姇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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姇(37)老離並不是那衝動魯莽的人,可一番天人戰之後,面對着誘惑心裏還是忍不住開始動搖起來…這地方雖然有櫃櫥遮擋下半身,除了南面,北東西三向可都是透亮的,不亞於天野外,這要是叫人給看見了,後果可不堪設想啊。腦子裏想歸想,一旦給媒介把那慾火點燃起來,卻又充滿了驚險刺,令人沒法拒絕。
閨女成誘人的女體散發出一股令老離沒法抗拒的味道,撥着他的心神,讓老離在不經意間想到了那天晚上他一個人看黃片時的情景,緊接着便又想起了誠誠出現時自己的狼狽模樣。不管狼狽不愧狽,那被人猛地一下突襲催生出來的快至今讓他回味無窮,尤其是下身被閨女狠狠夾住的滋味,給老離身心體帶來的愉悦簡直不是一句兩句話能夠形容的。就好比偷東西,明知道沒人能猜測出你的心理,卻總是在膽戰心驚中躍躍試,而當行動起來之後又被人猛地發覺,頓時讓人驚恐連連,繼而當你意識到對方本沒有覺察到自己的一言一行時,又瞬間有種死裏逃生般的覺,這過程中讓人把一顆心懸在半空,緊緊呼呼,於蠢蠢動中想要再次嘗試一把那種戰慄時體不受控制的跳動覺,體驗那種高來高去的覺。
這好多事都是在預料之外情理之中,本來這一段時期內老離是忍着的,此時卻給撥得忍無可忍,而那貨真價實的美味就擺在飢渴的老離眼前,由不得他不去反覆打着溜制止自己的心跳。
縈繞在老離心頭的那道身影不斷召喚着他,紮在他心裏的那一顰一笑彷彿仍在訴説着:“爸,你不疼閨女了…”得老離眼前陣陣恍惚,撲騰騰開始胡思亂想…乾脆我就來它一次得了,省得閨女埋怨我,得誰都難受。
打定主意,老離的眼神開始飄忽起來,他下意識地了下嘴角,內心吶喊道,閨女~爸來啦,爸疼你來啦…慾望從心裏升騰出來,蹲下身子老離便扎進了閨女的裙子裏,用手一拉閨女的紗裙,蓋住了自己的腦袋和身子,這回誰也看不到了我吧,心想着,老離一陣自我寬,隨之他的臉就蹭到了一處乎乎熱烘烘的地方。
那裏給汁水浸潤得黑亮騷香,對於老離來説,這味道簡直再悉不過了,他忍不住用鼻子深深嗅了一口閨女那肥丟丟的,也不知是從鼻子還是嘴裏發出了一道哼哼,兩眼聚焦盯緊那裏,只瞧兩片飛展的翅已經掰扯出來,晃動中,炫黑的中間出了裏面粉的團,垂涎滴,讓老離反反覆覆間淨剩下口水了,忘情中一臉陶醉。
説來話長,其實不過眨眼之間的事兒,還沒等老離伸出舌頭來,離夏那圓滾滾的肚子便向後靠了一下,得老離不明所以,待離夏倚在廚台上,腿也適時給父親劈開了更大一處縫隙,得以讓老離把臉扎進去。
此時,離夏的臉上早就媚出了一抹紅暈,她用小手壓住了睡裙裏父親那拱起的身子,在後退穩住身形之後,朝前送了送,便給一張温熱靈活的舌頭侵佔了寶地,她不住哼了一聲,嬌吁吁就歪在了父親那張圓圓的臉蛋搭成的椅上,那動作簡直恰到好處,幾如憑欄眺望,身心舒展的同時,把個閨中嬌俏的模樣抖展出來,媚態橫生。
“嗯~”這説不出的舒坦自離夏的兩腿間傳播出來,酸溜溜麻酥酥的讓她想要大聲呼喚,盡情宣體內忍耐已久的躁動情慾,唯有這樣才能一解心頭煩悶,統統釋放出去,被那幾口下來就架不住下體密集接觸產生出來的快,連聲呼喚,小臉漾得越發通紅。
覺到閨女的身體顫抖起來,老離停止了嘴上的動作,戀戀不捨地吐出了膩乎的片,息了一下,仍舊紮在睡裙裏,所以老離看不到閨女的表情,是故問道:“得勁兒嗎?”離夏擰緊了眉頭,離着兩隻杏核大眼在那微微息着,她的嘴角輕巧地揚起了個弧線,在角兩端勾出了一道小灣,抿動間珠挑出了個小尖兒,再看她那兩頰,均浮起一片彩霞,羞答答的樣子説不出的嫵媚動人。
耳邊輕響的聲音把醉醺醺彷彿喝了酒的離夏拉回到現實,她低頭看了一眼,芳心湧動,朝着下面輕輕唸叨了一句:“好受,太舒坦了…”又夠着手抱住了父親的腦袋,泫然泣道:“再想要就得等孩子生出來了…”悲切切不知凡幾,也不知她這話是衝着老離説的還是講給自己聽的,已經有些難以控制情緒。
