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我聽目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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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兩個看起來婉約賢淑的女子罵起髒話來一點都不遜潑婦罵街。我趕緊拎上小盒子,隨秋煙晚離開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裏,要找到秋煙晚還真不容易。
“當她橫刀奪愛的時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揚起愛情勝利的旗幟,你要我選擇繼續愛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為我對情對愛全都不曾躬欠你…”一間紅木裝潢的房門外,我聽到一首纏綿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傷。
我輕輕敲了敲門,不是為了安誰,她們姐妹之間的情糾葛關我事,我只想和秋煙晚聊聊趙紅玉的事情,這關乎到姨父的命。敲門沒有回應,屋子裏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嘗試着推了推門,竟然推開一條門縫,憂傷的旋律更清晰。
透過門縫,我窺視到一個曲線優美的身軀橫趴在一張大牀上,從衣服上看,這曲線優美的身軀屬於秋煙晚。我不好意思打擾她,就站在門口等,等這首纏綿的歌曲播放完畢,我才推門而入。
“找到趙紅玉了?”秋煙晚幽幽地問,我覺得奇怪,因為秋煙晚背對着門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嚴笛?於是我反問:“你怎麼知道是我進來?”秋煙晚嘆息的語氣就像她的一樣軟:“你多慮了,雨晴和嚴笛進我房間從不敲門。哼,你越來越有心機了。”
“沒辦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多幾個心眼。”我發出慨:“趙紅玉與周秘書有來往,而周秘書與嚴笛關係不錯,嚴笛又與你關係非淺,所以…”
“所以你就懷疑我們搞陰謀,見我們不找你,你也懶得與我們聯繫。是嗎?”秋煙晚從牀上懶懶地坐起,嬌慵無力、我見猶憐。
“我承認,我有過這些想法。”
“那我告訴你,你錯了。老何死後,就等於樹倒猢猻散,但跟隨老何的人還是不少。為了安置這些人,我們耗盡所有積蓄。上次你給的二百萬算是雪中送炭,我們謝你,所以我沒必要騙你。”秋煙晚怔怔地看我,我從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誠。
“那為什麼你們都不找我?這讓我覺你們並不是很急着找到趙紅玉。”
“我們當時是很着急。坦白告訴你,我們找趙紅玉有兩個目的。一個就是老何在海外銀行的存款,另外一個是拿到錢後就殺了趙紅玉。”從秋煙晚的嘴裏説出殺人,真是無奈又滑稽,或許嬌慵更能殺人。
“殺人滅口?”我一點都不懷疑她們有殺人的動機。秋煙晚咬齒切齒:“不是滅口,是報仇。當初老何與你們在‘賞心水米’時,就是趙紅玉向中紀委書記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才能準確地找到‘心水米’,令一切功虧一簣。所以老何的人想盡一切辦法要找趙紅玉報仇。”我長嘆了一口氣:“她要是不告密,那我豈不是死翹翹了?”
“政治沒有仇恨,你與何鐵軍的生死互換是另一回事,那是命運,我不怪你,但背叛卻是可恥行徑。
趙紅玉曾經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對老何的下屬來説難以容忍。
“半個月前,何芙回來找到我們,我們才知道老何其實也防着趙紅玉。
他平時只是玩玩這個賤人而已。至於海外銀行的帳户已全部落入何芙手裏,這些銀行帳號何芙已經上繳國家。
至此,趙紅玉變得一文不值,加上何芙警告我們放棄殺掉趙紅玉的念頭,所以我們對趙紅玉失去了興趣,這也是我們為什麼不去催你的原因。”我喃喃自語,失望至極:“何芙回來為什麼不找我?”秋煙晚冷冷地盯着我問:“她為什麼要找你?她父親間接死在你手裏,説不定她恨死你了。”我心中一動,問道:“那你恨我嗎?”秋煙晚愣了半天,最終搖了搖頭:“我不恨。”
“為什麼?何書記是你丈夫,難道你不恨我?”我冷笑不已,秋煙晚説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煙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無影無蹤:“李中翰,你錯了,我不但不恨你,還要謝你。因為何鐵軍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從來沒有過夫之實。”
“什麼?”我大吃一驚,眼珠子幾乎掉出來。
“只有我姐姐與何鐵軍才有夫關係。”秋煙晚冷笑一聲,再爆猛料。我一時間難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塗了。”秋煙晚突然温柔地説:“也難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訴你所有的秘密,因為你值得我們信任。”我點點頭:“你們應該信任我。”秋煙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風:“在法律上,我確實是何鐵軍明媒正娶的子。
十五年前,也就是何鐵軍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後,他向我父親提親。那時候何鐵軍是政壇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這當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徵得我同意後,就答應了何鐵軍的求婚。
結婚那天來了很多人,很熱鬧,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禮當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何鐵軍與雨晴有勾搭,當時我很憤怒,就揚言第二天要離婚。
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苦勸我,為了何鐵軍的前途、為了秋家的聲譽,他們希望我不要離婚,更不能聲張家醜。你不知,我爸爸是文學藝術聯合會的領導,是一個極愛面子的知識分子。
如果家醜外揚,我爸爸一定會去死。”我略有所悟:“於是你就讓雨晴李代桃僵,頂替你做何夫人之實?”秋煙晚如沐風的笑容消失了,她憂傷地點點頭:“嗯,這一頂替就頂了十五年。
我既不能結婚,也不能離婚,還要防止何鐵軍對我有不良企圖。幸好,我有嚴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鏢。”我一聲長嘆:“真是駭人聽聞!怪不得何書記到處獵豔你卻不聞不問,怪不得何書記死後你一點憔悴之都沒有!
