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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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老公出去會朋友,蘇惠娟一個人留在了家裏,看着一個星期積攢的髒衣服,她開始了一個家庭主婦一天的工作。
蘇惠娟是小學老師,去年和丈夫搬進了新居,老公是一家國有大型企業的工程師,雖説已經三十多歲了。
可是現在的世道,女人擇偶標準裏經濟實力可是首選,老公的人嘛,只要是過得去也就得了。
蘇惠娟很滿意現在的生活,老公雖説是大了自己十歲,可是對自己是百般疼愛,凡事都依着自己的意思。那方面嘛,也可以滿足自己的需要,同事們都説自己是個有福氣的人。
“鈴…鈴…鈴…”
“喂…哦?是嗎?嗯…好,我老公他那裏沒有問題,我洗完衣服就去,好,拜拜!”蘇惠娟放下電話,是同事約她出遊。
蘇惠娟是個喜歡清靜的人,可是偏偏遇上了一羣愛玩鬧的同事。前幾次都拒絕了,這次實在沒有什麼理由了!再説出去散散心也好。蘇惠娟寫了個字條説明了自己要出去一天。字條放到桌子上,她就開始整理髒衣服。衣服洗好了。
蘇惠娟端着裝滿衣服的盆上了頂樓,家裏也有晾衣服的地方,可是洗了大件比如説被單之類,還是在頂樓上幹得比較快。天氣實在是太好了!
蘇惠娟哼着歌上了頂樓,着陽光抖着洗好的衣服。在身邊兩側的繩子上剛晾好被單,起了一陣風,在身側剛晾好的被單輕柔地把自己裹在裏面,陽光照在濕的被單上,映出被單上的圖案和花邊,時而朦朧時而明亮。
蘇惠娟把臉貼上被單,受着清涼的接觸,鼻子裏嗅着剛洗好的衣服特有的味道。蘇惠娟完全沒有發現有一雙野獸的眼睛正注視着她,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終於晾好了!
蘇惠娟拎着盆兒要下樓了,剛一轉身,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隻大手和一塊棉布。
“唰!唰!”幾聲,厚重的窗簾使本來就不是很明亮的屋子立時陷入黑暗。
燈亮了,十幾個燈泡照得有點晃人的眼睛,屋子裏是一副奇怪的景象:這是間十幾平米的屋子,屋子裏唯一的傢俱是一張大牀,牀上一個女人仰面躺着。
被繩子大字型固定在牀上,嘴被膠帶封住了,女人靜靜地躺着,看上去好象是睡了,拉亮燈的是李子鍵,牀上躺着的是蘇惠娟。李子鍵心裏很很興奮。
不過同時他也很害怕,不停地握雙手,眼睛不安地看着牀上的女人,以往在小説中看到的姦手段現在好像都被丟進了太平洋,自己是一點主意都沒有。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會幹這樣的事情,他緊張地看着牀上的女人,生怕她會醒來。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李子鍵的心依然“怦怦怦”地跳。
牀上是令他思夜盼的女人,李子鍵靜靜地看着她,他發現在睡夢中的她比在平台上時更美麗。
繩子沒有緊拉着女人的四肢,女人以一個半側的姿勢躺在牀上,兩個膝蓋有一點併攏,單薄的七分褲緊貼着大腿,小內褲的形狀完全落入了李子鍵的眼睛。
李子鍵的手慢慢地伸向了那修長的大腿,入手的覺很,質料極佳的褲子非但沒有阻礙撫摸的動作,反而隨着手移動,給李子鍵一種偷摸的覺。
這種像是在暗中猥褻女人的覺刺着李子鍵,使他越來越興奮,手上的氣力也隨着呼得加重而漸漸變大起來,蘇惠娟動了一下,嚇得正在貪婪地愛撫着女人的身體的李子鍵像被蠍子蟄了一下,迅速地離了雙手。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急忙從褲兜中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東西,套在了蘇惠娟的頭上,同時快速地關了燈退了出去。李子鍵沒有關門,因為那個屋子的隔音很好,門關了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
他重重地坐在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他需要休息一下。李子鍵的心裏一直沒有平靜,手上還殘留着女人體的覺。
可是心裏是七上八下地亂成一團。一煙完了,在李子鍵準備續一的時候,屋子有了女人掙扎的動靜。
李子鍵倉惶地捻滅了煙,衝進了屋子。他看到女人在牀上奮力地掙扎,李子鍵原本想按住女人。
可是…一個想法突然間出現在他的腦子裏。蘇惠娟用力想擺束縛她的東西,她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只知道自己被人綁架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如何處置,電視上那些人販子對付女人的手段一個個地出現在她的腦中,她心裏極度地慌亂,恐懼充滿了她的腦子,這正是李子鍵想要的結果。李子鍵依然坐着,夾着煙的手指雖然還在因緊張而顫抖,可是神情已經比剛才好了許多。
幾個小時過去了,李子鍵面前的煙灰缸裏橫七豎八地滿了煙頭。蘇惠娟靜靜地躺着,眼淚已經打濕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她靜靜地噎着,屋子裏空空的,沒有一點點聲音,自己已經摺騰了很長的時間了。
可是既沒有人來,也聽不到半點聲音。她原本希望能引來綁架她的人,哪怕是聽聽聲音也好,黑暗真是可怕…
靜,靜,靜得讓人到恐懼。無論自己怎麼鬧,就是沒有人,也沒有聲音。蘇惠娟到無力了。
恐懼和不安替佔據着她的心,折磨着她。蘇惠娟靜靜地等着,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李子鍵洗了個澡,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了。
女人還沒有吃東西,可是自己實在是沒有膽量在她清醒的情況下喂她,所以李子鍵一直在等待。
可是女人鮮活的體對他有着太大的引力,他輕輕地靠近屋子,他原本以為女人沒吃沒喝一定是累得睡了,可是進入他眼睛的卻恰恰相反,女人正極力地扭動身體,而且這次比前幾次的幅度都大。
“她想幹什麼?”李子鍵在問自己的時候,手在不由自主地發抖,當他想到了最壞的結果時,他的全身都開始發抖了,女人奮力扭動了一會兒後靜了下來,就在李子鍵暗鬆一口氣的時候,女人又開始扭動了。
而且一次比一次劇烈,這種間歇的掙扎像極了垂死的動物,看得李子鍵已經忘記了思考,心臟在劇烈地跳動。
突然女人被膠帶封住的嘴發出了低啞但是駭人的聲音,同時也停止了動作,就像被槍打中了,身體靜靜地落回到了牀上,女人的頭側向一邊,除了噎再也沒有什麼動靜了“出事了!”這是李子鍵這時唯一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