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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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已經換上了一件紅t恤,站在狻猊和囚牛她老公的身旁,顯得就像是個超可憐的小弱受一樣。強忍下上前掐他小臉的衝動,我走到他身旁,與他們並排站到一起,然後囚牛給我們施法隱去了大家的耳朵。
隨後,我們一行五人,興高采烈得出門去了。從別墅裏出來,我們坐上了外面早已準備好的車子,前往市區。
坐在後坐的中間,我看了看前面囚牛兩夫婦用法術控制着車子的行駛,再瞄了瞄旁邊的一大一小倆帥哥,覺得好不可思議。
就像莊周夢蝶一般,到了這會兒,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那些什麼前世今生的,什麼獸耳獸尾獸王的,會不會統統是我的一個夢而已?
“哎呦!亞於…你掐我幹嘛?”小狐狸低叫着,扁着嘴委屈道。
我吐吐舌頭,尷尬得收回自己剛剛作惡的手。我這不是想證實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來的麼?瞄了眼一旁面不愈的狻猊,我暗暗在心底對小狐狸説聲抱歉,誰叫他看上去比較好欺負來的?話説,狻猊最近好容易對我和顏悦了點,我可不敢再惹他,所以只能委屈下你的狐狸腿兒咯!
“哎呦!狻猊你咬我幹嘛?”這會兒,換我尖叫了,不為別的,就因為狻猊莫名其妙的衝過來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神仙!他老大真的是獅子變得麼?怎麼還帶咬人的?
“以後不準欺負別人。”鬆開了牙齒,狻猊的舌頭在我脖子上來回的輕撫着,留下些許濕意。我縮了縮脖子,卻縮不掉他湊過來低語的。因為狻猊的大手不知在什麼時候環上了我的,因為車內的空間不算太大,我整個人基本算是被他籠罩了。
“我…我沒…好啦!我知道啦!”本來想嚴詞聲明自己的無辜得,但一想到之前小狐狸被我不小心了下,便不自覺的改了口。呃…當然,更大的部分原因是狻猊的牙齒已經輕輕得咬放在了我左邊臉頰上。
我相信,若是我不給個保證,那麼臉上絕對可以立即得到一個“手錶”圖形。請原諒我沒啥寧死不屈的神,話説我向來是“威武立即屈”來的。
“乖…”似乎很滿意我的答案,狻猊獎勵似的吻了吻我臉頰,清脆得【啵】聲向遍全車。我的臉瞬間燒了起來,看了看前面倆夫的曖昧眼神,再瞧了瞧另一旁小狐狸巴巴得大眼,都不知道該作何回應了。
“狻猊,你…”剛想問他是不是已經不生我的氣了,雙卻在轉頭的一剎那碰到了他的。只一會兒的呆楞,他的氣息就直直衝入了我的口中。閉上眼,忘卻了一切,我忘情得投入到這一吻。
心中久久未放下的大石,這會兒總算是落地了。很久不願和我“親密接觸”的狻猊,終於又莫名其妙的原諒我了。今天沒,真是個好子啊!---“聖主你們不下車麼?要不要我們幾個人先去逛着?”戲謔得話語,從車外的某個無良女皇的口中發出。我一把推開狻猊,看了看另一旁敞開的車門,以及探頭探腦的三人組,大大得汗一個!沒臉回話,裝作沒事兒人的下車,卻掩不住情擁吻後痠軟的四肢,還有燙得足以煎蛋的臉。
“小心!”想躲開囚牛他們曖昧的眼光,我下了車就往車尾方向走。突然橫飛出來一輛紅轎車,差點壓着我的腳丫子。幸虧後面跟來的狻猊動作快,一把攬着我的往後退了幾步,躲開了那輛“極品飛車”
