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9章沒命了很快地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怎麼轉變這麼迅速?一個少女,又為什麼能夠有這種眼神?這些都是很奇怪的事,不過眼前的情況,已經不容得大輝再多想。千早擺出的姿勢,雖然怪異,可是口那兩團飽滿的球,彈力十足,隱藏在巫女服之下,尤其是與橫在前的“止水”一對照,半弓着的身體,房卻看不出絲毫下垂的跡象。

這的確是足以勾走男心智的體,如此誇張的曲線,只要是正常的男生物,沒有不口水的,前提是,如果沒有從這具體發出的冷冽殺氣的話…在這種時刻,能夠泰然面對千早氣勢的,就只有彌生和阿洛了。

“別忘了剛才説好的條件啊!”

“囉唆,你很煩耶。”此時千早左手輕撫着刀身,同一時間“止水”發出比剛才更強烈的光芒,威力鬥增,身體微微下沉,冰冷的氣息,壓得大輝冷汗直冒。動手了!

阿洛的信心其來有自,而在同時間出現的一道雪亮刀光,和武器的崩裂聲,更印證了阿洛的想法。

“嗚!”大輝的身手極好,可是,他卻完全無法捕捉到千早的身影,只看到千早的身影瞬間消失,接着,就是一道藍光芒,隨着地上莫名捲動的土,殺氣騰騰的朝自己滾滾而來。千早拿出了真本事,彷佛天上的彗星墜落一般。

帶起了強勁的旋風,藍光芒在旋風之前指引路途,將空氣鋭利切割,只一瞬間“止水”的刀尖就要將大輝噬。

大輝雖然無法看到千早,在速度上更輸了許多,但是在生命懸之一線的時候,他還是及時做出了反應,將整把刀提起護在前。既然避無可避,只有硬擋。

“崩!”擋?本無法可擋。鋒利無匹的刀光,無視大輝的防禦,只聽到清脆的崩裂聲,已無阻礙的“止水”直直穿過大輝心臟而出…盜賊連逃跑的動力都失去了,能夠一刀擊殺“巴巴洛莎”第二把椅天宮大輝,已經完全超出他們想象了。

他們看着自己的同伴一個個缺手斷腳,在哀嚎聲中,被火活活燒死,目睹了這副景象,尤其是眼前所見,等一下就將成為他們體驗的現實,恐懼的心理早已蔓延開來。

而大輝被殺了之後,他們已經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只能彼此面如死灰,跌在地上顫抖着,在一擊之內,發揮如此的速度與力量,只有一種武技能夠做到。神那教新選組平刺突奧義?牙突!彌生和阿洛看着千早將“止水”收回刀鞘,腳下仍然踩着同樣那個可憐的盜賊,對話又開始了。

“一招,可別忘了説好的條件喔!”

“真是…千早幹麻用”牙突“啊!我知道了啦!”

“千早這丫頭,進步的幅度可真驚人啊!真…可怕!”

“你還敢説真…可怕?還不是因為你故意他嗎?千早生氣的模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知道是知道,不過我説的不是她生氣的模樣,而是她現在用的招式,她怎麼會用”牙突“啊!”

“千早會用”牙突“,有什麼特別嗎?”

“據我所知,”牙突“是屬於”新選組“的武技,近衞一族屬於神鳴,應該不會使用”牙突“才對啊!”

“喔?我還以為你之前調查新選組的資料,大概又是想幹什麼壞事,偷窺她們洗澡之類的,想不到你也會做些正經事啊!”

“偷窺是要暗着來,如果讓別人知道,做起來就沒什麼樂趣了…不對,我想説的不是這個,近衞長近可以説是近衞一族相當傑出的人物,可是,我也從沒看他使用過牙突,身為女兒的千早,自然也沒有理由突然會用牙突吧!”

“這點你就不懂了,當初新選組發誓效忠主人,作為換條件,主人自然也得學會新選組所有派的武技啊!否則,主人要怎麼壓下各派的爭執呢?新選組每個人都想讓主人學會自己所屬的派嘛!而且,你大概不知道吧!

女僕親衞隊就是新選組副局長土方歲緒成立的,而新選組最強的一番隊隊長沖田總詩、三番隊隊長齋藤初音,是劃歸為千早的警備親衞隊,千早的命令,大於副局長土方和局長近藤的命令,所以,只要千早想學,主人自然就會敎。

況且,就時間來説,千早學習的時間,比總詩、初音兩人要長很多,不只是牙突,總詩的”三段突“,自然也是千早的得意技。”

“原來如此…難怪之前到齋宮去的時候,阪本還跟我抱怨説,齋宮十五個大御巫,竟然有十二個翹頭,只剩她和桂、岡田三人留守在齋宮,主子都被新選組搶走了…雖然新選組和齋宮效忠的都是主子沒錯,而且我認為主子並沒有偏心。

不過既然你身為貼身親衞隊隊長,也應該有幾個番隊是你管的,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不是有伊佐美在嗎?你跟她説不就好了。”

“你是説近藤嗎?近藤不行啦!整天一直在吃和果子,實在不太像新選組局長,如果不是有副局長土方在的話,新選組實在不太像傳説中殺人如麻的組織,倒是像個美食團。”

“只要主人沒説話就行了吧!”

