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腳尖一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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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蕊大口大口着氣,待到一口氣挪過來,急忙不耐地搖晃身子向趙田求道:“趙總,人家不習慣這樣,你別讓他來…來…來…好不好?”趙田見馮蕊説到“來”字,便粉臉泛紅,俏目轉,那柔媚的眼波似乎要淌出水來般膩人。
而紅的小舌尖不住咬着腫脹變厚的嘴,似乎很難啓齒。這副嬌羞無奈的可人模樣不讓他心扉盪漾、心癢難耐,便裝糊塗地戲問道:“來什麼?呵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臭子婊,竟想甩掉我,也不想想是誰得你這麼的,,明明就是一個賤貨,還假裝什麼純情…
酒保心中憤懣已極,挑逗了這麼長時間,雞巴憋得這麼辛苦,如果這時候老闆讓自己迴避,先不説這麼騷的女處沒上成是一大遺憾,單是自己無處宣的慾火就夠受不了的。
於是,酒保伸出兩手的食指、拇指,分別拈起她的頭,使出渾身解數來細細挑逗,希望儘早使她沉淪在慾中。
“你,你知道的,啊…”妙目閃爍着,聲音也是微弱不可聞,可頭突然受襲,一陣靈靈的刺不由使她嬌呼出來,手指帶着奇異的頻率時而快捻,時而慢捏,酒保極盡本事地把玩、戲馮蕊的頭。
在剛剛用指縫夾頭時,他還沒覺到什麼,而現在觸覺靈的指腹則細緻地受到頭的硬實和腫脹,甚至連上面遍佈顆粒的形狀和分佈也受得清晰無比。
一時間,酒保心中鼓盪,小騷貨,頭都這麼硬了還跟我假裝正經…同時手指的挑逗更加起勁。捻捻停停,停停捻捻,在停的間歇指尖還不時在翹起的頭中間若有若無地挑撓幾下。
而隨着挑逗的深入,力度逐漸增強,幅度越來越大,捻轉的方式也更加多樣,嬌的頭一會兒被指肚擠壓得癟成一團,一會兒被旋擰得東倒西歪,一會兒又被指頭牽引着拉得長長的。
起初馮蕊還能剋制着快勉力抗拒酒保的侵犯,可漸漸的,從未試過如此挑逗手段的她發覺快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無法剋制,不僅是頭,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強烈地受到那種無法形容的舒服覺。
而下身的這種覺尤為熾烈。體內一陣陣無法形容的舒暢美,那官上莫大的舒服快意使她本能地想繼續享受這種極美的覺。
可是殘存的理智又驅使她的羞恥心大盛,對酒保的挑逗產生自發的牴觸,兩種矛盾的心態烈地在心中來回鋒,時而慾念佔到上風,時而理智佔到上風,恍惚和惘不由衝上腦際。
臉上的神變幻莫測地變化着,最終脆弱的理智還是沒有敵過強大的慾念,嬌羞至極地嚶嚀一聲,馮蕊閉上那雙悽誘人的眼睛,不再抗拒酒保的魔手,身體放鬆下來,赧然地受那既令她臉紅心跳又令她歡愉無比的覺。
“把眼睛睜開!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閉上眼睛。來,抬起頭望着我!”正欣賞着馮蕊的表情而興奮不已的趙田見狀不大為不,沉聲訓斥她幾句後,隨即又穢地笑問道:“看你的樣兒,哈哈…現在不想要他離開了吧!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剛才要我不讓他來什麼?”馮蕊聽話地睜開雙眼,豔媚入骨、柔膩似絲的眼波羞答答地投向趙田,體內高熾的情慾使她失了自我,對趙田的呵斥非但沒覺到屈辱、氣惱,反而被那錯認的男人霸氣所懾服,心中油然產生了依賴歸順的想法。
但少女的羞澀還是使她難以啓齒,於是她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口似乎羞窘得要裂開了,才微弱不可聞地頓出“來,來,來與我,做,做,做愛,啊…羞死了…”
“什麼,做什麼?我沒聽清,你大點聲!”趙田做出一副沒聽清楚的表情向她發問,同時手掌放開她的皓腕,緩緩地沿着她纖細的身滑到十足的股上,掌心緊扣着柔滑細的肌膚,十指大大攤開着在上面細細摸撫。
“啊…不要…”漲得通紅的俏臉搖着,表達着她嬌羞無限的心情,剛才那句“做愛”甫一出口,雖然聲音很小。
