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等就是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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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恢復常態,瞳孔中已不是令他心虛的瞪視,而是一掠冷如寒霜的雪白側臉。冷豔的嬌靨上,一雙黑眸閃着怒氣,幾縷散發斜在似若冰雕雪塑的肌膚上,黑白相映,動靜融,顯出一股不容侵犯的聖潔氣韻。
趙田的心神被深深地引着,覺她此刻的美麗就猶如冰山上的雪蓮花,更為令他心動,使他情不自地想要好語相求、温情撫,以求冰雪能融化,雪蓮能盛開。
而馮蕊還是全身赤着的,細細柳盈手一握,高聳雙峯飽滿鼓脹,渾圓的部彈十足,修長腿雙直而拔。在有規律的息下,凸凹有致的線條不住跳躍着,勾勒出完美的曲線,使嬌柔中藴含剛,冷豔中盡是。
心頭一陣陣狂顫,馮蕊那薄嗔帶怒的俏臉比任何時刻都要人,比任何時刻都使人更醉,垂憐之意不徑地在趙田心中走着,他開始懊悔自己不該對她如此暴,於是,他上前一步,身體緊緊貼着馮蕊微顫的後背,壯的手臂繞過去,温柔地環在她平坦毫無贅的小腹上,輕輕對着她的耳朵説道:“是乾爹錯了,不該罵你,都是乾爹不好,好蕊蕊,不生氣了啊!”馮蕊用力掙扎幾下,見甩不,便嘴緊咬,俏臉煞白,眼圈發紅,不發一語,賭氣地任由他擁着。
“看把我的小蕊蕊氣的,乾爹也不知道是哪筋出病了,竟敢出言不遜,該死,真該死,寶貝,原諒乾爹吧!
乾爹不是有意的,你説,讓乾爹怎樣做才能消氣,無論你提什麼要求,乾爹都答應你,就是要乾爹把舌頭切下,乾爹保準眼都不眨一下,將這個亂説話的該死玩意卡嚓了,給我的乖女兒做盤香噴噴的豬舌頭。”見趙田説得有趣,馮蕊忍不住笑了一下,頓時,光明媚,百花燦爛,可馬上,她想到不能憑他簡單説幾句好話就放過他,那樣顯得自己也太低賤了,於是她俏臉又是一扳,瞬間,世界重又回到了寒冬中。
“寶貝,別再板着臉了,看你剛才笑得多燦爛啊!誰也比不上我們家蕊蕊好看,再笑一個,讓乾爹再神魂顛倒一次,乾爹從沒見過像你這樣人的女孩,乾爹喜歡你的,真是捧在手裏怕嚇着,含在嘴裏怕化了,蕊蕊,乾爹不會表達。
但你應該知道乾爹有多疼你吧!”
“哼,誰是你們家蕊蕊,還説疼我,剛才罵人家那麼兇!”哪個女孩不愛美麗,馮蕊對自己的美貌本就頗為得意,又被趙田連贊幾句,心中的氣不由消了大半,臉上的冰凝開始消融。
面上盡是嬌嗔,扭頭的一瞥,光波動、幽怨連連,十足的嫵媚動人。趙田瞧得不由心中一蕩,一股暖在心中奔竄不停,軟蔫的陽具騰地暴起頂在馮蕊的股上。
那圓鼓鼓的股豐滿,彈十足,表層肌膚滑膩光潤再附以上面的輕汗,使陽具在上面的震動摩擦毫不澀滯,帶給趙田一陣比手撫口毫不遜的另種快。
小腹不地又向前靠靠,無隙地貼在了那反彈力甚大的股上,陽具瞬時便陷在溝緊密的壓迫下。
趙田舒服地搖晃着,醉心體味着那份豐腴和彈,同時一手在她滑溜的小腹上輕輕擠壓,緩緩畫圈摸撫,另一手慢慢地滑遊而上,覆在她柔軟似棉、滑膩似水的的峯上,掌心壓着那顆堅硬起來的頭,四指舒展,在上面温柔地摸撫。
一邊愛撫着,趙田一邊將嘴巴對準她的耳朵,不住輕咬、説着誇她贊她的甜言語,漸漸的,懷中的可人變得不加抵抗而軟綿綿起來,趙田覺得出那微微的顫抖和愈見明顯的動情變化:嬌軀愈來愈熱,扭動也愈來愈厲,陽具先是覺到一股意,隨後到似是有水滴落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趙田原本打算給馮蕊穿上衣服,然後用dv錄下她主動寬衣解帶、與自己情歡的所有過程。可現在,不僅是馮蕊情動難以自控,他也到了忍耐的極限了,便不想再搞什麼花樣。
雙手收回來,趙田一手托起馮蕊的右腿,出那縫水光畢現的,一手攬着她纖細的蠻,身體微微弓曲,將陽具抵在張開的股間,準備大幹一場。
就在這時,也許是魔手不再肆,使馮蕊心頭的慾火稍微平息一些,也許是女孩萬變的心理作祟,馮蕊的小手一翻,向後捉住那殺氣騰騰的大矛,嘴裏嬌滴膩人地道:“人家不想讓你幹了。”趙田聽罷,前不一滯,龜頭停在了温暖濕滑的間。在自己舒的同時,也給了她無盡的快樂,她早已成為官能的俘虜,這種時候,她怎麼可能會出言拒絕!
