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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少囉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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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囉嗉。”我瞪了小君一眼,忙問:“她叫什麼名字?”樊約想了想:“她説她姓嚴,叫嚴笛。”

“哦,我知道了。”我皺了皺眉,心想嚴笛找我一定有要事,就不知道是秋雨晴還是秋煙晚找我。下意識,我期望是秋煙晚找我。

她芳菲華貴的太太氣質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具備,而是靠長期頤指氣使、養尊處優積累下來,這種官家太太的氣質對征服極強的男人有致命的引力。

小君眨眨眼,謹慎地問:“樊約姐姐,這個女人長得怎樣?”樊約看了看唐依琳和戴辛妮,微笑道:“比起辛妮姐、依琳姐、小君差得遠了。”小君撇撇嘴冷笑:“爛人就這樣,美醜通吃。”我大怒:“小君,説話注意分寸。”戴辛妮猛一拍桌子:“你兇什麼?小君有説錯嗎?李中翰,你別以為我是大笨蛋,你的事我的耳朵都聽到長繭了。”

“辛妮。”我嚇了一大跳,戴辛妮穿白領制服雖然看起來斯文,可她發火起來,簡直就像只母老虎。加上我心中有鬼,竟然不敢反駁她的責問。戴辛妮瞪起眼睛:“我是你的子,你可別太過分了。”

“辛妮,有話好好説。”我知道,我跟幾個女人的曖昧關係早已傳得沸沸揚揚,説戴辛妮還矇在鼓裏那是自欺欺人,她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只要她的地位不被挑戰,她甚至可以幫我物章言言這個小老婆。戴辛妮厲聲問:“那你説實話,那個嚴笛跟你是什麼關係?”我肅穆莊重地舉起三手指頭:“我李中翰發誓,我跟這個嚴笛什麼關係都沒有。”唐依琳冷笑:“嚴笛我認識,她是前市委書記何鐵軍愛人的朋友,中翰應該跟她沒什麼特別關係。”戴辛妮反譏道:“你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你怎麼知道他們沒關係?”唐依琳狡黯地向小君眨眨眼:“那個女人姿平平,確實遠遠不如小君漂亮。”一旁的小君頓時聽得滿臉風,美麗的大眼睛又笑成彎月。我不暗暗好笑,也佩服唐依琳哄人的手段。

“哼,一些有本事的女人並不一定靠臉蛋好才能勾引男人。”戴辛妮似乎與唐依琳槓上了。也難怪戴辛妮會這樣,卧榻之下豈容別人酣睡?唐依琳都欺上門了,戴辛妮實在忍無可忍。***“那辛妮你是如何勾引到中翰的呢?”唐依琳自然不甘示弱。不管怎麼説,她有姨媽乾女兒這塊免死金牌,戴辛妮再兇也不能下逐客令。

“你…”

“求求你們了,你們各自少説一句行不行?”我臉都綠了,這不是我要的和諧社會。

“不行。”戴辛妮與唐依琳居然異口同聲。我正尷尬,門鈴突然“叮咚、叮咚”響起來。小君馬上從椅子跳下:“一定是媽媽回來了,我去開門。”聽到姨媽回來,唐依琳與戴辛妮都臉大變,馬上端姿正容不再鬥嘴挑釁,眼睛都恭敬地看向大門。

我又是一番暗暗好笑,心裏讚歎姨媽母儀四方、眾美臣服。

“咦,你是?”門開了,小君疑惑地看着來人。門外並不是姨媽,而是一位素顏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是嚴笛。

“我找李中翰。”嚴笛微笑地看着小君。我走過去,搶先一步問:“嚴笛?快進來、快請坐。”嚴笛搖搖頭:“李總裁,冒昧前來,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是專程來告訴你,煙晚病了。”我大吃一驚:“什麼?嚴重嗎?”嚴笛嘆了口氣:“嗯。”我大喝一聲:“我馬上跟你走。”雨晴煙晚,綠水新池滿。雙燕飛來垂柳院,小閣畫簾高卷。黃昏獨倚朱闌,西南新月眉彎。

