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靈魂玉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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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聽到這聲音,柳清蟬口大叫起來,不過她的第一反應不是縮入被下,而是跳下牀向房外
去。
只是,腹下秘處傳來的劇烈的陣痛才讓柳清蟬醒悟到自己現在只穿着套趣情內衣,臉蛋一下漲得通紅,忙忍着心中的羞意和腿間的疼痛躺回牀上,用棉被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
剛做完這些,柳母就推開門走了進來,見到裹得像粽子一樣的女兒,心頭一急,忙加快了腳步“丫頭,還在躺牀上?是不是病了?”
“媽,我沒事,只是昨夜睡晚了一些…”柳清蟬紅着臉異常心虛地撒了個小謊。其實她不是昨夜睡晚了些,而是本就沒有睡過,和蕭青山翻來覆去、樂此不疲地纏綿到天亮過後許久才停歇下來,而後又一直膩在男人懷裏互相温存,哪有時間和
神來睡覺?
當然,一夜不眠對柳清蟬並沒有什麼影響。
頓了頓,就接着道“媽,您不是在醫院裏調養身體麼?”
“媽的身體早就好了,還需要什麼調養,所以就自己辦理了手續出院回家了。”來到牀前,柳母才發現女兒的面龐竟紅得跟燃燒起來了一般,忙伸出手掌在她額頭上摸了摸“好燙!肯定是發燒了…你這丫頭,還説沒生病,來,媽這就送你去醫院。”
“媽,我真的沒生病。”只要一起來,老媽肯定能猜到昨晚發生了什麼,柳清蟬大是羞急,腦袋跟着往棉被下縮去,只出兩隻黑溜溜的眼珠子
在外面。
“咦?”可這時。柳母卻微咦一聲,看着女兒的眼神陡地多出了一絲古怪的意味,笑眯眯的説道“嗯嗯,丫頭,媽現在已經相信你沒有生病,好好休息,媽就先出去了。”話一説完,柳母居然真的轉身離去。
柳清蟬兩眼滿是疑惑地看着老媽的背影。變化怎麼這麼快?難道老媽已經發現了什麼?腦中剛跳出這麼個念頭,柳清蟬就聽走到門邊的老媽口裏小聲嘀咕了起來“青山這小子也真是地。s看來該為女兒準備一場婚禮嘍!”柳清蟬瞠目結舌…
邀月台的離奇消失上了華都市多份報紙的頭條,不過,身為始作俑者的蕭青山這時卻正在步家別墅後面的山上。
靜靜地盤坐在一小片乾淨的枯草堆上,蕭青山的心神已全集中到了右掌勞宮中顧白和濮陽松的靈魂上。
這兩個靈魂依然沒有甦醒過來。蕭青山意念一動。將他們都移到了膻中氣漩之內。在他們的記憶中搜索了一遍,蕭青山才明白這兩人之間地舊怨竟是因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而起。
數十年前,那顧白收了個相貌極佳的女弟子,向來視她為臠,卻不料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那女弟子和濮陽松結識,濮陽松對男女之事也比較隨便,在那女弟子地刻意引誘下,於是兩人很快偷偷地成就了好事。
後來不知怎地。讓顧白知道了自己頭上多出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當下怒不可遏,與濮陽松大戰了一場,那次顧白是略遜一籌,狼狽而逃。而他那名女弟子則跟着濮陽松回了七星劍宗。
至那之後。顧白和濮陽松就成了死對頭。
對顧白和濮陽松兩人的破事,蕭青山沒多大興趣。他現在有些頭疼的是,該怎麼處置這兩個玄境初期地靈魂才好?