相反的,何書記死後,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有如釋重負的覺對嗎?”
“你真聰明,判斷得不錯。別人都羨慕我是大人物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幾次想去死。”秋煙晚臉陰晴不定,顯然內心充滿矛盾。我柔聲安:“別這樣,你如花般美麗,可千萬別想不開。既然與何書記的夫生活名存實亡,你應該找別的男人,何必虛度十五年美好光陰啊?”
“哼,何鐵軍權傾一時,而且專橫霸道,我既已掛上何夫人的名號,天下男人又有誰敢碰我?也許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位三十五歲的老女處。”秋煙晚説完,臉上一片羞憤。我內心瞬間翻江倒海,除震驚之餘還到一絲悲哀,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婦少居然還是一個女處,簡直匪夷所思。
不過,如此難以啓齒的事情,秋煙晚為什麼要告訴我?難道她希望我幫她做一個完整的女人?我壓抑盪漾的心,像花痴一樣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還是內八字。”秋煙晚茫然問:“女人走路內八字就是女處?”我暗暗狂笑,對付這些情緒智商大大高於一般智商的女人,我總是有成竹:“華夏女人走路內八字,是女處的機率有九成。
這點與本女人不同,她們從小席地長跪,很容易長成o型腿,無論是女處和非女處走路都是內八字。但華夏女人沒有席地長跪的習慣,一般情況下走路內八字、腿雙又緊夾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女處。”秋煙晚冷冷問道:“你是不是專門研究女人?”我靈機一動,趕緊把帶來的盒子打開,從盒子裏拿出一雙緻的高跟鞋,謙虛地説:“我只是聽別人説的,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剛剛好,我今天特意買了一雙鞋子賠給你,你穿上走幾步給我看看。”秋煙晚大聲怒斥:“我是不是女處與你無關,也無需穿上鞋子給你檢驗。”我為自己的冒昧到懊悔,對秋煙晚這種官場女人只能情調,過於輕浮只會令她鄙視我。心念急轉,我計上心頭:“嗯,説得很對,無論你是不是女處都與我沒有關係。
上次褻瀆了你的鞋子,我覺得自己很過分,今天來就是賠你一雙鞋子。鞋子也許不合你意,但我認為只有你這雙漂亮的腿才配穿這雙漂亮的鞋子。
哎,我要離開上寧市了,也不知道這次分別還能不能再見面,所以這雙鞋子也算是我送給你的紀念禮物。以前對你有冒犯,在這裏我向你道歉。”
“離開?你…你要離開上寧市?”秋煙晚很吃驚的樣子。我黯然點頭:“是的,就這幾天。”秋煙晚失落之情溢於言表:“算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
其實你人不錯,何鐵軍死後,別人都躲我們遠遠的,你卻幫助我們,我們很謝你,也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歡。”我興奮不已,趕緊趁熱打鐵:“我…我能幫你穿上嗎?”秋煙晚俏臉微紅:“你有幫女人穿鞋子的嗜好?”我大聲發誓:“頭上三尺有神明,我李中翰發誓,這是我第一次幫女人穿鞋子。做為一個傳統的男人,不屑幫女人穿鞋子,就是幫女人提鞋子也絕不會去做。”
“哦,這麼説來,你為我破例?”秋煙晚眼波轉,眉目傳情。
“是的、是的,我願意為你破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迅速走到秋煙晚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腿單腿跪下,輕輕抓起她的左腳。秋煙晚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腳下也胡蹬亂踢,但沒什麼力氣。
我暗暗好笑,無賴的潛質暴無遺:“別動、別動,扶好我,把腳搭在我的膝蓋。”秋煙晚大聲怒嗔:“你、你經過我同意嗎?”
“天啊,你的腳真美。”我答非所問,眼前的凌波玉足與無瑕長腿結合得妙到毫端,我的手已捨不得從這隻玉足上移開。
“我自己穿,你、你放開我。”秋煙晚由緊張變慌張,哪裏還有官太太的風範。令我驚喜的是,她腿雙發抖,幾乎無法站直,只是一個勁地亂扭。這種表現我似曾相識,想起我摸小君腳丫子的時候,小君也是這般模樣,這絕對是未經人事的跡象。
“你的腿真滑,一點腿都沒有,是用除膏除的吧?”我把秋煙晚的小腿提起,讓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右腿上,五晶瑩剔透的腳趾緊緊貼緊我的膝蓋。
那一刻,秋煙晚幾乎依偎着我。秋煙晚大聲辯白:“你胡説,我很少用化妝品。”我嘆:“你的腿真白。”秋煙晚用腳踩了踩我的膝蓋,小聲道:“那是天生麗質。”我差一點笑出聲來,鼻子也差一點貼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那是滇丁香。”秋煙晚的美腿繃得緊,也抖得厲害,越加表現出女處的特質。
聽她説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聞,那是雲南產的植物,雲、貴、川自古多產美女,莫非秋家姐妹來自雲南?
我心神盪,情慾像滔滔洪水氾濫奔騰,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了秋雨晴尖厲的叫罵:“煙晚,你千萬別被他的甜言語打動,你現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説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