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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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我好得很…今天,特別的開心。”他紅的臉,亢奮的情緒都在反應體內的酒濃度。
“過來…”萬湄順從的靠了過去,摸摸他的額頭,用巾為他擦拭。
“開心就好,不過,下次不要喝這麼多…”
“不是坐在這,”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我要你坐在這。”
“賀然,你喝多了!”她知道這只是酒在作怪,明天他可能什麼都不會記得了。
賀然一把將她抱坐在大腿上,引來萬湄的一聲驚呼。
“我要你坐在這,我想看你,仔細的…”他拙劣的手指撫摸她的秀髮,順着她的耳廓滑下了細滑的頸部…他不可抗拒的在頸部印下無數細碎的吻,摟緊了她的使她往前緊靠自己。
“天!阻止我,萬湄,我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但是心底的聲音告訴我,我好想吻遍你的全身…你應該阻止我…”萬湄只能無力的受,反應在自己皮膚上的他熱切的呼,任由他的吻如雨點般的落下,直到她的口。他猛然的吻住她,咬她因細微的息而開啓的雙,毫不猶豫的將舌頭伸入其中,一遍又一遍的,翻攪着等待她的回應;他的雙手不讓她有逃的機會,箝住她略微扭動的身軀,在的背上來回的遊移…直到一陣急促的門鈴聲,讓他們很快的分開。
“對不起,打擾到你們了嗎?真是抱歉,我只是想看着需不需要現在就整理一下。沒關係,明天再整理就可以了,真是對不起!”門外站的是張嫂,她本來以為人都已經離開,想將現場先整理乾淨,因為裏面還包含了很多的食物。
“沒關係,萬小姐正要離開,明天再收拾就可以了,我今天夠累了想休息一下。”賀然用手理了理頭髮面無表情的説。不過誰都可以清楚看見他上還留有鮮紅的印。
待張嫂走後,賀然的酒似乎也被這個曲得清醒了許多,他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嚨。
“現在已經很晚了,你今天有開車來嗎?還是讓我送你回去?”每一個他吻過的地方,都發出灼熱的訊息,不斷的提醒她也想要更多。
“賀然…”萬湄走近他。
“我要你吻我。”
“萬湄,今天我們都喝了不少酒,而且我想你也累了…”他的眼神專注的停留在她腫脹的上,背叛了話裏的鎮定。
萬湄知道自己愛他,也需要他。
“你剛剛不是這麼對我説的,”她拉下禮服上的肩帶,速度極為緩慢的在前停住。
“你説,你想吻遍我的全身…”她放開遮掩在前的雙手,任由衣服滑落,渾圓巍顫的雙峯,沒有任何掩飾的呈現在他眼前。她握住他的一隻手掌,從自己微啓的充滿暗示的雙,一路蜿蜒而下,直到粉的尖峯才倏然停住。
“説你要我,賀然,説你想要我…”她的聲音像低喃,像催眠,像暗示,像告白。
“天…”他近乎膜拜的手指,在她堅的粉紅畫着圓圈,而後整個手掌覆蓋於其上,温柔的捏她的渴望,另一隻手則拉近了她的身軀,用狂野的吻表白自己焚身的慾望。他猛然抱起了她,讓自己坐到沙發而讓萬湄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飢渴的噬她肌膚的每一處,更連在她抖顫的尖上,加速她不住的低。
他去自己的上衣“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嗎?”萬湄只能微微的張開眼,不確定的點了點頭。
他將她抱起身去她身上多餘的累贅,也解除了自己身上的,使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遮蔽物。萬湄嬌羞的想用雙臂支撐在他們之間,卻被他將手移上了自己厚實的膛。
“你可以碰我…”他引導她緊張的手指,探尋他結實的身體…
萬湄突來的恐懼使她想抗拒這樣親密的接觸。
“賀然,不要…”卻又為它所帶來的扭曲的愉悦,不能控制的發出呻。
“説你要,你需要更多…萬湄,你…”他們緊密的結合“哦,天!”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説些什麼,他只能強迫自己要温柔的回應她的反應。
萬湄由最初受到撕裂般的疼痛後,隨着他速度逐漸的放慢,温柔熱切的低語與安撫的吻,她慢慢的習慣這種奇妙的經驗所帶來的一種四肢麻木、腦部缺氧的刺,她嘗試扭動自己的身軀。賀然欣然的接受了她的暗示,加快了契合的頻率,用力的將他們一起帶上極樂的顛峯。
***賀然陷入矛盾的情緒中。昨晚發生的一切,證明了他之前對她的看法並不盡公平,從第一次在酒吧裏看到她的打扮,與毫不在乎別人眼光的熱舞,一直到在萬董事長的公司裏再遇上她,她一副盛氣凌人頤指氣使的模樣,更讓他斷定了她只是一個愛玩樂好享受的膚淺女孩。
然而,在經過這一陣子的相處,他發現了她的另一面,良善單純和他一樣不知該如何表達的一面,他想到她為了母親的看法,所做的努力,他想到她為了引起他的注意,不在乎他多次拒絕的難堪,始終待在他的身邊,他想到為了這次的驚喜派對,她可能已經籌劃多時且透出她的希望。也許她只是單純的希望能和他在一起。
但兩人在個上還是有許多的不同點。而且她對他會不會是“愈得不到愈覺得重要”?畢竟,她是一個不習慣別人拒絕的女人,尤其當拒絕是來自一個男時。
但昨晚發生的事,怎麼説都不能推拒自己的責任,倒不是因為那是她的第一次,而是他讓情況發生,而這情況很可能會讓她認為他已經認定彼此關係的進展…
他不能否認她對他的確存在的引力,也不能否認自己無法無視她的存在,但是這一切是他想要的嗎?對於情之類的事,他向來很理,也很審慎,但所有一切發生得太快,他甚至無法思考該如何面對兩人以後的關係。
賀然對可能即將失去的自由,與生活上的變化,有了莫名的恐慌。
萬湄的電話打斷了他的沉思。
“你今天還好嗎?有沒有因為昨天喝多了酒而覺得頭痛?”她關心的問候。
“還好,我沒什麼大礙。”他該説些什麼呢?該問問她的情況嗎?但他不想提醒自己昨夜發生過的一切。
“你也,還好吧?”
“哦,我很好,”萬湄的話中有一股濃郁的甜,雖然賀然並沒有因為彼此的親密,而表現的比較熱切,但他關心自己那就夠了。
“只是被爸媽罵了一頓,因為今天早上才回家。不過沒關係,只是説説而已,我很習慣了。”她偏又提醒昨夜發生的事。
“還有什麼事嗎?你知道公司裏還有些事,我該專心上班了。”
“沒問題,不過在你專心上班以前,我可不可以知道今天晚上的安排,你打算帶我到哪裏去吃飯?”她滿懷期待的問着。
他果然沒想錯,萬湄的確是認為昨夜的事,正代表了彼此的認同。
“我今天可能會很忙,最近耽擱了不少的工作,不曉得會忙到幾點…你想去哪裏吃飯?”但他又認為拒絕她未免太過殘忍,於是只能又加上最後一句。
“沒關係,我知道你工作忙,多晚我都會等你的。吃飯的地點我來挑,你差不多可以下班的時候打個電話給我,我再去接你好嗎?”她心甘情願當一個等待的小女人,畢竟這是她期待已久的場景,現在終於可以如願實現了。
“不用這麼麻煩了,就今晚七點好了,你想好地點打電話告訴我,我會自己準時到的。”
“好,就這麼説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