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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四章女人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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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着那三元道人的陣道修煉心得而來,離開的時候,沒有得到那修煉心得,可兜裏卻多了張存着鉅款的銀行卡和一塊暫時不知用途的鵝卵石。雖然最初的目的沒有達成,蕭青山卻依然到收穫頗多。

當然,這收穫指的不是銀行卡或者那鵝卵石,而是已基本可以斷定柳清蟬母親的“病狀”就是濮陽家所為,同時還知道了濮陽家族裏隱藏着一名玄境初期的高手,特別是後面這個信息,讓蕭青山提高了不少警惕。

不過三人中最高興的莫過於步晨這小妮子了,在車裏繪聲繪地描述着濮陽熙的糗狀,讓步三也跟着大笑不已。

但步晨口中所述的主人公濮陽熙,這時正與那中年男子和濮陽泓分別,獨自驅車朝泰隆醫院馳去…

不用再擔心母親的病情,再加上蕭青山的出現,讓子開朗的柳清蟬又恢復了快樂,臉上洋溢着歡愉的笑容,一早就開心地跑到醫院裏陪母親説話聊天。讓柳母看得大驚奇,下意識地認定女兒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變化是因為愛情的力量。

中飯過後,柳清蟬笑的道:“媽,您晚上想吃點什麼,家裏沒菜了,呆會我要去趟菜市場。”

“不用這麼麻煩了”柳母眯着眼睛笑道“丫頭,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柳清蟬愣道:“沒有啊!”柳母又追問道:“真的沒有?”柳清蟬絞盡腦汁想了想。肯定地搖搖頭“真的沒有!”

“過來坐下。讓媽告訴你忘記了什麼。”看着神經有些大條地女兒,柳母無奈地嘆了口氣。等女兒在牀沿上坐下後,拉着她的手道,笑道“丫頭,哪有你這樣做女朋友地,人家青山才剛來到華都市,你怎麼着也得時間和他吃頓飯,陪他到處逛逛吧?”柳清蟬臉頰微熱“媽,您説的就是這個啊?”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昨天在這病房裏發生地尷尬一幕。那種刺的怪異覺彷彿又從部蔓延了開來,心頭微微一酥,情不自地挪了挪身子。林雷“丫頭,你可別把這個不當回事啊!”柳母白了女兒一眼,苦口婆心的道“別看這只是小事情,可男女之間很多就是因為這些細節而分手,丫頭,你這大大咧咧的子放在以前沒什麼關係,可你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再不改改,有你哭的時候,男人喜歡的是細心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不是跟個假小子一樣的女孩!”一聽老媽這話,柳清蟬忍不住忖道:莫非就是因為自己不夠細心温柔,不夠善解人意,所以青山才選擇了凝兒?儘管還在陵州市時就打定主意,不再和燕凝兒競爭。此時還是忍不住道:“媽,那我該怎麼做?”見女兒終於有了開竅的勢頭,柳母趁熱打鐵地道:“來,讓媽慢慢跟你説…”經過在柳母的諄諄教導下,柳清蟬連連點頭。半個小時就在這母女倆的嘀咕聲中過去。最後。柳清蟬不住道:“媽,如果自己喜歡的男人。卻不喜歡別的女人而不喜歡自己,那該怎麼辦呢?”這種情況,簡直就是她柳清蟬的真實寫照哪!

柳母奇怪的道:“你問這個做什麼?”柳清蟬有點心虛的道:“我好奇啊,媽,您就跟我説説嘛!”

“呃,這就要看那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了,如果是個特別有責任的男人,就可以施展我們女人地殺手鐧,那就是先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這樣便能先得到他的人,很快他的心也會慢慢轉移過來,但是,如果不是這樣的男人,這個殺手鐧就不會有多大的作用了!”把第一次給他?聽到這句話,柳清蟬那顆心都有點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這時柳母又笑道:“好了,丫頭,你這幾天就去陪陪青山吧,不要總是做好飯菜送到醫院來,不然,下次你就算送來,媽也不吃了。”

“哦!”柳清蟬忙壓下心中古怪的念頭,見老媽神堅決,只得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又拖延了好幾分鐘後,在老媽的催促下,柳清蟬才不得不收拾好飯盒,走出了病房。

“清蟬!”剛到醫院門口,一個討厭地聲音就遠遠傳了過來。

濮陽熙!

