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回謝九月揮刀斬齊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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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九月與金龍鬥在一起,白虎神刀砍在金龍身上,就如砍在敗革之上的覺,這才猛然想到,此龍乃是龍皮鞭變化而成。金龍身子看起來那麼龐大,行動起來卻十分靈活,爪抓嘴咬,身形盤繞,忽而把謝九月追向天空的雲霧裏,忽而壓向地面的林木中,在山嶺間往來追殺。
關天寶擔心地説道:“九月啊!這傢伙可真夠厲害的,跟它打咱可佔不到一點便宜。依我看哪,問題不在這個金龍身上,它只是把皮鞭子而已,打到頭也就是幾條破皮子。”謝九月回答道:“謝謝師叔提醒,我也是剛琢磨出點味兒來。您看那個何淵,就跟跳大神的似地,掐指唸咒,抖胳膊踢腿的,忙活得多歡哪。哼!”關天寶説道:“九月!我下去一趟,整治一下何淵。”謝九月擔心的説道:“師叔!你現在只是魂靈,又能把他怎樣呢?”關天寶很自信的説道:“你就放心吧,我自有辦法。”關天寶的魂靈,晃晃悠悠地從千里追風烏龍駒身上下來了,貼近了何淵的耳朵厲聲吼道:“何淵!本神拿你來了。”他使得勁不小,可何淵卻聽不見,依舊在那裏閉着眼睛念動咒語。好!你聽不見我説話,我就撓你。伸手在何淵胳肢窩撓了一把,人家還是沒反應。這可咋辦吶?我把對付九月的絕招都用上了,怎麼對他就一點事都不管呢?想必是他已經全神貫注在那條金龍身上啦,我就到他腦袋裏去看看。想到這,身子就要進何淵的身子裏去。忽聽九月在遠處喊道:“師叔!可千萬別進去呀!進去就出不來啦。”關天寶依言,就沒往裏去,想從地上撿草
兒,去扎何淵的耳朵眼兒。手指朝草
兒捏過去,竟飄飄的空手而回。關天寶這個急呀,魂靈怎麼就這麼不管事呀,這要在往
,手中一揮雁翎刀,這小子的腦袋早就搬家啦!看來當鬼也就是這麼個意思,要是那樣的話,我聽説鬼會吹燈,我試試能吹出去氣不。他憋足了一口氣,朝何淵眼睫
吹過去,這回還真有點反應,只見他用手在臉上劃拉了一把。就這麼一個動作,卻分了何淵的神,可要了金龍的命了。龍皮鞭變化而成的金龍,在何淵的意念控制下,與謝九月鏖戰多時,搶盡了先機,雖不能置敵手於死地,也把謝九月
得是防多攻少。何淵一抹臉的空兒,這條金龍便也隨着在臉上劃拉了一把,一下子現出了本相來。謝九月藉此機會,舉起手中的白虎神刀,朝龍皮鞭就是一陣猛砍,眨眼間把它剁成數段。
散碎的龍皮鞭朝地面上落去,可把閃電幽靈何淵心疼壞了,心裏話:今個我是敗家了,連着就折損了幾件法寶,得連鞋都沒了,是啥東西攪了我的大法呢?定睛一看,影影綽綽的有個人形,卻不知道是什麼怪物。唉!算我倒楣。再打下去也只有等死的份啦,就此快走了吧。一念及此,口中念動真言,駕起縱地金光術,徑往京城而去。
謝九月得勝,心中大喜,撫摸着身上的金盔金甲,拍了拍坐下寶馬千里追風烏龍駒,這個高興勁兒啊,那就別提啦。心裏想着師叔關天寶,他的魂靈還沒有歸入體內,就從半空中落了下來,把關天寶的魂靈招上馬來,打了聲呼哨便要離去。
黑白弔客婁萬和滕鐵能答應麼?當着五路元帥的面,在六萬軍兵的眼前,就想這麼輕鬆的走了,那是門兒都沒有!
