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若非要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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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條件反地想起曾經中午去她們教室送文件夾,碰到她在午睡,悄悄吻着她的腳的事情,這時,我漸漸緊張起來,雙腳不聽使喚地偏離回家的方向,向那個單元門慢慢走去,此時我雖然動,但不敢奢望什麼,只想知道那是哪個門。
對我來説,能看看有她睡在裏面的那扇門,就已經足夠刺和好玩,畢竟,她曉曉,曾是我最終極的夢想。
***即便是在中午,樓道里也黑的,散發着一種黴味。二中已經有九十年的歷史了,但似乎這棟宿舍樓的歷史更長,不讓我懷疑是先蓋的宿舍樓後蓋的學校。
上到二樓後,光線稍微好了些。我小心地看着腳下,憑記憶尋着那間宿舍。走廊左手邊的第二間宿舍,門虛掩着,從裏面散着昏暗的陽光。我一個靈,伸出手指又仔細地數着那一扇扇門。
每當數到那扇虛掩的門時,我的手指都會不自覺地抖動一下。因為,無論我怎樣去仔細數,那扇虛掩的門裏面的宿舍,就是窗口搭着曉曉褲子的那一間。數畢,我緊張得心咚咚亂跳,一步一回頭地在走廊裏前行着,向那扇門靠近。
那扇門開了有一拳寬,我踮起腳尖,顧不得髒,後背貼在冰涼的牆上,臉慢慢靠近那一拳寬的縫隙。裏面,一片寂靜。我在想,也許女孩子睡覺是不發出任何聲音的,也許她在裏面正跟哪個男生對坐着,也許她正在看書…
在有些恐慌中,我選擇了等待,豎起耳朵靜靜地聽着,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然而,十分鐘,十五分鐘…足足二十分鐘過去後,裏面依然靜得出奇,既沒有低聲談聲,也沒有輕微的翻書聲。我想,只剩下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在睡覺。
但我又想不通在這個住滿民工的宿舍樓裏,她怎麼會睡覺忘記關門。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想辦法看裏面一眼再説,否則,若是裏面其實本就沒有人在。
而我在這兒守上一個小時,那將是極其**的事情,想到這兒,我把心一橫,後退幾步,猛地向前走去,左腳尖故意輕踢了一下門。
瞬間,我蹦跳着繼續朝前走,整個人卻裝成腳尖十分疼的樣子。那門,被我用腳尖帶了一下後,吱嘎一聲敞成了九十度。我憋着氣息,聽着身後的聲音。裏面,依然靜。我半轉身,望向那扇門,心裏頓時踏實了…看樣子裏面是沒人。
這種踏實伴隨着失望,讓我的腳步匆匆而堅實地向回走去。經過那扇敞成九十度的門時,我紅着臉飛快地向裏面掃過一眼…一個女孩,正側身躺在一張牀上!
瞬間,一聲吼叫由心而發,在我腔內迴響着,給我以震撼,讓我覺得喉嚨很緊。我不確定那就是曉曉,但至少我確定這間宿舍裏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
我忽然覺眼睛有點花,於是站在走廊內狠眨了幾下眼,左右望望,緩緩抬起左腳,慢慢落向門的方向。我知道我這樣貿然走進去,一旦有誰恰好這時從外面回來,我便有捱打的可能。
因為在一個女孩子睡覺時不請自入,全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但又邁出一步後,我又一想,是你睡覺不關門,我與你同校“碰巧”發現,所以就走進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不成立麼?想到這兒,我明白要想這個藉口成立,就決不能表現得偷偷摸摸。
於是,我稍稍直板,邁大步子,臉上沉出些正氣,走進了門。剛一走進去,一股濃濃的汗臭味與腳臭味便撲面而來。
屋子不大,四個角分別放着四張帶上下鋪的鐵牀。一個女孩頭朝內、側身睡在窗口右邊的那張凌亂不堪的牀上,身上橫蓋着一條洗得有些褪的巾被,兩條極其漂亮的、白皙的小腿在外面。
我又向前走了一步,腳落地的一剎那,支撐腿軟得險些彎折下去。我的目光急不可待地順着那雙上下疊在一起的小腿向下看去…沒錯!沒錯!是那雙腳!那雙曾經在路邊看上一眼便讓我銘記至今的腳,那雙送文件夾時隔着襪子過的腳!
此時,這雙白璧一般的玉足沒有被任何東西所包裹,赤地將最完美的一面呈現出來給我!儘管,她朝向牆的方向躺着,但目光所及的那小半張臉,已足夠讓我認出,她就是曉曉!
