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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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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鏡完了之後沈江琳讓我去找吳姨,去商談關於新專輯錄制的事情。

我推開吳姨辦公室的門,裏面除了吳姨以外,還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我認識,是一河老師。

“依真,這是一河老師,你們比賽的時候已經認識,我就不多做介紹了,一河老師將擔任你這張專輯的音樂製作總監,負責全程監製你的這張專輯。”我對吳姨點了點頭後,然後向一河老師伸出去,説:“一河老師,謝謝你了。”

“對我,還用説謝嗎?”一個老師呵呵一笑,他本來就有些胖,笑起來很憨厚。

我們坐在沙發上,一河老師拿出一個文件夾,説:“我計劃在你這張專輯中收錄12首歌曲,我已經看了簡逸給你寫的歌曲,很不錯,他的那兩首選一首作為主打歌曲,一首為次,然後我將我這幾年收錄的歌曲中選了十五首符合你風格的歌曲,其中還有一部分是一些新人所寫,但是寫得不錯的歌曲,你拿去看看,從中挑選出十首你喜歡的,明天就給我,我會盡快將一切準備好,然後正式錄音。”他一邊説,一邊打開文件夾,將那些他挑選出來的歌曲的曲譜展現給我看。

我將文件夾接過,很快速的瀏覽了一遍,然後對一河老師説:“我可以拿回家好好挑選嗎?”

“當然可以,但最好今晚就選好,明天給我。”

“好的,”我將文件夾放進我的包裏,然後問一河老師,“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錄音這方面,你到時候只需要來錄音棚錄音,其他的就給我。”

“嗯,麻煩您了。”和一河老師談完後,吳姨説:“等會你再和mv導演還有舞編見個面。”然後我又見了幾位知名的導演和兩位國際舞編,討論了很久關於新專輯錄制的問題。等好不容易送走了他們,吳姨卻説,還要再見幾位服裝設計師,設計新專輯所需要的服裝。

看着漸漸暗下去的天,我實在忍不住對吳姨説:“吳姨,我今天已經很累了,接下來的事,就麻煩你幫我商討一下就好。”吳姨看了看我,沉默考慮了一下,最後點頭説:“那好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得到了她的特赦令,我走出了辦公室。

我沒有叫老李,我也沒有想要回別墅,而是打的,去往“來吧”酒吧。

給我發短信的人沒有説是在大廳還是包廂,但是一到酒吧,我不自覺地走向包廂最裏那間。

推開門,裏面漆黑一片,只有一個紅點明滅可見。

裏面是有人的。

突然,“啪”的一聲,燈光打開。

燈光打在沙發上的一個瘦弱的身影上,那人轉過頭,看着我,婉轉一笑,説:“你來了。”一句話,簡簡單單,無波無瀾。

我知道她應該等了我整整一天,等到了,只是平常的一句,“你來了。”她穿着一件很紅很紅的衣服,衣服很寬鬆很大,好像只要她一動,衣服就會從她肩膀滑落。

沒有化妝的她,皮膚白到蒼白,頭髮隨意綰在腦後,透出一絲慵懶。

這樣的她,嫵媚到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她見我一直盯着她看,她的嘴角輕挑,“小釐,你説,我美嗎?”我不輕笑,“大明星金格讓我來,只是為了讓我欣賞你的美嗎?”她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將手中的煙頭在煙灰缸中按滅,走下沙發,走到我跟前,拉住我的手,然後拉着我在沙發上坐下,我也沒有反抗,任由她把我拉向沙發。

我和她坐在沙發上,面對着面。

她用她那纖長的手指輕撫過我的臉,緩緩開口,“當年在孤兒院,江佩瀠處處和我作對,以前我不懂得,到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我比她漂亮,她被捧得像個公主,可是,她沒有你漂亮,而你,卻沒有我漂亮。”她説了這麼一大段莫名其妙的話,讓我我猜不透她到底想要説些什麼。

“你讓我來,只是為了和我説這些嗎?”我看着她,面無表情地開口,“誰比誰漂亮,很重要嗎?兒時的我們,有誰在意過這個嗎?”我在意的,只是那個雨夜,那個要一起離開的約定,那些一起對未來的幻想。

“是啊,不在意,以前從來不在意,可是,現在的我,不得不在意,你可知,當初的我,除了這張美麗的臉,什麼也沒有,叫我如何不在意!”説到後來,她的情緒開始動,語氣也越來越重。

我愣住了。

我一直恨她不守約定,獨自離開,卻忘了,當時離開了的她,舉目無親,孤身一人。

後來,聽説她成了國際名模,自然而然地認為,這些年,她應該過得很好。

“離開,是你自己的選擇。”自己的選擇,再多的恨,也是活該。

我的話音落下,金格看着我,突然大笑,笑過之後,忽然一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

“洛小釐,你要知道,從始至終,我金格不欠你什麼,就算全世界都恨我,就你沒有資格。是,我是沒有遵守約定一個人離開,可是,如果當時我們一起逃走,只會比現在活得更慘。”她狠狠地往沙發上一坐,“當時的我,什麼也沒有,這家酒吧,就是我以前工作的地方,我要面對形形的男人,向他們推銷酒水,忍受他們下的眼光,還要笑臉相,對他們的騷擾,也忍下,就只是為了向他們多推銷出去幾瓶啤酒。這樣的子,是你能忍受得來的嗎?”她伸手從煙盒掏出一煙點燃,了一口,然後吐出,繼續説:“娛樂圈美女如雲,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有個公司老總為你安排一切。得到今天的一切,你認為我會自豪和慶幸嗎?”

“你沒有找到你的父親嗎?”我問出了這個問題,她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不小心被剛入的煙給嗆住,狠狠地咳了幾聲,咳得淚水浸出了眼眶。

“父親?”她只是反問了一句,然後冷笑了一聲,便不再説話,繼續一口一口着手中的煙。

她的沉默,讓氣氛變得尷尬。

我從她的煙盒中也出一香煙,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口,然後靠在沙發上。

終於,我開口,“那麼,左言呢?”她聽見,準備煙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轉過頭,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四目相對。

半晌後,她説:“這種事,是一個巴掌能夠拍得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