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管你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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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管你爹是誰!
秦立心暗自苦笑,如果按照他的方式,他大概會直接潛入滇池國的皇宮,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之後,然後將皇室那些鐵血堂的敗類直接清掃一空,再從滇池國原本有皇室血脈的人當扶植一個去做皇帝。
秦立也不是聖人,這樣一個富饒的國家,為什麼不控制在自己手了,對滇池國來説,這也是個天大的喜事,完全就是一件雙贏的事情。
不過蛇蛇永遠是比他更直接那種,秦立心想:也好,誰讓這年輕人找死,矛盾現在就爆發出來,更省力氣了。
不過蛇蛇這番話,卻把這個隨從給罵得傻在那裏,目瞪口呆的看着蛇蛇,眼裏滿是不敢置信的光芒。
滇池國現在…竟然還有人敢這樣罵自家小王爺的?雖然對外的稱呼是叫公子,但自家這公子的身份,可是現任滇池國皇帝的親生兒子唯一的兒子小王爺以後那就是滇池國的皇帝沒錯,他們是從神秘之地出來的人,他們來自鐵血堂,可這江山,卻是小王爺的家人在掌控原本他們不覺得世俗有多好,可在真正領會到那種權力的美妙滋味之後,就連這羣隨從,都產生了一種:寧為世俗帝王,不為神秘之地家主的想法手握生殺大權,睥睨天下。這覺,這滋味,哪怕是一杯毒酒,他們都會心甘情願的喝下去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幾乎殺盡了整個滇池國所有敢跟他們作對的人,上至王公大臣,下到平民百姓,只要敢跟皇室作對,那麼只有一種解決方式。
處死他們就代表着法,他們就代表着至高無上所以,這隨從第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而是呆呆的站在那裏,接着,他然大怒,一雙眼出兩道森冷的光芒,嘿嘿冷笑道:“這位小姐的脾氣還火爆的,我家公子,就喜歡你這樣的…”這隨從一邊説着,一邊在身上散發出一股十分恐怖的元力波動,這人,竟然是一個已經達到融天之境的高手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比他強了無數倍的人蛇蛇沒等他説完,抄起桌子上的一筷子,向這隨從扔了過去,這筷子竟然發出一聲極為尖鋭的破空聲,就像是強弓出的箭矢一般,瞬間入這隨從的嘴裏,從他口摜入,從腦後穿出。
而且,最為準的是,這筷子進這隨從口的那一瞬間,像是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牽引着,忽然間停頓下來,就停留在這隨從的口這隨從眼滿是驚恐和不敢置信,撲通一聲,從樓梯上滾下來,口沒有説出口的話,永遠也沒有機會去説了。
這一下,頓時引起了酒樓二層那些人的警覺,很多人在這一瞬間,都衝出來,先是有人看了一眼被筷子死的隨從,發現已經斷氣,頓時怒喝道:“我們的人被殺了”剛剛那二三十人,全都跳出來,先是將酒樓的大門給封堵住,然後又有人飛快離開去報信,這時候,那個身穿金邊白袍的英俊年輕人,臉難看的緩緩走下來。
至於這酒樓的掌櫃,當即就癱軟在酒樓的二層,被嚇得了褲子。很多年後,已經成為滇池國帝都最大酒樓老闆的他,回憶起今天的這一幕,都充滿了慨,對自己的後人説,做生意,一定要講誠信,因為人在做,天在看因為就算再囂張再強大再厲害的人,也有能夠剋制他們的存在“你們好大的膽子啊”金邊白袍年輕人一邊走,一邊淡淡的説着,一雙眼,落在一樓這些秦家人的臉上,問道:“誰殺的?”秦家眾人,談笑風生的吃着東西,沒人理他。
白袍年輕人的臉變得更加難看,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誰殺的?”秦家眾人,依舊談笑風生,大快朵頤的吃着東西,那些秦家的英子弟,年輕人,更是滿腔熱血,對小雪老師一筷子死那個狗仗人勢的隨從都快得不行,大聲談笑着。
“哈哈,這酒樓的菜做的不錯啊”
“恩,好吃,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地道的菜了”
“可不是,而且這種風味我是第一次吃到,眼前都想不到,菜還有這種做法”
“來來,多吃點,多吃點”白袍年輕人此刻已是滿臉鐵青,他忽然笑了起來,儘管他的眼睛裏,沒有一丁點笑意,冰冷的幾乎可以將人凍成冰塊。
“好,很好,本王已是很久沒有見到這麼不怕死的人了”喜歡玩微服私訪的白袍年輕人終於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説出他其實誰都知道的身份來。原本還指望着這羣人能被嚇一大跳,然後慌慌張張的跪地認錯。畢竟滇池國最近幾個月來的所作所為,就算是周邊國家都有所耳聞,白袍年輕人不相信這羣人聽到自己的來頭,會不害怕“這菜真的很好吃啊我也想學學怎麼做,你説,如果我問這掌勺的師傅,他們會不會教我?”
