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伸手可及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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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究竟如何鍛煉出這種技巧？老實説，我真的很好奇，不過看到惠的嘴角隱隱浮現淺笑，不用問，我也知道是誰搞鬼了。

“咕嚕咕嚕咕嚕…”在噴出的剎那，祭的小嘴並沒有離開，反而是緊閉雙，將含到嘴巴所能容納的極限。

祭的喉嚨出現小小的起伏，代表着她賣力地將喝到胃裏。説實在的，被六個少女的目光緊盯着，那種壓迫的覺實在很不好受，可是卻無視本人意志，仍然噴發着，拼命送到祭的小嘴。

祭藉着嚥的動作，讓滑過喉嚨進到胃裏。

“主人…？（x5）”彌生、惠、舞、由夜、真名呆呆看着祭的表演，雖然各人思考各有不同，反應卻都一個樣。

“…（呆）”千早仍然如同往常般沉默。

不過她的雙眼也一樣看着祭。説來真是好笑，原本要開打的兩組人馬，卻因為一個小蘿莉的口行為，而停了下來。

六人的眼光從祭上下晃動的頭顱，一起移向上方，看着我的表情，接着，六人的眼光又一起往下移回，看着祭的口行為，不過，處於風暴中心的我，手腳卻有些發軟。

這也難怪，如果有人被六個少女死死盯着，而且她們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任誰都會腿軟的。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祭的小嘴本不願意離開，反而因為這次的時間比較長，發出了愉悦的聲音。

“咕嚕咕嚕…呼…好好喝…咕…”在完最後一滴後，祭的頭顱又開始前後擺動。站在庭院裏的六人，就這樣看着祭嚥時，所出的快樂表情。我的腦袋一片空白…該怎麼辦？但就是同一時間，從背後響起一道聲音。

“…主人，躺下！”

“齋藤！？”是一把相當好聽的女聲。這個時候我也思考不出什麼東西，就照着聲音將身體躺下。幾乎是在我躺下的同一時間。一把刀帶着尖鋭的破空聲，從我的身體上方，直直往祭的方向刺去！

從這道刀光來看…新選組奧義？牙突？

“…新選組三番隊隊長，齋藤初音…你的命，我就收下了。”一道嬌小的身影從我的背後飛而出。

齋藤！？她怎麼會跑到這個地方來？她的表情沒什麼改變，不過她頭上一定會有的兔子造型帽子…今天兔子耳朵往上呈一直線，耳朵的一豎立，有些竟然還形成青筋的符號…看樣子，她的怒氣已經達到最大值。齋藤直接越過我的身體上方，刀尖如同閃電一般突出。

而刀尖的目標赫然是…我的？不要啊！是做的！被刺到會很痛！不，齋藤的目標…是含着的祭。如果光從速度來看，這一刀，跟千早比起來，也不會遜多少。

齋藤的雙眼冒着寒氣，如同尖針一般死死盯着含着的祭。在牙突的帶動下，齋藤的上半身如同弓矢一般前傾。一瞬之間，刀尖就到了祭的身前。

“…覺悟。”

“嗯…嗚哇哇！齋藤姐姐，你做什麼啦！”齋藤的牙突，攻得祭措手不及。

原本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上的祭，在刀尖快刺到的時候，立刻吐出，往旁邊滾開。齋藤這一刀讓祭相當狼狽，這也代表祭的訓練仍然有所不足。如果是惠的話，肯定不會將吐出，而是能夠在含着的同時，將齋藤的牙突給擊退。

在警覺方面，惠的確比祭高出一籌。齋藤的牙突速度極快，在祭勉強躲開的時候，佩刀“國重”就從上方五公釐處驚險飛過。…齋藤來得太過突然，我心頭狂跳，立刻坐起身來。仔細一看。…縮起來了？喂！你不能縮啊！這樣太難看了！起來起來！

齋藤將祭退後，就立刻收住牙突的去勢，站在我的身前。看來她只是單純想讓祭離開而已，否則牙突的後招無窮，怎麼可能在把對手退之後就毫無動作了，雖然是偷襲。

不過齋藤能夠以牙突，一刀退壬生三上忍的壬生祭，的確值得讚美。更難能可貴的是，是打出這一擊牙突的時間點，正好是在祭喝下後恍惚的一瞬間，從我的背後突然出現，進而攻擊，但是牙突卻只是把祭給退“國重”從上五公釐飛過，沒有在我身上造成任何損害，計算恰到好處。

可是，我很快就知道不對。因為齋藤在把祭退後，就轉過身來，接着，一股沉重的壓力，直接從齋藤的身上襲來。（糟糕！齋藤怎麼會殺到這裏來？今天她應該待在齋宮啊！齋藤是要怎樣啊？）“…（盯）”齋藤的雙眼緊緊盯着我。她的兔子造型帽子，浮現了幾個青筋符號。眼睛將我從頭到腳掃過一遍，接着，就是一句。

“…下。”

“啊？”齋藤的雙眼停在上，看着泛着口水光澤的，又是冒出一句。

“…下。”我只能手忙腳亂的解釋。

“這是有原因的…”豈料，齋藤打斷了我的話。她的口氣，斬釘截鐵。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