但卻使得她好不羞慚難當,覺就像是被電着了一樣,一股酸溜溜、靈靈、麻酥酥的覺瞬時間強勁地灌滿整個腔,心臟怦怦怦怦亂跳個不停,彷彿要躍出口,而身體也在這剎那間變得炙熱無比。
異常靈的馮蕊發覺自己的心在顫慄,情緒在狂躁的波動,她覺到自己整個人都隨着那句羞人的話兒而異常興奮起來。
而越是羞澀,興奮的覺就越發強烈,忽然,一種強烈的慾望從她的心房裏竄出來,使她情不自地想要聽從趙田的吩咐,想要任趙田任意擺佈。
就在趙田那雙寬厚的手掌撫上她的股時,馮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盪的心情,在羞澀和興奮並舉中,她嬌連連地大聲説道:“做愛,做愛,啊…我説的是做愛。”***嘿嘿…酒保地笑起來,趙田也滿足地發出一陣大笑,然後他向酒保揮揮手示意他先站在一邊,接着繼續向馮蕊説道:“過來,摟着我的脖子告訴我,現在你還不想與他做愛嗎?”鶯啼一聲,泛出淡紅澤的酥因興奮刺而劇烈起伏着,馮蕊扭捏了一會兒,然後嬌羞無限、小鳥依人地膩在趙田懷裏,小手竭盡全力摟上他的脖子,濕潤的紅觸到他的耳邊,嬌着媚聲説道:“人,人家都聽你的,只,只要你願意,人,人家就同他做。”
“真的,真的什麼都聽我的?”趙田現在是心花怒放、高熾,大嘴不由重重住她的嘴,舌頭伸進去纏住裏面的濕滑舌胡亂地攪動起來,嘴巴完全被封住不能發出一絲聲音,馮蕊只能靠鼻音“嗯”作答,離了酒保的她情炙意痴地在趙田懷裏上不住廝磨纏綿,小小瑤舌也不住伸縮翻轉回應趙田的狂吻。
吻了許久,趙田才收回嘴巴,他咬住馮蕊的耳垂,宛如情人般私語地向她説道:“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得如實告訴我,不許説謊,不準不答!”他又要問我羞人的問題了。
這個大壞蛋,總是喜歡羞辱人家…馮蕊猜想到趙田的問題肯定又是令自己羞慚、難以啓齒的,那種臉紅心跳的覺不由刺得她嬌軀一陣陣顫慄,盪漾的心含着期待,嬌羞的眼眸閃着異彩,馮蕊抖顫着嘴説道:“啊…大壞蛋,人家都要被你欺負死了,啊…別了,你再這樣人家怎麼答你的問題啊。”
“呵呵,那我問了,馮小姐,你自過嗎?”臉頰一紅,稍微遲疑了一下,馮蕊小聲答道:“沒,沒有。”
“真的沒有?”
“人,人家才不幹那種事呢。”
“那種事!那有什麼不好的,我就不信你沒有發騷的時候。喂,你發騷時是怎樣解決的?”
“人家覺得自好髒、好下賤,人,人家,發,發,發騷時都是去洗澡…嗯啊,別問了,你怎麼總問這樣的問題啊。
“嘴裏羞澀地説着不要問,但心裏卻被這下的問話撥得愈發興奮,馮蕊只覺得下身中好像是有小蟲在爬一樣。
癢癢的,真想伸手去摸幾下,嬌軀不在趙田懷裏胡亂扭動起來“我問這些你不喜歡嗎?別害臊了,你看,你騷得多像只發情的小貓啊,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發騷了?”趙田一邊説,一邊將手伸到她的股縫間,中指繞着幾蓬鬆、濕潤的陰亂轉亂繞地玩,而食指伸得直直的,輕柔地划着弧圈摩擦陰蒂。
“啊…討厭,又摸人家那裏,啊…好舒服,啊…人,人家,人家發騷了,啊…人家是發的小貓咪,啊…”舒服得彷彿沁入到骨髓裏的快使馮蕊不哼出一串串聲語,肢扭動得也更加歡了。
漸漸的,她恢復了些許力氣,也許是快的強烈刺使她的身體潛能得到釋放,衝破了因藥而使身體虛弱的桎梏,氣力又重新回到身體中去。
但這些馮蕊都是茫然不覺,她只是下意識地用力地圈緊趙田的脖子,身體盡情地在趙田懷裏又扭又轉以求得到更大更多的快樂。馮蕊是茫然不覺,但趙田早就覺到了,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心中不由又是吃驚又是奇怪。
然而當他看到恢復體力的馮蕊比方才更為痴狂的表現時,心中隨即又是一陣大喜…這樣一來,很多花樣就可以做了,這可要比軟塌塌的玩起來要得多了,於是他抱起馮蕊,將她的腿雙大大分開,呈就m型,像青蛙那樣倚坐在沙發上。
姿勢擺好後,趙田便單膝跪在地上,腦袋鑽到馮蕊的大腿中間,對着她微微隆起的上那道酷似水桃的細縫輕輕吹氣。一邊吹,他還一邊問道:“怎麼樣,我的小貓咪,這裏是什麼覺?”一陣涼颼颼的覺在下身中奔走,馮蕊只覺得心房好像是被針刺一樣,刺的覺猛地從頭頂直通腳底,腳尖不由一陣發麻,身體也一個勁地顫慄、發抖。可瞬間,下身處冰涼的覺突然消失了,隨之升起一股彷彿是置身於熊熊烈火中的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