在掩嘴偷笑,我頓時怒不可遏,可又無可奈何,誰叫我遇上一個兇悍的姨媽。
“你掉山下那天晚上,小嫺把張思勤的圖謀告訴我,我就叫小嫺先應付他,看看我們kt裏有多少藏着壞心的人。
小嫺假以辭,一邊應付張思勤,一邊暗中將談話的內容錄音。本想等籌集資金的事解決後再拿出錄音給你聽,小嫺是見你最近煩事不斷,怕讓你分心,才這樣決定。”
“啊?”我一聽,如同晴天霹靂,暗叫這次誤會大了。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很不對勁:“不對,我還記得媽和我一同掉落山崖時,媽曾經説過手機掉了。
既然手機掉了,又怎能跟泳嫺聯繫?”姨媽一聽,美臉突然緋紅,意外地鬆開我的耳朵:“媽的手機一直…一直在衣服口袋,口袋有拉鍊,掉不出來。”我了耳朵,還是不明白:“就算沒掉出來,那掉進水裏後手機還能用?”姨媽解釋道:“我的手機是防水的。”我一想也有道理,特工的手機肯定有防水的功能。
我親眼看過姨媽的手機,古古怪怪,又難看又糕,沒想到還是個好東西。唉,走眼了。正打算向郭泳嫺道歉,眼角的餘光告訴我,郭泳嫺向姨媽遞了遞眼,我又狐疑了。
心念急轉,想到一個大疑問:“既然媽的手機可以跟泳嫺聯繫,那為什麼當時不打電話叫人來救援?害得我冷了一晚上、餓了一晚上,身上還有蛇毒。”姨媽的臉更紅了,她有些緊張:“當時媽也想過打電話求救,不過我們掉到樹上的時候,媽下去查看了一下,覺得有把握救你。加上媽的身份特殊,不想驚動警方。怕萬一調查起來,不知道如何解釋,所以就覺得不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