老離剛想挪離身體,問一問情況,卻給閨女用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腦袋,不得不再次奔向那油光水滑的腴,把嘴搭在展翅高飛的翅上,才剛貼近,耳輪中就聽到外面響起了呼聲。
“夏姐~”正當父女二人親密無間時,從西面傳來了一道柔細聲音,喊將過來。
“嗯~”離夏應了一聲,心裏一緊,忙收斂心神朝着西面的方向報以微笑。
但見小李穿着睡衣現身在了後陽台的廚房裏,瞅那睡眼朦朧的樣子,像是剛起來。
昨天小李過來串門,順道給送來了一盤壽司,還隨便聊了聊呢,不知她回家之後是否又去打牌還是怎的。
“吃過早飯沒有?哎呦,你看這都幾點了,我又黑白顛倒啦…”小李把後廚的窗户打開,散了散空氣,朝着離夏説道着。她瞧見夏姐身體半倚,臉緋紅,忙又唸叨着:“姐呀,你怎麼啦?臉兒那麼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寶寶又折騰你了?”
“哦~有嗎?”離夏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臉頰,這一番動作看似隨意,其實一顆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想當年離夏和公爹在老家的子地裏行雲布雨,原也是沒料到那個時間點會有人出現,自然沒有顧忌,忘乎所以起來。誰成想那趕着牲口的老漢跟魏喜沒完沒了説個不停,得離夏緊緊呼呼不敢動彈,生怕暴了行蹤,後來又跳出個大彪子,那傢伙説話沒更混,好在都給公爹攔了下來,轟走了…此一時彼一時,環境也是千差萬別,但有一點,都是這非常時期給人撞見了,難免把人得措不及防,有些狼狽。
環境不由人,得離夏緊張兮兮,腿雙也繃得緊緊,當着小李的面偏還要故作淡定裝作若無其事,誰料想這小李還給敞開了窗子…頓時身體發軟,下體猛地又竄出了幾股體,把那蹲在地上紮在睡裙裏的老離噴得個滿頭滿臉,好不愧狽。
因為是蹲在了地上矮了半截,所以老離的情形稍微好上一些,聽到聲音他也知道情況緊急,不過這個時候他是萬萬不能起身站出來的,時間耽擱越久,就越得從那忍着。把臉上的水漬抹掉,老離緊緊扶住了閨女那兩條打着擺子的腿雙,支稜起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沒再敢動彈。
“真的,紅着呢!伯父沒在家嗎?試試體温不就行了…”緩和了一陣,小李的神打了起來,把昨晚上的壽司拿出來放在微波爐裏過了過熱,又給被子裏衝了牛,這回可好,臉乾脆直對向東頭的離夏,注意力更集中了。
離夏鼓秋着身子,既緊張又興奮,知道此時無論如何也躲避不開了,便也不再執拗,她伸手藉着撫摸肚子的同時,推了推裙子裏藏着的父親,錯動間緩慢移動身體,慢慢靠近身體右側,轉動着身子趴在了枱面上。
“哦,還確實覺有點燙,懷孕都這樣吧,體温比正常人高一些呢!哎呦,你看呀,又開始折騰我啦~”離夏把頭髮攏在耳後,矯正身體再次騎到了父親的臉上,正説着,肥凸的下體就給父親再度用嘴堵上了,得她一邊跟小李解釋,一邊自顧自言語,掩飾着自己的臉紅,卻也把那濃濃的母彰顯出來,一臉的幸福。
“嗯嗯~我也聽別人這麼説過,這二胎跟頭胎的反應不一樣。這回誠誠可有個做伴的啦,姐姐你沒事就偷着樂吧~”小李笑嘻嘻地説着,把微波爐裏的壽司拿出來,端着牛一邊吃一邊跟離夏搭顧起來。
“你跟小王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呀?”離夏擁了擁身子,劈開腿一夾,把窩主動送上前去,摩擦着父親的臉,她覺自己下體就像開閘放水似的,得那叫一個衝,雖然老爹只是用舌頭來回唆啦,可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下,帶給身體的舒程度一點也不比捅進去的滋味差,反而因為身旁有個小李讓離夏覺得更加緊張,更加刺,那股子勁頭奇妙無比,身體在又麻又癢的情況下還得端着架子,在體內堆積着,膨脹着,果然高來得更猛,更強烈。
“壓力大,不敢那麼早要孩子,姐呀,你也知道我們家那口子天天打牌,我玩心也大…”
“嗯~到底還是沒長大呢!”