當下捅破天婁萬和玉面狐滕鐵商量道:“賢弟!難道就讓他這麼走了不成?”玉面狐滕鐵那裏恨得牙
發癢,早就想動手了,只是那黃衫少年一直在半天空裏,想打人家也靠不上前去。現在他竟然下來了,不和他較量一番,那就會悔恨終生的。便憤然言道:“老哥!還説啥呀,幹吧!”他們倆一亮兵刃,風魔僧齊雲朝邋遢僧單成使了個眼
,各自拔刀在手,便衝在了前面,
報前
受挫之辱。風魔僧齊雲這回有兵刃了,這得要説大漠駱駝韓海光的好,是人家用烏龍戟打飛了關天寶的雁翎刀,他在旁邊撿了個便宜,就把雁翎刀歸為己有了。他人未進前,先打出了一把回還鏢。這把鏢無聲無息的奔向謝九月,他那裏正在招呼關天寶呢,
本就沒注意這件飛鏢。這正是:秋風未動蟬先覺,暗算無常死不知。
“噹啷”一聲,回還鏢打在了黃金寶甲上,就見金光閃動了一下,震得謝九月往前一塌。
回還鏢被反彈回來,直奔齊雲的前。
齊雲後退半步,用雁翎刀撥開了回還鏢。
此鏢掛着嘯音,向官軍隊列之中,隨之傳出來一聲慘叫,引起一陣騷動。
徵西第一路元帥,飛龍衞隊的寧遠將軍無敵將熊振山,見自己的人被殺,心中甚是氣惱,催動下坐驥,手提丈八蛇矛便衝了上來。那五路兵馬沒有動,那四位領兵元帥也策動
下坐驥,上前把謝九月困在核心。
黑、白雙弔客拉出兵刃,與風魔僧齊雲、邋遢僧單成配合默契,撲向黃衫少年。
這四位怪傑聯起手來,各揮兵刃,幻化成刀山劍屏,分四面往前圍攏過去,要在一擊之下,把謝九月碎屍萬段。
謝九月現在有金盔金甲護身,還有下千里追風烏龍駒,手裏有舉世無雙的白虎神刀,可謂趾高氣揚,哪裏會把這些人等放在眼裏?手中寶刀過處,就聽得“嘡啷啷”一陣連響。第一個吃虧的就是風魔僧齊雲,自以為手中有了寶刀,便可與謝九月一較高低了,哪裏知道碰在白虎神刀上,可就大為不妙了,震得他雙手一抖落,半邊身子就像閃了架子一般,撒手扔了雁翎刀,左手捂着右臂,咧着嘴,歪着脖子,單腿跪在了地上,疼得渾身直哆嗦,硬是沒有出聲。
黑、白雙弔客比風魔僧齊雲也好不到哪裏去,捅破天婁萬的一把喪門劍,被彈了起來一丈多高“嗖”地一聲,打着旋兒飛了出去。
玉面狐滕鐵更慘了,柳葉劈風刀一下子被磕飛,直上了半天空,就聽得一陣嘯音,也不知道那把刀,飛出去了有多遠,過了半個月也沒落下來,後來有人看見了,説是進了樹幹上,足有半尺多深。滕鐵往後“噔噔噔”倒退二十多步,一
股坐在堅硬的冰雪上,把個尾巴
子蹲進去了三截,疼得他“嗷嗷嗷”怪叫了三聲,身軀往後一仰,便暈到在雪地上。
單成和婁萬的魂差點沒給嚇丟了,哪裏還顧得上去救滕鐵,兩個人撒開兩條腿,便逃除了這要命的戰場。
風小菩薩謝九月不想追趕,看着他們倆的背影“哈哈”地大笑起來。
羅鍋僧單成跑得很歡實,心裏明白得很,沒有本事就別找殘,身邊有捅破天婁萬陪着,若想報仇,改
再説吧。要是這一輩子報不了,就等着來世再説唄。人就得往開通裏去想,千萬不能鑽牛角尖,鑽不好,就會把小命給搭上的。風
小菩薩謝九月若是送你們上那鬼門關,那就恨你爹媽去吧,是他們給你們少生了兩條腿!
“哎呀!可痛煞某家了。”玉面狐滕鐵甦醒過來,手捂着股,想坐起身子,剛睜開眼,就看見面前有一道雪白的亮光,在鼻子尖上晃影。白光後面,有個人蹲在雪地上,仔細一瞧,此人面
得很,臉上還掛着笑容,正是那個身穿金盔金甲的風
小菩薩謝九月,用白虎神刀抵在自己的鼻子尖上。把玉面狐滕鐵嚇得,也顧不上疼痛了,雙手拄着地往後退卻。
“哈哈哈哈!玉面狐滕鐵,你也知道疼嗎?”謝九月呲着小白牙問道。
滕鐵嚇得説話都結巴了,語不成聲地苦着臉説道:“我、我,你、你,我疼也不説疼!”
“好啊!疼也不説疼是吧?也算是句話,男子漢大丈夫嗎,就得要説點豪言壯語。何如疼也説不出來的妙也!”謝九月鄙視的微笑道。
“啊?你想幹什麼?”滕鐵直着兩隻眼睛問道。
“你這麼聰明個人,在神刀之下,怎麼糊塗起來了?韓大人駕前的雙護法,馬上就要成為孤魂獨影了,好生可惜呀!”謝九月揶揄的笑着又説道:“可憐那蓋世無雙的神武營十三大高手,眼看就剩下錦猴子侯青和閃電幽靈何淵了,兩大護法再缺少一位,那可就太不悲慘了。我
後想起來呀,也為你們難過。”
“不、不!你千萬別殺我,看在我家中還有兒老小,小的現在又是個殘廢之人,我要是走了,他們可怎麼活呀?”滕鐵説話都帶了哭腔,眼睛瞟着謝九月手中的白虎神刀,手卻拍開了地上的冰雪,想抓起一把土揚在空中,也好駕縱地金光逃命而去。
“哼!你休想瞞過小爺,小爺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這個人光一條,哪裏有什麼
兒老小?你要是不説這種話,我還不生氣。你這麼
猾,今天小爺不殺你,
後還會有很多人死在你手上,還是認命了吧。”謝九月話音方落,白虎神刀已然劈將下來,滕鐵驚叫一聲,翻身滾向一旁,身子和腦袋卻分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