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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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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一個接着一個,像霹靂般震垮了大明官員的心理防線。

土木堡三十萬大軍全軍覆沒,隨行文武百官無一逃,連皇帝也成了瓦剌人的俘虜,而眼下更可怕的,是瓦剌軍帶着俘虜一路南行,正向北京城來。

而眼下的北京城,正規軍已被王振全數葬送在了土木堡,剩下的也不過是些衞所兵和預備役,總數還不到十萬。

是人都算得出來,三十萬正規軍都不是人家的對手,這區區十萬預備役,又怎能抵擋得了瓦剌大軍的鐵蹄呢?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于謙站在朝堂之上,聽着周圍的同僚們嘰嘰喳喳地商議着一會如何上書請監國大人做主,立刻撤往南京,他也知道,從一接到消息開始,就有不少人開始收拾金銀細軟,將家人送往南方,在他們心裏,命是最重要的,而這江山社稷,百姓存亡,與自己的命相比,算得了什麼。

那些人裏,有個人的聲音最大,非但沒有半點悲痛傷之情,反而有些興奮之意。

“當初我夜觀星象,就看出皇上此行危險,可是你們誰都不聽我的,方才有今之禍。昨夜我觀星推算,眼下只有避往南方,方是大吉之相,若是死守京城,只會玉石俱焚…”此人乃是翰林院侍講學士徐埕,此人通經學理學,還醉心研究於陰陽術數之學,常於人算命,只是他十算九不準,也很少有人信他。這一次竟然歪打正着説中了土木堡之敗,如今再説起南遷之事來,更是神氣十足,滔滔不絕。

于謙見他説的口沫橫飛,也懶得理他。但見監國的郕王朱祁鈺過了早朝時間還沒出來,他也心下有些擔心。

這朱祁鈺子軟弱,原本就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太平王爺,如今這樣的擔子一下落在他的肩膀上,也難怪他不敢出來。

“監國大人駕到!

“皇后娘娘駕到…”隨着那傳令太監拖長了腔調的聲音,從後面走出來的,除了監國大人郕王朱祁鈺之外,竟然還多了個皇后凌若辰。

皇后平裏久居後宮,本不曾到朝堂上來,大明亦有律法,女子不得干政,就算是百官請太后旨意時,也是到後宮請旨,這皇后上朝,只怕也是開國以來頭一遭。

百官只是在皇帝大婚之時,曾經見過凌若辰一次,今見她素服荊釵,神端然地高坐在上,清麗的面龐上隱現威儀,腹中雖然有些異議,卻也只得朝拜了下去。

朱祁鈺此時尚未有資格坐上龍椅,平上朝議政監國,也不過是在龍椅一側另行設座,如今看到凌若辰隔了張龍椅並肩而坐,心裏原本的忐忑不安竟被種奇異的興奮取代,坐下之後,尚偷偷看了她一眼,然後才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向朝臣們發話,商議眼下迫在眉睫的戰事。

沒想到他剛一開口,堂下的文武百官,朝拜完畢,並未起身,而是放聲大哭起來,高呼“萬歲”哭得涕淚橫天動地,彷彿那落入敵手的皇帝是他們的生身父母,傷心得無以加復,忠心到恨不得以身相代。

朱祁鈺哪裏見過這等場面,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求助地望向凌若辰,今若不是她去找他,他甚至已經準備和其他的大臣一樣,收拾包裹準備回南京老家去了。

凌若辰看着這些個哭得聲淚俱下的大臣們,原本沉重的心情反倒輕鬆了不少,她雖然知道這次的危機終究會化解,可是一想到朱祁鎮從此就會成為瓦剌人的俘虜和人質,顛沛離,被自己的親弟弟和臣子拒之門外,她就想做點事,就算不能改變歷史,也爭取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間解下朱祁鎮親手給她繫上的九龍玉佩,高高舉起,她衝着下面的百官朗聲説道:“皇上吉人自有天相,諸位大人請起,眼下當務之急,是商議應對之策。”百官一見她手裏拿着的,竟是“如朕親臨”的九龍玉佩,也就不便再質疑她上朝的資格,按下悲聲,衝她再次行禮之後,便紛紛站了起來。

第一個站出來的,正是之前聲音最高的侍講學士徐埕“臣夜觀星象,推算天命,如今北京城大勢已去,若要避得此難,只有遷都南京!”

“一派胡言!”于謙也站了出來,正站在他旁邊,聲俱厲“京城乃天下之本,先皇定都於此,便是為了護衞社稷,若是就此遷都,那戰事再無可挽回,君不見,前宋南渡之事?臣以為,建議南遷之人,當殺!眼下之事,唯有以死相守,拼力一搏!”他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連徐埕都被他吼得不後退了幾步,那些原本就搖擺不定的大臣們看了,也不由得悄然噤聲。

朱祁鈺被他嚇了一跳,喏喏地説道:“於…於大人説的有理,只是,眼下京城兵力不足,如何守得住?”徐埕聽到他這麼説,也立刻質問道:“王爺所言,正是下官所慮,如今京城兵微將寡,糧草又不足,瓦剌軍剛剛大勝,士氣正旺,不如我們暫且避其鋒芒…”

“住口!”于謙斷然説道:“此刻若是逃避,則等於將我大明半壁江山拱手相讓,南宋前車之鑑猶在,請王爺下令,再有建議南遷者,格殺勿論!”朱祁鈺正在猶豫間,突然聽到坐在一旁的凌若辰清脆的聲音,堅定有力地説道:“於大人所言甚是,建議南遷者,可殺!”眾臣俱是一驚,原本以為這個皇后來此,是為了説服眾臣想辦法救回皇帝,卻沒想到,她一出口,支持的,竟然是主戰派的于謙。

吏部尚書王直也站在了于謙一邊,力陳南遷之禍,他乃是三朝老臣,又是吏部天官,他一開口,那些原本猶豫不決的官員們,終於也都下定了決心。

朱祁鈺看了凌若辰一眼,正好對上她鼓勵的眼神,心中一熱,便站起身來,衝着于謙説道:“既然如此,南遷之事不必再提,於大人暫代兵部尚書一職,這守城之責,就全權由大人了!”于謙慨然應諾,乾瘦的身形得筆直,讓凌若辰都不得不佩服這個敢於在這個最危急關頭身而出的人。

只有身處在這個環境下,才能真正體會到,這一刻站出來扛下的這個擔子,是多麼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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