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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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驚痛依然持續,他放任自己倒向任初靜的肩,喃喃碎語:“不要動…讓我…靠一下。”是天在罰他,在他找到真愛之後。
在接二連三的震撼之後,任初靜原來低垂的雙手,因為心中升起的情愫,悄悄落上石勒的背。
她還釐不清自己對他的真正覺,但,她不要他這樣,他痛苦扭曲的情狀使她心痛…好痛、好痛。
“我不要同情的幸福。”他的聲音仍有些許沙啞,依偎在任初靜肩上的臉卻已恢復原先的狂妄線條。
任初靜覆在他背上的小手僵硬了下,可也只那麼一下下,聲音已注入了另一種嶄新的情緒:“什麼時候你對自己失去了自信?”
“你是説…”他訝異的抬起頭,被光芒點亮的雙瞳灼灼如星。
“我什麼都沒説。”偶爾滑頭一次不算陰險吧!
石勒再也管不住一千里的情,管他椎心刺骨的痛,管他下一刻會不會死去,他只確切的知道,他單向付出的愛獲得了回應,這份收穫彌足珍貴,幾乎要令他無法自己了。
緊緊將她鑲在懷中,他放棄了和噬心的情蠱搏鬥,在幸福的微笑後,身子軟軟地癱了下去。
輕攏上門,任初靜便接觸到兩對焦灼的眼光。
“這麼嚴重的復發是頭一次。”耿隼浩瞧了眼任初靜,若有所指的説道。
疑惑一直停佇在任初靜的眉心。
“不請醫生來看真的沒關係?”一個向來生龍活虎的人突如山倒兵敗,怎能教人不震撼?!
雹隼浩和獨眼龍對視了下,依舊由他發言:“他需要的是深層的休息。”任初靜誤解他話中的含意。
“只是太累他就會痛得昏倒?”雹隼浩為難的搖頭,他投眼向置身事外的獨眼龍求救,不料他卻一身子站了起來。
“你負責把事情的始末告訴她吧!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你…”耿隼浩氣得直噴氣,他居然把爛攤子留給他。
“你想陷害我做壞人?”説與不説都會變成兩面不是人。
“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下是的,因為我不想提到那個女人的名字。”他冷冷丟下幾句話,便繃著臉走了出去。
“有什麼事情是我必須知道的?”她不知道自己會被捲入怎樣的漩渦,可是看他們兩人百般為難的神情,任誰也猜得出事情並不簡單。
雹隼浩少憂煩的臉出現罕見的愁慮。
説了,他必須硬著頭皮忍受石勒排山倒海的怒氣。不説,依照石勒對任初靜痴的程度,冒險的是,石勒可能會失去生命。
兩相為難許久,他終於有了抉擇。
“石勒的病不是病,是情蠱。”?這名詞對任初靜來説太神秘遙遠了,令她一時接不上話。
“其實真正名稱叫‘蝕心斷情蟲’,一種眼看不見也覺不到的…細菌吧!”
“那‘蝕心斷情蠱”很可怕?”單就字面解釋已夠駭人的了。
雹隼浩苦笑“若石勒一輩子都不動心、愛上女人,他就不會有事,但一旦動了情,就會引發情蠱,心脈俱斷。”任初靜用手掩口,不讓自己的驚詫驚呼出聲,這種解釋太過駭人聽聞了。
他的發病是因為她!
雹隼浩慢慢地説道:“這切是無妄之災…”
“閉嘴,右手,你太多話了。”曾幾何時,在屋內休息的石勒已經斜倚在門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