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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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我不知道,畢趇最喜歡裝神鬼了,他會醫病的話去年聖誕節他幹嘛還高燒不退三天啊?哼!還是老孃去伺候的吶!
甩一個白眼給畢趇,偏過頭把視線對準牀內側,我不想看到他的臉,那是我今生最大的恥辱!這個曾經就任我男友職位,如今已然下崗的男人,不知道為啥竟跑到這兒來混了個王爺的位置,不過就算他成了上帝我也不會理會他的!王爺算啥!
“亞於應該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你們好好照應着,有問題讓虪來叫我。”沒想到來了這兒,畢趇開始變得有些自覺了。見我不想理他,竟然自己就乖乖的滾蛋了,落在以前,這種情況是從來沒有過的。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過去:那時候,若是吵架啥的,我怎麼罵他讓他走,他都會死賴着…除了那次…不對!
怎麼又想起以前來了,甩甩頭,我收起思緒,也收回視線。不想!不能想!不準想!我如此警告着自己,偷偷握緊了拳。驨柔柔的聲音再度響起,他輕聲的斥責起我的行經來:“亞於,王爺好心為你診治,你怎麼這般…”
“哼!我才不稀罕!”冷冷的打斷驨的話,我癟了癟嘴,和自己生着氣。剛剛聽到他的話,我又聯想起畢趇離開時的孤單背影,不知道為何心底有些悶悶的。算了,就當是大病初癒的後遺症吧!我自顧自的想着,不想思考“悶悶的”下面一層的含義,我説過要忘記他的!説話算話!
“好了,彆氣着自各兒的身子,亞於還要吃點東西麼?”似乎是見氣氛冷了下來,狻猊趕緊打着圓場。他摟着我的手慢慢從肩膀滑到了際,拉我更靠向他懷中,然後吻了吻我的額頭低聲詢問道。
“不了。”心情不好。身體也不舒服,沒啥胃口,我拒絕了,卻發現牀腳那頭的紅身影微微晃了晃。
抬眼,瞧見低垂着頭不知道在數螞蟻還是在數腳指頭的小弱受。看他紅紅的耳朵毫無生氣的耷拉着,尾巴也垂在身體後面拖着地,可憐兮兮的。同情之心又發揮了它的功效,我不自覺的開口道:“可不可以喝點剛才那個?”
“亞於還想喝麼?那我再去給你!”聽到我的要求,貔又來了神,豎起耳朵搖了搖,沒等我點頭就一轉身飛也似的奔出了門。
看他留下的一連串濕漉漉的腳印,我有些無語了,這個男人…不對!應該是這個男孩!還真的是個小正太的説!説風就是雨的,小孩子子!
“對了,我好象想起了一些東西!”我仰起頭,朝着驨的方向説着,因為晃動腦袋,耳朵摩擦到了狻猊的臉頰,好癢!咦?為什麼這種癢的覺是從我的頭頂上傳來的?我驚恐的抬起手,慢慢放到我頭頂上…---“啊…”我碰到了!就是一雙耳朵!神仙!這是怎麼回事?我晃了晃頭,用手使勁扯了扯…汗!好疼!看來是真的了。雙手往下移動,來到本來長耳朵的地方。那裏竟然是空空如也的,光滑得跟瓷磚貼的牆面一樣。
“亞於怎麼了?”