開始時蕭青山只打算取他們地一部分靈魂力量鞏固壯大薊老道的神識,而後再將兩人的記憶抹去,讓他們像血瞳金牛檀琮和薊東風老道一樣寄養在自己體內的氣漩當中,兩個玄境高手的靈魂對他來説還是很難得的。
可現在,蕭青山卻不得不放棄那樣的打算。
在剛才搜索濮陽松的記憶時,蕭青山發現七星劍宗凡是玄境期以上的高手,都制有“靈魂玉箋”存放在宗派內。
靈魂玉箋這東西,蕭青山還是第一次聽説。
所謂靈魂玉箋,就是將自身地一縷靈魂封印在一種名叫“魂玉”的珍貴玉石之內,有了這東西,無論門人弟子走到多遠的地方,宗派都能通過這靈魂玉箋與其,更能夠通過魂玉中的那縷靈魂與其主人的相互
應,查找其所在之處。
如果主人地靈魂消散,那靈魂玉箋也將為之破碎。
但是因為那種魂玉極其罕見,像七星劍宗和百草宗這些宗派,也只為玄境初期以上地高手或者特別重要的人物製作了靈魂玉箋,或許只有蓬萊仙府和崑崙這兩個修真界最強大地宗派,才會幫所有的弟子製作靈魂玉箋。
“如果將這兩個靈魂留下,那百草宗和七星劍宗很快就能憑藉靈魂玉箋會找到自己頭上來的…”蕭青山一咬牙,爆了句口“媽的,煉了!”煉化其他修真者的靈魂力量以為己用,也只有身具人魄妖魂體質的蕭青山才能做到,即便是
神道修為曾經達到
神初期的步輕塵也不行。
覺醒的上古妖獸之王鱗驥的靈魂氣息,讓蕭青山體內的氣漩能夠成為他人靈魂、神識的天然宿體和安全港灣,也令蕭青山的魂核具有了能夠噬他人靈魂力量的特
,這一點已經得到過多次的佐證。
煉化他人的靈魂來提升自己的修為雖有些不太人道,但與這個相比,還是自己的命比較重要。
融合兩個玄境高手的靈魂力量,或許自己的修為能夠突破御神中期吧!
這麼一來,自己神道與陣道的差距可就越來越大了,若是不能在達到
神初期之前,將陣道修煉至天陣境界,那自己的結局將會很慘。
鬱悶的是,儘管強大的靈魂能讓陣道的修煉速度加快,可是陣道的修煉越到後期越是艱難!
這是蕭青山唯一的顧慮。
當然,與其到時候被七星劍宗和百草宗找上門來,蕭青山還是選擇壓下那層顧慮,畢竟這顧慮對他來説,還比較遙遠。
心念間,蕭青山已將顧白的靈魂從膻中轉移到了腦域,自身的靈魂力量從四面八方狂湧而來,將顧白包裹。
在那強烈的壓迫下,顧白終於甦醒了過來。
可惜的是,他只來得及慘叫一聲,就再次被黑暗湮沒。
若是兩個人的靈魂在外面相遇,顧白或許能夠維持個不勝不敗的局面,可是在蕭青山的腦域當中,蕭青山的靈魂便是唯一的主宰,除非蕭青山的靈魂力量和對手差距實在太大,比如説,對手是天境高手。
然而,顧白只是玄境初期,轉眼間,他靈魂中的記憶和意識就已全被抹除,只剩下了一團最為純粹的靈魂力量。
在蕭青山的控制下,顧白的靈魂力量如絲如縷地注入蕭青山的魂核當中,被他源源不斷地收。
時間分分秒秒地消逝。或者是數十分鐘,又或者是幾個小時,蕭青山終於將顧白的靈魂收殆盡…
當蕭青山將顧白的最後一絲靈魂噬時,宗內
地“葯王
”中發出了“砰”的一聲脆響。
“哪個人死了?”外靜坐的一個青衣老頭驚疑不定地站了起來,瞬即從原地消失,出現在
內一間寬闊的石室當中。
石室內側橫置着一張狹長的石桌,桌面上整齊地排列着十來塊只有一公分厚、孩童巴掌大小的玉片,每塊玉片都散發着柔和的紅光,只是那玉片中央卻是閃爍着一道刺眼的黑絲線。
此刻,左數第二塊玉片雖是紅霞依然,也還保持着之前的形狀,可它卻已經化成了一堆粉末。
青衣老頭眼睛微微一跳,目光落在了那玉片上面顯出來的兩個楷體小字----顧白!
“竟是隱堂長老顧白!”青衣老頭臉微微一變,身影一閃,離開了這間石室,下一刻卻來到了一坐淡雅古樸的木樓外,這裏正是百草宗宗主平時修煉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