砌下落花風起,羅衣特地寒。馮延巳一定很瞭解女人的苦悶,所以才能寫出這篇充滿女人幽怨的作品來。我並不瞭解女人,但我知道,對於女人來説,孤寂與淒冷比毒藥還毒。

沒有雨滋潤,再美的花也會枯萎。沒有寄,再漂亮的女人也會憔悴。孤寂的秋煙晚病了,憔悴之一目瞭然。儘管見到我後眼神掠過一絲曖昧,可她的鵝蛋臉依然籠罩着一層淡淡的憂鬱。

“咳咳。”秋煙晚玉指輕掩朱,咳嗽了兩聲:“嚴笛誇大了,我沒什麼病,受點涼、小冒而已。

她讓你來,也不是要你可憐我,而是想跟你説我們要搬走了。”我愕然,心裏一陣失落:“搬走?搬去哪裏?”回頭四下張望,也不見秋雨晴的影子。雖然心中納悶,但一時間也不好問出口。

秋煙晚一臉悽苦:“還不知道搬去哪,也許搬回父母身邊。這棟房子我打算手,找你來就是想請你幫忙物買主。價格合理的話,我們想盡快手。”我忍不住問:“這麼急?發生什麼事情了?”秋煙晚吐吐:“也…也沒什麼,就希望你能幫忙找個有實力的買家悄悄地買下,我不想大張旗鼓、引人注目。”

“我理解。就不知道煙晚姐開多少價錢?”我當然知道人走茶涼的道理。如今的秋煙晚無法跟往同語,以前的關係人脈如今對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就算她這間別墅值些錢也如燙手的山芋,沒人願意接手。秋煙晚急着找我來,肯定是希望我盤下這棟物業或者找一個可靠殷實的買家。

“嗯,現在房市看漲,我這房子將來升值的空間大,但急着出手我也不計較太多了。就…就要一億八千萬好了。”秋煙晚盯着我猛眨美眼,思索片刻才報了個價。

“一億八千萬?”我大吃一驚,撓了撓頭苦笑道:“源景別墅最大、最貴的才九千萬,煙晚姐的户型好像只屬於中上,而且還在抵押中,這…”秋煙晚玉手一抖,忙取了面紙擦了擦鼻涕,哀聲説:“將來一定會升值的嘛。”我一聽,頓時身子骨酥軟,憐惜之心更甚。嘆口氣,我咬了咬牙:“好吧,別墅我就買下來了。”答應秋煙晚其實還另有原因。一來能化解秋家姐妹對我的怨氣。

二來給何芙一個代,表明我對何家仁至義盡。再則就是減少敵人,包括放過杜大維在內,我都是避免化矛盾,儘量化敵為友。

相信半月前kt所經受的盪風雲中也有何家的勢力隱匿其中,見我能全身而退,何家的殘餘多半心灰意冷。只是秋煙晚這一別,定是黃鶴穿雲谷,再也難相見了,我不心頭一片惆悵。

秋煙晚卻是眼睛發亮,欣喜之溢於言表:“你人真好,謝謝你啦!如果可以的話,我明天就想成。”我心有不甘:“為何急着搬呢?這裏風景好,是宜居之地。

何況你們也住了不短的時間,不如留下來吧!有什麼困難我全力幫忙,真希望煙晚姐能留下。”我這一番話沒有甜言語,但情真意切,相信秋煙晚能聽出我的挽留之意。

秋煙晚沒有説話,她的眼珠子在飛轉,看了身邊的嚴笛一眼言又止:“這、這…”見有轉機,我好不興奮:“別這樣,有什麼困難就請説。”秋煙晚柔聲嘆道:“其實,真有人病了。不是我病了,而是雨晴病了。”我一愣,忙問:“雨晴姐病了?怪不得見不着她。她人呢?得了什麼病?”嚴笛與秋煙晚換了一個眼神道:“雨晴懷孕一個月了。”我鬆了口氣,哈哈大笑:“哈,這是好事,不是病。”可話説完,我發現秋煙晚與嚴笛都直勾勾地看着我。

