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雨晴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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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當初只是讓你引誘他來我們家,不是要你和他上牀,你太過分了。”秋煙晚的怒氣居然是因為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個壞男人,他勾引良家婦女的本事不小。你姐姐沒見過世面,遭了這個下胚的毒手,你這個做妹妹的不同情我就罷了,為什麼還要罵我?”秋雨晴風情萬種地看着我吃吃嬌笑。
我心神盪,在她陰户的大重整旗鼓,又開始充實那銷魂的地方。秋雨晴當然覺出來了,她突然羞得滿臉緋紅,畢竟自己的身體,正擺着難堪的姿勢。
“秋雨晴,你到底要不要臉?”瞧秋煙晚怒不可遏的樣子,我到莫名其妙。大拔出來不是,不拔出來也不是,真難為死我了。
“你才不要臉,是誰從我身邊搶走了何鐵軍?哼,李中翰又不是你的情人,你嫉妒什麼?喔,你看,他那東西又硬了。”秋雨晴雙手扶着我的。她居然調整了一下容納的角度,讓偏離航道的大重新迴歸正確方向,我一下子又捅到盡頭。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爭這些丟臉的事,你快讓李中翰下來。”秋煙晚氣得渾身咳嗦,但又強忍着…“不要,不要下來。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秋雨晴撒了一個嬌,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男朋友?”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發愣。
“李中翰,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秋雨晴羞答答的樣子讓我的大繼續硬下去,我快瘋了。
“秋姐。”我無奈地與秋煙晚憤怒的目光接在一起,乞憐她體諒。秋煙晚怒罵道“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嗎?”
“對不起,秋姐。”我委屈極了,面對秋雨晴這樣的美,我如果不硬還是男人嗎?
“快從這個蕩婦身上滾下來!你這個臭氓,我有事要和你商量。”秋煙晚拿秋雨晴沒辦法,只好向我咆哮。
“呵呵。”一旁的嚴笛忍不住輕笑。
“你笑什麼?”秋煙晚扭頭怒瞪嚴笛,嚴笛立即板起臉,只是眉宇之間滿是笑意。我趕緊從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高舉硬。
嚴笛一聲嬌呼,掩臉蓋眼。我慌忙轉過身去,撿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地穿起來。心想那個嚴笛假正經,得找個機會讓她見識我的厲害。當然,絕代佳人秋煙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了!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米黃的布藝沙發上有一灘很明顯的水跡,雖然説大家都知道這灘水跡的來歷,但秋雨晴總歸是女人,她很難為情地悄悄將水跡掩藏在美下,而美豔的臉上,那一抹風情卻無法掩藏,假戲能做得如此真我也不相信。
男人嘛,總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對他有情,何況像秋雨晴這種尤物更能令男人戀。不過秋煙晚的眼神就讓人害怕,我只好將眼光轉向茶几上那杯碧螺。碧螺茶飄着清香,我卻望着茶杯呆呆出神。
嚴笛以為我不喜歡冷茶,倒掉再斟滿,舉手投足之間殷勤有餘而略顯慌張,小臉紅紅的,難道是因為剛才偷窺旎宮?我無暇多想,也沒有喝碧螺,秋煙晚有求於我的事令我憂心忡忡。
“十五億?”我略有所思。
“對。”秋煙晚頷首。
“很大的一筆錢。”我暗自猜測這筆錢會不會是我給何鐵軍的。如果是,那我要回來也是理所當然,只是這談何容易?
剛復原的傷疤總是有餘痛,我對自己的大難不死還心有餘悸。
“所以我想把錢要回來,中紀委那邊沒有查到這筆款項,估計是趙紅玉那賤人捲走了。”秋煙晚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對這筆鉅款的反應。看到我反應平靜,沒有出貪婪之,她鬆了一口氣。我問道:“你們是如何知道這筆錢的?”秋煙晚沒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着我身邊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煙晚,才吐吐道:“何鐵軍親口告訴我的。”我了一口氣,心想也難怪秋煙晚發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這筆錢,反而是姐姐知道,這其中的奧妙不難猜透,想必何鐵軍更信任秋雨晴。換句話説,何鐵軍更喜歡秋雨晴。回味剛才的銷魂,我不得不對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備至。
“聽説趙紅玉跑到國外了,我能怎麼辦?”我搖頭嘆息,姨父為抓捕趙紅玉親赴海外,也不知道成功的機率有多少。
“如果趙紅玉真的在國外,我們也就會死了這條心。不過,我們聽説那賤人回來了。”秋煙晚的話可以説是石破天驚。
“真的假的?”我差點跳了起來。如果秋煙晚説的是真的,那姨父豈不是不用在國外忙了?這可是一條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萬確。怎麼回來的我們不知道,但有人看到趙紅玉。”秋煙晚點點頭。
“呃…雖然我不應該打聽你們的消息來源,但為了確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們最好把一切情況都説清楚,這樣我才有信心幫你們。”我壓抑自己的興奮,揣測秋煙晚所説的一切。
“是周秘書告訴嚴笛的。”秋煙晚説道。
“周秘書!那周秘書又是怎麼知道趙紅玉回來的?”我腦中閃過…個戴眼鏡的學者。做為何鐵軍的秘書,他也一度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據説他與何鐵軍的關係非同尋常…“哼,大家都知道周秘書與老何關係密切,但很少人知道周秘書與趙紅玉的關係更密切。”秋煙晚冷笑不已,看得出來她對何鐵軍身邊的人和事均瞭如指掌。至於何鐵軍的風韻事,她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對她起了敬畏之心。
