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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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獻度比金幣重要，這是蘇浩的第一概念。

從鄭悍的介紹中，就能深刻體會到這一點。普通人辛辛苦苦工作一輩子，也僅僅只能得到五點貢獻度。而且，得到貢獻度的要求非常嚴格，一般人很難做到。同樣，在貢獻度的具體使用方面，也細化到個位數，甚至是小數點以後的位數。

莫邢馗的通訊器很快連通電腦，得到了一份關於貢獻度的詳細解説資料。按照屏幕上的顯示，獵殺黑暗生物，探索未知區域，尋找重要資源，協助帝國軍完成任務，或者對黑暗世界造成重大破壞的人類，都能得到不同數量的貢獻度。

只不過，在獲取方面，設置的實在有些苛刻。

每擊殺一千頭屍人，可以得到一點貢獻度。

每擊殺十名黑暗戰士，也可以得到一點貢獻度。

當然，這指的是有帝國軍法官在場，記錄下你在戰鬥中實際表現，得到評估認定的結果。

軍法官當然不可能跟隨每一個黑暗獵人在荒野上游蕩。像蘇浩這樣的獵人想要得到貢獻度，還可以通過另外一種途徑:上繳晶石。

每上繳一千五百顆白晶石，才能換取一點貢獻度。

軍團長和最高裁判所顯然已經考慮到晶石與戰功之間的兑換比例。擁有者想要使用貢獻度，必須接受嚴格的身份審查。最終收益將直接兑現給個人，尤其是在收益的五十年期限內，嚴轉移給非血裔、親族、婚配對象等資格的第三方持有。當然，也有極個別特殊情況，只要通過最高裁判所認定，同樣可以享受利益。

裁判所和貴族天生就是敵人。這是人類帝國所有成員都認可的事實。也正因為這樣，貢獻制度才真正得以實施。

“一千分的貢獻度，是一筆真正的財富。就連我也覺得羨慕。”鄭悍説話很直。他認真地注視着莫邢馗:“老莫，你可以退休了。憑着這些獎勵，你可以在帝國內域過得很舒服，自由自在享受生活。不過，我得提醒你，那些貴族同樣需要貢獻度。重金購買貢獻度的例子很多，只要數量不太大，上面也不會管。”

“購買？為什麼？”莫邢馗顯得很是驚訝:“貴族們不是都有積攢晶石的習慣嗎？他們只要隨便拿出點兒存貨，就能直接兑換，何必要這麼麻煩。”

“晶石的收取年限可以通過光測試判斷出來。你是僱傭兵，應該知道新舊晶石之間的差別。尤其是光澤度，看上去很明顯。”鄭悍的表情有些嚴肅:“只有去年三月份以後獲取的晶石，才能進入計分評審階段。這樣一來，舊有的存貨均不作計數處理。如果不是考慮到意外情況，比如謀殺持有者竊取晶石，或者是盜搶之類的突發事件，上面也不會把晶石兑換貢獻度的比例增加百分之五十。畢竟，貢獻度這種東西使用範圍很廣，甚至可以用來兑換軍銜和武器裝備。如果你持有的數量足夠，甚至可以成為一名帝國將軍。當然，那至少需要多達上萬的貢獻度。”莫邢馗對“軍銜”兩個字很是，當即問道:“按照你剛才的説法，我們現在已經有了一千個貢獻點，這能兑換到什麼樣的軍銜？”不等鄭悍説話，蘇浩已經從通訊器屏幕上找到了答案:“一千貢獻度可以兑換帝國少校軍銜。三千點兑換一箇中校，五千點可以兑換上校。軍銜兑換必須從最低等級的列兵開始，逐級向上，不得越級晉升。呵呵！這規定真的是等級森嚴。就算擁有一千點貢獻度，還是無法成為帝國少校。必須從下士、中士、上士一步一步來，其次是各級尉官，然後才是少校…對了，這裏還有一條特別註釋:僅限於乙類部隊。”