“嗯?都看着我幹什麼?我長得難看?”嚴笛乾笑兩聲:“我們猜測,讓雨晴懷孕的人是你。”

“猜測?”我這一驚非同小可,腦袋一陣轟鳴,半天才反應過來:“她人在哪?我要見她,我現在就要見見她。”秋煙晚的臉有些怪異:“雨晴沒有直接説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但這兩個月我們都很少離開過房子。

即便偶爾出去,要嘛有嚴笛伴隨,要嘛快去快回,所以我們可以肯定雨晴沒有接觸過其他男人,而你是這段時間裏唯一跟雨晴在一起的男人。”

“不但在一起,還…還發生過關係。”嚴笛在一旁提示。

“我要親口問問雨晴姐。如果孩子是我的,如果雨晴姐願意生下來,我無論如何都會承擔撫養照顧的責任。”秋煙晚嘆道:“説來也奇怪,我們問雨晴,她就是不承認你是孩子的父親。我們猜,一定是雨晴恨你,所以才不願意説出來。”

“雨晴姐恨我?她為什麼恨我?”問完,連我都覺得自己是在裝傻。秋煙晚冷笑兩聲:“別以為我姐姐輕佻。那一次固然是雨晴利用手段誘惑你,不過,如果雨晴不喜歡你,她斷然不會犧牲自己的身體來維護家族的利益。可是,你自從與雨晴發生那事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她。

唉,你如此絕情,換成別的女人,也會對你恨之入骨,又豈會讓你知道肚子裏懷了你的骨?”

“我有錯。”我低垂着腦袋,心中慚愧內疚。

“我與雨晴畢竟是姐妹。過去的恩怨歸恩怨,但她有了委屈、受了傷害,我這個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我與嚴笛都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是是,煙晚姐做得對,雨晴姐做得不對。有了我的孩子不告訴我,這是什麼邏輯?烏龜王八蛋,快告訴我她在哪,我要見她。”急怒之下,我罵人的話也口而出,不想竟是小君的口頭禪。

秋煙晚眉頭微皺,一旁的嚴笛更是臉鐵青:“雨晴不想見你,所以才要搬走。李中翰,你還是別為難我們。”我急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見見秋雨晴。見不着她,房子我不買了。”秋煙晚冷笑:“我們可以找到別的買家。”我也冷笑:“沒人出錢比我高。”秋煙晚月眉一挑:“能賣多少就賣多少,反正我們就是要儘快離開這裏。”我一聽,氣勢頓時跌落,無奈之下只好服軟:“你們真絕情。”秋煙晚見我服軟,她似乎也不想把事情僵,語氣隨即温柔許多:“真莫名其妙,絕情的是你們倆,不是我和嚴笛。你要怪,就怪雨晴好了。”我不死心:“那你們告訴我她人在哪。”一旁的嚴笛怒道:“我們真的不能説。”

“好吧,現在我懇請煙晚姐、嚴笛姐無論是用什麼方法都要把雨晴姐留下。留在這城市裏,留在這房子裏。這大恩大德,我不會忘記。”

“如今難辦的就在這裏,雨晴在上寧市無依無靠,我們的經濟狀況已捉襟見肘。要想幫雨晴把孩子生下來,只能把房子賣了,再找一間小點的…”

“別説了,我這有一千萬的現金支票,你們先用。回頭我再拿一千萬來給雨晴姐做生活開銷。”我不假思索地從口袋裏拿出銀行本票。秋煙晚連連搖頭:“這不好,雨晴見房子沒賣,而我們手頭忽然有錢了,她一定知道是你的錢。

我看不如你仍然把房子買下來,而我們暫且住下。當然,你把房子買下時記得千萬別用你的名字,以免被雨晴察覺。”我馬上點頭應允:“好吧,我就用表妹李香君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