“姐呀,你可真俊~等二寶出生了,你真就是個全客人兒了,兒女一雙,家庭幸福。”
“嗯~這小嘴兒真會説話啊,嗯~淨撿姐耐聽的話説,哎呦~真受不了啦~”
“呵呵,又踢你了?我姐夫什麼時候回來呀?”小李並不知情,她眼中所看到的內容只是給離夏懷孕這個先決條件所矇蔽了,以為孕婦的妊娠反應都是那個樣子,再説了,昨晚上過去串門時夏姐也是那樣,臉蛋紅撲撲的,所以也本沒往歪處去想,更不會想到離夏的睡裙裏還藏着個人,正做着唆啦動作,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才造成夏姐的反常。
“哎呀~折騰死我啦…”離夏深呼了一口氣,想要控制住體內竄湧而出的脈動節奏,她息連連擎起身子低頭看了一眼,見自己這裙子又薄又透,把父親的腦袋映了出來,那自己這上半身豈不是都給小李看到了,而這時自己的頭早就凸凸出來,把睡裙支起了兩個翹點,這樣子簡直太羞人啦。
我得馬上回房間裏,再那樣下去非得顯形補課。腦子裏想着,離夏用身子輕輕拱了拱父親,帶着母柔腸説了句:“聽話,跟媽媽回房休息。”又仰起臉來朝着小李報以微笑,説道:“姐先失陪會兒,咱們有功夫再聊…”話音甫歇,離夏輕挪着身子直起了,待小李從陽台閃身走開時,再也堅持不住,壓低聲音朝着父親喚了一聲:“爸,你快扶我回房,閨女這身子不行了…”艱苦條件下的這一通折騰肯定狼狽萬分,不説離夏辛苦,老離也是憋得夠嗆,從廚房一直回到卧室,下的陽物始終就沒軟下。才剛到了卧室,把門一關,窗簾一拉,待離夏躺倒在牀,老離迅速把褲頭了下來,出了下那黑黝黝呈腥紫的大物。
“呼~下回可別再玩玄了…”老離鼓秋着身子爬上了牀,一邊説一邊擼動着自己濕漉漉的下體,他嘴上講得明白,其實心裏也很喜歡那種偷偷摸摸的覺,只不過礙於年歲考慮得周全,沒有年輕人那般魄力,好在一切都過去了,也安全了,便把之前忍耐的念頭拋在腦後,委身躺倒在閨女的身邊。
懷孕時的諸多顧忌自然要小心翼翼,但這也並非沒有可行之法,就比如説背入式,那絕對是懷孕期間上佳的體位選擇,可老離覺得閨女的兩腿發軟,不想再讓她辛苦地站在一旁用手支着牀鋪了,不如改為躺在牀上得勁休息,所以乾脆選擇了側入,既能讓她舒舒服服的躺着,又能兩不耽誤享受愛滋潤,不過是在行房時多注意一些也就罷了。
兩句赤的身體像蝦一樣側卧着身體躺倒在大牀上,老離握住了自己的自己的陽具,用小腹摩擦了一下閨女滾滾似磨盤一樣的大股,早在廚房時他就已經給刺得受不了了,雖然説吃了閨女許多汁水,可身為一個男人,總也不能讓自己濕了褲襠吧,所以老離緊了緊身子,輕喚着閨女的名字,把下體杵了過去。
那經由水打濕的道既肥沃又緊緻,本不用再做任何前戲就讓老離把那龍頭嵌入口,像過了道坎兒,在翕合間把那他那乒乓球大小的龜頭含進了嘴兒裏,老離哎呦一聲,汗孔都乍了起來,對於憋了好久的人來説,這一下捅入簡直太舒服了,整個龜頭迅速把那包含了各種妙趣的滋味傳遞到他的腦海中,引發得老離血沸騰迅速燃燒起來,從身體裏跳躍着奔湧而出。
“爸來啦~疼你來啦~這回可以安心做了…”老離嘴裏不停安撫着身前躁動的豐腴身子,緩慢地把自己的陽具戳了進去,他能非常清晰地受到閨女道中顆粒的摩擦,而且那滾滾的大股貼近自己小腹蹭來蹭去也是極為舒,別看速度提不起來,只這麼一點就一下子彌補了所有問題。