“的確是這樣。”鄭悍刻板的臉上，出一絲鬆緩下來的表情:“一千點，最多也就只夠兑換到上尉。至於甲類部隊，那都是帝國軍的鋭部隊，當然不可能通過兑換得到軍內管理職權。乙類部隊也不錯了，尤其是在駐守地方的情況下，擁有很大的權力。最高級別的生物樣本非常罕見，我真的很羨慕你們的運氣，隨隨便便就能到一個。”

“其實，我們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輕鬆。”莫邢馗嘆了口氣，摸出香煙，扔了一支過去:“這東西很可怕，已經死了好幾個人。如果不是發現得早，説不定被殺的人還會更多。”鄭悍用手指夾住香煙，聲音變得低沉:“戰爭從來就是這樣。也許，只有真正回到帝國內域，情況才會變得好一些。”説着，他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煙，了一口，噴吐着煙霧，説:“暫時就這樣吧！這份樣本必須搭乘下一班運輸機送到帝國研究院。具體的獎勵金額，應該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發佈下來。你們可以呆在城裏，也可以暫時先回去。一有消息我就立刻通知你們。呵呵！這可是一大筆錢，你們最好老老實實待著，別到處亂跑。總之，下半輩子的安穩生活是有指望了，如果在這個時候遇到意外，就太不值得了。”

…

荒原上有一個黑的凸起，走近，可以看到黑暗戰士克雷那張充滿憤怒和恐懼的臉。

它的雙手平舉，整個人呈“十”字，雙膝跪倒在地面上，保持着在寒風中被永遠凝固的姿勢。

兩沉重的原木牢牢釘在克雷身後，支撐着它的身體不至於傾倒，平伸的雙手也無法下垂。懲罰並不僅僅侷限於此，克雷口被抓得稀爛，中間出一個醒目的大，心臟不翼而飛，腸子卻從腹部被取出，拖拽着與之連接的胃，在積雪融化的荒原上拖出很遠。胃部被拽了出來，如果不是下頜與咽喉的阻攔，食道也會完全拖出體外。這種新鮮的食，引了多達數百頭屍人和荒狼。後者比前者來得更快，它們首先享用了克雷身體上最為鮮的內臟，拖走了一條大腿。當屍人羣蹣跚出現的時候，互相爭食的荒狼也一鬨而散。它們嘴裏叼着各自的戰利品，聚集在百米外的位置，很是不甘地看着聚攏過來的屍人，喉嚨裏發出威嚇的低嚎，卻無法改變食物已經被搶走的事實。

拉絲美斯的宿營地又朝着黑世界方向移動了五十公里。這是個比之前更加安全的距離。在實力大幅度受損，新的“嬰兒”尚未在體內再次成形以前，拉絲美斯必須時刻緊貼在黑暗世界邊緣。只有這樣，才能得到安全的庇護。

兩個小時的劇痛時間過後，拉絲美斯已經進入了恢復期。對於克雷肆無忌憚的暴力侵犯，拉絲美斯一直保持着沉默。它甚至主動與克雷親吻，這種帶有特殊含義的舉動，使克雷打消了腦子裏的懷疑，消除了必不可少的警惕。克雷覺得，拉絲美斯終究是一名雌，同樣需要雄在生理方面的藉。克雷變得更加快樂，更加瘋狂，也更加暴力。有那麼幾次，拉絲美斯幾乎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當然，快是有的。可是與強烈無比，持續不斷的劇烈疼痛比較起來，別方面的快樂完全可以無視，佔據的成分也微不足道。

克雷終究不是黑暗騎士。戰士與騎士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階級。拉絲美斯能夠晉升為黑暗騎士，憑藉的不僅僅只是特殊異能。它的戰鬥力同樣強悍，尤其是是一些非常巧妙，不為人注意的小伎倆，同樣也是黑暗騎士實力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

亢奮中的克雷覺得大腿側面有些麻癢，就好像是被蚊蟲叮咬了一口。克雷對此毫不在意，它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被自己壓在下面的拉絲美斯身上。這一刻，不要説是被蚊子叮上一口，就算是旁邊蹲着一頭虎視眈眈的獅子，克雷也絕對不會放棄與黑暗雌配的機會。

