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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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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藍微微一怔,氣話?想要問清楚!可身體已經無法自控,手下已經解開她身上最後的束縛,紅的肚兜滑落牀幔,身無寸縷的白皙肌膚映入藍眸,含羞帶怯的她,臉緋紅,猶如嬌豔的花朵,盡顯撫媚誘惑。

心裏一緊,下腹猛烈的渴望讓他難以自持,一切疑問都已經無法出口,鼻尖的媚藥香氣控制着自己的**,慾火焚燒,手已情不自覆蓋她的嬌,用力的捏…

她眸光離卻帶着一抹心傷,他沒有因為自己的疑問而停下,愛真的已經消失,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了嗎?

他的愛給了自己温暖,讓自己忘記男人的可怕,忘記母親的遭遇,讓自己相信了他!可是為什麼當心温暖了,相信了,卻又是他親手粉碎了心,還將粉碎的心片片冰凍…

淚再次滑落,不但猶如之前的淒涼,還帶着一絲絕望…

幽藍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剛要去自己身上衣衫時,藍眸中的眸光落在那滴絕望的淚上…

他突然鬆開幽夢,猛地起身,轉身到進屏風後,滑進浴桶之中,火熱的**有些散去,他拿起木瓢猛地往自己的頭上淋下一盆冷水。

從肩上滑下一雙小手,她微微眯起眼睛,他後悔了嗎?還愛自己?因為自己的淚停下了侵犯?

白皙的小手遊走到他的前,故意打着圈圈,她身無衣衫,渾圓的柔軟貼着他的背,她俯在他的耳邊,吐出如蘭微風“為什麼停下?”她輕柔的小手,細細的給他洗着身子。

前傳來她故意的戲挑,未着寸縷的身子緊緊的貼着自己的後背,那兩團柔軟讓自己到一陣心亂,想要控制的慾火,卻在此時又冒出了強烈燃燒的**,他的喉結上下滑動着,幽藍的眸光微微燻朦。

幽夢微微抬起玉足,如玉白皙的足從他結實的背上滑下,落入水中,依靠着他進入浴桶…

柔柔的小手慢慢從他的口滑下,移到他的小腹卻還未停止滑下的動作,他不渾身一顫,連忙伸手抓住她的小手,制止了她的進一步動作。

幽夢本因為媚藥而渾身燥熱,因為進入浴桶,涼水讓她有些清醒,目光不像之前的朦朧,她轉頭靜靜的看着他,眸光猶如水波安靜。

他鬆開手,看着幽夢皓腕上的一點硃紅,心中居然又燃起一抹想要讓這一抹硃紅徹底銷燬的急迫渴望,讓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被放開的小手,又開始不安份的遊走,他再一次抓住她的小手,緊緊望着她的眸子,兩人都已經清醒,從她的眸中看見了淒涼和心傷,看出她的故意試探。

“夢兒,明明不願意伺候我,為何還要為我洗身?明明是仙子,為什麼要瞞着我?”他的聲音帶着一絲無力,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相信她的愛。

幽夢微微一愣,詫異問道:“我是仙子?”幽藍望着她無辜的眸光,本想爆發的氣,強忍壓下,冷靜問道:“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仙子嗎?”幽夢一臉錯愕,蹙眉沉聲道:“我的過去,我都告訴過你,我的孃親是拈花閣的青館,因為親信了男人,失去了貞,並且懷有了我,生下我就去世了,我本不是什麼仙子,我從小在拈花閣長大,後來遇到了姐姐,才離開了拈花閣,才遇上了你,如果你不信我説的話,你可以去證實!現在我們就在拈花閣,你可以問鴇媽媽,看看我説的是真是假!”幽藍望着她氣氛的模樣,怯怯問道:“那你之前説,讓神人愛上你,覺得好玩,有趣,真的都只是氣話嗎?”幽夢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咬了咬下“譁”一聲出水,她知道拈花閣最好的房間會有備用的衣衫,那些如狼似虎的客人總是猴急,那些姑娘總是因為沒有完好的衣衫出房間而躲在房間,所以鴇媽媽總會在房間內備上些衣衫。

望着她絕美的身姿從眼前晃過,她快速找到衣衫將那些美好全都遮去,幽藍有些不捨的眨了眨眼睛,小聲嘟囔道:“兩個月,還真夠難熬的!”幽夢不會武功,自然沒有聽見他的嘟囔聲,隨手將他衣衫甩到他面前,沉聲道:“死幽藍,我的真話和假話都分不清楚,你還敢説愛我!你一點都不瞭解我!”幽藍穿完衣衫,耷拉着腦袋站在幽夢身邊,想起自己對她的魯,望着她被自己霸道強吻而有些紅腫的,他聲帶自責道:“我們認識才不久,縱然很愛,當腦子糊塗時,也是會分不清楚真偽,把你的氣話當作真話,對不起…”他小心的抬眸看向氣的不輕的幽夢,不敢再説話。

幽夢嘟起嘴,氣的小臉紅紅的,她將牀邊的香爐扔到浴桶中,彷彿將氣轉加到了香爐中。

“夢兒…”幽藍輕輕的喚了一聲。

幽夢微微眯起眸子,沒有理會他。

幽藍緊緊蹙眉,無奈道:“你有仙骨,應該是仙子,我不可能判斷錯的,也是因為你有仙骨,我才會那麼生氣,那麼衝動的!我相信你對我説的,可是你為什麼會有仙骨呢?”幽夢冷冷道:“你就那麼相信你的判斷,我的契約中,寫的很清楚,相信我,要超過相信你自己!難道你沒有看清楚嗎?”幽藍微微一愣,連忙掏出契約,密密麻麻的條律,那裏記得清楚那麼多看了半天,最後第三行愛我,要超過愛你自己!相信我,要超過相信你自己!

他挫敗的耷拉着腦袋,彷彿看到了將來的苦子…

“哼!”幽夢知道他已經看到了,她冷e哼一聲,躺在牀上背對他,用被子矇住頭,不再理會他。

“夢兒…”幽藍輕喚了一聲,換來的,還是她的冷哼一聲。

幽藍望着蒙在被中的人兒,長嘆一口氣。

幽夢在被中聽見他的嘆氣聲,接着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她猛地掀開被子,房中已經空無一人。

他走了嗎?去哪裏了?

是不是自己對他冷哼,把他氣走了?

是不是契約上的條例太苛刻,他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