在興頭十足時,被在心底認為已完全受自己掌控的馮蕊喊停,趙田心中大奇怪,同時也覺得有些氣餒,不由失聲問道:“什麼?”瞧着趙田臉上無法相信的古怪神情,馮蕊得意地發出幾聲如銀鈴般悦耳的嬌笑。待笑夠了。
小手便捏着陽具,上下胡亂擼動幾下,右腿還是高高地翹着,閃亮的眼眸中發出一股狡黠的光,後扭的腦袋貼在趙田的臉上,輕吻他一下後,在他耳邊輕輕説出一句話,然後對着趙田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又是一陣花顫枝搖的嬌笑。
***這小騷蹄子竟然要我跟她濕吻,這不是老子吃自己的嗎!如那嬌鶯鳴啼般的膩嗲聲吹進耳底時,趙田不由到一陣羞惱。
但心底裏卻沒有絲毫怒意,反而心絃顫動,覺一股大異於平常的興奮刺在心頭聚集並輻震顫波動着,觸彷彿有種受似的快。回味着方才誤食的受,趙田不覺有些噁心,中悶滯、不暢嘔。
可很快,幾乎是忽略了時間概念,腦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起濕吻那張不住動、藴含着無盡誘惑的温軟滑的小嘴來。越想,他就越覺興奮,那不暢的覺似乎加大了興奮程度。他的心蹦蹦劇跳着,心中雖到些許厭惡。
但內心深處竟竄出種令他大吃一驚的渴求,蠻想遂馮蕊所願,吻她的嘴、不惜吃自己的。媽的,老子這不成變態了!
想着吃自己的都會興奮,真他媽的門…趙田用力凝神,想將那荒唐的想法轟出腦際,可耳中又飄過一句馮蕊似不依似撒嬌的發嗲膩笑“乾爹哦。你在想什麼!還不快來吻人家!
哼,你要是不將你留在人家嘴裏的髒東西全吃進去,人家就不給你幹!乾爹、乾爹…快來啊,人家的脖子扭得好酸啊,快點來嘛!你的小蕊蕊在等你來征服哦!”頓時,趙田辛苦做出的努力土崩瓦解,在聲語的蠱惑下,他的心頭一陣盪,心臟跳得彷彿要蹦到體外去了。
他覺他彷彿已變成一隻可憐的螢火蟲,明知不該如此,但強烈的另類刺如最光亮的亮源導引着他,使他迫不及待地想狠狠地吻她,然後再次吃進自己腥臊的。
他媽的,到底是我玩她還是她玩我,這是什麼爛事,我…趙田發覺他自己才是真正服了藥的人。
雖然心底認為那樣做很噁心,但又抵受不住心頭不住湧起的強烈興奮,只想不顧一切扎進快的波中,去享受那種他從未體驗過、但又似乎是無比美妙的異樣刺。
在這一刻,趙田大致體會到了馮蕊因藥作祟而神智被惑的心理受,臉上不由呈現出一副似哭似笑、哭笑不得的古怪表情。
而心中更是浮想翩翩、觸萬千。他媽的,沒想到打獵的反倒變成了獵物,這小騷貨的威力真是不小,能把老子成這樣,連自己的都想吃。
嘿嘿,她可真是個狐狸,天生的騷媚,隨便説幾句話就能將男人得神魂顛倒,這要是被開發透了,知道男人是怎麼一回事,那誰還能抵抗得了她的誘惑!看來,老子這招算是下對了。
要不把她好好利用一番,那可真對不起自己…鍾成啊鍾成,我現在倒有點同情你了,你也別怪我,你有這樣的女朋友,就是我不上別人也會上,你是註定要戴無數頂綠帽子嘍!
瞧你辦事的認真嚴肅勁,找的女朋友竟是個天生的騷貨,嘿嘿,可真是便宜老子我了,讓你整我,你想不到你的女朋友會被我調教成萬人騎吧!
只要我一句話,她就得獻上身體、供人隨便享用玩…馮蕊,馮小姐,你也真他媽的騷,也真他媽夠勁,老子了你一嘴,嫌你有味,説你幾句,你還跟老子較上勁了。
非讓老子我親你、吃自己的,好讓老子自己打自己的臉。他媽的,偏偏老子中了了,被你這小騷貨住了,這次先如你願,看待會兒老子怎麼幹你,不把你幹得尋死要活的,老子就他媽的枉做爺們…
“乖女兒,乾爹算是怕了你了,女人真是不能輕易得罪的啊,不過你讓乾爹吃那東西,也整的有點太,太那個了…嘿嘿…蕊蕊,換種方式懲罰乾爹怎麼樣?”趙田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話也説得可憐兮兮的,他這麼做倒不是不想聽馮蕊的,相反,就是馮蕊不再強求了,就衝那異樣的快刺,他也想嘗試一次,現在他的目的只是討價還價,想順便撈點好處進來。
“不行,誰讓你那樣説人家!剛才人家都要哭了,人家不管,你要是不好好吻我,不把你的髒東西都吃過去,人家就不讓你碰,哼!”馮蕊看着趙田的可憐樣兒,不由樂得心花怒放,她等的就是這一刻,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