柳清蟬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誰,下意識地想要掉頭而走,卻忽地想起昨天和蕭青山商量的事情,忙忍下心中的厭惡,待濮陽熙捧着鮮花走到面前時,才淡淡的問道:“濮陽熙,你到這來幹嘛?”這回濮陽熙沒有馬上把鮮花送給柳清蟬,而是微微笑道:“清蟬,瞧你説的,我就不能來看看伯母嗎?”柳清蟬沉着臉道:“不用了,我媽已經睡着了,麻煩你不要去打攪她!如果沒有別地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濮陽熙忙道“清蟬,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伯母地病有治了。”

“你説的是真地?”柳清蟬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可心中卻已是怒氣充盈,青山説的果然沒錯,看來給暗害母親的就是濮陽家的人了!

“當然!”濮陽熙見狀,臉上的得意之一閃即逝,隨即卻有些為難的道“我們濮陽家有一位醫術通神的長輩,今天我把伯母的事告訴了他,他能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治好,只是…只是…”説到這,濮陽熙恰如其分地表現出一絲遲疑、一絲猶豫。

柳清蟬焦急的道:“只是什麼?”見柳清蟬的面頰都有些搐,濮陽熙大滿意,只是他卻不知道柳清蟬這不是急的,而是氣的!

接着訥訥了幾秒,濮陽熙才咬咬牙道:“只是我家的那位長輩曾經發過誓,絕對不給濮陽家族以外的人醫治。他説…他説…”柳清蟬氣憤的罵道:“你還是是不是個男人,説話怎麼婆婆媽媽的!”這句話出口的時候柳清蟬完全不用掩飾自己的憤怒,十分解氣。

被她這麼一罵,濮陽熙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她這才是正常表現“清蟬,我説出來你可不要生氣。我家那位長輩説,如果清蟬你能夠成為濮陽家的人,那他老人家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出手,也不用違背自己的誓言!”柳清蟬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成為濮陽家的人?你的意思是讓我嫁給你?”

“沒錯!”濮陽熙嘆道“這是那位長輩的意思,清蟬,雖然我從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就愛上了你,願意一生一世照顧你,不過你不要為難,我就算是求,也一定會求得那位長輩為伯母破一次例!”濮陽熙以退為進,深情款款地凝望着柳清蟬。

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即便是柳清蟬再討厭濮陽熙,聽到他這一番話,也會動不已。但現在,柳清蟬有的就只有噁心,長了口氣,壓下中的嘔意,苦笑道:“算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濮陽熙,你先回去吧!”

“好!”濮陽熙温柔地頷首“對了,清蟬,這束花送給你。”看着這比昨天那束更漂亮的鮮花,柳清蟬遲疑半晌,終於伸手接了過來。

有戲!

濮陽熙心中微喜,本來他來時已做好了撕破臉皮的決心,打算柳清蟬不同意的話,就用她母親的病來威脅…現在看來,情況比自己預料得要好得多,或許不用明天她就會主動打點話給自己了!

“清蟬,你不要着急,伯母的病就包在我身上了!”在康德大廈吃飽了氣的濮陽熙,終於覺今天的陽光似乎明媚了許多,走起路來,都有點輕飄飄的覺。

“成為濮陽家的人?我呸!”看到轎車從眼簾中消逝,柳清蟬卻一把將那束鮮花入垃圾桶,從坤包裏將手機取出來…

蕭青山剛回到東郊別墅,手機就在兜裏快樂地叫了起來。為了方便和柳清蟬聯繫,他昨晚回來的時候,特意把手機從須彌戒指中取了出來。按下接聽鍵,聽着在耳畔響起的那個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蕭青山的笑容越來越濃。

原本還和清蟬説以一個月為期限,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出了狐狸尾巴,難道是今天在康德大廈受了自己的刺,所以才這麼着急的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