直到頭昏眼花，身體越來越沉重，搖搖晃晃從拉絲美斯身上重重歪倒的時候，克雷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妙。然而，已經晚了。它看見拉絲美斯以極快的速度從地上爬起，絲毫不像是重傷未愈的樣子。拉絲美斯搐匕首，異常兇狠的揮刀朝着克雷‮腿雙‬中間狂舞。當可怕的劇痛與某種物體從身上分離的覺傳遞到大腦，克雷才真正覺到恐懼，覺得身體裏所有血都朝着那個剛剛破開的缺口洶湧奔。巨大的恥辱，沉甸甸的恐懼，對生命的無比期盼，對拉絲美斯的強烈憤怒，統統夾雜在一起，刺着克雷雙眼發紅，不顧一切的嘶聲慘嚎。

落井下石這種事情不僅僅是人類的專利，黑暗生物同樣對此喜聞樂見。不用拉絲美斯發話，守候在帳篷外面的黑暗戰士一擁而上，用它們認為最殘酷的刑罰，輪番折磨着克雷。這個強壯的黑暗戰士不斷咆哮着，用最骯髒的字句咒罵這些同類，卻無法改變自己正在遭受的酷刑。就這樣，當拉絲美斯清洗過身體，把殘留在體內的外來粘徹底清除乾淨之後，克雷已經被牢牢釘在十字架上，變成了荒狼與屍人的大餐。

拉絲美斯換了一套更加暴，也充滿更多誘惑力的裝束。它抹了抹大腿上的絲襪，用兇狠異常的目光冷冷掃過其餘的黑暗戰士，膨脹度驚人的脯劇烈起伏着，過了很久，才終於平息了狂烈怒意。

它真的很想把手下這些黑暗戰士統統殺死，像克雷一樣扔給屍人分食。

這幫混蛋都是些不要命，也不要臉的混血雜種。它們竟然用相互爭鬥的辦法，來決定自己的配偶權。如果不是克雷打贏了其它人，佔據自己的時間過久，再加上趁其不注意使用了毒藥進行麻痹，拉絲美斯恐怕早就被這些黑暗戰士活活輪了一遍。

現在，看到自己恢復了，黑暗戰士們又變得俯首帖耳，對自己説出的每一個字都奉為命令，毫無折扣的執行。這其中本沒有絲毫忠誠可言，純粹只是出於力量上的強弱壓制效果，以及它們內心深處永遠不會消停，蠢蠢動的惡念頭。

拉絲美斯無法改變這種狀況。

只有擁有家族的黑暗生物，才會擁有一批絕對忠誠的屬下。時間是磨練並且驗證一切的中間人。只有最強大的黑暗生物，才會得到黑暗雌的青睞，進而組建家庭，擁有構成家族的基礎。這不是區區一代人能夠完成的事情，而是十幾代，甚至數十代傳承才能延續積累的沉澱。擁有財產、人數、力量，才能最終形成勢力，才能引更多的黑暗生物投靠效忠，才會出現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會主人不離不棄的最忠心奴僕。

拉絲美斯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黑暗騎士。如果要説區別，最多也就是絕大部分黑暗騎士都是雄，而它卻是一個雌。

拉絲美斯一向很有野心。它一直夢想着建立屬於自己的家族，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姓氏刻在家徽上。拉絲美斯夢想中的配者，至少也應該是擁有爵位的黑暗生物。即便是最低等級的男爵，拉絲美斯也會毫不猶豫主動獻身。這種想法就跟地球和平時代的拜金女沒什麼區別。這其實不能怪她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本來就是主思維。藉助他人力量使自己站得更高沒什麼不對。人類社會很殘酷，很現實，黑暗世界同樣如此。

