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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百九四節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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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居然主動要求我於她?

陳尚老邁的臉上肌一陣搐,硬體的生殖器也以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萎縮。

在如此近的距離,陳尚無比清楚的看見欣研身上每一曲線,每一處細節她真的很美。

無論臉龐、部、肢或者腿腳,完美程度簡直無懈可擊。皮膚細膩緻程度本不像是人類,而是上天某個神靈心製作出來的藝術品。

可越是這樣,陳尚就越是覺得有種難言的恐懼。他實在無法將欣研與以往自己上過的那些女人聯繫起來。這女人漂亮歸漂亮,可那種漂亮實在是很不正常。就像靈異故事裏在黑夜裏行走的巫婆,冷豔妖媚的外表下面,隱藏着血噬人骨的血盆大口。

突然,欣研毫無徵兆的笑了起來。那種驟然間爆發出來的美麗,使陳尚不由得看得當場呆住。不等他反應過來,只覺得有股冷風撲面拂過身前,刺着赤身體表面的皮膚猛然縮緊,尚未顫抖,腦門上已經被一冰冷堅硬的物體牢牢抵住。

那是一支專門配發給高級軍官使用,產量極少,威力異常巨大的毫米口徑手槍。

覺很明顯,絕對不是什麼幻覺和錯覺。

可怕的觸覺和思維,使陳尚被活活嚇出一身冷汗。他再次嚥着喉嚨,定了定神,發現欣研就站在自己身後,貼得很近。她左手扣住自己肩膀與後頸的要害,右手持槍。對面壁櫥的金屬邊框反出她的身影,依然是那麼曼妙,充滿誘惑力。

陳尚差一點兒沒被活活嚇死。

他大口大口着氣,皮膚表面滲出雨滴般的冷汗。身體搖晃着,彷彿隨時可能癱倒。如果不是勉強控制緊張恐懼的意識,陳尚覺得自己恐怕會被當場嚇瘋。

他這個集團軍司令不是依靠累積戰功獲得晉升,而是擴編部隊產生的附加利益。陳尚從不認為自己是戰士,而是呆在後方基地發號施令的指揮官。

“你,你究竟是什麼等級的強化人?”陳尚的意識很清醒,他很快發現了問題關鍵所在——從頭到尾,都沒能看清楚欣研的動作。她的速度明顯超過自己的視覺極限。除了高階強化人,沒有第二種解釋。

覺很糟糕,很可怕。

就像幾秒鐘前還在自己腳下哀鳴畏縮的老鼠,突然之間變成體型龐大,有着尖利獠牙和爪子,正對着你身上最肥美口水的老虎。

欣研用指甲慢慢觸摸着陳尚頸部大的血管,受着體早指間緩緩動的温熱,用悦耳動聽的聲音説:“給你的衞兵下令,立刻放了子衞。”陳尚有些遲疑。

倒不是他對欣研還有什麼非分之想,而是他忽然明白:對方的目的就是子衞。可越是這樣,就越不能放人。開什麼玩笑,這女人的強化實力比我更高,一旦放了子衞,就再也沒有什麼能夠對她進行約束。到時候,她對我想殺就殺,想

帶着腦子裏紛亂如麻的念頭,陳尚抬起頭,目光與對面壁櫥金屬邊框接觸的一剎那,他的雙眼陡然瞪直,嘴巴也不由自主張大。

“等等不要…”

“砰——”驚叫聲戛然而止。房間裏隨即響起震耳聾的巨大槍聲,空氣中迅速瀰漫開刺鼻的火藥味兒。很快,這味道已經被濃烈的血腥覆蓋,與之伴隨在一起的,是聲嘶力竭的慘叫。

到處都是散落的人體血和骨片,牆壁被噴濺的鮮血染成一片醬,兩米多遠的地板上,橫放着一條短腿。原本與膝蓋連接的部位一片稀爛,韌帶和肌組織從被血浸透的布料邊緣拖拉出來,斷口中央的骨骼一片鮮紅,黏黃的骨髓表面泛着血,彷彿油蛋糕上打翻了一罐草莓果醬,光是看看就覺得很有食慾。

陳尚身子半側着,圓瞪的雙眼擴張到極致,恐懼和痛苦使整張面孔徹底扭曲。他彎着,用右手死死捂住傷口——他的左腿只剩下一半,膝蓋以下的部位被全部炸飛,大量鮮血如泉水般噴湧出來,多得令人震驚。