人在夢想即將達成的那一刻,會將“患得患失”這一成語演繹到極致,忽然間,我想起電影或電視劇中常常出現的一幕,壞人即將得逞時,往往因為廢話太多,而不直接開槍,最後功虧一簣,被好人打死。我知道影視作品不完全是生活。
但我不想在多年的夢想距離自己僅半米遠時,上演其中那足以使我追悔終生、極其二的一幕。
是的,我已經在連小瑩身上追悔過一次,我深知那滋味有多刻骨,我不想多年以後腦海中的窩囊畫面是由兩幅場景加成而成的。
我望着她的一對美足,不斷地嚥着口水。她應該屬於睡覺比較實的那種女孩,因為當年在教室裏的那一次與她的腳親近,可以證明,但,我始終不敢輕舉妄動。家裏拿了那麼多錢讓我來這所省重點讀書,我很怕“因大失大”
…
是的,因大失大。
趁着嗓子發緊,我順勢咳嗽了一聲,心裏甚至已經想好了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我時,我的台詞,但她沒有任何反應,繼續背對着我。我臉上早已沁出了汗,一滴滴下來,癢癢的。
但我無暇理會,慢慢彎下,伸出手指輕點了她的腳心一下…她毫無反應。她側身背對我躺着。
由於兩條腿是一上一下地疊在一起,所以兩隻白皙的玉足也同樣一上一下地疊着,一對白裏透粉的腳底板正對着我,美得令我發抖。
但我不能抖,我將左手在褲子上狠擦了兩下,擦去手心的汗,隨後儘量穩地伸着它,慢慢將它移到那兩隻玉足的上空,又慢慢落下…當掌心碰觸到她的腳時,五手指順勢輕輕一落,我抓住了她在上面的右腳。
我抬起頭,五官扭曲着,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喊出來,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的體內彷彿存在着一台破舊的老式留聲機,將“多少年了”這句話反覆播放着。
我在一本書上看過,一個過來人發慨説追了一個美女六年,從讀書的時候便開始追,最後終於追到了一次與她上牀的機會,結果情過後發現就是那麼回事兒,並不比跟別的女孩上牀快樂多少。
我此刻很鄙視這句話,因為我想在你正快了的那個時段,你怎麼不意識到這點而選擇從她身上下來,卻要事後牛哄哄的説這些?***快三年了。
我從第一眼見到曉曉這個美人兒便幻想她的腳,到路邊真正看見她的那雙玉足,再到教室中極其狗屎運地隔着襪子吻到了她的玉足,再到現在抓着她的足,近一千個夜,我不確定是否有超過一半的次數自時,都是在想着這雙漂亮的腳。
在我心裏,她是上等人,我是下等人,她的美註定了不是為我而準備的,但此刻,我又在做什麼?我在抓着她的腳,受着她雙腳微微冰涼而滑膩的皮膚。
我就這樣抓着她的腳,伸出右手,輕輕按了一下下,突然一股快猛烈地自丹田湧起。我不能這樣結束,近一千個落出的渴望,我需要一個完整的結果。
我放開她的腳,整個人慢慢在牀邊蹲了下來。我將兩隻前臂在牀邊攀住,上身向前傾去,臉慢慢靠近着她的兩隻腳底板。多美的腳!她腳心的皮膚比我肚子上的還白,細微的紋理蔓延着,腳前掌與腳後跟呈現淡淡的粉紅。
曉曉的腳,最美的便是腳趾。許多女孩的腳趾關節很明顯,排列還不整齊。有的女孩腳趾倒是沒問題,但趾甲卻稍有欠缺,或長歪或難看,尤其以大腳趾最為明顯,而曉曉,五與腳背的皮膚一樣白皙的腳趾,長短不同地整齊排列,趾甲圓潤而正。
老天真的很不公平,為什麼要把這樣一雙幾乎無暇的玉足贈給她?她不需要這樣的一雙腳,光憑臉蛋已經足夠。
為什麼不把她它們賜給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普通得足以讓我這樣的人追上?我的鼻尖輕輕碰觸着她的腳心,每碰一下,鼻尖上的汗都會在那白皙的月彎裏留下一處小小的印記。
我嗅着那裏的味道,卻發現什麼味道也沒有。記得有一次初中運動會,班裏有個男生看着場上正比賽的女生。
突然戲謔地問你們説女生的腳是什麼味道?一個有對象的男生以過來人的口氣很不屑地説,幾天不洗,跟你的腳一個味兒。
現在,我發現那純屬扯王八淡。連小瑩的腳我聞過,曉曉的腳我正在聞,什麼味道都沒有,哪怕是一丁點兒的汗味。
我張開嘴,有些發粘的舌頭伸了出來,輕輕地了她的腳底板一下。完,我瞬間站起身,馬上做出了向外走的準備。她,依然與這間宿舍一樣靜,好像她與它是一體的,只是件美麗的擺設。
我又蹲了下去,伸出舌頭,開始有些大膽地了起來,她腳底的皮膚好滑,我的舌尖肆意縱橫着,攬滿了愉悦。
曉曉的腳與連小瑩的腳不同,若非要比較,曉曉的腳更勝一籌。連小瑩的腳雖也滿足白皙、型美、不胖不瘦、柔軟等條件,但她的腳趾並不完美,而曉曉的這雙37碼的腳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缺陷,將青少女的腳丫的美演繹到了極致。