“亞於?撞到了麼?”兩個人,齊齊湊多頭來關心我,不過我並沒心思享受啥“眾星拱月”的滋味兒,因為我尚且沉浸在耳朵變成了獸耳的極度震驚中。雖説我是“獸耳控”喜歡獸耳到極點,但我可從未考慮過控到自己身體上來的説。
“我…我的耳朵…”瞪大了眼,我看了看環着我的狻猊,又瞧了瞧一旁皺着眉頭的驨,不知道該説什麼才能表達我的心情。算了!説得再多不如做點什麼,心動不如行動…汗!都已經被嚇得胡思亂想起來了。
把手放了下來,湊到眼前上下看了看,還好手上沒長,但是頭上不知道是何種情況。實在想象不出我長了獸耳會是什麼樣,趕緊推開身後的狻猊,跌跌撞撞的爬下牀。
我試圖去尋找一面鏡子來瞧瞧自己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卻在爬下牀的時候一時腿軟跌了下去。
萬幸的是,我撲倒的方向恰恰是驨站得位置,讓我還不至於一下就摔下牀把我那原本就不的鼻樑給摔得更扁上三分。
“亞於小心!”驨伸出雙手來接住了我,卻因為我摔下去的衝撞力而後退了兩步最終跌坐到了地上。
“哎呦…”本來有了“墊”我是不應該覺到疼的,可股上卻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我完全無法忽略。不對啊!我明明是趴到驨懷中的,疼也該疼的是前面啊?!怎麼會尾椎的部位疼喃?我轉過頭,神仙!
我竟然看到了一茸茸的尾巴被壓在驨腿下,順着尾巴往後看,它竟然一路延伸到我股方向的疼痛部位!不是吧?難道我除了冒出了雙獸耳外,還長了尾巴出來?我不相信!
“壓到了麼?對不起!是不是很疼啊?”小心得挪動着身子,驨小心的把那雪白的茸茸的尾巴從他腿下挪了出來。然後,他一路順着尾巴摸到部,一手摸到我尾椎部,輕輕得開始按摩起來。經過他這個動作,我已經基本可以證實,那尾巴,確實是連接到我股上的了。
口水,我努力壓下狂亂的心跳,反手探到股上。就着驨的手,我真切的摸到了它,神仙!疼痛果真是它傳出來的!再摸摸,沒有接口!神仙!我還真長出尾巴來了!
這下那些圖象和女皇他們的話得到最好佐證了,我已經這樣了,還能不是他們“聖主”麼?不過…我之前到底是個什麼東東咧?茫然的很!
“很疼麼?亞於?”也許是見我一直捂着股沒吭氣,狻猊也急急忙忙得衝下牀,跪坐到我和驨身旁,一手覆到我尾巴部疑問道。
“啊?不是,我只是想到一個事情。”出我自己的手,我無力得癱在驨身上,由着狻猊和驨兩人在我尾椎部位來來回回的按摩着。
“不疼就好,亞於想到了什麼?”驨吻了我一下,收回一手回攬住我的,另一隻手一下下輕撫着我的尾巴(汗…我還真不習慣身體上多了那個器官,他摸着的時候覺怪怪的)。
“呃…”我要怎麼説喃?總不能説我對他們之前説得話都很是懷疑,直到現在已經成了既成事實了才開始真正相信吧?
“怎麼?不能説麼?還是亞於不想讓誰知道?”驨這句話可真有針對,特別是他説道“誰”這個字的時候,還特意用眼睛瞄了瞄一直幫我按摩尾椎的狻猊,汗一個!真沒想到,這神仙般的美男子也有這種耍小心眼的時候。
“不是啦!”驨的話音剛落,狻猊按摩的手就停了下來,整個房間的空氣似乎就凝結在了此刻,我趕緊打着圓場,隨口謅了理由道“我只是很奇怪,為啥我會突然變成這樣的。”説到這個,我還真有些好奇,話説我明明是正常人來的,咋就“看”了場“電影”睡了一覺之後就成了獸耳獸尾一族的咧?茫然啊!
“呵呵,原來是這個問題,這是因為亞於的封印已經開始慢慢解開了,所以才逐漸出了獸族的特。
待到封印全部解除,你就可以恢復聖主當年的全部能力了。”驨這麼一説,我就明白了一大半了,原來獸耳獸尾是因為封印解除了才長出來的。
可是,封印是怎麼解的?什麼時候解的?我咋完全沒印象咧?