“這麼説來,嚴笛與周秘書的關係也很密切了?”我看了看嚴笛,發現她神態扭捏,臉似乎更紅了。
“你不要多問其他無關緊要的事。”秋煙晚沒好氣地搪我一句。的確男女之間總會有曖昧,我是問得太多了。
“那你們為什麼要找我?”我問出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們有三條路:第一,自己想辦法。第二,直接報告給中紀委。
第三,找人合作。對於自己的勢力我就不多説了,老何一倒,馬上樹倒猢猻散,加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倍受關注,所以五年之內我們只有夾着尾巴做人。”
“至於報告中紀委,就意義不大,畢竟中紀委把款項追回來後也不會施捨一丁半點給我們。剩下的就只能與別人合作。老何生前的關係堅如磐石,我們很難想到有誰能動他,但我們聽説老何這次敗得如此之慘,你們李家居功至偉。”
“本來我是恨透你們李家,但想想這次老何失敗全是政治鬥爭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所以我們不恨你們李家,你們也不過是別人的工具而已。”
“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為了錢,老何走得突然,以前為他鞍前馬後的手下現在一個個等着安置,不管怎樣,給這些人生活費也好、遣散費也罷,總歸是要給大夥一個代。”秋煙晚娓娓道來,竟然隱約有獨當一面的風采,令我暗暗吃驚。
“那也用不了美人計呀!”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來,順便調侃秋家姐妹。
其實我更想能早點逮住趙紅玉,姨父完成工作後也可以早點回家。等我退出kt,一家人過上其樂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麼偉大的事業,更不想沾政治鬥爭的邊。
“哼,我們不恨你,但我們不知道你是否避諱我們。所以我就想讓雨晴接近你,誰知道演戲演過頭了,便宜了你這個臭男人。”秋煙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秋雨晴有些心虛,不敢接秋煙晚的目光,低頭回避。
“可惜。”我長嘆一口氣。
“可惜什麼?”秋煙晚皺了皺眉。
“可惜戲裏的女主角不是秋煙晚。”我故意又長嘆一口氣。秋雨晴一聽,憤怒地抬起頭,向我投來怨毒的目光。
“呵呵,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這麼樣的噁心,吃在嘴裏、看着碗裏,心裏還惦記着鍋裏。”秋煙晚笑得很開心。遺憾的是,我從她的眼神裏搜索不到異樣的東西。
“開玩笑的!該罰、該罰,就罰我喝完這杯碧螺。”我一邊拿起茶杯,一邊向秋雨晴擠擠眼。秋雨晴臉陰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罵,但又有求於我,猶豫半天,竟然説不出話來。女人畢竟還是女人,看我喝茶就已經沉不住氣了,秋雨晴忍不住問道:“你答應嗎?”我笑了,笑得很壞“我可以答應。不過,我有個條件。”秋雨晴問道:“什麼條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我拿起茶杯擋住秋煙晚的視線。
我的臉皮是厚了點,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抓不抓得到趙紅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讓美人投懷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秋煙晚的口急劇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銘就是不擇手段。當然,我也不會強買強賣,這事要你情我願。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説。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餓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飯,有什麼事電話聯繫。”
“我煮麪條給你吃。”嚴笛站了起來。
“嚴笛,你坐下。”秋煙晚怒喝一聲,嚴笛只好苦着臉坐下。氣氛有點怪異,我暗暗擔心自己做得太過分了。
“李中翰,你這是趁人之危。”秋煙晚滿臉含霜。
“嗯,我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不錯了。如果我夠狠毒,就是把錢追回來獨,也是輕而易舉。
不過我不想這麼做,我現在不缺錢,如果我所幫之人與我有水緣分,我不但不會掉一分錢,我還會先把這座別墅欠銀行的款項全部繳清。”我話一出口,三個女人驚得目瞪口呆,客廳一片沉默。良久,秋煙晚的口氣軟了下來“你怎麼知道我們欠銀行錢?”
“很簡單,雖然晴姐買內衣的時候裝出很大方的樣子,但我想那是你們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擲。
表面上你説要照顧何鐵軍的手下,其實是為了緩和你們目前的經濟困境。”
“剛才嚴笛説要下麪條就是一個訊息,試想有求於一個人,又怎麼會讓這個人餓肚子?
又怎麼會只煮麪條給這個人吃?當然,除非你們口袋裏真沒錢。”我抿了一口碧螺,繼續笑道:“還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麼的,像我們這些搞金融的人經常去銀行辦事、打道,銀行的事我們再悉不過。”
“你茶几下有一疊綠的信封,這是一種銀行催繳欠款的專用信封。一疊這麼多,估計欠的數目不小。唉,何鐵軍走得突然,真難為他的家人,聽説何鐵軍還有個兒子在國外唸書,所需的各種費用更不低。”
“他的兒子關我們什麼事?他又不是我親生的!哼,以前他就對我這個後媽尖酸刻薄,一點都不厚道。他在國外要嘛自立,要嘛就死在外面,我才不會去管他。”提起何鐵軍的兒子,秋煙晚又一肚子火,不過她沒有辯駁我,九成九是我分析準,心裏不免有些得意。但一想到何芙也是他們何家的一分子,我的心又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