克雷以暴力手段強佔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拉絲美斯肯定不會放過它。黑暗世界對“‮女處‬”這兩個字看得極重，尤其是擁有爵位的黑暗貴族，在這些方面就顯得更加挑剔。當然，黑暗世界的‮女處‬，與人類概念的‮女處‬，其實是兩種東西。在人類的概念當中，‮女處‬就意味着那層薄薄的膜。黑暗世界則不然，它們所謂的“‮女處‬”指的是從未受孕生產，子宮仍然保持清潔狀態的雌。由於身體構造不同，拉絲美斯之類的雌沒有那層膜。即便是被克雷強制配，只要確保子宮沒有收到污染，不會因此受孕，拉絲美斯仍然還是一個完整的黑暗‮女處‬。

就算殺掉面前這些黑暗戰士，重新招募一批，仍然還是與現在這些追隨者沒有任何區別。拉絲美斯沒有家族，每次想到這一點，它總是覺得內心苦澀，有種説不出的強烈期盼和憤怒。

大腦裏的瘋狂一直在發酵。即便是克雷已經被荒狼和屍人撕成碎片，也絲毫不能消減拉絲美斯如火山噴發一般的狂烈怒意。

它最終還是沒有被憤怒和恥辱衝昏頭腦，保留了一點點必不可少的理智。

拉絲美斯以冷漠殘忍的目光看了一眼面前的這些黑暗戰士，轉身走進帳篷，從貼身皮包裏取出一隻小巧的遠程通訊器。

按下電鈕，屏幕中間很快出現了一名身材幹瘦，表情陰鬱的黑暗騎士。看到拉絲美斯的時候，雄黑暗騎士微微有些驚訝。

“真是難得，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和我聯繫。”拉絲美斯的眼瞳略微變得緊縮，對方的言語明顯帶有譏諷成分。這把拉絲美斯剛剛壓制住的怒意，又重新開始點燃。

“看來你是不希望擁有我的配權了？”不等對方回答，拉絲美斯又極快的加上一句:“默，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腦子。看來我找你是選錯人了，再見！”

“嘿！彆着急，我收回剛才的那些話。”叫做默的黑暗騎士臉上顯出急，説話速度頓時快了許多:“好吧！我為自己的無禮表示歉意。尊敬的拉絲美斯小姐，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嗎？您可以儘管吩咐。當然，千萬不要忘記您之前説過的那幾個字:配權。”黑暗世界的雌本來就數量稀少。尤其是像拉絲美斯這種頗有姿的雌，就更是備受關注的焦點。默一直在追求拉絲美斯，也屢次遭受拒絕。這種情況，與地球和平時代的女神和**絲非常相似。當然，默可不是一文不名的**絲，而是擁有多達數百名黑暗戰士追隨的高階騎士。

“我發現了一個非常可口的人類。”拉絲美斯也不廢話，直接把蘇浩的影像資料發了過去，直截了當地説:“這傢伙很值錢，光是照片食譜，就可以賣到高價。如果你能幫我抓住他，收益方面我可以分你一半。”默仔細地看着剛剛發送過來的這張照片，臉上漸漸顯出憎恨與狂熱的表情。

“我討厭這個漂亮的人類。不過，你説的沒錯，他的確是一個非常美味兒的食物，值得我們花大力氣去將其活捉。如果死了，自然也就沒什麼意思。好吧！如果你真能按照剛才所説的，把配權給我，那麼我願意效勞。”追隨的高階騎士。

“我發現了一個非常可口的人類。”拉絲美斯也不廢話，直接把蘇浩的影像資料發了過去，直截了當地説:“這傢伙很值錢，光是照片食譜，就可以賣到高價。如果你能幫我抓住他，收益方面我可以分你一半。”默仔細地看着剛剛發送過來的這張照片，臉上漸漸顯出憎恨與狂熱的表情。

“我討厭這個漂亮的人類。不過，你説的沒錯，他的確是一個非常美味兒的食物，值得我們花大力氣去將其活捉。如果死了，自然也就沒什麼意思。好吧！如果你真能按照剛才所説的，把配權給我，那麼我願意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