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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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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愛…亞於你愛了他九年?是在地球的子裏麼?看你這模樣,你是很在意他了?那我喃?你可知…我愛你了九千年?也等了你九千年?”這個男人説出的話,就像一個錐子,狠狠扎進了我心窩。九千年?這是怎樣一種概念?我愣愣得,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一連串反問。説謝謝?還是説對不起我把你忘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當我看到他金的眼眸飛快得滑落出一滴水珠時,我的心被撼動了。

不同於之前知曉虪用靈皮起誓所受到的忠貞,這一次,我覺得喉頭裏有種東西在狠狠往外衝着。心底湧上的,除了因他不是畢趇而失望,除了被他深情所動,更多的似乎還是同病相憐的酸澀。

想到之前我誤以為他是畢趇,而做出的種種行為,瞬間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了。雖然我並不知道九千年是何等漫長,但我明白…這個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願意我愛你。---“對不起…對不起…”我抑制不住奔湧的眼淚,把頭埋到他肩頭,開始狠狠得哭出聲來。我並不知道,這些眼淚,到底是為誰而

為他?抑或是為我?我當真不知。只知道,那名為悲傷的東西此刻佔滿了我所有的思緒。分手時都未曾如此痛哭過的我,這一刻,在長得與畢趇一般模樣的人懷中,哭得肝腸寸斷。

“亞於…你不要説對不起,我只希望,不要推開我,再不要推開我…讓我愛你…求求你…讓我來愛你…好不好?”聽得出,他也很動,嗓子比之前更啞了幾分,似乎還帶着哭腔。那不斷起伏的膛中傳出心臟猛烈的跳動聲,似乎在為我的哭泣伴奏。

“好…好…”我一直以為,哭泣是人對情極致的表達方式,因此自己向來都很抑制。況且這還是生平我第一次真正見到男人哭,為我哭,所以我除了點頭,無法做出任何別的反應出來。

他見了我像雞啄米一般猛點的頭,似乎更動了,摟着我的雙臂緊得就像要把我勒斷氣一般。就這樣,我趴在他口,他緊摟我在懷中,我們兩人哭作一團。

“聖…聖主…那個…”不知道過了多久,囚牛打斷了我們的“情”擁抱。一時間,我才驚覺我此刻身在何處。努力收住眼淚,動了動,那雙抱着我的鐵臂微微鬆了鬆。我息着,張開幹痛的雙眼,慢慢轉頭瞧向聲音來處,神仙!我竟然看到了女皇的“背後靈”!

“啊…”我反手摟緊了“畢趇二號”的雄,抑制不住的尖叫出聲來。雖然我明白身為“穿越主人翁”的我,應該有見了恐龍都面不改的高尚情,還得擁有強大的如同蟑螂的心臟。但是這種臉長得比京劇臉譜更鮮豔的相貌,着實讓我這個還沒完全進入角的人狠狠吃了一驚。

“亞於怎麼了?頭還疼麼?”估計“畢趇二號”的耳膜都快被我的亞式高音給震聾了,所以他才僵硬着身子用剛哭過得低啞嗓音輕聲問道。

“是啊!聖主你怎麼了?是不是還是很不舒服?”囚牛女皇也一臉擔憂得靠了過來,帶着他的那個恐怖的“背後靈”朝着我方移動。

“你…你…”我指着囚牛身後,正想説什麼,餘光瞄到一旁一臉擔憂的紅衣小美男貔同學,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重疊了…突然想明白了,這個囚牛的背後靈應該是又一個畫着“豔臉妝”的男人。情強嚥下一口氣,故做鎮定得對囚牛埋怨道:“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嚇我一跳!”終於靈機一動轉移了話題,只希望我這樣轉不會太硬。

“抱歉!驚到聖主了!我…我只是想帶皇后來拜見聖主而已。”囚牛聽了我的抱怨之後,一臉恍然大悟,然後便有禮的道了歉,最後扯過他身後一臉恐怖的“背後靈”介紹道“這是我的皇后,饕餮,聖主也許不記得了,當年還是您給賜得名。”説完這番話,囚女皇還很傻很天真得朝着饕餮齒一笑,就像是小學生得了小紅花拿回家想讓家人給點表揚一樣。

