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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囚徒第四章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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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説南宮的冬天尚可相擁取暖,那麼南宮炎熱的夏,就是這對囚徒夫最難熬的子了。

那薄薄的磚瓦牆,被頭一曬就透了,房中如蒸籠般的炎熱,烤得兩人本都呆不住,只能在院中那顆大槐樹下乘涼。

最要命的,是這古代再熱的天氣裏,女的沒法穿吊帶小熱褲,男的沒法穿背心大短褲,都是照舊裏一層外一層底裹得嚴嚴實實,一點肌膚都不在外面。

原本在皇宮裏的時候,夏有宮女打扇,有窖藏的冰塊祛暑,並沒有覺得北京的夏天竟是如此的難熬。

可如今,沒了清涼舒的冰蠶絲內衣,沒了那些奢侈的消暑設施,他們只能穿着厚厚的布衣服,在大太陽底下等落。

朱祈鎮靠在那壯的樹幹上,沒事在把玩着凌若辰的長髮,突然想起一事來,長嘆一聲説道:“我原本覺得有這樹能遮蔭好,可是看看這個四四方方的院子,突然明白,我們為什麼這麼倒黴了。”

“為什麼?”凌若辰懶洋洋地躺在他的腿上,一熱她就好睏,整個人都懶洋洋地提不起神來。

朱祈鎮指指頭頂上的大槐樹,比劃着説道:“你説説,四四方方的院子裏,種瞭如此一顆大樹,該是什麼字呢?”凌若辰喃喃地説道:“四方框加個木字。不就是困嗎?我真地好睏…。”

“小豬就知道睡覺啊!”朱祈鎮哭笑不得地看着這個一入夏就嗜睡如懶貓般的傢伙,拍拍她的頭説道:“是困字,不過不光是睏覺的困字,而是困難困境的困字啊!”凌若辰打了個哈欠,沒好氣底説道:“困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想砍了它不成?別忘了,我們可就指望着它過這個夏天了,更何況,要是沒了這棵大樹。四方框裏關着人,不是更難聽了嗎?”

“啊,是啊,我竟然忘了!”朱祈鎮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想受困,反倒被囚,只要在這裏,怎樣都跳不出去啊!”凌若辰沉默了一會,輕輕嘆息一聲。

“我們都很清楚,我們早晚會出去,只不過,那種出去的方式…我真不敢去想。”朱祈鎮也沉默下來。他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照着歷史發展的趨勢,朱祁鈺玩得過火,最終還是讓人得來這裏奪門政變,放了他出去重登帝位。

可是,他想要地。到底是和她一起平靜的生活。還是那金鑾大殿上誘人的龍椅呢?

更何況。一將功成萬骨枯,他的復出,將會帶來多大的變動。帶來多少人的死亡,是連他自己都不敢想,都無法控制的。有時候他自己想想都有些害怕,那個曾經是他最佩服的英雄于謙,如今卻站在他的對立面,如果他重新掌權,會不會改變歷史,不殺他呢?或者,終究還是他親手殺死自己曾經敬仰佩服地英雄?

所以他寧可埋首在這裏與凌若辰平靜度,也不去想以後會如何,甚至還僥倖地認為,或許等不到那一天,他們就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去了,這邊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清醒之後,他還是那個兢兢業業的白領,而不是這個倒黴地皇帝。

凌若辰聽到他半響不語,知道觸動他的心事,心下有些後悔,頓時也清醒了大半,拉過他的手,靠在臉邊,柔聲説道:“算了,未來的事情,都不要想了,説不定我的烏龍鐲子想通了,今晚就帶我們回原來地世界,再回頭看現在,也不過是出肥皂劇罷了,沒什麼好生氣鬱悶地,你不是總跟我説,開心最重要嗎?那些事,別放在心上了。”朱祈鎮也不是死鑽牛角尖地人,她這麼一説也就釋然了,抬頭看看上面如冠綠蔭,輕笑一聲“是啊,開心最重要,我在這裏坐井觀天也就罷了,若是成裏在杞人憂天,那還不把自個兒給悶死了,若辰,閒着也是閒着,或者…我們做點愛做的事情?”凌若辰的臉上“噌”底飄起兩朵紅雲來,雖説已經是老夫老地了,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可在這光天化之下,他竟然也提出這等要求,果然是閒的無聊,人也多了些花花心思了。

“一會阮該送午飯來了,若是被他撞見多不好?”她覺臉上燒燒的,不知是被太陽曬得,還是別的原因,連這推的理由,都説得如此勉強。

朱祈鎮拉着她站起來,有些壞壞地笑道:“怕什麼?我們在房裏,最多叫他把飯菜放在外面就好了,反正這麼熱的天氣,也不怕涼了。”

“壞蛋!

”凌若辰在他口上輕輕地捶了兩下,臉越發得緋紅了。

朱祈鎮看在眼裏,她那紅撲撲像是喝醉了般的臉,朦朦朧朧的雙眼,鮮豔滴的紅,都是那般的誘人,這麼熱的天氣,真的不適合穿那麼多,或許坦懷相對,也是個經濟實惠的消暑行為。

一時心動,順勢將她攬入懷中,一低頭,也不管這還是在院中的大樹下,就直接吻在了她的上。

凌若辰身子微微一顫,軟軟地靠入他的懷中,芳微啓,任他長驅直入,如靈蛇般與自己糾纏在一起,舌相接,彷彿有無盡的熱力傳入兩人的身體裏,熱得忍不住在他懷中扭動廝磨,想要褪去那礙事的衣物。

軟玉温香在抱,朱祈鎮只覺得那熱氣似乎都集中到了小腹下方,漲得某處有些生疼的覺,終於忍無可忍,攔裏打橫將她抱起,大步朝房中走去。

凌若辰微微呻了一聲,在他懷中,雖然看不到他的樣子和神,可也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從來做這個事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大白天裏他便想要要她,還如此用力,方才差點吻得她不上氣來了。

可是,在這個無聊的囚徒生涯中,若是連這個樂趣都沒了,那豈不更是無聊到家了?

她輕輕底埋首在他前,想起一件事情來,突然就笑了出聲。

朱祈鎮小心地將她放在牀上,按住身體中咆哮的**,忍不住問道:“為什麼笑?這個時候,可不興笑場的哦!”凌若辰揚起臉來,笑得格外燦爛。

“我只是突然想起從前看過的網絡小説,有兩本書很有意思,一本的書名叫做《夫君在下》,另一本叫…”

“《鳳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