“就你?快算了吧,你也就舞刀槍的還行,做菜?哈哈哈,你肯定不行”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行?”
“我説你不行你就不行”
“我説我行就是行”
“…”白袍年輕人恨得牙癢癢,他身邊的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同樣一臉鐵青,大聲喝道:“那三個女人留下,其他人,一個不留,都給我殺了”他的話音剛落,身邊的一眾隨從,早就都按捺不住,朝着秦家這邊的眾人就撲了過來,一直站在秦鎖身邊的那個酒樓夥計,已經嚇得臉慘白。
很多年後,回憶起今天的這一幕,已經成為另一個酒樓大掌櫃的這夥計都記憶猶新,他説:“當時那羣人撲過來的同時,大廳裏面坐着的這羣客人比他們更快的了上去,雙方的戰鬥,遠沒有預想的那麼烈,完全就是單方面的屠殺只不過被屠殺的對象,夥計從一開始就預料錯了而已秦家這羣英子弟,早就已經不想忍耐,要不是家主和立少爺都沒有發話,他們早就衝上去了現在看見對方竟然衝了過來,秦鎖淡淡的説了一句:“全殺,連那狗公子也不用留”秦鎖的話,聲音不大,但足夠那英俊的白袍公子聽見了,氣得他站在那裏大聲咆哮:“先殺那個主事的”蛇蛇柳眉倒豎,剛要站起身來參戰,卻被她身邊的冷瑤一把按住,冷瑤笑道:“姐姐,讓年輕人去吧,這些人,不值得姐姐動手的”蛇蛇眼珠一轉,想了想,覺得冷瑤説的很有道理,這羣人,怎麼值得我,偉大的蛇蛇動手呢?嗯,應該給年輕人一些鍛鍊的機會的白山,白火,冷瑤,詩雨,蛇蛇,秦立等人,都安之若素的坐在那裏,動也沒動,本沒有人能靠近到他們身邊,三十名秦家英子弟,就像三十頭下山的年輕猛虎一樣,他們無所畏懼,他們實力強大隻在頃刻間,白袍年輕人身邊這些隨從,就被殺了個乾乾淨淨而秦家子弟這邊,只有兩三個手了輕傷,掛了點彩,就連重傷都沒有一個酒樓的地上,血成河濃濃的血腥氣,瀰漫開來,讓人聞之作嘔。
從始至終,秦立等人,就坐在那裏,動都沒動,看着血成河的場面,甚至連臉都沒有任何變化這並非説冷瑤和詩雨心就完全無動於衷,而是她們的境界已經達到了一種外物不能侵擾的境界。
那白袍英俊年輕人,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頃刻間眼便充滿了恐懼和悔恨,自己招惹的是一羣什麼樣的人啊?怎麼會這麼可怕,他們的實力,怎麼可能如此強大?
眼看着對方已經有人向他衝了過來,白袍年輕人出肋下的一把寶劍,當一橫,厲聲道:“你們不要自誤,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爹是滇池國皇帝你們誰敢殺我?”一個手持一把長刀的秦家英子弟掄刀狠狠的砍了過去,一雙眼佈滿鮮紅的血絲,牙關緊咬,這一刀甚至氣都給斬斷,呼嘯着,狠狠斬向這年輕人。
秦家這使刀的英弟子,就是一個旁支,他的親哥哥,留在玄島,死在鐵血堂的屠刀之下,心對鐵血堂的仇恨,比天高比海深,哪裏會在乎這年輕人的爹是誰,你爹就算是通天城主,我都照殺你不誤這白袍年輕人的實力,其實沒有那麼弱,已經有人尊的實力,如果放開了一戰,未嘗不能在這秦家英子弟手裏堅持一會。
可惜,他的膽子已經完全被嚇破了,他就像温室的花朵,雖然實力很強,但本沒經歷過風吹遇到,哪裏還有膽子跟心充滿仇恨的秦家子弟戰?
見對方一刀斬來,整個酒樓都開始搖晃,白袍年輕人發出一聲驚恐至極的慘叫,身子急速朝着身後的牆壁撞去轟隆一聲厚實的牆壁被撞出一個巨大的窟窿,外面急速趕來的一大羣人,目眥裂的看見一個穿着白袍的人,身體在空迸發出一道血光,然後段為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