毫米彈頭的威力巨大,如果不是欣研控制着擊角度,即便一槍命中腿部,飛濺的彈片和爆炸威力,足以使得陳尚當場斃命。

“立刻放了子衞”欣研站在血泊中央,黑亮的長髮如瀑布般沿着肩膀兩邊滾落。她把滾燙的槍口抵近陳尚後背,在對方殺豬般的慘叫聲中,以冰冷沉穩的口氣説:“我沒什麼耐心,我會砍斷你的手腳,你仍然可以活着。你有的是機會嘗試子衞正在經受的痛苦,時間很多,我們一樣一樣慢慢來。”走進陳尚辦公室的時候,欣研趁其不注意,從牆壁上到了一塊碎渣。她發現牆壁中間的隔層填充物是泡沫,這就意味着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説不定還有某種電子消音裝置。以陳尚的地位和權勢,製造這樣一個房間,當然可以杜絕、縮減被外人窺探的幾率。何況,他的目的是自己。堂堂集團軍司令在辦公室強姦同僚的子,這種事情被外人知道,只能成為笑柄和把柄。而陳尚消除聲音的種種作為,卻成了欣研敢於痛下狠手的關鍵。

沒有更早的動手,是為了確保安全。

和許仁杰一樣,陳尚在辦公室裏同樣安裝了小型光發器。這種高能聚變武器威力強大,欣研雖然強化實力高達五階,仍然無法達到或超過光線的速度。她必須誘使陳尚一步步離開座位,離開辦公桌,與光發按鈕之間保持足夠的距離。只要對方走進自己的絕對控制範圍,就意味着生死關鍵已經被自己牢牢捏住。

陳尚臉一片灰白,卻仍在猶豫。

他不確定欣研是否會真的殺了自己?還是如同剛才訴説那樣,把自己整成殘廢?

無論結果是什麼,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老子為什麼要在關上房門以後啓動隔音效果?早知道是這樣,就該把門敞開着,讓所有人進來圍觀老子騎在這個女人身上的抖擻雄風。

欣研兇狠潑辣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究竟放不放?”陳尚沒有回答,只是掙扎着,呻着,滿面悽苦和慘痛,彷彿隨時待斃的老人。

欣研眼裏閃過一絲猙獰,右手迅速移動,對準陳尚的右腿,再次扣動扳機動作實在太快了,陳尚甚至沒能覺到槍口移動,也不知道欣研什麼時候開的槍。只是右腿遭受劇烈撞擊並傳來劇痛的瞬間,他的大腦才再次被恐懼籠罩。

陳尚殺豬般慘叫起來:“我放我這就下令放人——”他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嘴上説説那麼簡單。她會毫不猶豫一槍轟爆自己的腦袋。就算沒有自己這個集團軍司令,對方同樣可以在這裏上演救人、戰鬥、逃離的劇目。她的強化能力高得可怕,説不定外面卡車上那些女人都是這樣。

見鬼她們哪兒來這麼多強化藥劑?究竟是四級?還是五級?

王啓年,科學院…我怎麼把這些因素給忘了?高階藥劑肯定已經開發成功,説不定已經投入量產。只有我還被矇在鼓裏,以為自己很強,其實在人家眼裏,只是一頭什麼也不知道的豬。

痛苦、後悔、疑惑、恐懼…帶着種種強烈複雜的念頭,奄奄一息的陳尚用力按下肩膀上的通話器,拼着最後的力氣,以儘可能正常的語調,命令刑訊室立刻釋放子衞,將他給在司令部大樓外等候的姜婉琦等人。

子衞像破麻袋一樣被女人們拖上卡車的時候,仍然處於昏狀態。為了節省時間,姜婉琦等人的動作甚至比刑訊官更加暴。她們本無法顧及這樣做是否會給子衞帶來更大的痛苦,唯一的補救措施,僅僅只是給他戴上早已準備好的氧氣面罩,儘量維持生命。

欣研如狂風般出現在大樓前的台階上。她身上沾滿了血,紅得令人心悸。血滴沿着戰鬥服光滑的表面緩緩下,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條觸目驚心的斷線卡車引擎早已啓動,車隊先導已經駛出19u集團軍指揮部前面的空地。欣研剛剛跳進最後一輛卡車車廂,整個車體立刻進入疾馳狀態,咆哮着衝出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