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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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90年初參加工作的，工作的第一個單位是一家大型的國有銀行，本來我是作為當時還十分稀少的科班出身的財經類大學畢業生，是分到這個銀行的省分行的。

但就因為這個事件，那時候規定大學畢業必須去一線鍛鍊，於是我就被分到了這家銀行下轄一個大型的網點。

這個網點很大，有一百多號人，而且銀行櫃枱有個共同點就是女人多，同時因為工作特點美女還特別多，我的故事就是在這裏發生的。至今還記得我報到的那天，接待我的是一個快退休的老太太。

我納悶的是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不，我也很不，她對我説的第一句話就是:“大學生理論還行，要是實際做還不如職高生，去現金櫃吧。”就這樣，這個大型網點的第一個大學生也是唯一一個財經類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在當時的情形下，拿到了去現金櫃報到的通知書。

來到了樓下的櫃枱，我向值班的保安出示了我新領到的工作證和報到通知書後，我進入了這家大型銀行的現金櫃。那時候的人都喜歡用現金易，所以現金櫃的規模普遍比較大。説句實在話，其他結算方式也很少，而且銀行的網點也很少。

對一個從沒有見過大世面剛跨出校門的菜鳥，還是被眼前的場景震了一下。十幾個櫃口一字兒排開，每個櫃口都是前面一個經辦，直接面對客户，後面一個複核，負責保管錢箱，收款負責復點現金，付款負責配款，還負責客户回單蓋印章，人聲鼎沸的，煞是熱鬧。

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現金，一捆捆的扔來扔去的。我回過神來向其中的一個年紀稍大的同事打聽:“誰是楊科長？”她朝一個邊上的辦公室努努嘴，我看到了門上掛着“科長室”字樣，於是我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在一聲清脆的請進聲中，我踏進了辦公室。我記得樓上的老太太曾經跟我説過，科長姓楊，單名一個藝，但老太太並沒有告訴我是男是女。

等我踏進辦公室門，只見一張老式厚重的桌子後面抬起了一個理着極為幹練的短髮的一個成女的頭，她微微笑着看着我，看來是接到樓上的電話了，我趕忙打招呼:“楊科長好！”她手指着辦公桌前面的木頭椅子對我説:“小蕭是吧，快坐。”等我坐下後我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楊科長，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楊科長大約在34、5的樣子，但皮膚異常白皙，而且保養得很好，臉上一點皺紋也沒有。小巧而直的鼻子，紅潤但薄薄的嘴，配上一雙長着長長睫的異常靈動的眼睛，我心裏第一個覺是，哇，美女耶。

等我坐穩後，楊科長的身體略微向前傾了一點，我知道她應該有話代。那個年代我們上大學時候談個戀愛還得偷偷摸摸的，更不用説明目張膽的開房啊、同居啊什麼的，人相對都比較單純。

我當時眼神不敢跟她對上，就把視線略微的往下移，就這麼一往下移，我差點再也挪不開我的眼神了，只見由於是夏天緣故，科長穿着是一件襯衣，襯衣的第一個釦子沒扣，出了異常白細膩的皮膚。

甚至出了部分美妙的弧度！而那下面則是鼓脹飽滿翹的部，至少有36d，而且那麼驕傲地着，我覺都要刺到我了！於是我腦袋嗡嗡的，本沒聽清科長跟我説什麼。

偷偷地告訴你，我的下面居然一舉擎天，幸好有桌子擋着，要不真丟醜了，科長覺出了異樣，於是她停止了説話，靜靜地看着我。我一下子慌了神，衝口來了句:“科長你太漂亮了。”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口而出，説出這句話後我更加慌亂了，誰知科長聽到我這句話後，笑得那一個叫花枝亂顫，她的笑聲也很好聽，銀鈴似的。在笑得過程中，她那飽滿的部也隨之不停地抖動，我偷偷地嚥了口口水，心想，真是個尤物啊！我倒是在科長的笑聲中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也勇敢地微笑地看着科長。科長在止住笑聲後，還跟我説了句:“小蕭真能説話。”然後跟我代起工作上的注意事項。

代完以後，她跟我説我給你安排了個師傅，只不過今天她輪休，明天上班。今天你就認識一下大家後把宿舍整理一下吧。跟着科長的後面，來到了現金櫃。

我在後面看着科長還十分纖細有彈的肢輕輕地擺動着，然後是有一個很好看的弧度連接着同樣看起來翹彈十足的俏。成女成一面展示無遺。

不到膝蓋的裙子下出的小腿在高跟鞋的襯托下筆直，白的肌膚還十分有光澤。她把我介紹給大家時，我腦子還是基本空白的。在大家的掌聲中我還是快速地把新的同事掃了一眼，哇。

除了一個老頭，全是美女！而且科長是這裏年紀最大的，年齡最小的我猜是職高畢業剛進來的，比我小好幾歲！這時候我心裏一點都不怨樓上那個老太太了，要是讓我在樓上那些沉悶而基本都是老爺們的科室待著。

