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三十九章脅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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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雙手被高高吊起的一剎那,安永才發現自己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體力上的懸殊讓他一時有些發懵,不敢相信竟然這麼容易就輸給了一個同。
奕洛瑰將安永的兩手分開系在帳頂的橫架上,高度正好可以使安永雙膝跪在榻上,他伸腳踩住安永的膝彎,令玉幺將安永的腳踝牢牢綁在一張黑漆憑几的支腳兩側,迫使他只能分開腿雙,這樣奕洛瑰甚至只需要張開腿坐在憑几上,就可以從身後抱住安永,輕鬆地貼合在一起擺出-媾的姿勢。
屈辱的跪姿氣得安永眼前一陣發黑,他回過頭望向奕洛瑰,驚慌失措地叫道:“奕洛瑰,你快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瘋子!”奕洛瑰坐在憑几上笑而不答,這時玉幺卻笑嘻嘻地跪爬到安永面前,與他面對面跪着,張開雙臂將他摟住,故意勾起舌尖了安永的耳朵:“崔侍中,很多人都愛盯着玉幺看,不過男人看我是因為愛,女人看我是因為恨,你對玉幺是愛是恨?不如現在就讓我摸摸看…”説罷她便將手滑入安永的衣襟裏,充滿挑逗地四處摸索,安永大驚失,拼命掙扎着想從榻上站起來,奈何綁着他雙腳的憑几正被奕洛瑰坐着,使他只能跪在榻上,本動彈不得。
“夠了,奕洛瑰,快叫她停下,”安永驚惶地叫喊,一直扭頭望着奕洛瑰,卻始終只見他無動於衷地着盯自己笑,不由得破口罵道,“奕洛瑰,你快放開我!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事嗎?這種事連畜牲都不會做!”
“我對你如此大方,你卻罵得這麼難聽,真是恩將仇報啊…”奕洛瑰在安永身後與他耳鬢廝磨,雙手環住他的,親手為他解開了帶,“聽着,你既然喜歡這個女人,我就只給你這一次機會,好好享受吧。”
“不…我本不喜歡她!你瘋了!”安永瞪大眼,隨着身上衣解裳落,咬牙拼盡了全力掙扎。
“口是心非的傢伙。”奕洛瑰在他耳後嗤道。
“我沒有!到底要我怎麼説你才信!”安永怒道,“你侮辱我就罷了。她是你的子,你這麼做是在侮辱她,你明不明白?”
“子?”奕洛瑰覺得安永這説法新鮮,笑道,“照你們中原人的説法,子如衣服,今天我賜你一件。”安永氣得渾身發顫,怒罵了一聲:“你這混賬!”這時玉幺意味深長地盯了安永一眼,目光越到他的身後,望向奕洛瑰。
“陛下,崔侍中的雜念太多,這樣是沒辦法放鬆下來好好享受的,”玉幺一邊説,一邊又取過一條綾帶將安永的雙眼矇住,偷眼見奕洛瑰並不反對,便將膽子放開,繼續肆意妄為,“陛下您看,這一下崔侍中就乖多了,對不對?”陷入黑暗的安永緊緊咬着牙,即使玉幺話説得骨,他也忍住不再開口。雙眼被矇住後,他似乎真的摒除了雜念,被怒火燒昏的頭腦終於一點點冷靜下來。
求饒沒有用,咒罵也同樣徒勞,手腳被制的情況下,如何才能覓得轉機?
安永想靜下心動動腦筋,可身前身後時刻都有人在干擾,讓他的思緒被迫時斷時續,總也不能連貫。
失去了視覺之後,其他官一瞬間全都變得起來,於是他覺到有什麼濕潤的東西正在自己身上游移,一路蜿蜒而下,最後連在他的小腹上,繞着肚臍不停打圈,時不時又鑽進去挑,刺得他不自覺加快了呼,小腹也跟着急促地起伏。同時還有手指一直在自己前盤桓,惡意地撥着他的-尖,那手指的觸很糙——是奕洛瑰的兩隻手!