“聖主…您…您好…好開心又見到您!我…我今天特意做了您最喜歡的打扮…恩?對了!地球好象很免費這個…我今天穿得白衣服,不知道您可不可以給我籤個名?”表揚似的摸了摸囚牛的頭,饕餮結結巴巴的朝着我説了這番貌似fans對明星説得話。若不是他此刻裝扮成這樣,我心底的興奮度可能會更高一些。

“好吧!”瞄了眼“畢趇二號”見到他一臉鼓勵的微笑,無奈得走上去。強忍住嘔吐及顫抖的慾望,接過了貔遞過來的一隻筆,在饕餮衣袖上,簽下了我“亞於”的大名。

“這個…”本來是很興奮看着我落款,待到饕餮見到我鬼畫符得筆字之後,眉頭瞬間皺緊了。神仙!你本來今天化得妝就很恐怖了,請不要隨便做表情好不好?

“怎麼了?”我故作不解得轉頭看向囚牛女皇,她搖搖頭。我又瞧向貔及他身後的狻猊等人,他們也齊刷刷的搖頭。最後,我把希望放到“畢趇二號”身上,用殺人的目光得他上前來。

待到他認真看過我的落款半晌之後,終於輕聲問了句:“亞於,這是你在地球的名字麼?”見我茫然的點了點頭,他也沒多説話,只握着我持筆的手,繼續道:“我知道了你的名字,那我也告訴你我的名字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哭過,他説話的聲音啞啞的,與最開始見到他那會兒得兇狠全然不同,現在的他竟然温柔得跟驨美男有一拼。

“好。”我點了點頭,眨巴了下還是很疼的眼睛,同意道。對於美男的要求,一般情況下我還是會答應的,特別是美男又這麼温柔的情況下,我更是容易冒出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念頭來應景。

“贔屓,這兩個字,是我的名字,你記下來了麼?”握着我的手,牽引着我,在饕餮的另一隻袖子上寫下了他的名字。我看了看,悶悶得點了點頭,再看了看我的撇了撇嘴,神仙!一個大男人幹嘛把字練得比我的還好啊?不

“聖主,那個…宴會可以開始了麼?”女皇陛下終於開口了,見我點了頭之後,她牽着不知道是因為“豔臉妝”還是因為心情而表情怪異的饕餮,往主座走去。剩下了我與贔屓他們站在一塊兒,大眼瞪小眼的互瞄了一陣。此刻,最為難的怕就屬我了,剛剛一時動,答應了贔屓同志要給他一個愛我的機會。這就意味着我的“後宮”在短短一瞬間,又增加了一員猛將…汗一個!我覺得狻猊他們的臉都很難看,搞得我都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了。遠眺一眼之前坐得那張桌子,在心底默默數了數人數,完了!位置貌似不夠,該怎麼辦才好?

“亞於怎麼了?皺眉是因為身體還是很不舒服麼?剛剛得頭疼可能是封印自各兒慢慢的解開了,還是疼得話,就過去讓虪再給你吧?”驨走了過來,柔聲詢問着一直愣在那兒沒吭氣的我。牽着我的手,就往之前的位置拉。由於慣我跟着他走了幾步,可是又因為右手邊傳來的另一股更大的力量而停了下來。

回頭一看,贔屓抿着嘴站在我身後,金的頭髮幾乎都快豎起來了。金的眼睛閃了閃,他沉聲道:“跟我過去坐,我用靈力幫你,很快就不疼了。”説完,扯着我的手更大力了一些,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朝他那邊退了兩步。

“亞於還是坐回來吧!”一直沒吭氣的狻猊也發話了,雖然他沒動手,不過他擺出的那副“經典被棄小狗樣”可比兩個贔屓更有用。

“亞於,你不會剛答應的事兒就忘了吧?”贔屓握着我的手用力捏了捏,一陣劇痛傳來,汗!他還真下得了手!我趕緊點頭,準備跟着他回到座位,啥都不為,就為了我被挾持的右爪子。

“亞於…”

“主人…”兩聲可憐兮兮的稱呼,從貔和虪的口中傳來,麻得我一個寒顫。不用問也知道,他們是想讓我坐回去了。問題是他們光嚷嚷,也不來幫我掙贔屓鐵鉗般的大手,讓我怎麼跟他們坐回去嘛?擠眼示意半天,除了驨,另外三個男人都沒啥反應,鄙視他們!

