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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宮鬥第三十章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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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不知道秦翰是誰,朱祈鎮卻是再清楚不過了。

只是他忘記了,自己在穿越到這個時空時,無論是形貌還是聲音,都完全變了個人,而眼前的秦風,聲音卻與自己原來一模一樣。

難怪,凌若辰會認錯了人。

她認不得這個世界所有的人,唯獨牢牢記着的,依舊是他。

朱祈鎮看着她偎依在秦風的懷中,沉沉睡去,雙手還緊緊地抓着他,生怕自己一鬆手,他便會離開,那驚魂未定的容顏,讓人看了便説不出的心疼,哪裏還捨得放手。

只是,夾在他們兩人之間,秦風卻是無比的尷尬。

唯有他哄着,她方才肯吃東西,唯有他陪着,她方才肯休息。

可是,她要的,卻不是真正的他。

她睡着之後,朱祈鎮方才能夠進來,看着這副奇異的場面,心中説不出是什麼滋味來。

秦風的右手被閻華康踩斷了指骨,如今被層層包紮起來,只得用左手給凌若辰把脈,過了許久,方才輕嘆一聲,向朱祈鎮説道:“啓稟皇上,皇后乃是受驚過度,又被閻華康那廝以攝心術亂了心智,方才有此失魂之症。”朱祈鎮怔怔地望着她,喃喃地問道:“那該如何醫治,何時方能恢復?”秦風低下頭,看到她緊緊抱着自己的,苦笑了一下,不得不佩服朱祈鎮的度量和對她地深情。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早就將自己碎屍萬段,甚至連她也一併廢棄,而他如今卻依舊情深不改,甚至對自己這個如此曖昧的“姦夫”也是這般的容忍。

他深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説道:“此症無藥可醫。”朱祈鎮身子一震,抬起頭來望着他“為什麼?”秦風凝視着他,輕輕説道:“心病尚需心藥醫。皇上對皇后如此情義,應該比微臣更加明白,皇后需要的。是什麼藥。”

“心病?”朱祈鎮眼中微微閃過寒光,伸出手去,輕輕撫過她的面頰,她在睡夢中似乎覺到了他指尖地温柔,非但沒有抗拒,反而輕輕地哼了一聲,嘴角輕輕地漾開了一朵淺淺的微笑。

他卻苦笑了一下,若是他肯早聽她的話,將后妃們送出宮去,擺明了不給她們機會。明確自己的態度,又有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一次次的來算計和陷害她,到頭來。害得她變成了這般模樣。

他輕輕點了點頭,對秦風説道“你就留在宮中,負責照看皇后,朕,先去為她備藥。小説網”秦風急忙點頭謝恩,看着他蕭索的背影,再看看懷中沉睡的人兒。心中一片惆悵,最大地個疑團,莫過於,秦翰是誰?

第二早朝,羣臣見到了消瘦憔悴的皇帝,這幾來宮廷內外謠傳不斷。他們正自揣測不安。便聽到他連着頒佈了幾個聖旨,頓時都震驚了。

第一道聖旨。立朱見深為太子,封户部尚書李賢為太子太傅,輔佐太子。

第二道聖旨,宮中所有後妃,有子女者,封王出宮,御賜王府宅第,獨自居住。無子女者,賞賜誥命千金,送返原府。宮女入宮年滿三年以上者,可申請還鄉另嫁。如願留在宮中為官,則可領取俸祿。

第三道聖旨,擴大了內閣的人選,由原來的六位大學士,又加上了六部尚書,十二人協商議政,少數服從多數,平裏的奏章,也由他們審批過後,便可實施。若是有商議不定,或是關係到軍政大事,方由皇帝裁定。

如此一來,內閣的權利大大提高,而皇帝就算是平不理政事,朝廷上下,照樣可以正常運作,特別是對於平政務的處理效率,則是提高了數倍。

最重要的是,將朱祈鎮自己,解了出來。

皇宮中頭幾還有眾女子哭聲不斷,慢慢的,一批批人被送出宮去,宮中便冷清了下來,留下來的宮女,不過是指望宮中地俸祿高些,做些維護宮中清潔和內務的工作,若是後能蒙皇上青眼,哪怕賜婚給一些大臣和將軍,也好過自己回鄉去盲婚啞嫁。

總之,每個人如今都已經看得清清楚楚,這個皇帝,一顆心,就只在皇后身上,不管她是好是壞,是否明白,他為她解散三宮六院,為她清理後宮,留下的,也不過只有一顆心罷了。周貴妃的前車之鑑,讓她們再也沒了昔地痴心妄想,縱使羨慕嫉妒那個如今什麼都不記得了的女子,也不敢再有半分的輕慢。

朱見深被封為太子,搬去了東宮,萬貞兒依舊留在他身邊,陪伴着他。

一夜之間,他失去了母親,也失去了朱祈鎮和凌若辰的寵愛,縱然有多少恩寵在身,多少人逢親近,都無法彌補他失去的一切。

朱祈鎮將朝廷和宮中的事宜安排完畢,每裏除了早朝去聽聽,偶有大事便於內閣諸臣商議一番,其他時候,便與秦風一起,陪着凌若辰。

凌若辰起初還對他十分的抗拒,一看到他便失聲尖叫,瘋狂地躲避,本不敢面對他,只有秦風柔聲細語地安,她方才能平靜下來。

後來每裏他變着法子找出些他們往曾經玩過的東西,一起看過地戲,一起畫過的畫,一點一滴的,慢慢地接近她。

等到她慢慢適應了他的存在,從他身上看到了昔悉的影子,也就不再那麼抗拒他,甚至可以在秦風的陪伴下,與他一起下棋,一起賞花遊玩。

三個人,就以這麼古怪地方式,相處着。

誰都不明白,為什麼堂堂地皇帝,能夠忍受着這樣的曖昧和委屈。

秦風地心裏,卻一天比一天的苦澀。

只有他才知道,凌若辰雖然依賴着他,纏着他,可口口聲聲,喊的都是另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不知是何方神聖的秦翰,才是她真正依賴的人。

最奇怪的是,每當她喊着這個名字的時候,朱祈鎮的眼神,會變得古怪而温柔,像是她叫的不是別人,而是他一般。

如此一來,這種奇異的三角關係中,他卻成了,唯一的局外人。

子如水般平靜地過去,誰也不知道,這平靜之下,隱藏着的,是怎樣洶湧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