“亞於你沒事吧?”沒有鬆開手,狻猊就這麼環着我,語氣有些急切得詢問着。雖然我背靠着他,沒法看到他的表情,但從他緊摟我的雙臂可以明顯受到他剛才所受到的驚嚇並不亞於我。
“沒…沒事。”雖然有些驚魂未定,但是我還是趕緊深呼一口,就着狻猊的懷抱側了側身子,拍了拍他口低聲安撫道“幸虧你拉我拉得快,所以車子並沒碾到我。看!我都是好好的!”説完,我還在他懷中蹦了蹦,以示健康完好。
“那就好。”大大鬆了口氣,狻猊進而摟緊了我,不是太明白他為何嚇成這樣,但我還是很有耐心得反手在他後背輕輕拍了拍。
許是我的安起了作用,狻猊漸漸鬆了手,放我退出他懷抱,旁邊的後知後覺三人組這才嚷嚷着衝過來對我“上下其手”得檢查起來。
“好啦!你們別看啦!再這麼扒下去!我就得走光了!”本來是想由着這三人“關懷”下我來的,可是在囚牛和小狐狸差點沒扒開我t恤看我內在的緊要關頭,我還是沒法再忍了。三兩下拍開他倆的魔爪,趕緊閃到狻猊身後,卻沒想踏着個硬物。
“啊…”尖鋭的火雞叫在我後腳落地的當兒瞬間響起,當真稱得上是響徹雲霄啊!這過高的分貝,讓我顧不上囚牛他們的爪,飛快得繞着狻猊又轉了個位置。
“對…”剛想對這位咯了我腳丫子的“火雞”説聲對不起,卻在瞧見他身邊之人後愣了神。那張臉,是我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也算得上是我兩輩子唯一的“心頭痛”
…
畢趇,我的前男友。
“你…”稍稍有些發福的男人,外貌上已經不再與獸族的贔屓王爺全然相似了。沒了過快的心跳,沒了怨念的憤憤,我平靜得等待他即將出口的話語,卻不知道他直指我並不斷顫抖得食指是為何意?沒等心頭痛開口,那火雞女便嚷嚷開了來:“你這個醜女敢踩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我老爸可是…”
“你老爸是地產界老大,控股全球多家知名集團,人人都敬他三分。”不待她吹噓完,我便微笑着結果她的話尾來。這個女人當年是被某人怎樣處心積慮得騙到手的,就算我不是一清二楚,也算是知之甚詳了。特別是她這令人作嘔的火雞叫,過去我常常在畢趇手機的電話錄音中聽到,當真印象深刻啊!
“你既然知道,那麼也就該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得意得仰高頭,火雞女拽得二五八萬一般,環的雙臂搭配上一隻抖動的腿,讓我非常懷疑她是否是外星人假扮的?傳説中的千金大小姐不是應該是那種很有氣質很會陰人的麼?為啥這一位這麼低俗?
“老婆,算了吧!”估計是察覺了我的不,那個男人趕緊做起了和事老。安撫火雞女的同時,他的雙手還朝着我不斷做着“拜託”得動作。有些可悲得瞧着他左右為難的哄着那女人,我深深吐了口氣,然後看了眼那個臉上明顯刻畫上了“疲憊”二字的男人,妥協道:“這位小姐實在對不起,剛剛我不是故意的,本來想給你道歉的,不過你打斷了我的話,所以沒來得及。”其實我説的一半是真話,另一半當然是“偶遇”人而嚇呆了。
“哼!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老公我們走!”火雞女似乎很滿意我態度誠懇得道歉,朝我翻了翻白眼,得意洋洋得踩着五寸高跟鞋挽着那個男人離開了。
看着兩人狀似親密離去的背影,我有些無奈得搖了搖頭。雖然那男人並未回頭,但在他們離去的剎那,已經足夠我看明白他眼中暗藏的諸多無奈與懇求。
瞄了眼他剛才悄悄扔在地上的米黃名片,我微笑着無視得踏足而上,朝着狻猊他們喊道:“走啦!逛街去!”
