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不相信哼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真後悔上次沒有除掉你。”
“呵呵,那我豈不是要報答你的不殺之恩,哈哈…那為了報答你,我就允許你重新做回我身邊的一條狗母吧。”
“姓李的,你休想。”
“哈哈,怕且過一會你求我收養你。”説罷幾個大漢更加用力把瑩姐固定在椅子上,瑩姐也深不妙企圖要掙,但奈何一個柔弱的女子豈能敵得過幾個大漢的力氣,這時候另外一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走進了鏡頭。
並且手中拿着一個,瑩姐見狀一陣驚叫和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勞,冰冷的發着寒光的理髮器貼在瑩姐的額頭上。瑩姐只能使勁地甩着頭要躲開。
“啊…不要,不要…”瑩姐尖叫着反抗,到最後恐懼的淚水不停地着“你最好乖乖地別亂動,不然不小心在你的額頭上或者臉上留下什麼疤痕,那可別怪我哦,哈哈…”李承宗得意的笑聲傳來,瑩姐雖然想掙扎反抗但也被他的話嚇得不敢亂動。我坐在電腦前面暴怒地拳頭捏得“嗝嗝”的響,紅紅的怒火讓我全身繃得發抖。
穿黑西裝的男人一手揪着瑩姐的長髮,一手拿着理髮器貼在瑩姐的額頭慢慢往後腦勺推進,只聽到理髮器發着“滋滋”的聲響,所到之處頭髮落,出瑩姐光滑的頭皮。不到幾分鐘時間,瑩姐的頭已經光無寸絲。
“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李承宗的話音剛落,幾個大漢心領神會的扒掉了瑩姐身上的小西裝,接着拉着襯衣的前襟用力一扯,紐扣迸裂四飛,三幾下手腳已經把瑩姐身上所有的衣物光,此刻的瑩姐除了兩行清淚。
由於驚恐和絕望而徹底停止了掙扎和反抗變得面如死灰目無表情,癱坐在椅子上像是認命一樣任由男人把她的衣服扯掉扔到地上,這時候,剛才的黑西裝男再次進入畫面,手上拿着的居然是一個小號注器,見到男人靠近。
並且手中拿着這可怕的東西,麻木的瑩姐也本能反應過來,害怕地想站起來逃開卻馬上被幾個大漢再次按住在椅子上一動不能動,只能眼睜睜開着黑西裝男人一步步地近。
“啊…救命,你們想怎麼樣,放開我,求你,求你們放過我。”瑩姐突然崩潰了,聲嘶力竭地哭喊着向着鏡頭後的李承宗求救。
“哈哈,我勸你乖乖的別亂動,這可是好東西,等下你就知道了。”李承宗語氣由於興奮而變了調,透出一股殘暴的洋洋得意。
黑西裝男人左手的手指在瑩姐的脖子上摸索了幾下好像是確認了位置,右手拿着注器輕輕抵在上面,瑩姐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好像一個準備被行刑的犯人等待着劊子手的最後一揮刀。
“啊!”瑩姐發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驚叫,只見黑西裝男壓着注器活的拇指慢慢往下壓,針筒內的體慢慢地減少正一點一點地注入瑩姐的頸動脈。
坐在電腦前的我也是緊張地屏着呼,緊張得咽喉發乾心跳加速,憤怒的雙眼幾乎要冒出火花。
所有人都退出了畫面,只剩下瑩姐還癱坐在鏡頭中間的椅子上,一切好像靜止了下來,只剩下瑩姐發出的偶爾的泣聲和伴隨呼而產生的身體的微動告訴我畫面沒有定格,播放還沒停止。
幾分鐘過去,瑩姐悲屈的、不甘的、憤怒的淚水還在,但是嘴角卻微微上揚,面部表情越來越鬆弛,出怪異的笑容。
“動脈注效果果然來得快又猛。”李承宗的聲音響起,看着瑩姐的變化還有聽到李承宗的話讓我的心裏暗不妙,剛才給瑩姐注的絕對不是過往用在曉築或者楊潔身上的催情藥。
“給她上。”李承宗的聲音再次想起,黑西裝男手上拿着一個小工具包出現在畫面前,鏡頭跟隨着他拉近,接着幾個大漢再次把瑩姐死死地按在椅子上。
“嘻嘻,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哈哈,放開我,讓我走,我要走。”瑩姐的聲音明顯是受物藥的影響興奮中帶點輕浮。黑西裝男已經戴上了橡膠手套手指上挖起一坨金黃的藥膏在瑩姐左上的那點嫣紅櫻桃上塗抹起來。
小心翼翼地塗抹均勻後,暗紅的頭已經立起來泛起了油亮,接着在右上塗抹。
“嘻嘻,好冰涼啊,哈!”瑩姐的笑聲再起響起,她好像已經完全忘乎自己正身陷險境。
當我還沒意會到將要發生什麼的時候,西裝男的手上已經拿着一像牙籤一樣細的鋼針比量了起來。
我的心立刻揪動了一下,倒了一口氣,腦海好像陷入了震驚而導致的空白狀態,幾乎停住了思考,本能地盯住屏幕。
只見西裝男手中鋒利的鋼針已經抵在瑩姐的左頭上,一點一點地扎進那當中,這針好像正同時一點一點刺進我的心臟,鋼針貫穿頭的那一刻我的心同時到滴血般的痛。