老離刻意放慢了速度,保證每一次都能從外到裏撐開閨女的身體,灌溉着她的身心,讓她受到自己有力的跳動,換來的是離夏的合,不停地把股朝後聳擺,嘴裏還不斷召喚着老離,要他撫摸自己的房,給那對膨脹到了極點的房減壓。
離夏在父親的眼裏卻是就是個寶,在打破忌之後讓她還能夠像待嫁閨中的少女那樣,跟父親盡情撒嬌而無所顧忌,這是在夫家所沒有的,即便魏宗建沉穩如故,彼此間存在着的情也始終沒有離夫範疇,總是缺少些令她心馳嚮往的東西。至於説魏喜,糅雜在內的情就更復雜了,他有老人出來的關切之情,也有男人慾發時的衝動猛撞,唯獨缺少的那份血脈親情,或許這就是離夏覺得不夠的地方,沒有父親給予的真實,更沒有父親身上的那般厚重睿沉,還能容納自己像個孩子似的,在他身邊永遠也長不大。
“爸,你以後還要不要再婚?給我找個後媽?”砰砰亂跳的心口在不停聳動,漲熱地被那隻大手裹住了頂端,離夏輕輕晃動着腦袋摩挲着父親的臉,與此同時,按住了父親撫摸在自己口的大手,帶動着他慢慢畫起了圈,一邊動作,一邊調整着自己的呼,把心聲表出來。
“不找了,我這輩子再也不去蹚那渾水了…”老離緊了緊身子,把陽物從閨女的淺口處推至到她的體內深處,用手心摩挲着閨女的頭時,連個猶豫都沒打就説了出來。
前一陣子親家陳佔英跑過來了,説是回了趟老家給自己物了一番,提及到那個女人,他説年齡樣貌都説得過去,兒女也都已成家單過,人又本分踏實,想必不會再有張翠華那種情形出現。老離當場便回絕了親家,指着自己閨女的現狀告訴了他,再有兩個多月孩子就該落生,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心力再去琢磨別的,就算以後有了閒心,也不樂意再牽扯力,可謂是一招挨蛇咬十年怕井繩。
把來龍去脈代一番之後,聽聞到親家老哥的話陳佔英並不着急,他也看到了大姐兒離夏大腹便便的樣子,也不催説,只叫老離考慮考慮,以陳佔英的想法和看法,他覺得老離才五十九歲又不顯老,硬邦邦的身體哪能一下子斷了男女念想,説不想就不想呢。或許是覺得臉上沒光才那樣説的,便又自安一番,把那女人的想法告知給了老離,説人家願意等,不在乎時間長短。
一聽這話,老離更不樂意了,什麼叫願意等?你連個面都沒見呢就把後半生託付出去,心怎麼那麼大,想來也不是個良家所作所為,尤其這經濟社會誤導給人的思想,凡事都要分出個子醜寅卯來,説白了就是衝着錢來,這樣的人是萬萬不能接觸的,又想到張翠華帶給自己以及家人的傷害,老離幹嘣節脆就把這事給否了,知道陳佔英的好意,卻也不怕他心裏不樂意了。
“哼,不去蹚渾水?那怎麼還要閨女央求你?”這話落在老離的耳朵裏,但見離夏使起了子,老離這才明白閨女心裏想得是什麼。
“爸不是不想,這不是怕影響到孩子嗎,你現在都八個月的身孕了,就算是小魏回來,也是不能再做了…”一提到魏宗建,老離的心裏猛然跳動起來,自己現在正躺在姑爺的大牀上,跟閨女行雲布雨,道德上是有所欠缺,不該這樣鳩佔鵲巢,可下體卻無法擺束縛,給閨女緊緊夾裹住,得他趕緊調整呼,不敢再説下去了。