“別理他們,跟我過去坐。”見到我的反應,贔屓皺了皺眉,更緊得握住我的手往他那邊拖,大有我不過去就捏死我的架勢。

“嗚…”什麼東西拉着我的衣袍下襬?我低下頭,看到那個可愛的小黑豹,它竟然也加入了這場“爭奪戰”咬着我的衣襬又拉又撕得…不過我看他那模樣似乎有點玩得很開心的意思。

“聖主,你到底決定要坐哪兒?”可能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囚牛女皇跑過來我跟前問道。神仙!你問我,我問誰?左邊人多勢眾,右邊力大無窮,我倒是招惹誰了我?!選一邊就得罪另一邊…狻猊他們跟我,都那個啥了,我捨不得;贔屓又可憐兮兮得説是等了我九千年,時間上我欠他太多,我惹不起…怎麼辦?選哪邊?嗚…可不可以兩邊都不要啊?

---“若是聖主不嫌棄的話,那麼就請到我這邊來和皇上一起坐吧?我過去陪皇叔一同共宴。”遠遠的,饕餮似乎瞧見了我的左右為難,恰倒好處的營救我與水火。我忙不遲疑的點頭應允,然後一把甩開左右兩邊的爪子,撥拉開男人們,扯着囚牛就往主座衝去。

過去的時候,恰巧與起身讓我入座的饕餮對上眼,見到他一臉恐怖的“豔臉妝”我竟然覺得分外親切。話説,原來那個傳説中的“心靈美”應該是這樣演繹的咧!我朝他點了點頭,微笑着小聲道謝:“謝謝咯!”他眨了眨眼睛,然後朝着男人們走去。

“那皇叔你們可以回到座位了麼?我想宴會現在可以開始了吧?”待到和我一同坐到位置上後,女皇陛下發號施令起來。我正想為他的“王威”而喝彩,卻絕望得發現囚牛女皇直得身板在贔屓凌厲的眼光下慢慢軟了,無語!鄙視之!

但見幾乎要趴到桌下面去的囚牛女皇用越來越小的聲音道:“我的意思是聖主可能也餓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用膳了?”

“好吧。”狠狠瞪了眼我們這邊,贔屓點了點頭回到座位,其他的男人見罷也作鳥獸散去了。

接下來的宴會,我只能説罄竹難書。起碼看那羣豔臉妝的獸耳男,裹着五顏六的花布走進來那一剎那,我就已經沒了“用膳”的心情。更別提,他們還要在我跟前羣魔亂舞雙眼筋了,整個就是一神折磨外加視覺摧殘!

“聖主喜歡他們的演出麼?怎麼樣?比起地球的來説?是不是彩多了?我還特意讓他們參照地球的表演來排演的,聖主看得如此目不轉睛,應該是覺得很不錯吧?嘿嘿…我就説嘛!饕餮…你看聖主很高興耶!”女皇陛下的自言自語終止於與饕餮皇后眼神互動中,我唯一想説得是:她實在是太強大了,自編自導自演自圓其説…還能如此的自得其樂!轉眼瞧了瞧分兩撥坐的男人們,右邊的贔屓正愣愣得盯着舞羣不知道在想什麼。

左邊的男人們齊刷刷的看着我,耳朵也朝我這邊豎立着,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簡直是獸耳林立啊!口水,我“殘忍”的打斷囚牛女皇與她老公的深情對視:“女皇陛下,表演是不是該結束了?可以吃東西了麼?我都餓到不行了!”説實在的,有胃病的我可不耐餓。之前喝進的那些湯湯水水,此刻早已被我很好很強大的身體轉化成了滴滴冷汗,餓到前貼後背的我實在忍不住了。

“呃…那好吧,你們先退下,貔過來幫聖主準備進食吧!”有些不情不願的,囚牛女皇命令那羣“魔”退下,之後即招手讓貔到我們這邊來。看着一下來了神的貔,乖巧得就像朵紅雲般飄了過來。再瞄瞄他身後的男人們光般刺目的眼神,我打了個冷顫,低聲的朝着囚牛疑惑道:“為什麼叫他?”也學着我的動作,偷偷的偏了偏身子,囚牛低聲為我解惑道:“呃?聖主不知道麼?豔隊的職責就是服侍皇室成員,而已只有他們才具有打開靈果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