我這可是扔進了美女堆啊，以後的幾年確實也證實了我的豔福不淺啊！我在大學時是校籃球隊的，身高並不高，只有174cm，但在南方這個身高還將就。

我在校籃球隊靠的是我嫺的球技，都是平時玩出來的，按教練的説法儘管是野路子，但好在球很。

於是我打的是球隊的指揮者位置:控衞。我在球場上的絕技是兩個45度角位置，你在這個位置絕對不能讓我接到球，命中率奇高。

然後長期的鍛鍊帶來的好處是那時候我的身體很，結實勻稱，腹肌肌都是槓槓的。加上我為人還不錯，到哪裏都是人緣極好的。第二天我早早地來到了單位。那時候新進單位的員工不管你是什麼來歷，都很乖，到的比老員工要早。

然後是拖地、抹桌子、倒垃圾桶（銀行的垃圾當天是不能倒的，就怕萬一有什麼帳不平和丟的垃圾有關係，所以一定要等帳平後的第二天才能倒。

而且要倒在指定的垃圾箱，第三天才能清運。我在後面的工作中，真還去翻過幾次垃圾箱。）打開水。如果你有心，還得把師傅和科長的茶沏上。我當天忙完了所有的準備工作後，特別把師傅的辦公桌擦掉油光可鑑。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笑聲輕輕地在我背後響起，只聽一聲:“徒弟你真乖。”然後是朗的笑聲。

我趕緊回頭打招呼:“師傅好！”出於意料的是我的師傅也是個美女，她個子不高，小巧玲瓏的，按現在的説法她的美是童顏巨型的，看上去年齡不大但實際年齡比我大兩歲，但同樣是和楊科長一樣有一個36d的美，只不過她是圓潤飽滿型的。

後來我知道我師傅是川妹子，原來是同系統的另外一個省的，後來因為來這個城市產培訓一段時間，被這個城市住了。

不願意回去就想辦法留了下來，那時候剛領了結婚證但還沒辦酒席，住在單位的一個房子裏，還沒跟老公住在一起。她看着我説:“不錯不錯，小夥子陽光帥氣的，以後少不了給師傅幹體力活了。”我趕忙説:“師傅你也很漂亮，有什麼吩咐儘管説。”很快我就和一羣美女同事們混了，跟我的美女師傅那更是無話不説了，我們相處得很愉快。我上手很快，沒用多長時間就可以獨立作業。

而且我從來沒有錯過一筆賬。我在大學裏學得知識這時候有所體現，一是那時候賬務基本都靠手工處理，一旦晚上帳不平所有的櫃枱員工都不能走，查賬一直是個頭疼的工程。

可我據大學裏學得會計學知識和靈活的腦筋，很快就掌握的查賬的技巧，對賬務處理的原理很快就摸透了。

按我們的總會計的説法是我的查賬能力比她這個當了幾十年會計的人都強，於是那時候帳一不平，全體櫃面的人都等着我去查賬，包括那個總會計，我呢不負眾望，總能很快查出別人看起來毫無頭緒的錯賬。

二呢我讀書靠得就是我的記憶力，記得讀大學時我只要把書通讀一遍，考個80分是沒問題的，所以來了不久以後，我靠超強記憶力把經常來的客户情況記得差不多了。

當時的客户都叫我活賬本，他們的總體進出情況只要問我一聲，我總能説個八九不離十的。我的人氣當時在櫃枱一下子就很高，總會計（副行長級的）和科長都對我另眼相看，不用做臨櫃了做後台工作，我的地位已經超過師傅了，但我對師傅還是尊重得很，她只要一聲吩咐，多累多煩的活我都去幹。

我漸漸地從我師傅的嘴裏瞭解到，她為了留在這個城市，認識了省行的一個領導幫忙，省行的領導提出一個條件，給他做兒媳婦。她那個領了結婚證的老公就是這麼來的，但她一直不願意跟老公同牀，號稱還沒擺酒席不算結婚。

由於我在單位是唯一的外地的，單位裏為了我在邊上給我租了間招待所的房間作為宿舍。我跟師傅混後，她跟我説反正我那房間有兩張牀，午睡就去我的房間了，於是，午睡時我們一人一張牀相安無事，我把房間的鑰匙也給她配了一把，這樣哪怕我不在她也可以去午睡。

可事情卻有了改變。要説守着童顏巨的師傅我心裏沒想法除非我不是男人，很多個晚上，我的夢中可沒有少出現師傅的身影，醒來後只能對着滿褲襠的濕潤髮愣。可世界上很多事情是這樣的，人一旦太了就不好下手了，更何況我是一直把她當我師傅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