“爸,我想他都快想瘋了,又沒法子,真不想再分開了。等二寶生出來,我也不打算再上班了,讓他乾脆也不要再折騰了。”説着説着,離夏不住泣哭起來。為生活給擠兑成女漢子,誰心裏樂意?再強終歸離夏還是個女人,需要男人的呵護和寵溺。這時,那心底曾和丈夫表白的嚮往就越加強烈起來。
“苦了我閨女啦,不哭不哭,這不有爸陪着你嗎!這小魏也真的,就不能委曲求全適應一下?這麼多年我閨女搗騰了那麼多房產他還要嫌錢掙得不夠…”老離把陽具埋在閨女的體內深處,緊緊摟住了她的身子。對於姑爺長年累月在外的生活方式,老離早就看不慣了,如果不是因為了解姑爺的脾氣秉,老離甚至都懷疑姑爺在外頭有人了,不然的話哪能過那種拋棄子的生活,這不正常。
“那你就不説多給你閨女來幾次…要不是今天我擠兑你,你給閨女嗎?”離夏有些不依不饒,在老離的懷裏扭來扭去。
“哎呀~寶貝兒啊,爸這不正給你呢~好啦好啦~”老離邊哄邊緩緩離身體,由淺變深來回動起來,還不忘用手撫摸閨女那圓滾滾的球,給她舒緩着情緒,讓她享受父愛。
來回了幾遭,老離終是沒忍住,把積憋在心裏的想法問了出來:“以前你跟小魏是怎麼過來的?”怎麼過來的?還能怎麼過,不都是小魏他爸陪着我過來的嘛,閨女的身子都便宜給公爹了…離夏的杏眸緊鎖,呼變得沉重起來,她呻了一聲,搖晃着腦袋喊道:“爸你給我吧…”老離的陽具瞬間給那緊繃的道夾緊,他倒是知道此時閨女的情善變,可也沒想到會來得那麼突然,倒了口冷氣,老離的動作稍微加快了一些,手上的力度也踅微加大,大幅度捏起離夏的子,淨聽着她的呻,自身被鼓譟得慾火高漲,難以控制,猶想到閨女所受的苦,再結合這個家庭的實際情況,老離不住失聲喊道:“沒人理我閨女,爸來伺候你,哦~真軟啊,裹得太得啦~”老離嘴裏的那個“得”是舒服的意思,可那個“軟”字説得就有些模稜兩可了,也不知指的是姑爺這大牀柔軟還是閨女的身子綿酥,反正就覺得自己的雞巴熱烘烘的被一層層套包裹住,反覆套着自己,雖説沒有用手擼動來得迅速,可相比較之下那滋味卻有如天壤雲泥,非是左右手能夠替代的。
“好刺,爸,我還要…還要你用它你閨女…啊~爸啊~”在老離一陣陣強有力的推下,離夏喊出了聲。
這一刻,離夏的腦子裏浮現出許多個鏡頭,既有自己和丈夫之間的角扮演,又有公爹活着時自己穿着絲襪高跟跟他的肆意妄為,但更多的則是來自於父親的温暖和堅硬,她覺着此時離父親很近,她喜歡父親身上的味道,更喜歡紮在父親的懷裏,徹徹底底把身體給他,讓父親來自己。
“爸啊~閨女愛你,還要讓你用,用,那雞巴我~”柔亮的聲音婉轉動聽,響徹在整個房間裏,透着歡實愜意,刺着老男人的神經,讓他為之動容,嚷了一嗓子便快速起來。
“爸疼你,疼我的閨女,哦~好滑溜啊~在你們兩口子的卧室裏,爸就替他你~”
“啊~爸,閨女受不了啦~”興奮在罪惡的伴隨下,快攀升出來不知凡幾,卻又在這番忌衝擊中得到釋放,不止是之前噴了老離滿頭滿臉,這回再次噴發出來時,又把老離的下面噴了個滿頭滿臉,而且那張大牀好像還給這股充足的水漬打濕,印出了一大片地圖,怎麼看都像是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