原來鋼針是中空的,西裝男把一個釘進鋼針末端,再慢慢把鋼針從右往左推進,當鋼針完全穿過瑩姐的頭後就把釘穿在了上面,然後再在釘上加上一個圓環再封口,一下子頭上就被一個“θ”形狀的釘固定着立了起來。
就在我還在被屏幕上的一幕震驚着的時候,瑩姐的右上也已經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釘,但是瑩姐卻好像不知痛楚一樣,臉上還一臉幻的笑容,神亢奮,眼神飄忽,我越發肯定剛才給她注的是毒品。
這該死的老狐狸,他要把之前的仇報在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身上,簡直就是禽獸,畜生,我滿腔的怒火無處可發,氣得一下子把桌面上的書籍都摔到了地上。
“啊,好舒服!”一聲女人銷魂的呻聲再次引我看向畫面。
只見瑩姐的左右膝彎已經被兩名大漢左右扳開並死死地固定住,形成一個“m”字,西裝男正埋首於瑩姐腿雙間,擋住了鏡頭。
陷入在毒品帶來的幻的瑩姐雖然被幾個人用力固定着,但身體還是隨着男人在她腿雙間的動作而身體不自覺的顫抖着,西裝男雖然背對着鏡頭,但從背影可以看出他的專注與動作小心翼翼。
“啊…痛。”瑩姐突然尖叫了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着,接着聽到“淅瀝”的水聲,從瑩姐坐着的椅子上有水曬落在地上。當西裝男放下手中的工具離開了鏡頭。
原本被他擋住瑩姐的兩腿間此刻清晰出現在畫面中,已是一片狼藉,水光粼粼,而最引人注目的卻是腿雙正中原本含苞在內的女人最的粉的小芽。
此刻卻跟頭一樣被戴上了枷鎖硬生生地被離在包皮外暴在空氣中,只是這枷鎖相比頭上的小了一號。
“狗母就是狗母,這麼隨便就在房間裏,把她帶下去,等她清醒後讓她看看自己現在這樣子,敢跟我作對,我要你連做狗的資格都沒有,哈哈…”隨着李承宗噁心的笑聲視頻播放完了,那笑聲就好像籠罩在我頭頂上一樣揮之不去,我閉着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卻聽到耳邊“轟轟”的響,那聲音好像要把我沒。
李承宗這老狐狸明顯是在向我叫囂,向我報復,我不能再在這裏做縮頭烏龜,我要報仇,我在心裏吶喊着,拳頭捏得生痛,隨手拿起桌面上的筆筒向前扔了出去以發我心中的抑鬱和怒火。
筆筒擊中前方掛在沙發上方的油畫,油畫掉了下來,原來在畫的後面隱藏着一個暗格,暗格裏嵌着一個密碼鎖式的保險櫃。***我看着前方的暗格發呆了幾秒才回過神來,懷着好奇的心態輕輕走到保險櫃前,好像生怕出什麼聲響就會把保險櫃裏藏的秘密嚇跑一樣。
我發現保險櫃的把手上已經覆蓋着一層厚厚的灰塵,説明已經很久沒人打開過,我握着把手輕輕用力往下擰動了一下,卻意外地發現保險櫃本沒有上鎖,那密碼鎖如同虛設。
我驚奇地輕輕拉開櫃門,保險櫃有兩層,藉助着外面月亮透過窗簾所剩下的一點點餘光,勉強看到底層靠外的位置安靜地躺着一本記本,深處好像還有些東西。
但是由於光線不足看不清楚,而上層只放着一個公文袋。我的心思已經被那本記本引住,裏面到底記載着什麼呢,為什麼要藏在暗格裏面,據這保險櫃門把上那厚厚的灰塵可以判斷這暗格起碼好幾年沒人打開過。
這裏是瑩姐丈夫的書房,難道是他放置的物品,很有可能連瑩姐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暗格的存在。我伸手想拿出本子,但手在離本子不遠的時候定住了,念轉一想又或者這有可能是瑩姐自己藏起來的隱私呢,我這樣偷看非君子所為。
這樣思想鬥爭了一會,決定還是先看清楚保險櫃裏面還有什麼其他東西,我回過身想去打開書桌上的枱燈,突然“嘟嘟”的聲響打破了房間裏的寂靜,把我嚇出一身冷汗,原來是我褲兜裏的手機響鈴並震動起來。
急躁而緊張地伸手掏出手機一看是小偉,我定了下神按下了接聽鍵。
“哥。”電話裏只傳出一個字,好像在確認我的回應。
“嗯,我在聽,是不是查到玉瑩在哪裏了?”我迫切地問。
“哥,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別再摻和進去了。”小偉在電話那頭平靜地説。
“我問你有沒有查到玉瑩的下落!”聽到小偉的勸阻我習慣的莫名火起。
“據我的暗查,楊玉瑩確實是在幹…李承宗手上。”小偉習慣地還想喊這老狐狸做乾爹更讓我怒火中燒。
“他現在在哪裏?”我向着電話怒喊。
“我不知道,暫時不知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哥,你…你不相信我!”
“哼,你當初是怎麼樣的態度,你讓我怎麼樣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