“聖主,要不要我們幫你教訓教訓他們?”囚牛的臉在此刻,換上了副與往大有區別的冷然表情。見她一改往裏大大咧咧的傻大姐樣,我有些吃驚得張開了嘴,卻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最後只能愣愣得閉上嘴搖搖頭。
見她不放棄得還想説什麼,我趕緊朝“乾兒子”兼皇后大人投去求救眼光。
“既然聖主説不好,那我們還是逛街去好了!你不是説你想吃上次聖主帶來的什麼烤香腸麼?走吧!我記得應該是去那種地方買…”知情識趣的皇后大人果然明事理,見我不怎麼願意説話,他便拐走了他那貪吃的老婆。纖纖玉手遙遙一指,瞬間便勾得囚牛魂兒跑了一半,忘記之前堅持傻愣愣隨他而去了。
“亞於認識剛才那個男人?”待到兩人離開了段距離,一直沒吭氣的狻猊靠了過來,輕攬着我的肩頭低聲詢問道。寬闊的肩頭,暖暖得包裹着我,瞬間烘乾了心底的濕。
“恩,算是舊識。”我側過頭,看出他眼中的探詢,想想覺得也沒啥必要解釋,便隨口應允道。見他抿了抿嘴也沒説什麼,我安心的朝一旁小媳婦似的狐狸娃兒伸手:“小狐狸在那裏發什麼呆喃?走吧!我們去吃烤香腸去!還有你最喜歡吃的臭豆腐哦!”一手挽着狻猊後,一手牽着小狐狸,我們大步朝着女皇離去的方向走去。踏步間,隨腳踢開那張不算太薄的“紙屑”也踢開了糾纏我許久的情債。只有真正再次見到,我才確定,對於那個曾經愛過傷過的男人,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戀,我已不再眷戀了。
那份曾經以為的海誓山盟的長情,卻也敵不過時間的沖刷,最終化為生命洪中的一段淺淺煙雲。---追上了已經得滿嘴烤腸的囚牛兩夫,我們一行三人也參與到了快樂的美食之旅中。
吃完這攤吃下攤,蛋烘糕、鍋盔、羊串、鴨脖子、蛋塔…滿嘴油的五個人,光吃零嘴就撐到了不行。雖然獸族人需要能量比地球人多一些,但是胃容量貌似是差不了多少的。
眼見着還有好多妖星上沒有的美食,卻苦於沒法往嘴裏,囚牛女皇第一個不樂意了:“聖主大人,這些東西我們是不是該買點回去,讓獸族的其他人也嚐嚐啊?”
“想買回去自各兒吃就直説嘛!還其他人咧!”她老公也不客氣,一巴掌拍到她後腦勺,狠狠得打掉了囚牛的一臉垂涎。
“老公…你打得我好疼…聖主你看他…”豪的人兒撒起嬌來,怎麼就那麼酸咧?我汗一個,拉着努力啃雞爪子的小狐狸,和喝着茶的狻猊,往後小小退了一步。人家小兩口的“飯後”消食戰,我們這些局外人還是別瞎摻和,看看就好。
“笨蛋!誰叫你不躲的!我看看被打着沒?”果然是牀頭打架牀尾合啊!打得時候下了狠手,這會兒一聽説囚牛被打疼了,饕餮又擔心起來。我好笑得瞧着那兩隻當街表演着“你儂我儂”的戲碼,望望四周,開始尋思着第二站的行進方向。
吃飯是不可能的了,逛超市也不急這一會兒,ktv他們都不會,保齡球啥的經不起他們的折騰,逛公園吧風景還不如獸族那裏…糾結了半天,待到囚牛那小兩口親親我我完畢之後,我都仍沒想出個名堂來。
“亞於想什麼想得這般出神?”原諒我了的狻猊,又恢復成了那個大哥哥般温柔體貼的人物。想想他之前,曾經遭受過的事情,和他現在仍然能常掛嘴邊的和煦微笑,心中沒來由得一軟。
“沒什麼,就想帶着大家去哪兒玩兒。”回了個淺笑,我依在他肩頭,低聲回應着。受到他順勢環上我際的暖暖大手,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贔屓上戰場之後,這個男人就一直不離我左右,細細想來,怕是這次的“原諒”早已蓄謀已久,只待時機成罷了。仰頭看了看他黝黑俊臉,我伸手颳了刮他下顎,好笑得瞧着那紅暈順着他脖子染上他臉頰。
“狻猊,我想給你説…”
“説什麼?”許是難得見我這般正式,狻猊收了笑,側頭過來與我對視。從他微微閃動的眸子裏,透出些許緊張。
“狻猊,我喜歡你!”不知道為何,會有想説這個的衝動。不過我的子向來是不願藏着着的,所以便迫不及待的想要“通知”他。之前剛回到獸族,他便沒來由的對我好,令我心動不已。爾後…雖然知道他對我好,是抱有些許目的的(希望能靈移)。但也不能否認,吃過太多苦的他,本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