那麼正撫摸着自己大腿內側的手又是…安永瞬間倒一口涼氣,這時候蔫軟的分-身忽然被一種温暖滑膩的覺包裹住,這種覺很陌生,與手指的套-完全不一樣,讓分-身的前端不斷受到窒礙的擠壓,下端卻又不停地被軟物卷裹掃,同時身下還傳來很清晰的嘖嘖咂聲和一陣陣嚥的悶哼,並着一股接一股的強勁力,強行催着自己升起-望。
這覺…是人的口腔!覺察的一瞬間安永五雷轟頂,渾身止不住發起顫來,這時就聽奕洛瑰在他耳邊低低笑了兩聲,緊跟着不懷好意地小聲嘲他:“有覺了?”現在奕洛瑰在他耳邊説話,那麼身下的那個是…
一股深深的噁心讓安永不寒而慄,促使他倏然咬緊了下,雙臂使力往下拽,非要掙得自由不可。
只要雙手能夠得到自由,就可以把身下那個可怕的頭顱推開!
玉幺的頭正埋在安永兩腿之間,兀自一一吐得來勁,這時她聽見頭頂上方傳來一陣布料拽動木架的喀喀聲,緊跟着又是“咔啪”兩聲輕響,玉幺一時沒聽清,自顧自鬧得正歡,冷不防頭頂上猛地捱了一腳,竟被奕洛瑰狠狠踢開。
嘶——這混蛋,好容易就要成功了呢…玉幺着頭頂,鬱悶地瞄見眼前的分-身又縮回原狀,不納悶地抬起頭,這才發現崔侍中的兩隻手腕正在她眼前扭曲變形,以一種詭異的形狀越拉越長…
“啊啊啊…”玉幺覺得自己被深深震撼了,張着小嘴連聲驚歎,説不出話來。
這時奕洛瑰已飛快地找來匕首,嚓嚓割開縛在安永手腕上的死結,任他倒在榻上爬不起來,徑自陰沉着臉抓住他已然臼變形的手腕,一左一右咔啪兩聲,又替他安回原狀。
臉正埋在褥子裏的安永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
“能犟成這樣,還叫什麼叫?”奕洛瑰沒好氣道,眼看着安永疼得渾身冒汗,心頭覺得有點挫敗。
安永咬牙忍住劇痛,活動了一下手腕,發現手指能動了,立刻哆嗦着扯開了蒙在眼睛上的綾帶,撐起身子就要爬起來。奕洛瑰坐在憑几上一腳將他踩住,兩隻眼睛犀利地看着玉幺,冷笑道:“玉美人,看來你的主意不奏效啊。”玉幺頓覺大禍臨頭,頭皮發麻地望着奕洛瑰,諂媚地笑了兩聲:“陛下,臣妾看着崔侍中温柔斯文的模樣,沒料到他竟是吃軟不吃硬的,陛下您且息怒,讓臣妾換個法子試試好不好?”奕洛瑰低下頭,看着被自己踩在腳下卻仍然不停掙扎的安永,一瞬間明白自己已是騎虎難下——今夜若不能使他屈服,只怕今後就再也無法收服他了吧?
是自己親手剝去了崔永安温良恭謙讓的畫皮,結果讓他出這一身錚錚傲骨,若不趁現在就把骨頭拗斷,今後豈不是更加棘手?至於崔永安這一身骨頭自己到底愛是不愛,奕洛瑰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就已經放手讓玉幺去做。
玉幺是個螞蝗子,一旦爭取到機會,立刻就使出渾身解數。她衣衫不整地直接跑出大殿,飛快地張羅來一壺烈酒,等她重新回到御榻邊上時,也不知這短短的片刻間發生了什麼,那崔侍中竟又被矇住了雙眼,兩手也被反剪着綁在了背後,而那混血臉的皇帝此刻已擠進他兩腿之間,正了褲子就要辦事。
靠,再這樣下去,還有他什麼事?
玉幺趕緊爬上御榻,拎起執壺仰脖猛灌了一大口酒,兩手捧住安永的臉,低頭湊上他的嘴強行餵了他一口。安永立刻扭過頭掙開玉幺的手,吐出酒咳了兩聲。玉幺心頭忍不住就有點來火,心想他的,這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