“是吧!不過隨時注意部下的一舉一動,不讓主子多餘的心,不也是你該做的事情嗎?而且土方那個小妮子,我又不是新選組的人,憑什麼説我違反了新選組的戒律,要我在池田屋請客啊!”

“你不是説過,美女有差遣,粉身碎骨,在所不辭…又沒有要你上戰場,有什麼好抱怨的?”

“是這樣説沒錯,不過我可是徹底嚐到”介錯“…就她們來説,是”介借“的痛苦啊…新選組那羣…

不能説是女人,她們還是女孩的年齡,我真的搞不懂,她們的胃袋哪來空間那麼多食物?尤其是近藤和原田兩人,點菜還給我點整面菜單的,如果只點一輪,還可以接受。

可是光她們兩人,至少就點了五輪…最後我還得賒帳,請長近幫我付清的…去他媽的長近!還説是朋友,是朋友的話,還給老子加利息!幹!想到就氣。”

“你的受我很瞭解…(拍肩)”天守裏瀰漫着詭異的氣氛。

人一旦在面臨未知事物時,就有產生各種心理狀態。大多數的人,往往會因此而恐懼,這也是小説中主角和雜魚的最大分別。在“巴巴洛莎”的天守裏,殘存的盜賊們,就正品嚐着至高無上的恐懼。只因為,一個看不見的刺客…剛才還站在自己身邊的夥伴,在自己轉過頭後,就成為了一個無頭屍體。

屍體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頭已經不見,仍舊擺出拿着兵器的狀態。從斷頭處,噴灑出大量的血,血腥中帶着沉默的鮮甜,逐漸擴散到整個天守。被夥伴的鮮血灑了滿面,正想要扯開嗓子大叫示警的盜賊,卻發現喊不出聲音。

為什麼發不出聲音?下意識地摸了摸喉嚨,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上多了一條割痕,連痛覺也沒有受到,聲帶就已經被割斷,等到自己發現這個原因後,雙手無力地垂下,下一瞬間,從脖子上出現一條紅的血痕,繞住了整個脖子。

然後,就是頭顱落下,掉在地上,傳出清脆的聲響。咚、咚、咚。盜賊們聽到了重物敲擊地面的聲音。那是從不遠處原本還在前方的夥伴處傳來。還有物體在地上滾動的聲音。咚、咚、咚。盜賊們聽到了鐘聲。

那是在內心深處響起的喪鐘之聲。盜賊們驚慌失措,步履蹣跚,幾乎就要攤倒在地,只能勉強用手中的兵器來支撐着身體。腳邊着莫名的體。帶着餘温而有腥味的體。

是夥伴的血?還是自己的?然而無論他們如何想要鎮靜下來,一具具的屍體不停出現,早就打碎了他們想要抓住刺客的想法,緊接着,就被刺客一刀一個,拉着加進去死亡的行列。刺客步步進,卻仍舊無法分辨刺客的身影,然而前方持續出現的無頭屍體,卻又説明阻礙本無濟於事。

只是多幾個喪命的罷了,該怎麼辦?在這個時刻,人的大腦已經完全停止活動,反而變成一個很大的負擔。恐懼傳遍全身,甚至連要逃走或是反抗,也都無法判斷了,此時。終於有個隊長從恐懼中清醒。開口叫道。

“得趕快告訴老大,有刺客啊!”話聲剛落,又看到前方飛起一個個頭顱,漫天的血,隨處而飛。隊長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選擇,只有三個:繼續在這裏糾纏刺客,告訴老大請老大解決刺客,或者站在這裏什麼也不做。

從前面的情況來看,第一個選擇或許算是自己應盡的義務,但是從刺客闖入天守之後的情況來看,第一個選擇和第三個選擇。

其實是差不多的,底下的夥伴應該還沒看到刺客的影子就被殺了,而部署在自己前方的夥伴,現在也成了一個個的無頭屍體,既然如此,自己就算在這裏,也未必就能夠看到刺客,更遑論要打倒刺客了。

所以,第一個選擇,代表自己也會成為無頭屍體的一員,成為之前夥伴下場的循環,這樣的結果,跟第三個選擇本一樣,做沒有意義的選擇,是無法原諒的蠢事。

所以,只剩下一個選擇…厚實的防禦,早已經因為刺客的辣手,而變得破綻大開。倖存者的臉上,除了恐懼,還是恐懼,本就談不上戰鬥了,隊長看到這一幕,腦中已經有了打算。沒有時間再考慮了。

頭顱飛起的地方離自己越來越近,也代表刺客的腳步靠近了…隊長轉頭就跑,上了樓梯,跑向天守頂樓巴斯特所在的房間。

刺客必然追在後面,壓迫更是緊緊着隊長。頭顱掉在地板上的聲音,還有兵器掉落的聲音。咚、咚、咚。喀、喀、喀。莫名的聲音迴響在天守裏。

出於對刺客的恐懼,他的速度比平時快上許多。不快一點到老大的身邊,就會沒命了…很快地,隊長到了巴斯特的房間之外。前方也有一批人在守着,不過從他們臉上悠然的表情,顯然還不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在二樓的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