“可是…封印是怎麼開始解的?什麼時候的事?什麼時候才會完全解除喃?”我問出了這些個心底的疑問,特別是最後那個,與我的命息息相關,也是我最為關心的。
驨繼續順着我尾巴上的,狻猊還是繼續按摩着我的尾椎,卻沒人願意來幫我解惑,怪哉!難道我問了啥不該問的問題?不會啊?!我沒問啥啊!
“亞於!我又給你多榨了些靈果汁來…呃?你們怎麼都在地上?”還是人未到聲先至,小美男貔端着個盤子進了屋來,從我的角度看不到他盤子裏的東西,不過聽他的話應該是剛才我喝過那個味道有些像牛的東東吧?覺肚子有些餓了,顧不上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了,努力撐着驨和狻猊的肩頭站起身來,準備好好的大喝一頓!
“剛才我們摔倒了。”回答了他的問題,我急忙踮腳瞧了瞧托盤上,看見那上面放了好幾個“椰子殼”我有些着急的詢問道:“這些…都是給我的啊?”見他點了點頭,急忙繞過地上的兩個人,上去拿過一個就開始灌了起來。
【咳咳…】也許是因為咽得太急,我有些嗆到,剛放回椰殼準備順順氣,就發現兩隻大手已經來到我背後幫忙起來。
轉過頭,瞧見是狻猊,再瞧向另一邊,是那個剛才逃避我問題的驨。想到這兒,我就決定不能讓他們忽悠我下去了,封印的問題我今天一定要問個明白!
“驨,剛才我問得問題你沒聽清楚麼?要不要我重複一次?”説出這個話,我卻有些後悔了,因為語氣好衝。
而且那個驨美人可能還從未受到過如此態度的質問,所以漂亮的紫眸子瞬間暗了下去,雪白的耳朵也耷拉着,貌似是被我惡劣的語氣傷到了。
“我不是不想回答你,只是覺得有些事情應該待到所有人都在的時候説比較好,因為聖書只有我一個人能看懂,而且有些問題我也還沒明白…既然亞於如此急於知道原委,那我説了便是。”咬了咬粉紅的薄,驨繼續垂着頭述説着,一身雪白的他做出如此表情與貔簡直不相上下,或許還更勝上三分吧?因為驨覺上要弱不風惹人憐愛些(雖然我已經看過他全時的身材,還有看頭的,但不知為何此刻身着白衣的他卻比赤身時更為瘦弱)。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只好小小的踏步上前,牽了牽他的手輕輕晃動着以示歉意。
“亞於不氣我了麼?”也許是覺到了我的歉意,驨雙耳慢慢豎立了起來,低垂的頭也慢慢恢復到了正常的角度。
見我點了點頭,他微微一笑,得我差點沒暈過去,然後繼續道“其實封印要經過幾個階段才能解開,之前我們在浴室…那個…”説到這兒頓了頓,他瞄了我一眼,又瞧了瞧我身後的某處,方又繼續道“那個之後亞於便已接受了我們部分能量,然後吃了靈果,靈力就充沛了些…但是,本該是得有什麼契機才能解開封印第一步的…不知為何亞於你卻就自各兒解開了第一步…”説到這兒驨又停了下來,委屈的看了我一眼,汗!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別捏我的手啊!
“主人,陛下來看望你了!”虪的聲音出現在門口,真是救星啊!
我已經快承受不起驨美男那一下下“温柔的眼刀”了,還好他們來了。黑衣帥哥的身後,一個黃燦燦的身影出現了,果真是囚牛陛下啊!
“聖主!你終於醒了麼?您已經睡了三天了!還好…耶?怎麼聖主已經解開第一步封印了?”囚女皇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我跟前,嚷嚷着,完全沒半點女皇的樣子。特別是她拉扯我耳朵和尾巴的手,真讓我手癢想pai!我醒了不好麼?睡了三天也該醒了不是麼?耶?三天!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